這老三說的,可能就是後世傳的宋嫂魚羹的雛形,估計經過宋朝的那位大姐改良之後,就變成了後世的宋嫂魚羹了。


    以上這兩道菜品確實是很有名的,沒想到流傳了這麽多年,還經久不息,這麽早的時候就已經上了百姓們的餐桌了,這麽受歡迎。


    當然,一般的貧苦人家還不會做的。


    葉錦羽看了看肥牛,肥牛一直都沒有說話。


    肥牛跟小二子一組的,小二子說的那個酒樓自然他也去過,不過,他跟小二子的想法卻不一樣,他有別的想法,見葉錦羽看著自己,知道她想問自己的意見,


    「老大,你帶著朵兒,今日不是去了一家叫望春樓的酒樓麽?你覺得那裏怎麽樣?」


    葉錦羽道:「那個酒樓很大,也是一、二樓的兩層,三層他也有房間,但是,都是雅間兒。」


    小二子一聽,驚喜道:「哦?還有雅間兒呢?那這家應該比我們兩個那間還要大。」


    葉錦羽繼續說道,「我和朵兒到那家酒樓的時候是正午,吃飯的時間,隻有一樓有幾桌客人在吃東西,整個大廳裏空曠曠的一片,桌椅倒是整齊,幹幹淨淨的沒有人動。」


    「所以,這酒樓雖然很大,卻是隻有一個跑堂的小二兒,不過,看他的樣子也很清閑。一個人也忙的過來,因為人不多,想必也沒有什麽拿手的好菜,或者是算得上是招牌的菜。」


    「比起你們兩個剛才說的那兩家酒樓,這個酒樓還真是顯得十分的冷清。」


    老三趕緊接口道:「我說,老大,咱們要是想去最好的酒樓,那就一定要去我說的那家一品鮮,那裏的人多,又有招牌菜,老大要是再把菊花魚給他們拿上來,那就更是沒得說了,一定會錦上添花的。」


    肥牛卻搖了搖頭,「我到覺得老大說的這一家望春樓最好,最合適。」


    小二子,驚訝地看著肥牛,「二大人,老大說的那家,感覺都快黃了,快要關門了,就是在那硬挺著呢,我們進去了,他再『哐當』一下關門大吉,那我們去喝西北風啊?太冒險了,太冒險了。」


    肥牛白了他一眼,就你話多!


    「那家望春樓,之所以,那麽大的規模,就是因為他曾經是這錢塘地界兒裏最好的酒樓,但是,因為,這個年輕的酒樓的老闆從他的父親那裏繼承了自己的這份兒家業之後,遇到了一點兒變故,具體是什麽變故,我也不知道,我這也是這幾天打聽來的,說是那變故之後,這個老闆一下子生了一場大病,然後就對酒樓不聞不問了,那個原來的大廚看到這個年輕人那一副德行,就氣得走掉了,然後,這個酒樓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平時也隻有管家打理搭理,那管家自然不可能那麽上心,可能也不是很懂的經營酒樓,所以,就是現在這幅樣子了。」


    「我之前來的時候,想到這個酒樓裏做一個打雜兒的,根本就進不去,那個時候,要到這個酒樓裏來吃東西,是要排隊的,到飯時的時候就更加排不上號。」


    「我就到這個酒樓裏來吃兩次飯,想著找機會接觸大廚,讓大廚交我一些手藝。」


    小二子伸長脖子,好奇地問道:「二大人,那你的那些手藝是不是就是跟那裏的大廚學習的?大廚是不是指點你了?」


    肥牛無奈地搖了搖頭,「那裏的大廚根本就不收徒弟,我去見人家,人家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忙著呢。」


    葉錦羽問道,「那後來那個大廚,看到東家的家裏有事情,他去哪裏了?」


    肥牛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一品鮮,就是現在火的這麽厲害的一品鮮酒樓,那個什麽魚羹的好像就是他當時的招牌菜式,據說當時,他要求望春樓的東家給他加工錢,那個東家當時沒有心思跟他說這些,就給他加了一次工錢,結果他接二連三地提出來加工錢,少東家就不耐煩了,還沒等說給他加還是不加,他就跑了,跑到一品鮮去了,結果帶走了很多原來望春樓的客人。」


    一向都少言寡語的老四站在一旁,道:「這個大廚,這也太不講究了,這不是趁著東家有事兒,趁火打劫麽?這種人,沒有個德行,卻要作咱們這一行,可真的是讓人跟著他感到丟臉。應該把他逐出廚子的行業去,讓他永遠不能再在這一行混下去。」


    「嗯!就是,這聽起來也太不講究了,這破壞咱們這行當的誠信為本的規矩啊。至少,也要把他趕出這錢塘的地界兒去。」老二也憤憤地說道:「所以,老大,還猶豫什麽?咱們就到一品鮮去,憑你老大的菊花魚,怎麽也能動搖了他的地位,然後,再把他趕出去,讓他永遠不要回來。」


    「或者,我們幹脆就把他的那道菜也偷學回來,這樣子,他就成了多餘的了,想不走都不行。」小二子趕緊補充道。


    葉錦羽道:「若是真的想把他弄走,那就更應該到那個望春樓裏去了,我考慮的原因有這麽三個方麵,」


    「第一個原因,我們人多,我想把大家都帶到酒樓裏去,一邊有個營生,一邊能夠學習手藝,還能夠積攢一些經驗,我們出來就是為了長見識,長本領的,大家要都有機會才好。」


    「第二個人原因,望春樓比較大,比較好。是一個很適合咱們發揮自己的手藝的地方,若是將來真的客人多了起來,愛吃咱們的東西,咱們這不是就有了一個發揮自己手藝的地方了麽?就相當於把望春樓又給重新振興了。」


    「這第三個原因就是,剛才大家說的那個原因,要讓那個不太講究的大廚走人,若是直接把他趕走了,他還以為是咱們人多勢眾欺負他,若是將來能夠搶來他的一些客人,不是也能趕走他麽?還讓心服口服的。」


    肥牛等著葉錦羽的話音剛落,就高聲說道:「我贊成,我同意老大的說法,我也是這麽想的。那客人多的酒樓咱們去了也沒有什麽意思,人家都以為那客人是奔著大廚來的,咱們的手藝也顯不出來,尤其是咱們老大的手藝,就更可惜了。咱們要是真的能把這個望春樓重新搞得紅火起來,」


    「那可是咱們的手藝得到了客人承認的結果,那才是,咱們這夥人的真正水平。而且,那種地方,一開始還是能挺清淨的,咱們再趁這個機會跟老大學兩下子,然後,咱們一個一個輪著去給朵兒找爹爹。」


    「這不是挺好的嗎?是不是。」


    肥牛說完,看著大家,大家也都在看著他,沒人說話。


    「你們到底同不同意呀?啊?」


    小二子發話了,「切!二大人變得聰明又伶俐了啊。」


    然後,大家就各自散了,葉錦羽知道,大家早就同意了她的決定。


    而此時,厲隋卻正走在錢塘地界兒的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尤其是牽著小女孩的女子,和單個的女子,他都要仔細辨認,才會放過去,可是,也不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這個人現在到底在何處呢?


    厲隋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處酒樓,厲隋無聊的很,就信步走了進去,偌大個酒樓居然隻有一桌的客人在吃東西。


    小二見有人來了,還是一位很麵生的貴客,趕緊上前迎接,「客官,想吃些什麽東西?本店本地特色的東西都可以做,你盡管點來。」


    厲隋也不想吃什麽,就想坐下來,看看別人,這裏倒是沒有什麽人,


    「我不想吃什麽,來一份點心吧,再來些好茶。」


    厲隋坐在臨近門口的位置坐下,看著門外,再遠處,就是江水水麵。


    這個酒店的位置很好,怎麽人會這麽少呢?


    「小二,你們這店叫什麽名字,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沒有看。」


    夥計心想,你可多虧是沒有看,你若是看了,可能就不會進來了,


    「客官,我們酒樓的名字叫做望春樓。可是這錢塘地界兒上最大的酒樓呢,也是建設的最好的酒樓。」


    生意明顯是不太好的,夥計提著一壺茶,端著一份兒點心上來了,幫助厲隋倒了一杯茶,厲隋喝了一口,這茶倒是不錯,他又拿起一塊兒點心,放在嘴裏咬了一口,剛抿到嘴裏,他就知道這裏為什麽人這麽少了,這大廚的手藝,實在是一般。


    厲隋放下點心,問道:「小二兒,我想跟你打聽個人,」


    那小二笑了笑,不禁探過身子來,「客官,今日這是怎麽了?中午的時候剛有人到我這裏找過人,找一個叫牛大秦的人,說是左側眼角上還有一塊兒疤痕的。客官,你們是不是一夥兒的?」


    厲隋輕輕搖了搖頭,「我要找的是個姑娘,一個叫毋相思的姑娘,你可曾見過?或者,聽說過?」


    那小二仔細想了一會兒,道:「毋相思這個名字還是挺少見的,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客官。更別說見到了。不過,也可能是到我的店裏來吃過飯,我並不知道她的姓名。客官這麽找人,希望還是不大,你不如去報個官,然後讓官家幫你畫張相,你到處一張貼,若是她自己看到了,就會來找你,若是被認得她的人看到了就會去告訴她,你在找她。」


    小二兒的辦法不錯,可惜,不能用,這麽做,無異於給婧兒招來殺身之禍。


    厲隋從望春樓裏走了出來,一陣涼風吹過,街上的行人已經變得越老越少,女子就更是沒有了蹤影,


    回去吧,明日,期待著能和婧兒不期而遇。


    厲隋走回同福來客棧,這個時辰,客棧裏大多數的房間都休息了,燈都滅了,厲隋走過葉錦羽住的房間,見這間房的燈光還亮著,他駐足片刻,心想著這個房間的房客在幹什麽?


    也和自己一樣,睡不著麽?或者,是在看什麽書麽?


    若是自己現在邀他出來,他會不會答應?真想有一個人,不認得自己的人,和自己好好地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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