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沒有了黃金蠱的加持,但是很明顯,現在二人的心有靈犀,不減反增,就好像齊國皇後和莫北廷,我信你,願意將命也交給你,就算是失敗,也不及後果,要是說齊國皇後和莫北廷之間的愛情,大概就是我什麽也不管,就想看見你的浪漫主義,要是說葉錦羽和厲隋之間的愛情,就是日久生情,還摻雜太多現實的擔憂,更為困難,但是更來之不易。


    眾人全部下來以後,眾人再次一起來到厲隋和葉錦羽看見的大門門口,他們一共八個人,門上一共七個手印,現在人數是綽綽有餘了,眾人將手放在大門上,按照同一個方向緩緩轉動,隻聽見哢嚓一聲,眾人將手收回來,就看見巨大的門開始緩緩上升,但是後麵竟然還有一扇門,這次的門上是七星連珠的圖案,在七星連珠七星位置,有七個圓形的凹槽。


    厲隋在那裏仔細看了看,伸手從腰間掏出一塊玉佩,正是象徵身份的那一個。找到有封字的那個凹槽裏,竟然是嚴絲合縫,一點不差。


    「好了,大家都把這塊玉佩拿出來放進去吧。這應該是當初他們想讓我們在裏麵,公平競爭而設計的一個機關,要是不能公平競爭的話,他們寧願這批寶藏,永遠的沉睡。」厲隋實在是想不通,當初他們究竟是怎麽想的,兩個國家的人合起來存下來的一批寶藏,最後竟然要七國共同競爭。


    「可是現在我齊國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齊國了,那塊玉佩我也不知道在哪。」莫北廷有點兒沮喪,好不容易來了,結果因為自己不是正統繼承人,又要錯過了嗎?


    「我齊國雖然不是曾經的那一個,但是我在曾經的玉璽盒子裏發現了那塊玉佩,覺得應該是有什麽用的,一直帶著,沒想到還真有些用。」齊國皇後從懷中掏出那塊玉佩,其實是因為當時她看著裝玉璽的那個盒子比較精美,所以就自己抱回去了,沒想到一打開裏麵的除了被莫北廷拿走的玉璽,竟然還有一塊玉佩,一看就是價值不斐。她就自己收藏起來了。


    「真是,再怎麽樣,人算不如天算。我們註定要拿了這批寶藏。」葉錦羽看著齊國皇後,這次她還真幫了他們大忙。


    「可是現在齊國解決了,苗疆從一開始就沒有來,那怎麽辦?」秦海陌看了一圈,上麵已經有六塊玉佩了,隻有苗疆的那一塊還空缺著。


    「要不然我怎麽說我們註定要拿了,是屁寶上呢,當初我在苗疆的時候,巫籬將她自己的玉佩送給我說,見玉佩如見她本人,當時我還想,怎麽會有這麽有權力的一塊玉佩呢?沒想到竟然是祖上流傳下來的。」葉錦羽滿臉笑意從懷中掏出巫籬給他的那塊玉佩,沒想到兜兜轉轉,巫籬還是又一次幫了她的忙。


    「好了,那就讓我們看看這扇門後麵,到底是什麽東西。」


    取款玉佩安安穩穩的放了進去,眾人等待著這扇門背後的東西,一聲巨響之後,整個門向兩邊分開。最新這麽久的東西終於要露出它的真麵目了。


    但是看見裏麵東西的眾人瞬間覺得整個人都不好。隻見一個華麗的大殿空蕩蕩的,中間一個方台上麵放了一本書,其他的什麽都沒有。


    「怎麽會這樣?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有人在我們之前就已經把這些東西,全部都帶走了嗎?」齊國皇後有些不敢相信,他們這些天下最尊貴的人,拚了老命才來到的地方竟然隻有一本書?


    「我們先過去看看那本書上,到底寫了什麽吧。」葉錦羽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卻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最起碼這樣的話,眾人不必再破壞這麽長時間的相處。這麽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一點友誼。


    一行人走到那個台子旁邊,這本書並沒有用,多麽珍貴的材料,用的就是牛皮紙。


    「你們猜猜這裏麵寫的是什麽?」葉錦羽手摁在書上麵,略帶笑意,周圍人雖然非常失望,但是似乎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麽差。


    「我猜這裏麵還有可能是記載了三百年前,天下美食的秘籍。」齊國皇後的心情永遠都是這樣,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來的快去的也快。


    「你就知道吃了,吃成豬你還吃不吃?我猜這裏麵應該是天下各種武器的排行榜。」莫北廷也加入亂猜團隊。


    「我說你們猜的也靠點譜行不行?我猜這裏是青樓…」容楚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意,說了一半就齊國皇後打斷。


    「青樓的春宮圖麽?來來來我們快打開看一下。」齊國皇後,同樣的眼神看著容楚,兩人對視一眼,嘿嘿一笑。


    「你們還行不行?好了,打開了就知道了。」葉錦羽覺得有容楚和齊國皇後在的地方。實在是想不開心都難。


    在眾人的期盼下,緩緩打開這本書的封麵。


    三個月後,濯國皇宮,禦書房。


    景皇疲憊的坐在龍椅上,看著眼前自己一生得意的兒子,滄桑的眼神低著頭的厲隋卻沒有看見。


    「隋兒,你是我最小的兒子,現在你幾位哥哥廢的廢死的死,就剩你了。我現在的身體已經越來越差,已經難當此大任,所以這個皇位,你拿去吧。」景皇如今的語氣早已經沒了以前的中氣十足,盛氣淩人,隻剩下一副將行就木的老人模樣。


    「父皇說的是什麽話?父皇現在正值壯年怎麽會…」厲隋再次像以前客套回去,以為景皇說這不過是玩玩而已。


    「後事我以前安排好了,等你繼位之後,我就放心了。」景皇直接打斷厲隋的話,自顧自的說著。


    「父皇…」


    厲隋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劍皇已經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直接擺手打住,揮揮手示意讓他出去,厲隋也隻能離開。


    在出門以後,福公公跟著厲隋,送了厲隋一程。


    「公公,父皇這是怎麽了?怎麽好端端的提起這件事。」厲隋覺得作為陪伴在父皇身邊幾十年的老人,福公公對這件事還是能略知一二的。


    「哎…這幾年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本來身體好好的皇上,這個身體和精神啊,越來越差了。現在更是經常囑託老奴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聽著老奴這心裏是心驚膽戰的。」福公公搖搖頭,看來福公公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麽回事。


    「那多謝福公公了,以後父皇的事情還請福公公多多上心,本王先回去了。」厲隋心中還有些疑慮,便先離開了。


    厲隋剛走到禦書房拐角處,就聽見福公公在後麵喊自己。


    「隋王爺。」


    「福公公還有什麽事情嗎?」厲隋停下腳步,轉過身,現在已經是黃昏時分,金黃色的陽光落在福公公身上。花白的頭髮顯示著這些年來,福公公為皇室的操勞。


    「隋王爺,沒事的話多來看看皇上吧,皇上很想你。」福公公渾濁的雙眼讓厲隋有些看不分明,但還是下意識的點頭。


    福公公轉身回去,厲隋卻站在原地,久久動彈不得。看著這座恢弘的大殿,還有,周圍高高的院牆,厲隋現在有些猶豫了,這是葬送了父皇一生的地方。難道自己的一輩子也要留在這裏嗎?


    這麽多年來一直執著的東西。就這麽突然的到了自己手中。真的有些不現實,而厲隋覺得自己真是瘋了自己執著了這麽多年的東西近在咫尺,哪有不拿的道理,真是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麽。


    這樣想著,厲隋自嘲的笑笑,轉身準備回王府,但是他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麽,一時想不起來。


    「怎麽樣,今天皇上叫你去,究竟是因為什麽事?」葉錦羽正在院子裏喝茶,就看見厲隋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一時到也拿不準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了?


    「父皇說他年紀大了,體弱多病,想讓我繼承皇位,而且他說這一切事情他都會安排好,我隻要專心等著繼位就行了。」厲隋坐到葉錦羽對麵,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怎麽會突然提起這件事情?」葉錦羽也有點驚訝,這個皇上又是要打哪門子算盤?


    「這次我感覺是真的,父皇這兩年的身體確實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剛才我去看了一下,父皇好像又衰老了很多,根本不像是他這個年紀的人。」厲隋之前也不是沒有過擔心,但是看見這樣的景皇,他實在想不出來一個這樣的老人,還能耍什麽陰謀詭計,還有意思嗎?


    「那好吧,但是凡事多加小心,對了,我正好也有件事情給你說。剛才你去皇宮的時候收到了一封信,不知道是誰寫的,上麵讓你親自打開,我就沒有碰,在這兒,你看看是誰。」葉錦羽將信封遞給厲隋,這麽厚的一遝信是誰寫的?


    「好,我看一下。」厲隋接過信封,當著葉錦羽的麵打開,你不看是尊重,但是我要讓你放心。


    「這是容國來的信,是二哥寫的,自從大哥失蹤之後,二哥一直在尋找大哥的下落,我之前一直都在雪山上。所以沒有注意這些,現在看來,可能是有消息了吧。」厲隋一頁的將這一頁一頁厚厚的信,全部看完。


    「說的是什麽?找到大哥沒有?」葉錦羽對於他們兄弟三人的事情也有些知曉,結拜的兄弟比親兄弟的感情更好,是在皇家是很常見的事。


    「已經找到了,但是大哥記憶全無,現在如同一個三歲的小孩一般,什麽都不知道了,二哥,如今也已經沒有了,攝政王的位置。專心打理著大哥的產業。」厲隋放下手中的信,他很想知道大哥去天極峰送還師傅遺體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如今大哥記憶全無,誰也沒有辦法知道那些事了。


    「這容楚也真是狠心,不過這樣也好,我覺得二哥也不像是貪圖權勢之人,如今簡簡單單的做點生意,也樂得自在。」葉錦羽對容哲勉強有所了解,這人不爭不搶,是一個難得的君子。這下也算是能脫離朝堂遠離這些是非了,未必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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