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幹什麽?什麽時候呢?你都看這是你能看的嗎?你看半天引火燒身怎麽辦?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麽?」暗一看著這樣的漣漪就氣不打一處來。一連串的詰問,把漣漪問傻了。


    「你怎麽在這?」漣漪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她已經很久沒見過暗一了,這突然出現在自己背後還被嚇了一跳。


    「我在這兒正常,這是王府的事。你在這幹嘛?如果被別人栽贓陷害到你身上,你跳進黃河能洗清嗎?」暗一恨鐵不成鋼的拽著漣漪,把她推進了凝香苑。


    厲隋看著兩人打來打去,分外羨慕,他不知道自己和葉錦羽變成這個樣子,究竟有多少原因,但是,他是真的想她,也是真的想她回來。


    「算了,我不跟你鬧你自己注意一些,別傻了吧唧的讓別人陷害,老老實實的蹲在院子裏玩就行了,不要到處亂竄。」暗一看著死活不進去的漣漪,也沒辦法了,隻能任由她趴在牆上。


    厲隋並沒有等暗一,還是繼續往前走去,暗一留下漣漪不管,趕緊跟上厲隋。


    漣漪撇撇嘴,嘟囔了一句:「到底你跟你家王爺是夫妻,還是跟我是夫妻?真是的。」


    雖然漣漪的聲音極小,但還是被厲隋一絲不落的聽見了。他這才覺得原來聽力好,也不一定都是好事。


    到了絮院,沒了白天的忙亂,十分安靜,春香在門口迎接二人。


    「恭迎王爺,我家夫人在主臥裏,您現在過去嗎?」現在的春香,多了一分沉穩,少了一份調皮。


    「嗯。」


    厲隋並沒有過度的表示,如果可以,這個院子他一下也不想來。


    「好,請跟奴婢來,在這邊。」


    一行人進了主臥,絮兒正在臥床休息,看著厲隋的到來,正掙紮著想要下床來,卻被身邊的侍女阻止。


    「也不要亂動,本王不過是過來看看。你好好休息,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厲隋找了個地方坐下,自有人上茶。


    「多謝王爺記掛,是臣妾的錯,是臣妾太不小心了,臣妾對不住王爺,沒有保護好小世子,都是臣妾的錯。」說著,絮兒又開始哭了起來。春香,幾人手忙腳亂的幫絮兒擦眼淚。場麵那叫一個感人至深。


    「你別多想,這都是緣分,既然緣分未到,那這個孩子。就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你不必過多自責,好好養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厲隋因為剛才那個夢,心中十分不痛快,眼下看這麽一哭,更加煩躁。


    「謝王爺寬慰。」


    「沒事兒了的話,本王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早點休息吧。」厲隋覺得自己在這裏,除了更加添堵以外,沒有別的任何事情,說著起身就要走。


    「王爺留步,臣妾鬥膽問一句,那個管家怎麽辦?王爺想如何處置?」絮兒看著厲隋要走,趕忙爬起來。


    「那個管家,交給你處置,現在在地牢。你隨便。」扔下這句話,厲隋領著暗一,頭也不回的離開。


    「夫人,你別生氣,王爺日理萬機,自然有他要忙的事。更何況他是不是來看你了嗎,還囑咐你多注意身體。王爺心裏應該也是有你的。」春香看著絮兒的臉色不太好,趕緊出言寬慰。


    「我不是在想這個,我也能來看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我在想我該怎麽懲治地牢裏的那個。」絮兒眼睛又開始發紅,春香想到,上一次就是因為,提到了那個管家。所以絮兒才發瘋的,現在難不成,又要發瘋了?


    「夫人,剛才的蓮子羹好了,奴婢這就去給您端過來,您喝一點,然後我們慢慢想。」春香結果婢女手中的蓮子羹,此時不燙不涼,正好喝。


    「來,夫人,喝一點。」沉香小心翼翼地把勺子睇到絮兒嘴邊,絮兒抿了一口,一碗蓮子羹下去,絮兒眼中的紅色總算是退下去了。


    春香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第二天,春香起了個大早,卻發現絮兒已經自己穿戴洗漱完畢,正疑惑著,就看見絮兒沖他微微一下。


    「夫人,你這是幹什麽?怎麽起的這麽早?」春香看著絮兒的笑容,覺得心裏一陣忐忑不安。


    「春香,我覺得現在對我好的,也隻有你了。所以一會你跟我一起去地牢裏,好嗎?」絮兒還是那個微笑,卻讓春香,在這個溫暖的五月天裏,感覺寒風陣陣。


    「這當然是好的,夫人去哪,春香自然要去哪。」春香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一種怪異的感覺。總覺得現在的絮兒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兩人洗漱完畢,沒有帶任何人,直接去了地牢,明媚的陽光,在這個早晨顯得分外溫暖。走在絮兒身旁,春香,卻隻感覺到寒風陣陣。


    到了陰森森的地牢,春香看著門口的守衛,一個個麵無表情。


    因為有厲隋的特許,所以絮兒和春香很容易的就進了地牢裏。這地牢有條長長的走道,兩邊都是鐵製的籠子,每個籠子是一個小的房間。


    陰森恐怖,還有不明的血跡。已經幹涸,呈現暗紅色的顏色。


    「夫人,這裏好可怕,這裏怎麽都沒有人啊?」 春香往絮兒身後縮了縮,陰森恐怖的氣氛,對他這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說,確實是嚇人了點。


    絮兒卻是一直麵無表情,甚至似乎很享受這種地牢裏的氣氛。


    終於在地牢的盡頭,找到了當初的管家,玥娘,蓬頭垢麵的縮在角落裏。


    春香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著絮兒打開了牢門。眼睛又開始發紅,春香,這次真的有些怕了。他這次不敢再阻止絮兒,可能讓她發泄一陣子會更好吧。


    需要走進牢房,然後伸手抓住了玥娘的頭髮,把她揪了起來。玥娘反抗,卻被絮兒一耳光,打的眼冒金星。


    明明是昨天剛剛流產,今天的絮兒卻仿佛力大如牛。抓起抵死不從的玥娘,就往外拽了過來,一路上稻草都被玥娘蹬開,留下一串長長地拖痕。


    春香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麽,隻能在旁邊傻傻的看著。


    絮兒抓緊玥娘,直接扔了出來,在這裏應有盡有的刑具,徹底刺激了絮兒,無恐地上放若驚弓之鳥的玥娘。


    玥娘抱著頭,拚命往角落裏縮去。


    「不是我幹的,不是我幹的。你的孩子不是因為我掉的,這都是別人陷害的。」玥娘縮在角落裏,也不忘為自己辯解。


    看著這樣的絮兒,她真的是害怕了。


    絮兒一句話也不說,從周圍的刑具中,拿出一個帶著到刺的鞭子,放在手裏試了試,頃刻間,白嫩的手掌被劃出一道道的口子。


    春香想過去為絮兒包紮一下,可是,卻被絮兒用眼神阻止。


    絮兒一步一步地逼近玥娘,手中的鞭子舞的呼呼生風。


    「別打我,別打我,我求你別打我。」玥娘驚恐的看著絮兒手中的鞭子,上麵閃著寒光的倒刺,讓她不顧尊嚴的跪在地上,像絮兒求饒。


    「別打你?你為什麽不早點說?在你打我的時候,你想過這句話嗎?」終於在玥娘驚恐的眼神中,絮兒一步步逼近,走到了她的麵前。


    「你說吧,我的孩子在旁邊看著你。他說他要打你,因為他很疼,那我這個當娘的總不可能不管孩子的意願吧?」絮兒猩紅的眼睛,加上瘋癲的話語,連春香都感覺身上汗毛倒立,手腳冰涼。


    絮兒如同困獸一般,嘶吼一聲,手中的鞭子,如同雨點一般,密密麻麻的,落在了玥娘身上。


    春香也被驚呆了,不過眨眼的功夫,月娘已然成了一個血人,那種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加上這地牢的陰森恐怖,簡直是在挑戰春香的心理底線。


    春香蹲在籠子邊上,兩隻手抱著膝蓋,靜靜的看著,絮兒好不顧及自身形象地施暴。


    「你知道這個孩子對我有多重要嗎?」


    「你知道因為這個孩子,我受了多大的苦嗎?」


    「你知道我有多想要這個孩子嗎?」


    「你知道我摔倒在地的時候有多疼嗎?」


    「你知道那個孩子在我肚子裏的時候,我有多滿足嗎?」


    「你知不知道那個孩子是我全部的希望?你就那麽把他…啊!」


    絮兒一聲一聲的詰問,除了春香沒有誰能聽到,絮兒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而玥娘隻想躲避那無處不在的鞭子。


    「別打我,我知道錯了!你別打我了,我知道錯了。好疼!」玥娘含糊不清的求饒,思緒已經完全混亂了,到處躲閃。


    春香看著眼前這一幕,麵目呆滯,絮兒的不正常,他早就已經知道了,可是,他卻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麽?需要控製不了自己的脾氣,控製不了自己的行為,尤其是在他生氣的時候。就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都在閃躲的玥娘突然開始反抗,撲向了絮兒,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絮兒的指甲,在玥娘身上留下一道道傷口,玥娘本能的想逃,卻又被絮兒抓了回去,這時候的絮兒,突然呆滯了一下,然後,她抓起還想逃的玥娘,輕輕鬆鬆的摁在行刑架上,用麻繩綁住手腳,開始冷靜的在刑具堆裏,認真的挑選,春香看著已經被打瘋了的玥娘,滿身是血,目光呆滯。


    還有正蹲在那裏的絮兒,也是一身血汙,好像瘋子一般。


    春香覺得自己實在受不了了,最後看了一眼絮兒和玥娘,春香順著走廊,快速的往外跑。


    到了地牢門口,春香再也忍不住的吐了起來,旁邊的侍衛遞過來水壺,春香漱口過後,脫力的倚在牆上,看著明媚的陽光,實在無法想像,一牆之隔的地方,正在上演這那些的罪惡。


    「受不了了吧?我們剛才還在打賭,說你能撐多久,沒想到,撐了兩刻鍾,還不錯嘛,小姑娘。」侍衛也沒有一開始那麽冰冷了,還心情甚好的跟春香聊著天。


    「你們…真是好雅興…」 春香無語的看著兩侍衛戲謔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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