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啊,我這給你拿床毯子,以後你可要記得我的恩情,畢竟你這麽重,我一個弱女子,又抬不動,沒辦法,你就將就一下吧,別凍死了就成,畢竟這麽聽話的一條狗,可是不好找了,等你醒來,還得跟我感恩戴德呢。」


    春香心中一陣惡寒,自己如果真是那種傻不拉幾的婢女,而且,此時沒有醒著,哪可能真的會對絮兒這個噁心的女人感恩戴德,可惜了,自己兩樣都不是,現在的春香,算是對這個絮兒,厭惡透頂了。


    第二天一早,春香一副悠悠轉醒的模樣,就看到絮兒正一臉擔心的看著她,嚇了一跳,瞬間變成唯唯諾諾的那副模樣。


    「夫人,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睡著的,不不不,是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睡著的,還請夫人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請夫人恕罪。」春香挪動著僵硬的四肢,勉強跪下,演技精湛。


    「沒事沒事,快起來吧,我昨天晚上,起來看見你躺在這裏,我一個人,又實在搬不動你,所以隻能給你蓋個毯子了,有沒有著涼啊?」絮兒好似十分關心的看著春香,虛情假意的麵孔,春香真的想跳起來臭罵她一頓。


    「奴婢沒事,多謝夫人掛心了,隻不過有些冷,奴婢想回去暖暖,行嗎?」


    「怎麽不行呢,你快回去吧,小心一點,真是的,這麽不小心,出了什麽事怎麽辦啊,我這挺著肚子,我不方便扶你,你自己慢慢回去吧。」絮兒摸著她的大肚子,一手扶著腰,看著顫顫巍巍站起來的春香,說的那叫一個真誠與愛護。


    「沒事,奴婢自己來就可以,夫人懷著身孕,可不能碰著了。」春香艱難的站起來,整個人好像凍成了冰塊一般。


    「慢點哦,小心小心,哎呀,怎麽就這麽粗心呢?」絮兒一步也不動,就站在原地,看著艱難行走的春香憋笑。


    春香此時,雙拳緊握,絮兒以為是凍的,其實是氣的。


    這一晚上,春香為了效果逼真,並沒有用內力驅寒,所以此時全身的內力都仿佛也被冰凍一般,這個絮兒,欺人太甚,把人治的半死,還要別人對她感恩戴德,這種女人,真是奇葩。


    絮兒還在做著她的春秋大夢,春香已經回了王府偏院,進了屋裏,反鎖上門,她要好好泡個熱水澡,疏解一下身上的涼意以及僵硬的四肢。


    「今天,王爺應該有了具體的計劃,那我就不用關心了,費腦子的事,真頭疼。」


    舒服的躺在熱乎的水裏,愜意的想著,既然這樣的話,那以後,他們有什麽事,就去找厲隋,這樣省時又省力,出錯率還低。簡直再好不過了。


    被春香當做免費勞動力的厲隋,正坐在書房裏,仔細回想昨天二人的對話。


    這兩個人背後明顯是有人支持,不過看那個魏哥的做派。好像和三王爺,四王爺有些不符。他是和太子有兩分相像。


    不過讓厲隋想不明白的事,這太子為什麽要大費周章的。從一個懷了孕的女子下手,而且這個孩子他還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對方究竟是什麽意圖?從昨天來看,魏哥這次並沒有給絮兒送什麽任務,但是上一次的任務,絮兒似乎還沒完成。


    這樣看來,絮兒已經算是這個王府裏的一個臥底了。


    以前這些事情都有葉錦羽處理,現在倒好了,都落到自己一個人身上來了。


    隆冬而去,如今春天都來了,他們還是沒有半分回來的意思,自己也徹底失去了一他們的聯繫,母妃也神秘失蹤了。


    揉揉發痛的太陽穴,厲隋想起來,今天還要和幾位心腹之人見麵,現在還未到辰時並不著急。


    一夜未睡有些頭暈腦脹,厲隋倚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半夢半醒間,夢見葉錦羽還有四個孩子,他們在一處草地上開開心心的玩耍,厲隋高興的不得了,向著他們跑去,可是,他們就仿佛看不見他一般。並不理會他。


    然後在另一邊,過來了一個白衣男子。幾個孩子開開心心的抱住那個白衣男子。葉錦羽也微笑著看著,然後六個人,好像一家人一樣,往遠處走去,他聽見四個孩子,就那個白衣男子為爹爹。


    厲隋很著急,他想告訴他們,他們的爹爹在這裏,可是他說不出話來,他想跑過去抱著他們,可是她的腳無法移動。厲隋拚命的想往前跑,急得滿頭大汗, 正在掙紮的時候,一個踉蹌,他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倚在椅子上。


    雖然是場夢,卻讓他想起了更重要的一件事。在葉錦羽眼裏,自己背叛了她,這麽長時間,又不與她聯繫。葉錦羽難免會多想一些,到時候如果她身邊再有一些優秀的男子,你幾個小屁孩兒對自己深重的意見。難免不會臨陣倒戈,到時候,這幾期不是丟了媳婦,連兒子都賠上了?我們是這個,不要緊,隻要媳婦沒被拐跑就好。


    但是眼下看來,這樣的情況似乎不太可能。一旦幾個孩子認定了那個人。葉錦羽肯定會被幾個孩子湊合著和那個人在一起。那到時候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當初為什麽要領回來那幾個孩子?厲隋對自己當初的做法,深深的後悔,雖然這一切隻是自己的猜測。那也難保不會真實發生,越想越生氣,厲隋覺得自己現在應該盡快的找到葉錦羽,先派個人去吧,自己要是再這麽了無音信下去,那就真有可能噩夢成真了。


    這樣一來,厲隋了無睡意,看著自己一晚上弄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叫人進來準備熱水沐浴。


    沐浴洗漱完畢,厲隋看見已經到了辰時,天色已完全大亮,太陽也上了樹梢,還有一堆的煩心事要忙,沒有功夫在這裏耽擱,畢竟晚上回來還有事,厲隋急匆匆出門,正好錯過了絮兒端來的蓮子羹。


    「請小哥進去通報一下,臣妾來給王爺送早膳。」絮兒看著主院門口把守的侍衛,春香捧著蓮子羹站在後麵。


    「絮兒姨娘還請回吧,王爺已經出去了。」兩個侍衛,目不斜視,兩手交叉,明顯的阻攔。


    「那昨天晚上王爺什麽時候回來的?」絮兒有些生氣,這也知道了厲隋不在,膽子大了起來。


    春香心中一個咯噔,不會露餡了吧?


    「王爺何時回來,不管我等之事,旁人無權過問,請姨娘請回。」兩侍衛依舊紋絲不動,說話中規中矩,絲毫沒有變化。


    「你們…那王爺去哪了?」絮兒指著兩個侍衛,又拿他們無可奈何。


    「無可奉告。」


    「你們!本夫人是王爺的女人,怎麽著,連王爺的去向,都沒有資格知道嗎?」


    「沒有。」


    聽著侍衛幹脆利落的回答,絮兒被氣的半死,抬手就要打侍衛,卻被春香攔住,畢竟這打了就是白打,兩個侍衛也算盡職盡責,沒必要讓絮兒這麽羞辱。


    「夫人,你聽奴婢說,這兩個侍衛,是王爺的人,能帶進王府的帶刀侍衛,那都是王爺身邊眼前的紅人,我們沒必要去得罪他們,不然到時候,給王爺說了,那可不是得不償失嗎?」春香就嘴皮子耍的一流,哄得絮兒團團轉。


    「你說的有道理,哼,這次本夫人就放過你們,再有下一次,你們就給我小心了。」


    絮兒領著春香往絮院走去,迎麵而來的正好就是玥娘還有那個新管家,淩二。


    「見過絮兒姨娘,不知道絮兒姨娘不在絮院,來這前院幹什麽?」玥娘當初對這個絮兒可是十分的看重,結果,絮兒恩將仇報,自從懷了孩子,就不再理會她,還經常給她找事。


    「呦,隻不是新來的管家嗎?來了這麽久,本夫人還沒見過呢,沒想到這麽有緣,在這裏遇上了。」絮兒故意不理會玥娘的招呼,轉而對淩二熱情有加,氣的玥娘臉都有些扭曲。


    「見過絮兒姨娘,淩二不過是初來乍到,而且一直管理前院,很少涉足後院,姨娘沒見過淩二,也是正常。」淩二也不是吃素的,避重就輕,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並不多言。


    「原來是這樣啊,我看淩二管家,談吐不凡,想必,也是個有學問的人吧?」


    「談不上什麽學問,不過就是念了兩年私塾,識的幾個字罷了。」


    「我就說吧,總比某些人強得多,淩二管家通情達理,自然是以後大管家的人選。」絮兒意有所指,玥娘被氣得臉色發青,一直以來,她都是大管家,哪裏受過這種諷刺,就算是葉錦羽在王府的時候,對她也是禮遇有加。


    「絮兒,不知道你口中的某些人是誰啊?」玥娘忍不住了,這個絮兒,好歹是她一手提拔上來的,還真能反了天了不成?


    「說誰,誰心裏清楚,還非要自取其辱嗎?」撕破了臉皮,絮兒仗著肚子裏的孩子,有恃無恐,她就不相信,這個玥娘能對她怎麽樣。


    「你個忘恩負義的賤人,當初是誰,一進這個王府,可憐兮兮的跟著我的?現在翅膀硬了,還反過來要咬自己的恩人一口了?」玥娘也是被氣急了,不顧大庭廣眾之下,破口大罵。


    「你還有臉說呢,當初待我那般好,不過是王妃你控製不了,所以,趁王妃不在,打算培養我,做你的傀儡而已,你真當我不知道?真是可笑。」絮兒冷笑一聲,一挺鼓鼓的肚子,一臉得意。


    「你...你忘恩負義!」玥娘指著得意的絮兒,氣的直發抖,罵都沒詞了。


    「隨便你怎麽罵,一條狗而已,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嘚瑟的?我警告你,得罪了我,你沒好果子吃,我勸你這嘴,放幹淨點。」絮兒走到玥娘麵前,精緻保養過得手,拍了拍玥娘的臉,這是一個極具挑釁性質的動作,


    就在春香和淩二以為玥娘就這樣認了的時候,玥娘猛地拽過將要離開的絮兒,一個響亮的耳光,將本來就沒站穩的絮兒,抽倒在地,當時,不止春香和淩二傻了,連玥娘都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


    絮兒趴在地上,麵色扭曲,不斷有鮮血從裙踞下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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