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還有一個小插曲,那就是尹國皇帝,秦海陌,有一個不輸一開始的漣漪和那個清純女子的舞女,同樣也想與他在一起,可惜也慘遭拒絕。


    給出的原因更是讓人哭笑不得。他說他要等一個人,等一個人回心轉意,所以不能讓別人在他身邊。


    齊國皇後對這次的全軍覆沒,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整個宴會,就看著厲隋和容哲二人,笑的滲人。


    終於熬到宴會結束,厲隋趕緊拉著容哲離開,總算能離開齊國皇後,那滲人的眼神了。


    二人找了一家小酒館,買了一堆酒,選了一個僻靜的屋頂,開懷暢飲。


    「雖然是小酒館,但是這酒卻是屬於數二的,不信你嚐嚐。」容哲看著簡陋的酒罈子,遞給厲隋一個。


    「果然,二哥真是好雅興。」厲隋聞了一下,就是宮廷禦釀也比之好不了多少。


    「那是當然。」


    「那二哥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剛才在宴會上究竟是怎麽回事?」厲隋對,剛才二人的眼神還是耿耿於懷。那麽慎人,真是終生難忘。


    「這樣吧,三弟,二哥說了你可別生氣,這些都是權宜之計。」容哲還是覺得先要個免死金牌比較好。


    「自然不會生氣,二哥請說。」厲隋心中好奇,自己生什麽氣?


    「之前,我也曾遇到過如今的齊國皇後。你那時候她還不是這高高大上的皇後,隻不過是一介商人。」


    「這我倒是聽說,隻是沒想到二哥和那齊國皇後,如此之早就已經熟識。」


    「在那時候我就了解到,這個齊國皇後果然不同於常人。」容哲對這個皇後的了解,顯然多的更多,二人曾經立過誓言,不會對外人透露對方的真實信息。


    「二哥,請說。」


    「齊國皇後,對,兩個男子之間的愛情十分著迷,你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斷袖。」容哲又開始有那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著厲隋。


    「這些雖然不容於常俗,但二人若是真心相愛,我等也無法阻止,不過二哥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你……你不會?!」厲隋說著說著,突然意識過來,為什麽齊國皇後這麽輕鬆就放過了容哲,而且還一點都不生氣。


    「賢弟,犧牲一下,為兄這也是權宜之計。」容哲一臉笑意,並沒有把這個多放在心上。


    「哎,二哥,你現在怎滴如此愛胡鬧,隻要是被天下人信以為真,你我二人可怎麽相處?」厲隋無奈的搖搖頭,覺得現在的容哲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沒有,一開始初次見麵的高深莫測,也沒有,後來相處時的沉著冷靜,睿智無雙,現在就像一個頑劣的孩童,肆意胡鬧。


    「賢弟不生氣就好,放心吧,這件事隻會你知,我知,齊國皇後知,誰也不會透露出去,誰也不會揭穿。」容哲一臉無所謂,抱起酒罈就開始灌酒。


    「我並不生氣,可是,二哥,你現在究竟是怎麽了?有什麽事你跟我說,別總是悶在心裏。」厲隋拿下容哲的酒罈,倒了一碗酒重新遞給容哲。


    「我真的承受不住了,你知道嗎?三弟,當初你離開榮國以後,容楚就完全變了一個人,當初說好的給其他幾個兄弟解藥,可是他出爾反爾,就那麽看著其他三個兄弟…慘死…在他的麵前,無動於衷…,我去求他,他依然是不理不睬。」容哲似乎是想起了幾個兄弟的臨死模樣,淚如雨下。


    厲隋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麽的,隻能拿起酒罈一起陪他喝。


    「他對外宣稱,三位王爺孝心,自願前去皇陵守林,我這個攝政王,也形同虛設,毫無實權,如今的容國,就是他一個人的天下。」


    「二哥,別難受了,我陪你喝酒。」厲隋端起酒罈,一人一個。


    二人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沉默的喝酒,冰冷的月光傾灑而下,籠罩著二人淒涼的背影,眼神迷離間,絕望的深淵來襲,如同即將被黑暗吞噬的靈魂,還在世間,苦苦掙紮。


    第二天,陽光重新撒向大地,再次給冰冷的世界帶來一抹溫色,二人悠悠轉醒,看著整個房頂零落的酒罈子,覺得也許前路沒有那麽難了,畢竟太陽,每天都還會升起,黑夜也會過去。


    「二哥,你以後打算怎麽辦?」厲隋轉頭看著精神極差的容哲。


    「不知道,過一天是一天吧,還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死了,什麽都清淨了。」容哲沒了一開始的冷靜和沉著,整個人意誌消沉,接連失去親人的打擊,已經摧毀了這個蒼老的靈魂。


    「別這麽說,二哥,你還年輕,不如出去走走吧,心情也許能好一些。」厲隋看著這樣的容哲,心中也有些難受。


    「三弟,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麽,也知道你以後一定會和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對上,我不會求你手下留情,但是,我隻求你,最後,留他一命就好,算是我這個當哥哥的,求你了。」容哲看著逐漸上升的太陽,覺得生活也是有些可以值得期待的。


    「二哥不必這樣說,到時候我自然會手下留情,隻不過如今說這些為時太早。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厲隋可不敢把話說的太滿,不然到時候丟人,隻會丟人更多。


    「「我也不勉強三弟,無論怎樣,最後如果是你勝出的話,我希望可以饒了我弟弟一命,畢竟那是我最後一個親人了。」」容哲又要抓起酒罈喝酒。


    厲隋劈手奪下酒罈,昨天晚上喝也就罷了,今天早上腹中空空,在和這麽多酒下去,恐怕就是要廢了。


    「身體不是用來糟踐的,二哥,我希望你能盡快走出來。逝者已矣,節哀順變。」


    「我會的,今天應該事情還很多。我們先回去吧。」容哲也不再糾結那個酒罈子的事。率先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


    「二哥,用不用我派人送你回去?」厲隋看著搖搖晃晃起身的容哲,總不能讓他這樣一搖一晃的,回去吧。


    「放心吧,我沒事。」容哲拍拍雙手,在遠處飛掠過來幾個人,站在他身後。


    「這倒也是,我倒是忘了二哥身份,既然這樣,我也先回去了。」暗一暗二也從暗處現身,站在厲隋身後。


    二人就此分開,厲隋回到驛館,簡單梳洗後又回到床上,今天容哲的話,讓他有些猶豫不決,以前想著斬草除根,對自己親兄弟下手,也從不手軟。


    可是看到容哲今天拜託自己時的樣子,這才是應該是一個哥哥對弟弟的真正關心吧。可惜自己沒有這樣一個好哥哥。也許如果對方不是做的太過分。自己也許能手下留情,當然,這是在自己最後勝利的前提下。


    一宿宿醉後的滋味並不好受,厲隋揉揉還在發漲的太陽穴,打算睡個回籠覺,好好休息一下。但是似乎有人並不想讓他安穩的休息。


    還未曾入睡,就聽見外麵一陣喧譁,被打擾了睡眠的厲隋臉色黑如鍋底。


    暗一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他一副要殺人模樣的坐在床上。


    「外麵是怎麽回事?如此吵鬧?」


    「回王爺的話,外麵是昨天那個漣漪舞女前來拜訪王爺,我等不願意讓他進來,說王爺正在休息,可是他不相信,因此,在門口吵鬧起來。」


    「直接把她給我扔出去,告訴她,以後驛館的大門,不許她踏進來一步。」厲隋懶得再理會這些瑣事,繼續在床上閉目養神,等著外麵平靜下來,他好繼續入睡。


    暗一從厲隋房間裏出來以後,卻是為難了,人家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自己幾個大老粗,總不能真的給人家扔出去吧。


    到了門口,雙方依然的吵鬧不休。


    「我真的隻是進去見一眼王爺,我有些事情要告訴王爺。你就讓我進去吧。」因為是在中庭所以並沒有圍觀的人,這應該是暗一比較慶幸的。


    「姑娘,你還是請回吧,我們王爺真的在休息,而且你有什麽話可以對我說,我去轉告王爺,你不要在這裏胡鬧。」


    「轉告你的話,我哪裏知道你會不會告訴你們王爺,你就讓我進去,進去一刻鍾就好。真的。」漣漪還是不死心。


    「我們王爺說了,如果你再無理取鬧。就讓我們把你扔出去,而且,以後讓你不得進入,驛館半步。」


    既然對方不識抬舉,暗一不必給他留麵子。


    「我不相信,我要見你們王爺,你放開我,我想見你們王爺。」漣漪猛的就要往裏沖,卻被兩個侍衛抓住。


    暗一看著他,早就沒了一開始憐香惜玉的心情,衝著侍衛拜拜手,趕緊扔出去算了。


    「王爺,王爺,我是漣漪,你出來,我有話要對你說!王爺!」看著暗一這樣,那個漣漪更起勁的大喊大叫,暗一剛要捂上她的嘴,扔出去。


    暗一沒想到他敢來這麽一出,衝著屋裏大喊大叫,趕緊想去捂住他的嘴巴。剛才的厲隋,臉色那麽難看,這一叫出來,還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你讓開!我是要去你們王爺,又不是找你的,你給我讓開。」漣漪終於掙脫了侍衛,結果卻又撞進了暗一手裏,怎麽也掙脫不開。


    「你究竟想要幹什麽?王爺現在心情不好,你是想去送死還是怎麽的?」暗一看著張牙舞爪想要咬自己的漣漪,真是個潑婦,怎麽以前沒看出來呢?


    「我送不送死,不用你管,你給我放開,你不放開我咬你了哈。」漣漪瞪著暗一,呲著牙。


    「你現在的樣子醜死了,你知道嗎?」暗一還從沒見過,哪個女子能像她這般不顧形象呲牙咧嘴。


    「我管他醜不醜,你要再不放開我就真咬了,到時候,我可不給你買藥錢。」漣漪說完以後,轉過身來,因為兩隻手臂還被暗一抓著,她咬不到其他地方,便衝著暗一的肩膀,咬了下去。


    暗一沒想到,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個女子居然如此不知廉恥。自己肩膀上火辣辣的痛,證明了這個女子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暗一還是沒放開抓著漣漪手臂的手,現在二人的姿勢尤為曖昧,漣漪還對著暗一的肩膀緊咬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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