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這些道理我都是懂的,可是為什麽錦羽不告訴我一聲就離開了,他們這樣匆忙的離開,會有危險的你知道嗎?」厲隋現在簡直煩死了,事情這麽多,結果錦羽還走了。


    「他們現在這樣匆忙的離開,比任何時候你安排得再周密的離開計劃都要安全。」皇貴妃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懊惱的厲隋,「人都已經離開了,你再說這些有什麽用?現在如果你有在這跟我抱怨的功夫,還不如去好好的解決那些問題,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完了,錦羽自然就回來了。」


    「我不是在跟你抱怨,我隻是納悶為什麽你會同意他這麽荒唐的要求。」厲隋脾氣也算不得好,這幾日的勞累,加上葉錦羽離開的煩悶,如今就連皇貴妃都在責怪他。


    「我為什麽會同意他這麽荒唐的要求?你自己心裏沒數嗎?要不是你做了對不起錦羽的事情,他會這麽決絕的離開嗎?」皇貴妃能夠輕而易舉答應葉錦羽的要求,很大的原因就是明白,在宮中幾個女人相互爭鬥,隻是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名利,那種完全依附於男人的生活,皇貴妃過不下去,他相信葉錦羽肯定也過不下去,既然這樣還不如撒手放他離開。


    「我做了什麽事?我做了什麽事對不起錦羽?我除了最近幾天沒有時間陪她,我還有什麽對不起她的。」厲隋真的想不明白,皇貴妃這樣一臉憤慨的樣子,真的好像自己做了什麽天理不容的事一樣。


    「還說沒有,你跟你們府裏的那個什麽什麽,反正就是一個下人,還是你自己帶回去的,你們都直接被錦羽看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了,要不是錦羽替你們隱瞞下來,你們倆的名聲就好看了。」皇貴妃的火氣也上來了,在得知葉錦羽知道這件事情,還幫他們隱瞞之後,皇貴妃心中的天平已經完全偏向了葉錦羽。


    「我沒有,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厲隋思前想後也沒想到有這麽一個人。


    「哪有什麽哪天,就在前天,你們府中的人都看到了,你要是想娶她,你就娶了,做什麽偷雞摸狗的事。」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那天我迷迷糊糊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而且我醒來的時候我是在書房,我怎麽可能會跑到她的房間裏去呢?」厲隋現在腦袋裏一團亂麻,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呀?


    「如果是這樣,我希望你能夠查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如今錦羽已經走了,你可以大大方方的做你想做的事,不再有後顧之憂。不過背後陷害,隻能一定要把它抓出來。負責的話永遠是一個隱患。」皇貴妃聽了厲隋的話,也冷靜下來。


    「這是一定的,既然這樣,母妃,那我先告辭了。」厲隋心中惦記著事情,現在恨不得馬上就去把那個挑撥他和錦羽感情的人抓出來,碎屍萬段。


    「關心則亂,要沉得住氣。現在先去禦書房跟你父皇請個安,然後你就去宴會那邊照看一下吧。」


    「兒臣告退。」


    要清楚了一切,厲隋卻還是放不下心,那個絮兒肯定沒有這麽大的能力,背後是有心思人在搗鬼,如果這樣的話,那錦羽領著四個孩子,就這樣貿然上路,真的不會有危險嗎?


    心中一團亂麻,厲隋卻不得不硬撐著去了禦書房,景皇對於繼承人的態度一直不明朗,那個太子也形同虛設,現在三皇子也被放了出來,解了禁足,曾經的三皇子黨,又開始陸陸續續的召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等到厲隋趕到禦書房的時候,太子和三皇子,四皇子都已經在那裏等候了。


    「大哥,你來了,真是有些日子沒見你了。」先說話的是三皇子,雖然表麵和善,但是厲隋可不相信,他會真有這麽好心跟自己打招呼。


    「三皇兄,這算是我來遲了嗎?」放紙上還是沖厲遠拱手作揖,然後對太子和四皇子同樣拱手。


    「大哥,你這也不算來遲,俗話說得好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看我們等了這麽半天,你一來,父皇可就來了。」太子話裏有話,厲隋隻是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兒臣見過父皇。」幾人說話間,景皇已經坐在龍椅上了,四人行禮。


    「都起來吧,朕可是好些日子沒見到你們了,都忙什麽呢?」景皇似乎心情不錯。


    「這幾日一直在布置年貨,順帶管理一下我們京都的商業秩序,再加上百姓一直安居樂業,這京都的繁華,可是更上一層樓了。」太子首先說到。


    「也是,這幾年濯國越來越強盛,百姓們的日子也越來越好過了。」景皇似乎對自己的管理,結果分外自信。


    「那老三呢?可是有些日子不見你了。」景皇看來是打算一個一個問下去了。


    「回父皇的話,這幾日也沒弄些什麽,王府中有些瑣事纏身,一直在打理,雖然事事都是小事,但是時間卻一點都不少浪費。」很明顯,厲遠這話就是在說景皇,他娶了兩任妻子,一人被景皇給誅九族,一個被景皇,遣送回國,如今整個京都上上下下都在傳言,說他三王爺克妻,府中上下,大小事宜,都要他自己親自打理。


    「你說這也是,遠兒,你也該安安份份的在找個遠王妃了。」景皇這話同樣一語雙關,你要找妻子,就找安分的,別找這齣了家裏不安分,就是他自己不安分的。


    「是,兒臣謹遵父皇教誨。」厲遠雖然心中憋悶,但卻不得不忍氣吞聲。


    「好啦,老四,朕可是好久沒見到你了,你母妃一直在說你忙忙忙,你這是忙什麽呢?」景皇這話說的可是毫不客氣了。


    「回稟父皇,這不是當初我幫了一個邊遠的小城鎮,所以最近都在那裏,快過年了,那個小城鎮又那麽窮,總是要有些過年的糧食不是?」


    「這倒也是,多關心那些百姓,以後他們對皇家的擁護,也能忠心一些。」


    「兒臣明白。」四皇子恭敬的退到一邊,到厲隋了。


    「好啦,厲隋到你了,從容國,回來就見不到你人影,你這忙什麽呢?」


    「回稟父皇,這幾日一直在忙,商場上的事,您應該知道,錦羽在京都開了一個珠寶閣,錦羽去苗疆這些日子裏,一直交給手下人在打理,卻沒想到那個手下膽大包天,竟然想私吞了錦羽的產業,整個珠寶閣被他搞得烏煙瘴氣,也不知道誰給他那麽大的膽子。」


    「敢動皇家的東西,膽子真是不小,你一直在幫錦羽處理這些事情?」


    「是的,再加上幾個孩子,這幾天倒是忙得人仰馬翻。」厲隋這話半真半假,四個兒子,沒有一個說實話的,景皇也是悲哀。


    「你們這一個個的,什麽事都比你們父皇重要。」景皇似乎有些責備的語氣。


    「哪裏的話,父皇才是最重要的,不過父皇身體安康,不用兒子們操心,倒是兒子們整天不務正業,讓父皇費心了。」太子一席話說的滴水不漏。


    「好了,好了,大過年的,不說這些,這幾年你們誰知道老二怎麽樣了?」


    景皇猛的問了一句,誰也沒有反應過來。


    「朕是說老二,這孩子當初一氣之下,自貶為庶民,從那以後,朕就沒了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你們跟他都沒有聯繫嗎?」景皇說這話,似乎有些痛心。


    「回稟父皇,前幾年還是有些聯繫的,聽說他現在過的很好,似乎以賣字畫為生,日子也過得去,不用約束,自由自在的,也挺好的。」厲遠以前真的和二皇子有些聯繫,不過早就斷了罷了。


    「賣字畫?沒想到我堂堂皇族中人,竟然要去幹那卑賤之事為生,皇家顏麵都被他丟盡了。」景皇一項最為注重皇家顏麵,連出去微服私訪都要精心打扮,更何況工農商,商人是最低賤的行業,他最驕傲的兒子,竟然是以這個為生。


    「父皇息怒,二皇兄能夠自食其力,養活自己,已經不錯了,更何況皇兄的字畫,可是一絕。」四皇子,適時出來圓場。


    「那就更不能外賣了,你們誰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去把他的畫全給我買回來,省的他在丟人現眼。」景皇還是過不去這個坎。


    「兒臣不知。」四人異口同聲,這裏隻有厲隋知道,但是因為二皇子的囑託,他不能告訴景皇。


    「算了,算了,由他去吧,都已經在皇家除名了,朕還管他幹嘛。」景皇似乎有些疲憊,他擺手讓眾人退下。


    「兒臣告退。」


    四人出了禦書房,由太子提議,四人前去涼亭一聚。


    「我們四人好久沒這樣坐在一起心平氣和的喝杯茶了吧?」太子是老大,組織這種事情都是他來的。


    「可是有許久啦,去年過年的時候我們四人還一起喝過了酒,這一年這麽快又過去了。厲隋可是出去遊玩了一年沒回來呢。」三皇子看著厲隋,揶揄他。


    「三皇兄說笑了,這一年,皇弟在外奔波,可是腿都要跑斷了。」厲隋可不認為在外麵跑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這大哥一年到底幹嘛去了?」四皇子也來參合一腳。


    「還不是錦羽,去苗疆是因為要去找那個巫族聖女,聽說是錦羽以前一個朋友,曾經中過巫族的蠱,這就不行了,非得要去。去就去吧,結果去了那裏之後,因為肚子裏的孩子月份太大。回不來了,隻能在那裏生產了。」


    「難怪這麽久都沒見過大搜,對了,兩個孩子是什麽?男孩兒女孩?」太子對這個還是比較關心的。


    「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龍鳳胎。」


    「那挺好,大哥可真是有福氣。」太子,皮笑肉不笑,現在他太子妃的還沒有,更別說孩子了。


    「這麽說來,大哥是我們幾人中最小的,人家孩子可是都有了,我們這幾個哥哥都是怎麽當的。」三皇子看著太子和四皇子,自娛自樂的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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