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你總是不願意承認你的二皇兄還好好的活著。」


    「既然他可以帶麵具,為什麽你就不可以,你敢讓我們檢驗一下嗎?」


    「有什麽不可以的,你隨便檢驗。」


    容哲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裏,太子領著幾位老臣開始檢驗容哲的麵貌。


    左拉右扯,仔細地從脖子檢驗到發頂,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這下可以了嗎?」容哲看著太子,原來是給這個弟弟這麽不想讓自己好好的活著,自己早就應該明白,這幾個兒子當中,唯有太子最心狠手辣,當初自己是為什麽要立他為太子?還不是因為容哲不願意當太子,而嫡係隻有他一人,況且太子屬於聰慧,比之大皇子要好上很多。


    容哲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了,倒也更心疼起自己的二兒子,他會一輩子愧對容哲,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處理好太子和大皇子謀反奪位一事。


    「原來二皇兄你還真的活著,我實在是太高興了,你不知道聽聞你的死訊我們有多悲痛,你能活著就好。」


    「原來皇帝是這樣想的,我還以為三皇弟不想讓我活過來呢?」


    「怎麽可能,我們可是親兄弟,母後最大的願望就是我們能兄弟和睦,如今二皇兄死而復生,最高興的莫過於我了。」


    「這樣就好,正好我這裏有一些關於我當晚被刺殺時的線索,可能有利於破案。」


    「哦,要是這樣就太好了。」太子的表情有些僵硬,強顏歡笑的答應著。


    「二皇兄能說一下當晚刺殺時的詳細的情況嗎?」


    「那天晚上我本與季青豹約好要去喝酒,可是我那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們隻喝了一點茶,剛好有一些從西域弄來的麵具,我們想著試一試效果,所以少了兩個體型差不多的人。化成我們的樣子,穿上我們的衣服帶上麵具,果然,效果非常好,不過還有一些缺點,比如,季青豹身材,根本一點都不像,我們隻能用一些假的填充物,這樣的效果根本不好,我們二人想著怎麽改進,所以就先去了另一間房間,結果等我們聽到動靜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假的二皇子和季青豹已經死了。」


    「那二皇兄為什麽不出來澄清說那根本不是你讓我們大家擔心了這麽久?」


    「本來我是想出來澄清一下,但是我想在幕後調查會更有效果。」


    「然後皇兄可調查出什麽結果來了?」太子有些緊張,冷汗不斷的從額角流下。


    「當然,不然今天我也不會站在這裏。」


    「那…二皇兄調查出什麽結果了?」


    「我本想去亂墳崗,收拾一下那幾個人的屍體,卻不想遇見了為死的幾個人順手救了下來。結果竟然還真讓我聽出一個天大的秘密。」


    「什麽那幾個人的屍體?」還是現在隻想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他可清楚地記得當初那幾個黑衣人就是被下毒之後扔進亂墳崗的。


    「就是有一些我資助的,無辜的老人,莫名其妙的被人殺害了,聽說扔在了亂墳崗,所以我想去為他們斂屍。」


    「原來是這樣。」太子的冷汗更多了,因為那幾個老人正是他傷害的。當時他是想著二皇兄反正就要死了,這幾個人都是他為了表現而從二皇兄手中接過來的,如今二皇兄死了,自然沒有人讓他好好養這些老人。就算是養著也隻是浪費錢財罷了,沒想到為了區區的幾兩銀子,卻把自己的大業都搭上了。


    「那二皇兄又救了什麽人呢?」容楚看著太子麵色不善,故意的問道。


    「我所救之人,剛好就是那天晚上刺殺我的人。」 容哲緊緊地盯著太子,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表情,果然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太子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


    「二皇兄還真是善有善報啊,不知道有些人能不能惡有惡報呢?」容楚繼續煽風點火,愜意的看著太子,麵如死灰的臉。


    「三皇弟,你就不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指使他們去殺了皇兄嗎?」


    「何人指使?」 太子,硬是頭皮問了一句。


    「他們居然告訴我說是太子,我的三皇弟,想要殺我。」此話一出,眾人大驚,不可置信的看著臉色煞白的太子。


    「皇兄這一定是有奸人指使,想要挑撥你我的兄弟之情,皇兄,萬萬不可上當,不然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成全了奸人的計謀?」太子急急辯駁,這種罪名一旦扣下來,兄弟相殘,謀害皇兄,誣陷皇弟,他就是有三頭六臂也無計可施。


    「我也不敢相信,我的皇弟怎麽會來派人刺殺我呢?」


    「對對,皇兄,千萬不要中了奸人的詭計。」


    「可是他有皇弟,你的手諭和你府中的銀兩,還有他們身份的證明。事實證明他們都是你的人啊。」


    「怎麽可能?這種事情我永遠不會留下證據,更別說是手諭和銀兩了。」太子說完心中知道自己完了,剛才二皇子明顯是在套他的話,而自己就這麽暴露了。


    「原來見真是三皇弟做的,皇兄實在是心寒啊。」


    容哲冷冷地看著手足無措的太子,對於這個三兒子他以前還是十分喜歡的,因為他聰慧樂於管理國家政事,他也樂得輕鬆,所以也不是沒有想把他培養成下一位君主的打算,就連太子之位都給他了,但是沒想到他竟然讓他這麽失望。


    「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但是在絕對的兵力麵前你們又能做什麽呢?」太子破罐子破摔,幹脆撕破了臉麵,她身後有三萬大軍,再加上大皇子的一萬。隻有五皇子的禦林軍一萬,實在是無法抗衡。


    「現在不是我們能做什麽,而是四皇弟能做什麽,你說是嗎?四皇弟?」容哲看著盡量縮小自己存在感的四皇子。


    「額,二皇兄這話什麽意思?我聽不懂啊。」四皇子心中一驚,麵上不露聲色。


    「哦?是我想錯了嗎?」容哲仔細看了看太子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容楚,當初是容楚告訴他四皇子在給其他幾位皇子下毒,容哲費勁周折才找到解藥,並讓容楚暗中給太子和大皇子服下,現在,太子眼角,印堂,嘴唇發黑,雖然不明顯,但是,對於專門觀察的容哲來說,足以心驚,震驚的看著容楚,對方卻避開了他的目光,心下瞭然,容哲有些悲涼,自古皇家無情,他以為他能打破這個定律,現在看來,他是太過自負了。


    「四皇弟,你真的忍心嗎?」容哲心中還有最後一絲希翼,他寧願老四隻是想要皇位,而不是真的想殺了幾個兄弟。


    「二皇兄,你這是再說什麽?我真的聽不懂。」很明顯,四皇子並不知道他下毒一事被容楚發現,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並不承認。


    「現在把解藥拿出來,我饒你一命。」在原諒最後一次,拿出解藥吧,小四,父皇也不想對你下手,容哲在心裏幾乎在懇求。


    「二皇兄,你這話我就不明白了,什麽解藥?」四皇子一派無辜的模樣,容哲徹底失望了。


    「千葉草你知道吧?」容哲語氣冰冷。


    「二皇兄今天真是莫名其妙,我又不是學醫的,怎麽會知道這個呢?」四皇子幹笑著,表情微微僵硬。


    「我已經派人去了你的府邸,現在證據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為什麽死不承認?!」當初老容皇一死,「容哲」就將老容皇的暗衛調來,歸自己差遣,在現身之前,容哲已經將暗衛派去,搜查了各個皇子的府邸,除了五皇子,所以,四皇子安插在各府的線人,現在應該已經在被壓來的路上,可是老四還在嘴硬,死不承認。


    「你!二皇兄,你有什麽權利這麽做?!」


    「權利?恐怕你是沒記住聖旨吧?本王現在,位居攝政王,新皇登基之前,容國上下,大小事務,皆由本王打理,你覺得本王沒這個資格?」心灰意冷的容哲也用上了官腔,官大一級壓死人,誰也不敢反駁。


    「二皇兄,你還是我們認識的那個二皇兄嗎?」


    「你應該問問,你還是不是當初我那個皇弟,現在的你們,還是不是我的兄弟!」


    容哲看著四人,一切都變了,曾經兄弟五人,都是他一手帶大,感情本是很好,後來政務太多,不得已將孩子送回後宮養著,不成想,竟到了這般田地。


    看著四個比仇敵還可怕的兒子,容哲心中不免哀傷,但更多的是對容哲的愧疚,從小到大,容哲從來沒掙過搶過什麽,事事想著別人,自己卻這般對不起他,無恥的奪了本應屬於他的大好人生。


    「二皇兄,如今這個時候,我們就不要在扯這些沒用的了,到底都是什麽事,你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吧,是不是四皇弟給我們幾個下了毒藥?」太子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容哲,既然已經撕破了見麵,就不必在惺惺作態了,有事還是直說的好。


    「四皇弟,你聽見了嗎?現在是你說還是我說?」


    「既然如此,大家都這麽坦誠了,我再扭扭捏捏的,豈不是婦道人家的做派?我就直說了,對於皇位,我勢在必奪,各位體內都中了千葉草,怕是過不了多久了吧。隻要你們願意昭告天下,我就把解藥給你們,不然,等你們死了。我也一樣繼位,何必呢?你們說是不是,各位皇兄和五皇弟?」四皇子一改還是儒雅脫俗的姿態,反而有些不講理,大搖大擺的搖晃著手中的錦囊。


    「你!老四!你對我也下了藥?!」大皇子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他從小欺負到大的皇弟,誰給他的雄心豹子膽,本來他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眼下是不成了。


    「大皇兄何必著急,我們兄弟五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自然不能偏了倚了的,多不好。」


    「那你給你自己也下上啊!」太子氣急敗壞,要看又要到手的皇位,又沒了!他現在恨不得衝上去殺了四皇子。


    「這種好事,還是留給各位皇兄皇弟吧,我就算了,一句話,位子交不交?」


    「老四,你不要太過分了!」


    「對,你現在最好把解藥交出來不然的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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