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如今都處於多事之秋,不停的頻繁的皇位變動,最終很可能導致整個天下的局麵發生變化,各國都是新君主上位或者即將上位,到時,野心勃勃的各位新君主,難免沒有雄霸天下的想法,厲隋已經可以預料到下一任君主都大概是誰,七國中,不會有一個省油的燈,現在掌控的越多,日後的贏麵越大,雖然現在的濯國正處於皇位爭奪中,但厲隋永遠不是一個走一步看三不步的人,而是走一步看十步。


    休整了一夜,厲隋整裝待發,這個被季青豹高度讚揚的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對九五之尊一點興趣也沒有的人,厲隋不相信。


    厲隋處理完濯國傳來的政務,已經快到午時了,吩咐好掌櫃的,厲隋靜靜地等著二皇子容哲的到來。


    果然,沒等一會,季青豹就帶著容哲來了茶樓不得不說,這個二皇子給厲隋的第一印象,就是深不可測,單從容貌上來說,容哲和厲隋,容楚都不同,厲隋屬於冰冷的高嶺之花,容楚是邪魅輕佻,帶點孩子氣,而容哲是天外來仙的感覺,精緻中,不沾染絲毫煙火氣,眉目間又透著悲憫,明亮的雙目,有些不符合其年齡的滄桑和慈悲,如同看破紅塵一般。


    厲隋有些理解季青豹為何如此崇拜此人,他有這個資本,甚至厲隋也對此人有些好奇了。


    不說別的,就是這通身的氣派,已是少有人及。


    「深老弟,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那個二皇子,容哲。」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幸好今天宴請二皇子,厲隋特地將三樓清出來,如今這三樓隻有厲隋等人。


    「豹兄,貴客迎門,在下未曾遠迎,真是失禮失禮,還請二皇子見諒。」


    「隋王爺這話容哲可是擔當不起,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這般拘泥於陳規舊俗,豹兄,你說是不是?」


    「哎呀,你們就不要客氣來客氣去了,聽的我腦袋都大了一圈,咱今天是來喝酒交朋友的,不是來客套的。」


    「豹兄說的是,是小弟的錯了,酒菜已經備好,請!」


    「哎呀,什麽請不請的,走了走了。」季青豹毫不在意的一手拽一個,往上次那個房間走去。


    厲隋雖有些無奈,但也不在意,轉頭看看容哲,明明謫仙模樣的人,被人這般粗魯的拽著,也毫不生氣,隻是快步跟上,依舊姿態從容,在厲隋轉頭看他下一瞬間,容哲也轉過頭,對厲隋微微點頭,輕輕一笑,接著就不再看厲隋。


    厲隋感覺有點不對勁,剛才容哲那個眼神,好像長輩的在看自己的後輩一般,欣慰又深不可測。


    三人落座,季青豹年紀最大,坐在上首,三人呈三足鼎立狀,有季青豹這個話嘮,厲隋和容哲又不是多不懂事的人,氣氛自然不差。


    「我來正式介紹一下,」季青豹從進了門,就脫去熊皮外套,穿著獸皮馬甲,「這是容國二皇子,容哲。」季青豹轉向容哲,「這是濯國隋王爺,厲隋。」


    季青豹說完,厲隋和容哲對視一眼,對對方微微點頭一笑,季青豹看他們這麽默契,有點摸不著頭腦,聰明人對上聰明人從來不需要多說話。


    「你們不應該說久仰久仰,哪裏哪裏嗎?」不懂就問,季青豹一貫的原則。


    「不是豹兄說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套的嗎?」


    「是倒是我說的,可…」季青豹拍拍自己的額頭,好像沒有哪裏不對,「算了,不管了,啥也不說了,千言萬語,在酒裏,幹!」


    「幹杯!」


    「幹杯!」


    小孩拳頭大小的酒杯,斟的滿滿的,三人一飲而盡。


    「痛快,看你們兩個都是文縐縐的模樣,喝起酒來,倒是和我這個莽夫有的一拚。」


    「豹兄可不是莽夫,不知豹兄是怎麽和哲兄相識的?」厲隋實在好奇,怎麽看怎麽覺得容哲這樣一個謫仙般的人,怎麽就跟季青豹這個「莽夫」混在一起了呢?


    「誒,這深老弟你可就問到點子上了,我正要說呢。」季青豹屬於打開話匣子就跟黃河開閘一樣,滔滔不絕。


    「話說吧,那年我跟幾個兄弟剛去教訓完幾個人,回來的路上,就看到幾個無恥之人竟然多人打哲弟一個,哎呦,這把我氣的,抄起傢夥就上去了,老子的地盤,這是哪來的癟三敢跟他豹爺爺麵前撒野?」容哲看著講的眉飛色舞的季青豹,趁著整桌菜還沒被汙染,拿起筷子趕快吃了一點,厲隋顯然也是知道,二人一邊認真的聽著季青豹口若懸河,一邊抓緊祭奠自己的五髒府,厲隋有點後悔早上怎麽就沒多吃點。


    「你還別說,容哲老弟看著文文弱弱的,功夫可是真不差,那些癟三的功夫是真的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脫身,這也算是認識了容哲老弟,這不沒過多久,我的鋪子出了點問題,畢竟咱沒啥身份,那時初來京都,沒啥皇親國戚榜腰,被一個龜兒子欺負的忒憋屈,那次我剛開的店鋪,就因為夥計出了一點差錯,差點沒被那群龜兒子給弄死,還非要老子滾出京都容城。」季青豹邊喝邊說,扔開酒杯,解開胸前的扣子,直接抓起了酒罈子。


    表麵再風光的人,總也有心痛的時候。如今的容國首富季青豹,當初的心酸,他雖一語帶過,但是絕對不像他說的那麽輕易,否則,現在就不會自己給自己灌酒了。


    「他們非要鬧進衙門,老子知道,這是要光明正大的弄死老子,可我還是去了,夥計還是在他們手裏,我沒得選擇。」


    「當時我孤身一人,跪在那大堂上,就在我以為馬上就得死了的時候,哲老弟來了,救了我一命不說,還幫我在京都立了足,這兩次,也算是過命的情意了,從那以後,我的鋪子頂著二皇子的名頭,一路順風順水,發展到現在,哲老弟。你說說,老哥怎麽才能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啊?」


    「豹兄言重了,當初要不是你仗義出手相救,哪裏有後麵的事?這是善有善報,我們兄弟之間怎麽用說這些?來,幹杯!」容哲對季青豹,也是一樣,並沒有任何看輕之意,厲隋發現,容哲身上有那些書生的儒雅博學,卻沒有那些酸腐氣,更沒有自命清高的意思,真是難得。


    「幹!哈哈!哲老弟,啥也不多說,以後有用得著我季青豹的地方,你隨便說,赴湯蹈火,我,季青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季青豹已經喝了兩罈子,有了些許醉意。


    「有豹兄這句話就夠了,不知道豹兄和深老弟是怎麽認識的呢?」


    「噫,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啊!當時我去濯國看一個老朋友,正巧遇見深老弟帶人出行,那叫一個威風,鐵騎鎧甲,一群人過去,揚起的塵土差點沒把老豹我給埋了,哈哈哈!」季青豹手舞足蹈的表演當時的場景,厲隋無奈的搖搖頭.


    厲隋無奈的搖搖頭,當時自己著急去軍營,哪裏會注意路邊的行人?季青豹笑了兩聲,又喝了一口酒,接著說。


    「當時我就來氣了,你厲害你了不起了,我剛剛定做的新衣服,瞧著這些我就來氣,抄了林子的近路,可算是攔到了,我站在路中央,剛要開口說話,就看見深老弟好似沒看見我一般,一甩馬鞭,一腳踢開路中央的我,揚長而去……」季青豹9揶揄的看著厲隋,厲隋有些扶額,他當時急得要死,看到路中間的人,還以為他要擋路,直接就一腳踹開了,沒想到,這一腳踹出個兄長來。


    「我當然不甘心了,拽過一個過路的濯國人,一打聽,是新晉的戰神,隋王爺,我就給記下了,正好也沒什麽事,我就蹲在那條去軍營的路上,蹲了兩天,還真讓我蹲來了,哈哈哈!」


    厲隋也很無奈,在軍營住了兩天,累的要死,回去的路上,還就被他給捉住了。


    「那時候,我正好喝了點小酒,就看到深老弟策馬揚鞭,正要過去,我一個機靈,拉住了馬頭,驚了馬,深老弟就被甩下來了,一個空翻抓住我左肩膀,我轉身就是一拳,還沒打著,我們兩個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打起來了,到最後讓深老弟給我揍得鼻青臉腫,胳膊差點沒折了,不過好在深老弟還有點良心,把我給帶回了王府,還給我治了傷,這一來二往的,我們也就熟了。」


    季青豹拍拍厲隋的肩頭,又喝了一口酒,這一會,厲隋和容哲兩個人喝了一罈子酒,季青豹已經兩罈子半下去了,桌上的菜已經被厲隋和容哲吃了大半,剩下的估計已經不能吃了。


    「你看,好不容易我們終於成功會師,又這麽有緣,擇日不如撞日,來來來,我們結為異性兄弟如何?」


    「豹兄,你喝醉了。」


    「豹兄,你醉了。」


    「我沒醉,我都知道,我清醒的很,你們都是皇族子弟,我一個平頭百姓,可是,我祖上也曾是皇族,不過後來沒了罷了。」


    「豹兄,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好,來,我讓人準備準備東西。」厲隋和容哲對視一眼,隻能答應季青豹,其實他們真沒有什麽門第之見,能交季青豹這個朋友,就是把他當親人,怎麽會嫌棄?而且他一個容國首富,怎麽就成了平頭百姓?


    「不,不用那麽麻煩,你我三人,一起歃血為盟,幹了這碗酒,就可以了,那麽費勁,也沒用。」季青豹拉住將要起身的厲隋,拿出刀子,在手心劃了一道口子,厲隋容哲依次效仿,三人用碗盛酒,同跪蒼天。


    「我,季青豹,今日在此立誓,與容哲,厲隋二人,結為異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蒼天為證,大地為鑑,如有違誓,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我,容哲,今日在此立誓,與季青豹,厲隋二人,結為異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蒼天為證,大地為鑑,如有違誓,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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