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說,我幫奶奶,一切都聽奶奶的話。」


    「這才是本祖的乖孫女,好了,那個隋王爺和隋王妃也快到了,你去接待一下。」


    「是,奶奶。」


    「終於長大了,好了,以後隻要你聽話,這苗疆早晚都是你的。」巫祖看到巫籬這般懂事,也散了氣,拿著黃金蠱母蠱轉身離開。


    這黃金蠱母蠱現在並不能用,要等它身上的所有石頭一樣的東西全部褪掉,割開手腕,以血餵養,三天之後,放在心髒處,劃開一道口子,將蠱放進去,這樣就成了,母蠱無害也無益處,但是一旦發揮作用,就能讓子蠱的寄主生或者死,或者變成傀儡,當然,也可以變得更好,都在母蠱寄主的一念之間。


    巫籬出了山洞,找到剛吃完飯的厲隋和葉錦羽,告訴他們,取蠱即將開始,讓厲隋準備準備。


    不多時,巫祖一身白衣出現,領著厲隋等人進了當初第一次見巫祖的地方,葉錦羽剛要跟上,卻被巫籬攔住。


    「錦羽姐姐,我們在外麵等吧,奶奶取蠱的時候是不讓別人進入的,況且你是個孕婦,見不得血腥。」


    「我當初在戰場上看的多了,我不怕的。」


    「姐姐,我知道你心急,你放心吧,奶奶還是有把握的,保證連一點點的傷口都沒有。」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奶奶可是巫祖大人!」說完,巫籬眼中有些落寞,葉錦羽心裏想著厲隋,並沒有注意到巫籬的不對勁。


    巫籬心中泛苦,自己從小就是奶奶帶大的,以為奶奶無所不能,比天上的神仙還厲害,又溫柔,又厲害,一直都是她努力的目標,尤其是當奶奶為了整個苗疆,親手葬送了繁姑姑那個殺人狂魔,奶奶在巫籬心中的形象一直是無私,光輝而聖潔的,是正義與和平的化身,巫籬從小最愛說的就是「我奶奶可是巫祖大人,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


    而現在,巫籬回想起剛才的場景,心中發寒,養蠱本就是一件危險的事,不僅僅對於肉體,還有精神,當初繁姑姑就是因為七歲時愛玩養了一盅毒蠱,而且那還是對人精神有影響的蠱,當巫祖奶奶發現時,已經沒辦法醫治了,隻能任由繁姑姑性情大變,最後嗜殺成性,在即將挑起苗疆尹國兩國戰爭的時候,被巫祖奶奶一掌拍落懸崖,年芳二十六,那時的巫籬還很小,隻記得姑姑是個大壞人,要殺死所有人,所以當繁姑姑被奶奶打落懸崖時,巫籬徹底把奶奶當成神來崇拜了。


    再後來,巫籬生性調皮,可是奶奶從來都很有耐心的去講道理給巫籬,從來沒大聲嗬斥過,但是今天,奶奶簡直換了一個人一樣,準確的來說,是從巫籬從濯國回來的時候,奶奶整個人性情大變,變得不近人情,像雪一樣冰冷。


    甩甩頭,把腦子裏的想法都甩出去,巫籬和葉錦羽一起坐在門口等著,巫籬知道,奶奶絕對不會對厲隋做任何事情,頂多給他一個麻沸散,或者直接打暈了,然後待上一會,就出來了,所以一點也不著急,她應該著急的是應該怎麽弄到假的黃金蠱母蠱。


    果然,沒一會,厲隋就完好無損的走了出來。


    「為了答謝你們不遠萬裏的來我們苗疆送還黃金蠱,我剛才又將一種無害的蠱送給隋王爺,這是我們當初研製黃金蠱時的一種短時蠱,作用隻有半年,但是功效和之前黃金蠱子蠱一樣,算是我們苗疆的謝禮。」


    巫祖隨後走出來,手中捏著一個金黃色的東西,巫籬腦中劃過一道閃電,她知道該怎麽做了。


    「多謝巫祖大人。」厲隋客氣拱手,他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不必客氣,該是我苗疆感謝二位。」


    雙方客氣一番,已近午時,巫籬領著厲隋等人離開夜明珠山洞,前往聖殿吃飯。


    「巫籬。」走了一會,厲隋叫住前麵的巫籬。


    「怎麽了?」巫籬正在想黃金蠱的事,被嚇了一跳。


    「錦羽可不可以長住在這裏?如今已經五個月了,再回濯國,可能比較危險了。」厲隋並沒有說去容國一事,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苗疆不在此列,也不宜暴露自己的情報網。


    「沒事,正好我想錦羽姐姐能多陪陪我呢,好不好嘛,錦羽姐姐?」巫籬心中盤算一番,發現留下葉錦羽大有用處,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好,那就麻煩巫籬了。」葉錦羽雖然不想和厲隋分開,但是這也是無奈之舉。


    「不麻煩不麻煩,我一個人可無聊了,巫青那個傢夥一回來就被奶奶又派出去了,都沒人陪我一起玩。」語氣還是以前的語氣,但是心思已經不是當初的心思了,巫籬也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朋友坦率的聖女了。


    「那我三日後啟程?如何?」


    「不,現在就走,吃完飯,把青橙紫瑩送來,你就走吧。」


    「我想多陪娘子兩日。」


    「不必了,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葉錦羽實際是不忍心一點一點的挨過三日,就像曾經戰場上的老兵說的,怕的不是死,而是等死的時間,一點一點看著死亡的來臨,無能為力,卻又不得不接受。


    「那好吧,娘子多保重。」


    「我會的。」


    「照顧好自己,也照顧好寶寶。」


    「我們都會好好的,等你來接我們,你也要保重。」


    「好。」


    吃過午飯,厲隋讓雨林外的暗一暗二護送青橙紫瑩來苗疆,他則和暗三等人,一同離開。


    望著漸漸消失的厲隋,葉錦羽的心中又湧起一陣不安,好像一定會發生什麽事一樣。望著濯國和尹國的方向,葉錦羽揉揉太陽穴,馬上就要一年了,父親母親還好嗎?初墨和瑾渝怎麽樣了?


    濯國皇宮


    「皇祖母,娘親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啊?瑾渝已經多吃飯,長高很多了,馬上就要是瑾渝三歲的生辰了,娘親能不能回來啊?」厲瑾渝抱著瓷碗,皺著眉頭,他不想吃青菜!


    「瑾渝弟弟,不許把青菜撿出來,都吃掉,才能長高高,去找娘親。」初墨比一開始水靈很多,也開朗很多了,把瑾渝挑出來的青菜又給夾了回去。


    「瑾渝寶寶,初墨寶寶,你們娘親去給你們找小弟弟和小妹妹了,我們要在這裏等著,等娘親和小弟弟小妹妹回來哦,來,再吃點。」皇貴妃偷偷夾了一筷子肉放進瑾渝和初墨碗中,這麽聽話的兩個孩子,當初是誰忍心丟下的,想起來她就心疼的不行,錦羽這得什麽時候回來啊?看了看外麵回暖的花園,怕是得秋天了吧。


    「皇祖母,娘親和爹爹不讓我們吃那麽多肉,爹爹說吃多了會變成大胖子,長的很醜的。」初墨看著碗裏的肉,一個半大孩子,怎麽會不想吃,隻是不想忤逆了長輩的話。


    「沒事的,這隻是一點點,不算很多,而且要吃肉才能快快長高啊。」皇貴妃本來冰封般的臉,眼角也有了些許細紋。


    「皇後娘娘駕到!」太監一聲唱喝,皇貴妃微微皺眉,這幾日,這皇後來的也太勤了些。


    「恭迎皇後姐姐,最近這是刮的什麽風,屢次把皇後姐姐吹到我這了。」皇貴妃夾槍帶棒的問了句好,站起身來,並不行禮,這是她的特權。


    「皇貴妃妹妹這個德壽宮可是整個皇宮最好的去處,怎麽,還不歡迎姐姐來坐坐啊?」皇後性子雖爆,但是多年的後宮生活,能生存下來的,又有幾個良善直率的?不等皇貴妃照呼,皇後自來熟的坐在主位上,身後的婢女一點不客氣的給皇後斟滿茶。


    「皇後姐姐哪裏的話,妹妹宮中哪裏好?不過一堆破爛罷了,哪裏比得上姐姐富麗堂皇的未央宮?」皇貴妃也不在意,使了個眼色給初墨,初墨領著瑾渝去了暖閣。


    「呦,妹妹這裏是一堆破爛,姐姐那裏可不是更差?妹妹這裏隨便一株花草,都比姐姐那裏的一堆金銀珠寶這些破爛強的多,妹妹可是不敢妄自菲薄。」


    「妄自菲薄談不上,妹妹這裏真的就是這些花花草草的,其他哪裏有可以入眼的,不如姐姐的,一步一景,人間仙境呢。」


    「隻怕姐姐我拿那金玉滿堂的未央宮換你這德壽宮的花花草草,你也是不樂意的。」


    「姐姐說的哪裏話,妹妹就這點喜好,雖說不貴重,但妹妹這不是喜歡嗎,那金玉滿堂,妹妹可是消受不起,還是留給姐姐的好。」


    「也罷,知道妹妹看不上眼,姐姐就當是自取其辱了吧,妹妹不要放在心上。」


    「姐姐這話何意?妹妹可是沒聽懂,莫不是姐姐在怨怪妹妹不懂事?」


    「妹妹想多了,怎麽可能呢?姐姐不過是看你這園中的花草甚是好看,這麽一說罷了。」


    「好看是好看,不過一時的玩樂罷了,姐姐以後可莫要這麽嚇妹妹了,妹妹的心肝,可是承受不住的。」


    「妹妹一向康健,心肝怎麽有問題?」


    「說來也是,妹妹長年不出這德壽宮,大點的聲音聽了都頭暈腦脹了,這年紀也一天天大了,心肝倒也是真的差了許多。」


    「呦,妹妹這可是病,要治的,太醫可曾瞧出什麽來?」


    「未曾叫太醫瞧過,不過是舊年老疾罷了,看也看不出什麽,不過是白費力氣,還惹得心中不快。」


    「這倒也是,那些太醫就會說什麽好生調理,開藥方,真真是煩死個人,不過妹妹也不能老是這樣拖著啊,還是注意身體要緊。」


    「多謝姐姐關心,妹妹心中有數。」


    「哎呀,隋王爺也太胡鬧了,孩子都那麽大了,才領回來,如今這又出去作甚?扔下兩個調皮孩童來叨擾妹妹。」


    「姐姐何出此言?這是妹妹的親皇孫兒,哪裏有叨擾一說?以前深兒不是在外征戰,家中又無人照料,才沒接回來,如今這隋王妃也有了,孩子自然可以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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