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多出個諱步之,又莫名其妙的就加快了大鬧一場的進程,又機緣巧合之下真的在這陰曹地府之中遇到了袁淼,且還未等說上幾句話。


    那位名為諱步之的人就急匆匆的利用千幻百變石的力量化作了五殿閻羅王的模樣匆匆跑去,說是要去行一件大事。


    看的出,袁淼亦是知道那酆都城內有關震鬼台的事情。


    “淼哥哥,敘舊的話咱們就不講了,暫且不不提你我都是如何來到這陰曹地府的。”


    帝晨兒緩緩走到袁淼的身邊,後者正呆愣愣看著諱步之消失的地方,帝晨兒問道:“有關那處震鬼台的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袁淼嘴巴翕動,最後又無奈歎了口氣,“晨兒,你怎變得比俺還傻了。”


    被這沒來由的一句話給說的有些懵愣的帝晨兒微皺眉頭,“淼哥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我本就應該知道震鬼台的事情?”


    袁淼搖了搖頭,“震鬼台的事情俺也是從她那裏聽來的,不過她手裏又千幻百變石,想來也是她先前便做過這般事情。不喝那孟婆湯,‘招搖撞騙’去那酆都城。”


    說到這,他又是歎了口氣,“震鬼台下是直通十八層到底的通道,那十八層內多數作惡多端的惡鬼,且在那十八層內理應還封著厲鬼,且這並不重要,她告訴俺,她從鬼差那裏聽來的事情哩,說是震鬼台若是一破,陰曹地府翻天,神通自顯。”


    聞言,帝晨兒問道:“意思是,那裏其實是一處陣眼,若是壞了那裏,我們被封存的神通就會回來了?”


    袁淼搖頭歎息道:“這個俺不知,但她說有這個可能,若是那樣,勝算也就多了幾成。再加上十八層地獄裏的各種惡鬼厲鬼的話,十殿閻羅忙的焦頭爛額,自也是分身乏術。她說……勝算能有個七八成。”


    “可這是喜事啊。”帝晨兒皺眉更濃,“那為何不見淼哥哥你總是唉聲歎氣的?”


    袁淼砸砸嘴,“俺是覺得,錯的一定不是人家,而是你。”


    很少會聽到這種指責的帝晨兒無奈一笑,“怎麽又是我的錯了?淼哥哥,你這是怎麽了?凡事都應該去冒險,且也是他心甘情願去的,這……又怎能怪的了我?”


    “不怪不怪,要怪就怪俺吧。”袁淼又是歎了口氣,問道:


    “晨兒,若是她不能回來,你又作何打算?”


    帝晨兒直言道:“若是他失敗了,那就隻能再等等了。”


    “等?”


    袁淼詫異道:“等什麽?”


    帝晨兒道:“等著能夠想到不喝孟婆湯就能入酆都城的辦法出現,或者是……讓我等到一個人。”


    袁淼皺眉很濃,“誰?”


    “一個劍道已是高山的前輩。”帝晨兒買了個關子,然後話鋒一轉,問道:“能夠回去的辦法隻有那一個?”


    袁淼默默點頭,“她說是的。”


    帝晨兒嗤笑一聲,“淼哥哥怎就如此信他?”


    袁淼嘴唇西東,但是卻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然後就被帝晨兒這個做弟弟的一頓數落,說他不能再這般的輕易相信別人了,若這諱步之就是個壞人,那又該如何是好?


    被賣了也還在為人家叫好呢。


    可是對於這份數落,袁淼隻是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根本沒將這放在心上,因為事情本來就不想帝晨兒所想的那麽簡單。


    袁淼相信,如果這陰曹地府中的世間緣分還沒被割斷的話,那麽自己與那個諱步之的遇見,以及人家辛苦每日都要去那條長龍處不甘寂寞的等上一等,恰巧就給等來了這次三人的遇見。


    若這不是緣分的話,那就是人家的苦苦堅持己見了,而這份堅持己見在人家那裏,僅僅隻是一句話。


    “女人的直覺。”


    想到這,袁淼再看眉頭緊鎖的帝晨兒,他一時間真想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可是他還從未對他出過手,也隻能在心裏想想,就此作罷了。


    “晨兒,若是回去了,你要不要來花果山看一看,到時候俺去接你,那裏山清水秀,四季如春,更有滿山遍野的桃子可以吃,且最神奇的還是那處的水簾洞,當俺看到時,俺們七個人當場就傻了眼,竟沒想到我老爹也會找到那麽一處水簾洞天。”


    帝晨兒微皺眉頭,“什麽花果山?”


    袁淼撓頭笑道:“在傲來國附近,那處原本名不知是叫做什麽名字,隻是俺看那滿山都是桃子,又鳥語花香的,所以就給它取了名字,也算俺們哥七個占山為王了。”


    帝晨兒好奇道:“你們哥七個?”


    袁淼憨傻一笑,“哦哦,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不過俺和他們已經在花果山水簾洞內結拜為了異性兄弟,當時場麵可感人了。皇天後土在上,今日義結金蘭,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現在想想也還……咳咳,跑題了。”


    他搡搡鼻尖,然後就將那日七人飲酒時正值酣暢淋漓之際,他多嘴提了一句帝晨兒先前所稱呼過他的那什麽齊天大聖,其餘六人一聽直接來勁了,趁著一時酒氣未醒,各有為自己取這大聖之稱,最可惜的是,在他們七人中,袁淼的身份卻不是那心心念念的大哥。


    大哥屬那牛青,且其餘五人皆是唯首是瞻,共抬之,自稱了那牛魔王,且也取了個響當當的名號,自稱了那:平天大聖。


    二哥屬那在花果山附近東海之內一直興風布雨的蛟魔王,自吹自擂自己有那翻雲覆雨,顛覆東海大浪的大神通,就自稱了那:覆海大聖。


    三哥是一隻不知從何而來的大鵬鳥,自詡了個鵬魔王,且說真身一現,振翅可直衝九天百萬裏,自稱了那:混天大聖。


    四哥是那獅駝王,說是赤帝劉玄謹未曾敗北之際,自個兒是那獅駝山上的大王,說是自己沒那與天較量的本事,但移山填海的神通卻是有的,故,自稱了那:移山大聖。


    五哥是那花果山的原著,自詡這山中的逍遙大王,隻是這山中僅他一隻猴,且是隻獼猴,雖沒有袁淼的那血脈強大,不能與天平齊,自是口中吹風,敢叫三界暢通,故,自稱了那:通風大王。


    六個是個神秘的人物,沒人知道他從哪兒來,也不知他往何處去,隻是知道他再也不走了,就此落腳花果山水簾洞,自此做個逍遙的禺狨王,膽識過人,說是不怕那天上仙神,來者必驅之,故自稱了個:驅神大聖。


    和帝晨兒說完這些,袁淼有些覺得自己這齊天大聖雖然有些響當當,不過總是覺得牛青的平天大聖有些壓過自己的意思,故此求帝晨兒幫他再想一個。


    帝晨兒哪裏知道他們這七人結拜,自稱了個什麽七大聖,隻是覺得他們不過是玩玩而已,至於稱呼,齊天自是最霸氣的那個。


    雖不壓天,但也可與天齊;雖不能平天,但也不會被天所平。


    它長一丈長,依舊可齊天。


    一聽這皆是的袁淼自是興奮的忘乎所以,一時早已將腦子裏的那長籲短歎的事情個忘了個底朝天,還說是回頭帶著七大聖一同來讓帝晨兒見見,帝晨兒對此隻是嗤鼻一笑,說道:


    “若是七大聖真能為聖,那我這華夏妖王,又該何去何從?”


    袁淼皺緊眉頭,“晨兒,你咋還吃上這醋了?”


    帝晨兒搖頭道:“這不是小事情,淼哥哥我放心,但是其他人,我不放心。”


    袁淼道:“牛青還有什麽不放心的?他是白叔所救,怎麽?原本荒山小將一入花果山自稱了個平天大聖,他還敢同你叫板不成?”


    帝晨兒笑道:“自從遇見生死劍曹磬真後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能為我所用,強者隨意走,弱者那必然要被趁早扼殺。”


    突然聽到這樣的話,袁淼心頭一怔,曾幾何時,晨兒將成了這般模樣?早知如此,就不該多嘴多舌了。


    就在兩人相互沉默之時,忽然一股勁風吹刮而來,在這陰風之中,有著一股強大到足以震懾所有人的威壓,那股力量就像是一種血脈壓製一般!


    就像陽間生靈遇了真龍。


    “是被發現了嗎?”


    帝晨兒心頭一驚,趕忙快步匆匆的朝著感受到那處強大威壓的地方跑去,袁淼雖然心中多有想法,但突然遇到這種事情,現在的他根本醒不了那些陽間事,一股腦的就衝到了帝晨兒的前麵。


    登時,兩人可見那座威嚴的酆都城時,排成長龍的萬鬼皆是匍匐在地,一道高大偉岸,顯得不容侵犯的陰森法相就出現在那酆都城的上空,怒目圓瞪的俯瞰著腳下的城池!


    “大膽小鬼兒!此罪,罪無可恕!判官,將其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入輪回轉生!”


    在那高大偉岸的法相身側,一個身材矮小,持著一筆,握著一簿子的文官,毛筆沾過口水,大筆猛地一劃,天空中就落下一個如同蛛網般的鐵索,在那鐵鎖鏈上,可見一根根蒺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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