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賴子
“對了二伯，你告dy娜，如果方便的話找兩個人過來。”
“一個叫做賴子，他師父是盜墓界四大傳說級別人物之一的閻王東，他一般都在雲南一帶活動；還有胡佛，胡佛目前應該還在西安。這兩個人，如果可以的話，dy娜一起帶過來！”
見張紹圖已經叫人發報了，張萌趕緊說道。
“賴子？就是你說的那個之前跟你一起行動的摸金校尉。”
張紹圖皺著眉頭問道。
“嗯，他對這些偏門的東西研究得非常深，有很多手段都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隻不過不知道他肯不肯來……”張萌突然想起了那個板寸頭男人，他已經將近有一年的時間沒見過賴子了吧？
在他心中，賴子的地位肯定沒有胖子、葉九還有趙三這些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人來得高的。
張萌對他說不出是什麽感覺，隻是覺得賴子這家夥猶如是一個局外人一般，把什麽事情都看得很透徹。他絕對不會讓自己涉入到危險之中，比如說當時在廣川王劉去的墓裏，那時候他已經察覺到了陳瘸子的不對勁，但是他卻依舊是當成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不過閻王東不愧是‘四大神仙’裏專門研究偏門的專家，所以他徒弟賴子的一些手段，確實是讓張萌歎為觀止。
不管是降服僵屍的棗核釘，還是用黑狗血畫的符咒，這些手段真的是前所未聞。
所以張萌還是第一時間就考慮到了賴子，如果他能夠前來的話，那麽他或許能知道一些隱情。
“二伯你dy娜說下，如果可能的話，不管付出什麽代價都要把這個人請過來，這次行動，他絕對會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張萌又加了一句，這一次的事情實在是有些撲朔迷離，不請一些強援過來的話張萌真是一點底子都沒有，雖然這對賴子來說可能有點不尊重，不過現在張萌著實是顧不了那麽多了。
“好。”
張紹圖點了點頭，這兩年張萌所遇到的事情他當然是知道的，麵前這個大侄子，可不再是幾年前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孩了。
很快，在張紹圖的授意之下，一封簡易的電報就已經發送到了西安那邊張家的聯絡點，而後再由專人送到dy娜所在的單位：西安考古研究所。
而之後，他們又發了一封電報到香港那邊報了一下平安，這一天的時間，他們就百般無聊地在這個辦事地點度過。
現在離開的話肯定也是不行，他們費了這麽大的力氣，終於查找出dy娜口中所說的‘安譚雪族’這個地方，而後又從班禪上師口中得到一些信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接下來的行程就要前往那冰封的昆侖雪山了，所以他們現在隻能dy娜的回複，再不濟的話那就隻能等張家的人馬前來了，張紹圖考慮得比較周到，兩條線一起準備。
不過這種情況應該不會出現，dy娜的性格，應該是更為傾向和他們合作，要不然她也不會給張萌留下線索。
第642章空降，全員到齊！
“我說二伯，都過了兩天了，dy娜有沒有什麽回信，怎麽一點信息都沒有？”
張萌臉色有些難看，這兩天的時間實在是太過於安靜了，讓他開始都有些心虛起來dy娜那邊居然沒有回複半點消息。
“再等一天吧！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就不管那麽多了，直接找一些好手然後備一些工具就出發了。我們自個兒討論得那麽多還不如直接去那雪山裏查探一下，況且還有阿巴師傅和小老兒帶路。”
張紹圖眯著眼睛說道，這會兒他也隻能這麽說了，不過很顯然，這麽做他們的危險性將會大大增加。
比情報能力的話，一個家族，一個財團的實力或許比個人要強大的多，可一旦跟國家機器對比，這差距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小心！”
張紹圖突然大聲喝道。
突然之間，張萌隻覺得地上傳來一股巨大的震動，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從屋子外麵傳了過來。
“怎麽了?人呢，都死光了？”
趙三怒吼道，隻不過他的聲音一下子就淹沒在了那震耳欲聾的巨響之中，隻有身邊的張萌等人才能聽得到。
“這好像是螺旋槳攪動的聲音？”
張紹圖皺著眉頭說道，他們這會兒在裏屋裏麵，為了保密，甚至連窗戶都沒有開，根本就無從得知外麵的情況。
“是直升機！”
張紹圖突然說道，感受到腳下那巨大的震動，還有透過屋子唯一的小縫隙，看到外麵颶風飛揚的場景，張紹圖突然眯著眼睛說道。
幾個人臉色一下子都振奮了起來，因為現在能用直升機到這裏來的人就隻有一個了。
門外傳來一陣喧嘩的聲音，張萌他們走到外麵，發現果然dy娜，她穿著一身簡練的87式數碼迷彩服，隻不過那迷彩服的領口以下的扣子繃得緊緊的，一團雪白傲人的曲線呼之欲出。
周圍的幾個大老爺們情不自禁的咽了幾口唾沫，這他娘的得有多大的啊！
隻不過這會兒當然沒有人敢動歪心思dy娜周圍的五個人雖然沒有拿著武器，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幾個人絕對是能以一當五的狠辣角色。
而且在村子裏懸停的直升機已經說明了一些問題，如果他們腦袋沒有問題，就不會去對付麵前這六個人。
“胖子！賴子！還有……小樓！”
張萌眼睛一亮，他並沒有去dy娜，而是把眼光一下子落在dy娜身後的三個人身上，他此刻有種置身於夢中的錯覺，不管是胖子還是小樓，在上一次分開之後已經有許久都沒有見到他們了。
特別是胖子，在得知他要去做某件危險的事情時，張萌有時候真的很擔心，擔心胖子再也回不來了。
他隻是dy娜發了一封電報，卻沒有想dy娜的行動如此迅速，居然把所有的人都帶了過來。
“哈哈，你他娘的張缺德，叫得這麽開心，是看到小樓妹子了吧？難道忘記你情哥哥葉九了，你這個畜生。”
胖子哈哈大笑，他走過來錘了一下張萌的胸口，然後就好像是來到了自己家一樣：“走走走，快給胖爺倒一壺好茶，這大半年老子是一口茶都沒喝過，嘴巴都淡出個鳥來了。”
（ps：親們，這幾天有雙倍月票活動，喜歡盜墓生涯的，請投上你寶貴的月票幫老九衝榜，每50張月票加一更，這個月更不完下個月補！！！就等你們給力了！）
第643章我們是兄弟！
周圍幾個不知道胖子德性的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這貨還能再不要臉點嗎？
“胖子兄弟，你的臉掉在後麵了。”
終於有個人看不過去，出聲諷刺。
“去去去，知道胖爺是誰嗎？我是你們少爺的結拜大哥，再放肆胖爺弄死你。”
胖子大聲咋咋嚷嚷的。
張萌看著胖子大呼小叫的模樣，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這些天來的，那種極度緊張的神經，也終於鬆弛了下來。
張萌忍不住和胖子對了一下拳頭，賴子這時候也走過來，三個人的拳頭又對在了一起，仿佛再次回到了當年的南疆之行。
胖子還是那麽胖，油嘴滑舌的，隻是眉腳間露出了一抹滄桑。
賴子依舊和從前一樣，乍一眼看下去，還以為他是村子裏的懶漢，痞裏痞氣的，誰都想不到他那偽裝的外表下是一個正牌的摸金校尉傳人。
“都去裏屋說話吧！看著周圍，別讓人進來。”
張紹圖朝著那幾個夥計說道，然後dy娜等人都請到了屋子裏。
“阿萌我想死你了！你這個臭家夥也不來找我！”
小樓走在張萌的後麵，她突然死死地抱住張萌，張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肩膀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小樓踮起腳尖在張萌的肩膀上麵狠狠地咬了一口。
張萌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妮子怎麽還是這麽不按常理出牌啊。
“小樓怎麽你在西安一點消息都沒有？我之前特地找人去研究所打聽過你的消息，不過他們的口風都很嚴格，我還以為……以為你死了，隻dy娜不願意告訴我。”
張萌苦笑著說道，之前他確實有一點時間都在西安那邊尋找小樓，不過那時候研究所裏的人都是閉口不談小樓的情況。
而且這個研究所有些時候的確涉及到了很多國家機密，所以裏麵的人也是一個一個口風緊得很，哪怕是拿出巨大的利益來誘惑那些人，都沒有人願意上鉤。
到後來，張萌甚至在想，是不是小樓已經遭遇到了什麽不測。又或者是不是dy娜抓起來當小白老鼠研究去了。
“天，你怎麽這麽笨！氣死我了，你才死了。”
小樓氣得都要發暈了，聽到張萌那些猜測更是怒不可揭，她使勁在張萌的手臂上麵狠狠地掐了一記，疼得張萌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哼，讓你瞎猜測，你都不想想，這一次事情鬧得這麽大，甚至涉及到了一個國家從未發現過的古文明遺址，還有幾千年前的原子彈，這件事情怎麽可能不嚴密封鎖起來！你要是能打聽到我的下落那才真叫怪了……”
她沒好氣地說道。
“那他們不會是把你給軟禁了吧？”張萌下意識地問道。
“其實也不算是軟禁啦，隻是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和外人接觸，然後有人在周圍保護我。其實我也早就做好打算了，這麽巨大的秘密，沒有直接讓我人間蒸發都算好的了。”
小樓吐了吐舌頭，那樣子可愛無比。
說話這會，他們已經走到了裏屋，而胖子已經在焦急的燒著水準備泡茶了。
“原來是張家二爺親自出馬了，本來我在這格爾木已經是布下了各種眼線，不說天網恢恢，但是若是有什麽外人進來的話，我是絕對能夠知道的，卻沒有想到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如果這一次不是你們自己找我的話，恐怕我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呢。”
“你半年前跟我說，我一定會找你的，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些什麽事情？”
張萌直接開口問道。
dy娜這種人打交道，往往單刀直入會來得更直接一點。
那些小心眼什麽的根本沒必要耍，因為誰也耍不dy娜。
也不知道她這個年齡段的人究竟是經曆了多少事情，才培養出了這麽一副心機。
“先說說你們的發現吧。”
“最近一段時間，我開始頻繁地做噩夢，是一種很真實的噩夢。”張萌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既然現在打算dy娜合作了，賴子胖子也是她找過來的，這會兒再不說的話就說不過去了，而且對他也沒有什麽利益損失。
“天空之城？”
胖子手一抖，那茶水潑出來了一大灘。
張萌苦笑地點了點頭，天空之城一直是他們揮之不去的一個夢魘，妖龕裏的青銅麵具具有一種魔幻的能力，還有那些爬來爬去的活死人，最後他們雖然靠著青銅麵具消滅了體內的蛇蠱，但回來之後，他們幾個人就陷入到了可怕的夢境之中。
從精絕古城回來之後，同樣是陷入了一種夢境，如果不是最後張萌自己下了狠心，恐怕他到現在還活在那個夢境裏麵，變成一個永久的植物人。
那種如同生活一樣真實的夢境，就像罌粟花一般，足夠讓任何人都感覺到誘惑和恐懼。
“而且，那種夢境越來越沒有辦法控製，之前有些時候，甚至我記憶之中我還在和某個人交流，但是下一刻麵前的那個人就支離破碎，分不清什麽時候是夢境，什麽時候又回到了現實。”
張萌苦笑著說道，雖然現在他的情況還沒有嚴重到這個程度，但是繼續發展下去的話，這種狀況是很有可能出現的。
嘶！
賴子倒吸了一口氣，他死死地盯著張萌，似乎是想看穿他身上的一切，不過很快他就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不會吧，為什麽我沒有出現這種狀況？”
胖子皺著眉頭疑惑的問道。
“其實……我想說……小樓也出現這種情況了，就在半年多之前。dy娜突然開口。
“什麽？”
張萌猛地站了起來，他可是深深知道這種夢境的可怕，一個不小心就會中招，造成很嚴重的後果，而且最重要的還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夢會傳染！
“有沒有連累到其他人？”張萌問道。
“對了二伯，你告dy娜，如果方便的話找兩個人過來。”
“一個叫做賴子，他師父是盜墓界四大傳說級別人物之一的閻王東，他一般都在雲南一帶活動；還有胡佛，胡佛目前應該還在西安。這兩個人，如果可以的話，dy娜一起帶過來！”
見張紹圖已經叫人發報了，張萌趕緊說道。
“賴子？就是你說的那個之前跟你一起行動的摸金校尉。”
張紹圖皺著眉頭問道。
“嗯，他對這些偏門的東西研究得非常深，有很多手段都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隻不過不知道他肯不肯來……”張萌突然想起了那個板寸頭男人，他已經將近有一年的時間沒見過賴子了吧？
在他心中，賴子的地位肯定沒有胖子、葉九還有趙三這些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人來得高的。
張萌對他說不出是什麽感覺，隻是覺得賴子這家夥猶如是一個局外人一般，把什麽事情都看得很透徹。他絕對不會讓自己涉入到危險之中，比如說當時在廣川王劉去的墓裏，那時候他已經察覺到了陳瘸子的不對勁，但是他卻依舊是當成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不過閻王東不愧是‘四大神仙’裏專門研究偏門的專家，所以他徒弟賴子的一些手段，確實是讓張萌歎為觀止。
不管是降服僵屍的棗核釘，還是用黑狗血畫的符咒，這些手段真的是前所未聞。
所以張萌還是第一時間就考慮到了賴子，如果他能夠前來的話，那麽他或許能知道一些隱情。
“二伯你dy娜說下，如果可能的話，不管付出什麽代價都要把這個人請過來，這次行動，他絕對會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張萌又加了一句，這一次的事情實在是有些撲朔迷離，不請一些強援過來的話張萌真是一點底子都沒有，雖然這對賴子來說可能有點不尊重，不過現在張萌著實是顧不了那麽多了。
“好。”
張紹圖點了點頭，這兩年張萌所遇到的事情他當然是知道的，麵前這個大侄子，可不再是幾年前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孩了。
很快，在張紹圖的授意之下，一封簡易的電報就已經發送到了西安那邊張家的聯絡點，而後再由專人送到dy娜所在的單位：西安考古研究所。
而之後，他們又發了一封電報到香港那邊報了一下平安，這一天的時間，他們就百般無聊地在這個辦事地點度過。
現在離開的話肯定也是不行，他們費了這麽大的力氣，終於查找出dy娜口中所說的‘安譚雪族’這個地方，而後又從班禪上師口中得到一些信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接下來的行程就要前往那冰封的昆侖雪山了，所以他們現在隻能dy娜的回複，再不濟的話那就隻能等張家的人馬前來了，張紹圖考慮得比較周到，兩條線一起準備。
不過這種情況應該不會出現，dy娜的性格，應該是更為傾向和他們合作，要不然她也不會給張萌留下線索。
第642章空降，全員到齊！
“我說二伯，都過了兩天了，dy娜有沒有什麽回信，怎麽一點信息都沒有？”
張萌臉色有些難看，這兩天的時間實在是太過於安靜了，讓他開始都有些心虛起來dy娜那邊居然沒有回複半點消息。
“再等一天吧！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就不管那麽多了，直接找一些好手然後備一些工具就出發了。我們自個兒討論得那麽多還不如直接去那雪山裏查探一下，況且還有阿巴師傅和小老兒帶路。”
張紹圖眯著眼睛說道，這會兒他也隻能這麽說了，不過很顯然，這麽做他們的危險性將會大大增加。
比情報能力的話，一個家族，一個財團的實力或許比個人要強大的多，可一旦跟國家機器對比，這差距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小心！”
張紹圖突然大聲喝道。
突然之間，張萌隻覺得地上傳來一股巨大的震動，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從屋子外麵傳了過來。
“怎麽了?人呢，都死光了？”
趙三怒吼道，隻不過他的聲音一下子就淹沒在了那震耳欲聾的巨響之中，隻有身邊的張萌等人才能聽得到。
“這好像是螺旋槳攪動的聲音？”
張紹圖皺著眉頭說道，他們這會兒在裏屋裏麵，為了保密，甚至連窗戶都沒有開，根本就無從得知外麵的情況。
“是直升機！”
張紹圖突然說道，感受到腳下那巨大的震動，還有透過屋子唯一的小縫隙，看到外麵颶風飛揚的場景，張紹圖突然眯著眼睛說道。
幾個人臉色一下子都振奮了起來，因為現在能用直升機到這裏來的人就隻有一個了。
門外傳來一陣喧嘩的聲音，張萌他們走到外麵，發現果然dy娜，她穿著一身簡練的87式數碼迷彩服，隻不過那迷彩服的領口以下的扣子繃得緊緊的，一團雪白傲人的曲線呼之欲出。
周圍的幾個大老爺們情不自禁的咽了幾口唾沫，這他娘的得有多大的啊！
隻不過這會兒當然沒有人敢動歪心思dy娜周圍的五個人雖然沒有拿著武器，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幾個人絕對是能以一當五的狠辣角色。
而且在村子裏懸停的直升機已經說明了一些問題，如果他們腦袋沒有問題，就不會去對付麵前這六個人。
“胖子！賴子！還有……小樓！”
張萌眼睛一亮，他並沒有去dy娜，而是把眼光一下子落在dy娜身後的三個人身上，他此刻有種置身於夢中的錯覺，不管是胖子還是小樓，在上一次分開之後已經有許久都沒有見到他們了。
特別是胖子，在得知他要去做某件危險的事情時，張萌有時候真的很擔心，擔心胖子再也回不來了。
他隻是dy娜發了一封電報，卻沒有想dy娜的行動如此迅速，居然把所有的人都帶了過來。
“哈哈，你他娘的張缺德，叫得這麽開心，是看到小樓妹子了吧？難道忘記你情哥哥葉九了，你這個畜生。”
胖子哈哈大笑，他走過來錘了一下張萌的胸口，然後就好像是來到了自己家一樣：“走走走，快給胖爺倒一壺好茶，這大半年老子是一口茶都沒喝過，嘴巴都淡出個鳥來了。”
（ps：親們，這幾天有雙倍月票活動，喜歡盜墓生涯的，請投上你寶貴的月票幫老九衝榜，每50張月票加一更，這個月更不完下個月補！！！就等你們給力了！）
第643章我們是兄弟！
周圍幾個不知道胖子德性的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這貨還能再不要臉點嗎？
“胖子兄弟，你的臉掉在後麵了。”
終於有個人看不過去，出聲諷刺。
“去去去，知道胖爺是誰嗎？我是你們少爺的結拜大哥，再放肆胖爺弄死你。”
胖子大聲咋咋嚷嚷的。
張萌看著胖子大呼小叫的模樣，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這些天來的，那種極度緊張的神經，也終於鬆弛了下來。
張萌忍不住和胖子對了一下拳頭，賴子這時候也走過來，三個人的拳頭又對在了一起，仿佛再次回到了當年的南疆之行。
胖子還是那麽胖，油嘴滑舌的，隻是眉腳間露出了一抹滄桑。
賴子依舊和從前一樣，乍一眼看下去，還以為他是村子裏的懶漢，痞裏痞氣的，誰都想不到他那偽裝的外表下是一個正牌的摸金校尉傳人。
“都去裏屋說話吧！看著周圍，別讓人進來。”
張紹圖朝著那幾個夥計說道，然後dy娜等人都請到了屋子裏。
“阿萌我想死你了！你這個臭家夥也不來找我！”
小樓走在張萌的後麵，她突然死死地抱住張萌，張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肩膀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小樓踮起腳尖在張萌的肩膀上麵狠狠地咬了一口。
張萌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妮子怎麽還是這麽不按常理出牌啊。
“小樓怎麽你在西安一點消息都沒有？我之前特地找人去研究所打聽過你的消息，不過他們的口風都很嚴格，我還以為……以為你死了，隻dy娜不願意告訴我。”
張萌苦笑著說道，之前他確實有一點時間都在西安那邊尋找小樓，不過那時候研究所裏的人都是閉口不談小樓的情況。
而且這個研究所有些時候的確涉及到了很多國家機密，所以裏麵的人也是一個一個口風緊得很，哪怕是拿出巨大的利益來誘惑那些人，都沒有人願意上鉤。
到後來，張萌甚至在想，是不是小樓已經遭遇到了什麽不測。又或者是不是dy娜抓起來當小白老鼠研究去了。
“天，你怎麽這麽笨！氣死我了，你才死了。”
小樓氣得都要發暈了，聽到張萌那些猜測更是怒不可揭，她使勁在張萌的手臂上麵狠狠地掐了一記，疼得張萌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哼，讓你瞎猜測，你都不想想，這一次事情鬧得這麽大，甚至涉及到了一個國家從未發現過的古文明遺址，還有幾千年前的原子彈，這件事情怎麽可能不嚴密封鎖起來！你要是能打聽到我的下落那才真叫怪了……”
她沒好氣地說道。
“那他們不會是把你給軟禁了吧？”張萌下意識地問道。
“其實也不算是軟禁啦，隻是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和外人接觸，然後有人在周圍保護我。其實我也早就做好打算了，這麽巨大的秘密，沒有直接讓我人間蒸發都算好的了。”
小樓吐了吐舌頭，那樣子可愛無比。
說話這會，他們已經走到了裏屋，而胖子已經在焦急的燒著水準備泡茶了。
“原來是張家二爺親自出馬了，本來我在這格爾木已經是布下了各種眼線，不說天網恢恢，但是若是有什麽外人進來的話，我是絕對能夠知道的，卻沒有想到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如果這一次不是你們自己找我的話，恐怕我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呢。”
“你半年前跟我說，我一定會找你的，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些什麽事情？”
張萌直接開口問道。
dy娜這種人打交道，往往單刀直入會來得更直接一點。
那些小心眼什麽的根本沒必要耍，因為誰也耍不dy娜。
也不知道她這個年齡段的人究竟是經曆了多少事情，才培養出了這麽一副心機。
“先說說你們的發現吧。”
“最近一段時間，我開始頻繁地做噩夢，是一種很真實的噩夢。”張萌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既然現在打算dy娜合作了，賴子胖子也是她找過來的，這會兒再不說的話就說不過去了，而且對他也沒有什麽利益損失。
“天空之城？”
胖子手一抖，那茶水潑出來了一大灘。
張萌苦笑地點了點頭，天空之城一直是他們揮之不去的一個夢魘，妖龕裏的青銅麵具具有一種魔幻的能力，還有那些爬來爬去的活死人，最後他們雖然靠著青銅麵具消滅了體內的蛇蠱，但回來之後，他們幾個人就陷入到了可怕的夢境之中。
從精絕古城回來之後，同樣是陷入了一種夢境，如果不是最後張萌自己下了狠心，恐怕他到現在還活在那個夢境裏麵，變成一個永久的植物人。
那種如同生活一樣真實的夢境，就像罌粟花一般，足夠讓任何人都感覺到誘惑和恐懼。
“而且，那種夢境越來越沒有辦法控製，之前有些時候，甚至我記憶之中我還在和某個人交流，但是下一刻麵前的那個人就支離破碎，分不清什麽時候是夢境，什麽時候又回到了現實。”
張萌苦笑著說道，雖然現在他的情況還沒有嚴重到這個程度，但是繼續發展下去的話，這種狀況是很有可能出現的。
嘶！
賴子倒吸了一口氣，他死死地盯著張萌，似乎是想看穿他身上的一切，不過很快他就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不會吧，為什麽我沒有出現這種狀況？”
胖子皺著眉頭疑惑的問道。
“其實……我想說……小樓也出現這種情況了，就在半年多之前。dy娜突然開口。
“什麽？”
張萌猛地站了起來，他可是深深知道這種夢境的可怕，一個不小心就會中招，造成很嚴重的後果，而且最重要的還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夢會傳染！
“有沒有連累到其他人？”張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