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是喜歡玩群毆嗎?那麽我也隻有舍命陪君子了。”劉宏俊朗的臉容上萌生出了一抹迷情的笑意,手指自己道冠上的太極圖案,吼出聲來:“六子仙童,疾!”


    瞬間,這六個胖嘟嘟的孩子就毫不畏懼的衝向了渾身浴血的怪人,和他廝撲在了一起,嗷嗷直叫。


    “混賬!”怪人丟下已經被吸成骨架的幹屍,用沙啞的嗓音罵了一句。接著項上的骨節哢哢一響,頸部與脊梁的接縫再次被他崩斷,在陰沉沉的笑聲中將連同自己在內的七顆拚接成一條長蛇的人頭柱伸上了半空。“咦嘻嘻嘻……”


    “咦嘻嘻嘻……”第一顆頭的頸子長在了第二顆頭的頂門,第二顆頭的頸子又長在了第三顆頭的頂門……自上往下,以此類推。鮮血滾滾,潰肉亂飛。每一處節點都是一張形貌各異的笑臉,每一處節點都是一個原本鮮活的生命,但現在,他們卻以最為扭曲,最為詭異的姿態,去開始自己新的使命!


    “看我的口型!”對著那怪人,劉宏大搖大擺的叉起了腰,然後張開了嘴:“我草你姥姥!”


    倪俊生等人開始還不知道這個救星要說些什麽,但聽到這五個彪悍的大字,立即給整的傻了眼,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盡皆黑著臉咳嗽了起來。他們的頭上,一排烏鴉呱呱飛過。


    要說這六個孩童卻當真厲害之極,和怪人那蜈蚣一樣的頭顱鬥了有數分鍾,楞是分不出個上下來。也難怪劉宏這麽有恃無恐了,這六子靈童也是大有來頭的仙物,在道教的典籍中,桃木和那紅白蓮藕一般,都是極富有靈氣的至寶,可遇不可求,以故那封神榜的小說中也是寫著太乙真人複活哪吒的手段便是借著那蓮藕成的形。要是有那麽一顆上了年頭的桃樹在手,便是用萬兩黃金相易,也是換不得的!話說得有些遠了,但是這六子靈童也正是借著成了精的桃木成形,化成了身體的,是劉宏獨有的法門之一,製作時得用黎明前的露水灑在桃木上,禁錮住其中的精靈,讓其不得脫逃,然後方能下刀子分割雕刻,做成靈符令牌,所以也可以說這令牌也是有生命的。就和養小鬼一個意思,多一個隨從,便多一個打手,多一份力嘛。


    第一百二十三章 激情的擁吻!


    要說這六個孩童卻當真厲害之極,和怪人那蜈蚣一樣的頭顱鬥了有數分鍾,楞是分不出個高下來,也難怪劉宏這麽有恃無恐了。


    這六子靈童也是大有來頭的仙物,在道教的典籍中,桃木和那紅白蓮藕一般,都是極富有靈氣的至寶,可遇不可求,以故那封神榜的小說中也是寫著太乙真人複活哪吒的手段便是借著那蓮藕成的形。在道士們的眼裏,要是有那麽一顆上了年頭的桃樹在手,便是用萬兩黃金相易,也是換不得的!話說得有些遠了,但是這六子靈童也正是借著成了精的桃木成形,化成了身體的,是劉宏獨有的法門之一,製作時得用黎明前的露水灑在桃木上,禁錮住其中的精靈,讓其不得脫逃,然後方能下刀子分割雕刻,做成靈符令牌,所以也可以說這令牌也是有生命的。


    就和養小鬼一個意思,多一個隨從,便多一個打手,多一份力嘛。


    劉宏的雙手飛快的在虛空中指指點點,像是在頒布著什麽法令。同時那六個靈童也跟著劉宏的節奏或上或下,或左或右,或立或蹲的做出各種難度極大的進攻性動作。他們個子小,動作也十分敏捷,這十二隻手同時招呼下去,怪人倒是有些捉襟見肘了。不過這法子唬得了一時,卻唬不了一世,過了片刻,緩了起來的怪人就逐漸將天平壓了下去!


    “修道人的血,肯定很好喝呀!弄得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尖啞著嗓子,七顆並排的頭顱一起張嘴說道,這聲音男女各半,而且還帶著一股攝人心魄的味道,在本就陰沉無光的林子裏,顯得出奇的妖異。


    “哦,是嗎?”劉宏展顏一笑,嘴角如上弦月般高高的翹起,洋溢出甜甜的笑意:“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本事?”怪人那斑斑血跡的眉眼一靠,竟歇斯底裏的捧腹大笑起來,同時在他項上的最下邊,也就是管理員老師周濤的腦袋開了腔:“你覺得你……還有必要說這種話嗎?”


    “什麽意思?”劉宏目光一凜,感覺到了一絲不妙,但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至少現在,上風的優勢還在自己的手裏呀。


    “你早就中了我的……”周濤上麵,一個女性的頭顱齜牙咧嘴說了一半,又停了下來,再往上的一顆成年男子的頭顱陰沉沉的補了腔:“應……聲……蠱!”


    “應聲蠱?!”話剛吞進喉嚨裏,就有一陣巨痛從劉宏的背後傳入了他的大腦,一股血腥味從嘴中湧了出來,直感覺喉頭甜甜的,胃裏一股翻天覆地的蠕動。劉宏的雙眼變得通紅,臉上那平時的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不見了,原本帥氣的臉變得抽搐了起來。


    “咳咳……”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劉宏腿了軟,竟半跪到了地上,但同時一泓秋水再次蕩漾在了無風的空間裏,“刷……”魚腸法劍鏗鏘的滑出腰際,被他穩穩的扣在了右手指縫之間。


    “真沒想到,如此小心,竟然還是在無聲無息的時候被這個家夥下了蠱!”抹了抹嘴角蚯蚓般的血痕,劉宏屈指成劍,封住了兩處穴道之後心裏暗道。不過那本就產生的念頭卻更加堅定了:“此人今日必殺!如果他今日不死,那以後所帶來的後果,將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甚至是整個市區,都會被這個降術師搞得血雨腥風的。”眼前這個怪人今日的表現太過耀眼,甚至總體實力已經穩超在了自己和師弟歐陽陌之上。他可不敢讓對方有機會再次成長起來,因為那匪夷所思的修煉速度已經深深讓劉宏感到恐懼,對,是恐懼,深深的恐懼!


    “咦嘻嘻嘻……”七陣毛骨悚然的笑如鋼針般刺進了劉宏的頭皮裏,重重的在他的腦子裏回蕩,久久不散,惹得他抱頭哀嚎,連視角都黑了起來,失去了劉宏的命令,那六個靈童也在刹那化作煙霧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麽結束吧!”怪人感歎一聲,看著自己那纏滿繃帶的手掌,微微搖了搖頭。此刻的他就象一頭剛從地獄中躥出來的惡魔,給人以無形的威壓,在那黑影的麵前,所有人感覺都自己就如同孩童般無力。七張臉上的斑斑血跡更是讓人從心底裏生出一絲寒意,惡毒的眼神仿佛要直穿人的胸膛,讓人不敢直視,那是一種嗜血的眼神,讓人不能反抗。


    “還沒有結束!”劉宏身子翻轉,將覆蓋全身的道袍迅速脫了下來,然後丟向了怪人。自己則幾個起伏,往後竄了數米,魚腸劍咬在嘴上,小心的戒備著。


    “清心遠慮,安定其矜袍!”解放的雙手結子,醜,寅,卯,辰五個印決,瞬間,一種清新的自然氣息從劉宏的手印間飄飄而出,讓人心曠神怡,此術法乃是道家的清心咒,專破一切旁門左道,百試不爽!


    於此同時,林子的不遠處傳來了數顆信號彈的聲音,大地亮如白晝。同時還伴隨著呼叫聲和談話聲,就似乎有大批的人在飛快靠近。原來這隊伍不是別人,正是一大批裝備精良的武警!密林裏槍聲陣陣,早就驚動了周邊巡邏的偵查員們,而且他們也意外的發現,上司朱勝利和負責人倪俊生等人盡皆失去了蹤影,這還得了?於是便匆忙的調查搜找開來,在校方的解說下得知他們是去尋找一名學生後,即刻就聯絡了市裏的武警支隊,這不,不敢怠慢的排長立馬帶著大部隊招搖的‘殺’過來了!


    聽到這聲音,怪人血紅的瞳孔之中透出訝異之光,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震天,惹得樹葉子撲簌而下,接著那鬥篷一遮,將他的身影埋沒,轉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隻有聲音依舊響起,“哼哼,算你們命大。”畢竟一個人的力量再是強大,也不可能和國家機器正麵對著幹的,那是找死!


    眼見著這個煞星去了,內心坎坷的劉宏這才鬆了口氣,仔細看他的後背,早就大汗淋漓了。有如從水裏撈上來一般。


    “唉!他走了。”劉宏回頭看了倪俊生一眼,無力的道。


    倪俊生欣慰的點了點頭,目光中滿是感激和敬佩,此時已經不用開口了,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人,一切盡在不言中。接著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那兩具已經麵目全非的特警屍首前,痛哭流涕。這個一向堅強的老人,終於流淚了!片刻,他便咬著牙根,怒不可遏地仰天吼叫起來,那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


    朱勝利和王軍表情靜默,分不出是哭是笑,麵頰上沾滿了灰土,或許到現在,他們都還以為自己是在做著一場夢吧?項晨知道劉宏和荊城垣認識,對劉宏勉強打了個生疏的招呼道:“她……還沒醒……”


    “嗯,謝謝你。”劉宏上前,接過了荊城垣,緊緊的將她擁在了懷裏,生怕會失去了一樣。然後捏著她的耳朵,大吼道:“懶豬,該醒了!!!”


    “啊?”這一招果然奏效,荊城垣那可愛如玉的臉頰上,兩條睫毛果然動了動,然後疲憊的睜開了眼睛:“我在哪,我在哪!我是不是死了,我是不是已經被那些怪物殺死了?”


    伸出手,慢慢的撫過她的發梢,劉宏擠出一絲笑容道:“放心,有我在,怎麽會讓你死了,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你?”視角裏,劉宏那俊朗的麵容清晰開來,荊城垣甜甜的笑了:“對,有你在。”說完,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哎呦。”劉宏吃痛,倒抽了一口涼氣,哀嚎了起來。


    “裝!”荊城垣噘起了嘴,鄙夷的瞥了眼。


    “大姐,我真的好痛呀!”劉宏苦笑。


    “你,你受傷了?”陡然間掃視到了他肩膀和胸口上的斑斑血跡,荊城垣訝然。


    “肯定了,差點沒給掛掉。”


    “那……那對不起了。”荊城垣眼睛水汪汪的道。


    “沒事沒事,不過看我這麽大老遠的跑來,你是不是象征性的補償下?”


    “補償?”荊城垣一愣,


    但隨即嬌軀顫抖,刹那間把手搭在了劉宏的脖頸上,仰起頭和他擁吻在了一起。


    那一吻來得如此突然,那一瞬間仿佛成為永恒。英雄救美的確很俗套,但不可否認的事,這招屢試不爽,從來都愛幻想著白馬王子的女生對此也並不感冒。雖然,咳咳,劉宏付出的代價也甭大了點。


    細細的生疏的品嚐著那嫩滑的柔舌,劉宏的心裏有著說不出的動情和激蕩。吻到深情時,兩人都快要窒息了一般。看的項晨這小警察臉都紅了,靠!這他媽太前衛了吧!


    突然分開,劉宏急促的喘著粗氣,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始終是剛才的一幕。


    “垣垣。”他輕輕的摟過荊城垣說:“你知道了,在接到你的電話時,我是多麽的恐慌。我真的害怕會失去你,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是多麽愛你。為了你,便是死也值了。”


    “噓。”荊城垣害怕的虛按著劉宏的嘴,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不要說這種話,宏,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恩。”劉宏毫不猶豫的回答:“無論什麽事,刀山火海我也為你而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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