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大漢咋了?腎虛呀!”


    李新宇隨手又將煙丟給了他,郝富貴急忙謝過又輕聲說道:“疤臉大漢沒有什麽特別的,他女兒痛經走不了。她服用了很多緊急避孕藥,導致生理周期淩亂,我剛出門就聽疤臉大漢在對他女兒生氣,說什麽懷了就懷了,今後不許她再悄悄地吃啦!”


    “什麽?那小妮子也吃避孕藥?難不成!”


    李新宇吃驚萬分的瞪著眼,郝富貴立即得意洋洋地不停點頭說道:“他們屋內一共就隻有兩個男人,不是疤臉大漢便是他兒子,但是這口味真他娘太重了!”


    “我靠!這老家夥豬狗不如呀!”


    李新宇的頭皮陣陣地發麻,第一次感覺到自幾的三觀都已經被徹底顛覆了,而說完疤臉大漢一家四口恰好了下來,郝富貴連忙溜走了,可李新宇卻輕蔑地搖了搖頭,特意高聲說道:“連自個女兒也不饒了,小心天誅地滅呀!”


    “精神病!”


    疤臉大漢的麵色僵了下,卻二話不說加快腳步帶著家裏人迅速的離開了,李新宇冷冷地笑一聲便走進了食堂,一瞧鄭柳霞正帶著幾人在那計劃餘糧,但是幾人一看見他進來,居然全部十分自覺地站起身來迅速的離開了,好像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


    “別在這兒!”


    鄭柳霞不暇思索就驚叫起來,但緊接著卻羞得俏麗小臉通紅通紅,這一不留神居然將心中的話全給講出來了,李新宇立即微笑著邁步走過去開口問道:“別在這兒,那你還想在什麽地方呀?還想和哥來一次車震呀?”


    “要死啊你!你一開口便是耍混混!”


    鄭柳霞羞惱地站了起來想要逃走,可是李新宇卻一手將她攔腰摟在懷中,使勁一掐她的臀部便笑著說道:“你剛才直直的盯緊我,當我沒見著是嗎,後悔昨天晚上逃走啦?”


    “沒!我……我沒偷瞧你!”


    鄭柳霞羞惱萬分地扭了一下身體,卻隨他粗魯地摟著自個,接著羞澀地低著頭部說道:“我昨天晚上真的是給嚇死了,你媳婦著實是太牛逼了,這麽陰測測的事她都做得出來,如果不是他們恰好問你借了安全套,一定是我被辣jj了,到那個時候不需要她來捉奸咱們便穿幫了,你媳婦一定得整死我的!”


    “嗬嗬,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打算戴,你怕個屁呀!”


    李新宇十分飄飄然地笑起來,鄭柳霞立即羞惱地打了他狠狠的一拳,可咬了一下嬌唇又輕聲說道:“哥!你就帶我走一塊走吧,我跑不會給你帶來負擔的,不管怎麽說,靈和縣的難民營距離咱們也不遠,我昨天晚上全聽到廣播啦!”


    “校長!我不能這麽做,我如果帶上你就等於害了你呀!”


    李新宇鬆開她後退到桌上坐了下來,見鄭柳霞非常驚詫的瞧著他,李新宇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就說道:“陳娜的作風舉動你應當都看見了吧,她不僅能給我媳婦泡腳,甚至是讓她跪下來舔腳,她就像是皇帝身旁的太監,你感覺你可以做到她那一種地步嗎?”


    “我!”


    鄭柳霞張著嘴一臉糾結地瞧著他,李新宇便聳了一下肩膀說道:“雖說我媳婦心地非常善良,可她則是一個十分愛吃醋的女人,特別牽扯到她丈夫的事,她肯定會比你想的還毒辣,她縱然不會親自搞死你,也會讓其他人搞死你。”


    “但我總不可以在這兒等著大禍臨頭吧,再說咱們的吃的不久也要吃光了!”


    鄭柳霞著急萬分地跺了一下雙腳,但是李新宇卻拉著她的小手,微笑著說道:“我會教你們生存的辦法,這法子足以保證你們今年不愁吃,接著我再弄點2蔬菜種子給你們,你們徹底能在這兒種菜自給自足,倘若我真尋找到了大部隊,我會叫他們來救你們的!”


    “真的嗎?你……你不會隻是為了騙我上床吧!”


    鄭柳霞驚疑地瞧著李新宇,可李新宇卻壞微笑著說道:“人家騙你一定是為了上床,可我不同,我無論是車裏、地麵上還是馬路上,隨意哪我都可以,哥可是三百六十度全麵野戰小能手喲!”


    “要死啊你!你就知道欺負我!”


    鄭柳霞羞惱的在他胸部不停拍打,但她緊接著她忽然踮起腳,主動在李新宇嘴巴上吻了一下,接著羞赧萬分的說道:“夜晚我在五號車裏等你,必須檢查安全套哦,但不準不戴哦!”


    黃昏!教完新手完“牆外吊屍”的技能之後,李新宇發現原來這一招並不是誰都可以用的,起碼這兒便沒一個能做到,教了下午非但沒成功,反倒是二話不說嚇得好幾個學員屁滾尿流。


    “馬勒戈壁的!一撥飯桶,死了全是咎由自取!”


    李新宇咒罵著走進了男衛生間,一瞧裏麵的衛生情況,他立即退了出來,然後二話不說走進了女衛生間,而這女衛生間幹淨了許多,一定是有人常常清理的原因。


    “我進來是方便的呀,別大驚小怪的!”


    李新宇也不知裏麵有沒有人,隨便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蹲了進去,但是他這一蹲下來就看到旁邊有一雙腳,他嗬嗬地笑了笑就揶揄道:“喲!旁邊這一位,你這吃大蒜了吧,,這一種滋味當下可十分罕見了!”


    對方沒講話,估摸著早已是羞得無地自容了,撞上李新宇這一種賤貨,便算臉皮再厚的人也要吐血,但是不久旁邊便傳來一陣整理衣服的聲音,估摸著是人家受不住要跑出去,可是幾滴血卻忽然滴在了地上上。


    “你不需要那麽狠吧,我又不偷看你,你不要將大姨媽整出來埋汰我好嗎,十分晦氣的!”


    李新宇再也沒心思去調戲他了,連忙一手推開蹲位通通氣,但便在他倒處看之時卻忽然一怔,一個十分微小的亮點突然在他麵前閃了下,他立即疑惑地往一堆爛拖把裏瞧了一眼,竟然是個小黑盒。


    “馬勒戈壁的!有膽子偷看你家爺爺拉屎!”


    李新宇連忙抹了抹臀部猛衝了出去,猛然揭開拖將一瞧,一隻微型攝像頭,但認真一想卻發現情況反常,他這會兒蹲的可是女衛生間,這攝像頭是用來偷看。


    “操!誰那麽!”


    李新宇拿起監視器便走了出去,他不知這監視器究竟放在這裏多長時間了,興許是末日之前就被人給放上了,但是他一瞧這監視器上還差了記憶卡,他就二話不說轉過身去跑上了二層的屋子。


    “寶物!將電話給我,我給你瞧個偷窺仔!”


    馮瀟瀟正趴在真皮沙發上玩單機遊戲,李新宇不徐不疾的走過去,見她還沒有反應,就在她圓潤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哪知馮瀟瀟卻忽然捂著臀部痛得大叫了一聲,躍起來就氣哼哼地給了他狠狠的一腳,罵了一聲說道:“誰還能比你更可怕,我早就便秘一天時間了,我踹死你個狗雜碎!”


    “嗬嗬,踹死我你可是要守寡了!”


    李新宇嬉笑著將她抱在懷中,二話不說直接摟著她坐到了真皮沙發上,接著得意洋洋地晃了一下手中的監視器就說道:“我那叫夫妻生活,這是我在你們女衛生間看到的監視器!”


    “呀?誰……誰放的,今天我可跑出去好幾趟衛生間啦!”


    馮瀟瀟的身體猛然一抖,俏麗小臉刹那間慘白,但是李新宇早已取下卡片裝進了手機裏,點開文件檢察器一瞧,視頻被分成了十多個,可是日期卻是從昨天夜晚才開始的。


    “馬勒戈壁的!這便是奔著你們來的呀!”


    李新宇連忙點開了一段視頻檢察,馮瀟瀟也一臉緊張地瞪著眼,而視頻一開始播放,她便咬緊了牙關,這監視器不僅是廣角的,還將三個位子的狀況拍攝得非常清楚,蹲位門距離地上這麽大的空間,除了看不到臉,基本什麽都能夠見到。


    “天呐!這一定是程嶽華,不好了!我也進來了,這可咋辦呀,一定早已給他瞧光啦!”


    馮瀟瀟便跟隻小野貓一般,急得在李新宇身體上到處亂抓,李新宇被她抓的抽搐一般亂扭,不客氣地說道:“你怕個屁呀,現在我們看見的是第一手資料,這一種監視器壓根不帶藍牙!”


    “哎啊!你快關了,快瞧瞧第一個視頻有沒有拍下那個人的臉。”


    馮瀟瀟急忙搶過電話,二話不說將第一段視頻給打開了,哪知架設監視器的人竟然非常地小心,隻看見監視器隨處亂晃,卻自始至終沒看見他的臉,直至最後那人也隻露出了一隻鞋子罷了。


    “是鄭越峰!肯定是鄭越峰!”


    馮瀟瀟全身顫抖,麵色如土,好一會兒她才瞧著李新宇支支吾吾的說道:“鄭越峰的鞋好像是雙新款的阿迪達斯,那一種特別的網麵給了我十分深刻的印象,這兒隻有他有這一種鞋!”


    “我說,你這一些老相好全是些什麽人呀,前有劉家駒借女人上位,這會兒又出鄭越峰那麽個偷窺狂。”


    李新宇十分不悅地瞧著馮瀟瀟,可馮瀟瀟卻羞惱欲死地打了他一撥,不客氣地罵了一聲說道:“本大小姐今天再告訴你一遍,他隻是我的愛慕者之一,我這麽多愛慕者總不可以全是我老相好吧,可今天我非得要叫他給我一個交待不可!”


    “你想要什麽交待?偷看我女人的後果就是死!”


    李新宇冷冷地哼了一聲站起身來便向外快步走去,二話不說將槍給掏出了出來,馮瀟瀟嚇得連忙便想上去拽住他,哪知陳娜卻忽然猛衝而至高聲喊了一聲說道:“新宇哥!糟糕了,鄭柳霞在衛生間裏自殺了,人都早已死透啦!”


    “什麽?鄭柳霞自殺啦!”


    李新宇的麵色猛然變了變,差一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可他卻突然間意識到,剛才在衛生間裏看見的腳好像就是鄭柳霞的,沒想到她居然就在他自幾的身旁割了手腕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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