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少在這裏奉承我!不要覺得我不知你打的什麽主意,老老實實當好你的馬桶,否則我隨時都能夠讓李新宇換一個,程嶽華我便感覺十分很好……”


    馮瀟瀟狠狠的拍了一下陳娜的臉頰,眼裏竟然露出了一絲不一樣昔日的毒辣,陳娜俏麗小臉一白就沒有膽子再啃聲了,由於李新宇有多騷馮瀟瀟的醋壇子便有多大,她隻要稍稍露出些想上位的萌芽,馮瀟瀟肯定能生生掐死她。


    “昨天晚上玩嗨了吧,弄得喪屍在外麵騷動了一晚,快吃些東西補一下……”


    房門突然被人輕輕一手推開了,便看程嶽華拿著兩碗麵條走進來,十分戲謔的看了兩女一眼,馮瀟瀟的臉頰立馬就紅了,真的想找條地洞鑽進去才對,連忙扯開話題開口問道:“你的催眠咋樣了?我丈夫沒看到什麽疑點吧?”


    “當然沒了!一切十分順利,新宇哥隻覺得是他自個喝醉了……”


    程嶽華麵色不改的搖了一下頭,又微笑著說道:“事我早已搞清楚了,由於慕容溪柔在他心裏留下了陰影,因此他一直都十分怕再失去你,這樣久了,便給自個造成了不小的壓力,但是經過我的一番心裏治療,他地問題早已不算太大了,今後隻要你少跟著他說起慕容溪柔就沒什麽事情啦!”


    “做得漂亮!真的是太厲害了……”


    馮瀟瀟立即又驚又喜的歡呼起來,連忙穿上鞋便要去找李新宇,可程嶽華卻拽住她笑著說道:“新宇哥他們去射擊場練槍了。”他思考了片刻以後,接著剛才的話,開口道:“你們吃完東西再去也還來得及啊,可是無論如何別再提起心病的事情了,他那個人實際上是十分敏感的,並且他真的真的十分喜歡你!”


    “你十分很好!我同意你的事百分之百會兌現的,你便跟我們一塊走吧……”


    馮瀟瀟眼中流露出一絲滿意之色拍了一下她的肩,端起碗便高興的出去了,可陳娜卻抱起雙臂輕蔑的冷冷的笑說道:“你這醫術不咋樣,演技卻是挺高超的嗎,但是我勸你今後無論如何別有非分之想,新宇哥的真愛隻有個,明白了嗎?”


    “我不敢多想的,隻要你們可以帶我去難民營我便滿足了……”


    程嶽華無計可施的點了一下腦袋,陳娜笑一聲也走了出去,但是她才剛走到了長廊上,旁邊屋子的房門卻突然被人打開了。


    這時鄭家英居然披頭散發,扶著牆,緩緩的走出來,滿臉飄然若仙的神情,樣子感覺怪怪的。


    “嗬嗬!老鄭!昨天晚上爽翻了吧……”


    陳娜十分猥瑣的邪笑起來,但是鄭家英看起來像滿臉的疲憊,但精神方麵則是十分的亢奮,她坐在馮瀟瀟的傍邊便瘋狂的笑著說道:“爽!舒坦!當女王什麽感覺,我昨天晚上便是什麽感覺,根本爽翻啦!”


    “你真埋汰呀!別將卑鄙當有趣好嗎,你當咱們和你一般不要臉呀……”


    馮瀟瀟十分輕蔑的白了她一眼,哪知鄭家英卻猥瑣的笑著說道:“不直接,也能玩的啊,那便是兩條賤狗,肯定爽得你們不要不要的!”


    “哇!真的成了人幹了啊……”


    陳娜突然吃驚萬分的大叫起來,馮瀟瀟不暇思索的抬起頭來一瞧,隻見兩具幹屍一般的年輕人從屋內走了出來,兩個人不僅一晚間暴瘦了,枯槁的容貌更宛如喪屍一般,便看他們幾條腿不停的哆嗦,剛快步走出去沒幾步就摔在了地麵上。


    “哎!精氣全給吸光了,便餘下兩堆空空的皮囊了……”


    馮瀟瀟啼笑皆非的不停搖搖頭,沒有料到兩個年輕人隻是一晚間,便被蹂躪成這副樣子,而鄭家英得意洋洋的冷冷的笑說道:“你們也可以試試,便和新宇老大說得一般,不管怎麽說,隻有累死的牛,沒耕壞的地嗎!……哈……哈……哈……!”


    “老鄭!你離死已不遠了……”


    陳娜突然放下碗,輕輕拍了一下鄭家英的肩,鄭家英全身一抖差一點從板凳上摔下去,可陳娜卻挽住馮瀟瀟的手臂轉過身去往樓下快步走去,接著頭也不回的說道:“新宇哥曾經早已經說過,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便是個廢人,不要覺得這句隻對男人有效!”


    “嗬嗬!我閉上雙眼總好啦吧,如果輸了你們可不許再耍賴了呀……”


    兩女剛打動手電走到了地下射擊場,一陣得瑟卻十分陌生聲突然傳而至,兩女驚詫的走入槍房中一瞧,便看李天正打著赤膊站在槍道上,一手捂著雙眼,一手倒拿著一手戰鬥短刀,跟著他胳膊猛然向前霸氣一揮,短刀居然正好中了十三四米外的標靶。


    “嗬嗬!又他奶奶的中啦,給煙。”


    李天放下手又大笑了笑,二話不說從李新宇他們手中搶過兩包煙,胡渣佬立即羞惱的說道:“便知道跟我們比飛刀,你咋不和林高峻比射箭呀,要是你射箭贏1過林高峻的話,我將所有的煙全給你!”


    “操!人家是職業的懂嗎?跟著他比射箭我不是自尋死路嗎……”


    李天點了一支煙,說道:“實話跟你說們,我自幼便拜了師父學飛刀,我當兵憑這絕招當了連長,並且我們省的飛刀高手都是我教出來的,連我們的副局長看見我也得叫一聲天哥!”


    “阿天!你先不要急著吹,我問你,你真準備帶那幾個負擔走嗎……”


    李新宇瞧著李天,而李天的目光立馬就無可奈何起來,啪噠啪噠的吸了三四口煙以後便說道:“兄弟!我如果不是警察,我才不想管他們死活呢,並且他們今天落到這份上,我多少也有一些職責,因此我真不可以扔下他們不管呀!”


    “那好!我敬你是個爺們,等一會我再送你份厚禮,可不可以醒過來就瞧你們自個啦……”


    李新宇拍了一下他的肩,李天也是狠狠的點了一下腦袋,而李新宇向馮瀟瀟一招手就說道:“將所有的人都叫下來,讓我們的李教官教你們打槍,等睡了午覺馬上動身!”


    雨後,烏泱泱喪屍群還和平常一樣的生龍活虎,精神頭甚至是比活著之時還要旺盛,但是跟著兩具屍骸從樓上丟下,喪屍群刹那間便跟吃了興奮劑一般,好像發瘋了一樣的向樓後湧去。


    “嘩”


    兩扇緊鎖的柵欄門突然被打開,便看李新宇幾個人賊頭賊腦的露出了頭部,他們人人身體上都披著雨衣或是防水布,可埋汰的屍液則是布滿了他們的渾身,隔著老遠都可以嗅到一股刺鼻的臭味。


    “兄弟!有緣後會有期,我欠你一條命!”


    高大的李天非常認真的瞧著李新宇,希望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李新宇卻無所謂的笑了起來,輕輕一歪頭部便帶著六人緩步向外快步走去,徘徊在附近的一撥喪屍果真對他們視而不見,這使得程嶽華稍微鬆了一口氣,連忙摟著耽誤事的胸口,顫抖的和在眾人背後。


    “不要害怕!都跟緊了我,不到實在不行了無論如何別開火……”


    李天眼瞧著一群人越走越遠,他做了個深呼吸氣以後,拎起剛才趕製的梭鏢便大步離開了,剩餘的兩男一女也連忙跟上,可他們全身抖的便跟電打一樣激烈,走起路來根本比喪屍更僵硬。


    “恩?”


    剛快步走出大門的李天突然一怔,李新宇幾個人竟然不見到了,他立即懷疑的右左瞧了一眼,但依然沒看見半條身影,但是根據李新宇給的提議,他還是直接向著大馬路上快步走去,隻要到正對麵的拆遷區他們就能弄到車。


    “李……”


    躲在山林之中的程嶽華差一點就喊出了聲來,但跟著李新宇冷冰冰的一瞅,她隻有惶恐的閉上了嘴,深吸了一口氣。她隻有眼巴巴的瞧著李天他們上了公路,而她心裏雖說感覺有什麽地方反常。


    “那女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李新宇突然麵色平靜嘀咕了句,程嶽華連忙轉頭瞧去,隻看見李天幾個人早已徐徐匯入了一大窩喪屍裏,可當中的女人卻忽然尖叫道,居然一手推開一頭喪屍轉身就閃人,喪屍群刹那間便跟炸了窩一般,向李天他們撲了過去。


    “糟糕!他們有麻煩了……”


    程嶽華的麵色猛然變了變,李天早已二話不說動了槍了,可李新宇幾個人卻紋絲不動的站在那兒,淡定的神情就好像早懂得他們要出事一般,便連看起來最聽話的林高峻都搖了搖頭說道:“比咱們預估的還要早,這些人可真夠菜的!”


    “你是用他們來引開喪屍?你咋能那麽做……”


    程嶽華的臉頰上刹那間慘白如紙,可算清楚李新宇在等待什麽了,可李新宇卻輕蔑的說道:“咱們昨天晚上便是那樣邁步走過來的,我不僅將所有經驗全告訴了他們,甚至是連句謊話也沒跟著他們說,隻有怪他們自個本事太差!”


    “收起你那一點傻逼的憐憫心吧,新宇哥早已給過李天機會了,是他非得要帶著那幾個負擔的。”


    陳娜一臉諷刺的冷笑了笑,轉頭便跟著李新宇快速向前快步走去,可麵色慘白如紙的程嶽華卻徹底茫然無措,心髒還在激烈的跳動當中,哪知馮瀟瀟卻突然輕聲對她說道:“連忙捂住嘴和緊我!我丈夫早已讓胡渣佬盯住你了,你無論如何別叫,否則他一定會第一時之間宰了你!”


    “嗚!”


    程嶽華急忙一手捂住了嘴,驚恐的不停點頭,她突然察覺自個真是高興得太早了。


    眾人一路小跑著上了公路,有人吸引火力,果真是事半功倍,李天等人早已亂成了一鍋漿糊,女人隻留下一個孤單單的頭部掉在地麵上,連身體上的防暴鎧甲都沒用,喪屍二話不說將她給撕了。


    兩個年輕人亂躥,憑著附近的車多竟然沒被撲倒,但是有一個小子連頸部上都已經被咬掉了一半,半隻腳都踏入了棺槨之中,隻有李天跳上了一輛汽車不停開火,連地下室裏的喪屍也被他給引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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