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說通過高官請來的風水先生,我今天早上在菜市場看到那家男人說的,他說他們親戚幫忙請的人姓岑。”


    “那也不能肯定就是岑國興吧。也許那年留下的幾個孩子裏,也有會風水的人呢?”


    “人家說那是一個老頭啊!”


    老頭?還姓岑!那這個真有可能就是岑國興了。姓岑的老頭,還活著的沒幾個。我們知道的,還活著的也就隻有岑國興了。可是不對啊!如果這個老頭是岑國興,那麽魏華是誰啊?


    第一百七十四章 岑國興出現(2)


    我們推論的那麽周密,幾乎已經是論證了魏華和岑國興是同用一個身體的兩個魂了。怎麽現在來說還有一個老人岑國興啊。這個……


    “中午我們去看看吧。”堂弟說道。


    我點點頭同意了。不管這個岑國興是不是魏華,還是什麽別的人。如果他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那麽看一眼又能怎麽樣呢?如果他會威脅到我的生活,我也敢叫堂弟一板磚拍死他丫的。


    呃,這種事情還是叫堂弟做好了。我是不敢的。


    也許的因為心裏惦記這件事吧。我覺得那個早上過得特別的慢。中午寶寶剛睡下,我和堂弟就過去了。


    當然我們不會就這麽找上門去質問人家的。所以我們還是找了一個借口。我們的借口就是去看孩子啊。那孩子不是腮腺炎了嗎?端著一袋子的水果,我們就過去了。


    到他們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家門打開了,裏麵還有說話的聲音。人家已經來了。


    我不想欺騙自己,我是很緊張的,甚至可以說是很矛盾的。我不知道我心裏在害怕著什麽。岑國興到底是誰,真的這麽重要嗎?


    做了一個深呼吸,我們走進了家門。沙發上,那個老人家坐在那看著房間的方向。客人就在房間裏呢。一旁的孩子,腮邊腫的發紫。


    看到我們來了,那爺爺是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緊張地說道:“零子來了。那個,我兒子他……”


    他緊張是理所應該的。畢竟請了風水先生來看房子,這才沒幾天呢,就又請別人來看了。這不是倒零子的臉嗎?不過我們現在沒有多在乎這個。我們在乎的是岑國興到底是誰?


    “我們是來看看孩子的。”我笑道。放下水果之後,我湊近那孩子說了幾句慰問的話。


    堂弟是裝不下去了,他直接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那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反正不是魏華的聲音。蒼老著,估計應該是一個老年人了。


    我看不到房間,但是可以看到堂弟被雷住了。那個聲音說道:“你就是上次來幫他們家看風水的吧。火燒天門,化解得不錯。”


    聲音出來了,漸漸走出來。我的心更緊張了起來,甚至能聽到心跳是在嗓子眼那跳動著的。


    我也站了起來,看向了那邊的房間。魏華!魏華!魏華!一定要是魏華!我那麽精彩的推論,怎麽可能被推倒呢!一定要是魏華啊!雖然我明明知道這個聲音不是魏華的,但是還是在心裏欺騙著自己。


    那人終於走出來了。他站在了堂弟的麵前,堂弟說道:“我是xx村的零子,早就聽說過岑家了。岑先生的名字也是早有接觸了。”


    岑國興!那就是岑國興啊!他一頭花白的頭發,帶著眼鏡,那張臉,還是能找到一些魏華的痕跡來。或者說,魏華就是傳承了他的模樣的。滿臉的皺紋,有著風水先生特有的那種黑。手中拿著自動羅盤,一身玄色的盤扣衫子,倒真有點仙風道骨的感覺了。


    他的聲音也不想李叔或者二叔那樣有著很濃的土話的味道。他那就是標準的普通話啊。


    岑國興看著堂弟說道:“他們家,孩子沒有住在合適的房間,而對著孩子的方位有著汙水。這才讓孩子生病的。”


    堂弟愣了一下,驚叫道:“不可能。我上次來看沒哪裏有汙水啊?”看房子風水,進水和出水是很講究的。汙水和垃圾也是很講究的。就算堂弟對房子風水真的不熟悉,但是也不至於就是連汙水都忘記看了的。


    他快步走到兌宮的位置,那是一個陽台,在陽台上有著一個垃圾籃,籃子裏有西瓜皮,籃子下有著瓜皮生成的汙水。


    “這個,上次我來的時候,還沒有的。這個不能怪我吧。他們家怎麽不是天天倒垃圾的啊?”堂弟狠不服氣啊。我都覺得委屈啊。如果他們家不倒垃圾也成了我們風水沒看好的原因的話,那麽是不是我們給別人家看房子風水,還要順帶著天天幫人家倒垃圾啊。


    岑國興那模樣,麵對堂弟的厲聲,還是那麽沉穩一笑:“你應該提醒他們的。”


    說完他走向了客廳,在經過我身旁的時候,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好一會之後,才說道:“純陽命的女孩子?還是個學風水的?”


    哇!他有死神之眼嗎?看人的時候,人的八字會浮在腦袋上麵的嗎?要不他怎麽看都能看出我的八字啊。


    我嗬嗬一笑道:“岑先生,我們能談談嗎?”


    那岑國興理都不理我啊,直接跟家主說了幾句,收了紅包,就離開了。我和堂弟那是一路追著下來啊。


    堂弟說著:“岑老先生,我們認識一個住在xx鎮上的岑老,你也應該認識他吧。……那個,你認識魏華嗎?他長得跟你年輕時一模一樣。……你還有個2女兒,你知道嗎?那年的岑家村還有幾個嬰兒活著,你女兒也活下來了。……”


    可惜人家理也不理他一下,直接下樓了。下了樓他就攔了的士。不過我在他上車之前,還是喊了一句話,讓他的腳步僵了一下,也就是那麽一下而已。他就上車離開了。


    我的那句話是:“岑先生,我們去過岑家村舊址,看到了岑國興的墓,就陣在那當社王呢!”


    就是這句話讓他停下腳步,也就那麽幾秒鍾罷了。


    人家就這麽走了,對於人家來說,我們啥都不是啊。回家吧,要不還能怎麽樣?難道打車追他?追上了又能怎麽樣?


    回到家,幸福還在睡覺呢。我就躺下來和她一起睡一下。眼睛是閉著的但是我的腦袋還在想著事情啊。


    岑國興不是魏華,難道魏華是他的兒子?也不對啊,老警官給我們的資料裏,岑國興也就岑雨華一個孩子。難道是魏華是私生子?就算兒子像老爸,也沒有長得一模一樣的吧。還是魏華是岑國興用道法克隆出來的?


    那麽魏華和岑雨華之間怎麽算啊?兄妹?沒有人會給兄妹起一樣的名字吧。都是華呢。


    哎呀,太亂了不想了。睡覺了睡覺了。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堂弟讓我去跟岑雨華套套口風什麽的。就我們那天一起罵魏華的情意,要想跟她說上話是不難的。女人之間的友誼有時候很奇妙的。


    我第二天就去了那銀行,可惜卻被告知岑雨華去陪客戶吃飯了。我從銀行裏出來,正不爽著生氣呢,就接到了表弟的電話。


    表弟說求我個事。他現在在相親中,希望哪天被發現的時候能讓我幫他說話,他現在就算是對我坦白從寬了。


    我打趣問他幾句,那妞怎麽樣啊?就他們家那背景,相親的人肯定也不差。基本上,官商勾結的可能性很大啊。


    表弟說:“什麽妞啊。就是一個大姐姐。長得還不錯,是在某支行工作的。聽說還是個主任。一個女人那麽能幹難怪找不到男朋友。我媽還特喜歡她的感覺。讓我跟一個三十的老女人上床,我可不想不舉啊。”


    三十歲的女人,還是某行支行的主任。怎麽就這麽巧呢?“她是不是叫岑雨華?”


    “表嫂,你認識啊?”


    “你們在哪裏呢?我馬上過去。我找岑雨華有事的。”這叫什麽?這就叫天意啊!問清楚地址之後我就直接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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