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走吧。我不會傷害你的。”


    然後他就直接轉身朝著我家那樓走去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跟了過去。我們也不說話,就這麽緩緩朝著我們家樓下走去。


    我是一直警惕地盯著他的背啊。到了樓下,魏華停下腳步,回身一笑道:“金子,你回家查查三國裏被箭射死的大將吧。我需要的是一個能和我並肩作戰的夥伴,不是單純的煉化的小鬼。你真的很合適。”


    說道最後一句話,他還是伸出手,試圖劃過我的臉頰。我別開了臉和他拉開了距離。這個男人很危險啊。


    他還是那種微笑著說道:“上樓吧。”


    我從他身旁跑上了樓,回到家才用手壓著那狂跳的心,好幾秒,冷靜下來之後,我才匆匆跑去房間,打開了電腦。


    剛才魏華說誰了?我對三國真的不熟啊。那麽多人我一個也記不住啊。射死的啊,三國射死,百度。


    尼瑪的魏華坑我呢?給三國這個百度詞條添點擊呢。有什麽好看的啊。等等《三國神話》?不是《三國誌》或者《三國演義》嗎?


    我點了進去,快速查找著射死的大將,最後我找到了……魏華說的就是這個吧。


    大家有興趣可以自己去看看,我簡單的說說啊。


    a是三國大將之一,在船上,被流箭射死。而當時,有人看到那箭是轉彎了進入船篷裏直射心髒的。


    野史記載,b為敵軍軍師,精通道術。他抽了自己兒子的魂,附在那箭上,親自射出了箭。他兒子因為生魂被陽光直射,在完成任務之後,魂飛魄散了。


    魏華說他希望我成為他的夥伴,是指……


    尼瑪的,怎麽他不成為的我夥伴呢?拿我一個活生生的人當什麽?工具啊!


    這種事,我自然不會傻到自己去承認錯誤的。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第二天一大早,小區裏議論的主題就是昨天在小屋大門不遠的地方,一輛車子撞了一個紙人的事。度奶奶還繪聲繪色地說,那紙人就是會走路的啊。


    她都看到紙人走路了,怎麽就沒有看到我當時也在,而且還吼了那司機一句呢?我看她就是想象力豐富罷了。


    而堂弟則聽得很認真啊。從小花園裏回家,堂弟幫忙抱著孩子,我提著今天的菜。他問道:“那紙人的事情你知道嗎?”


    “不知道啊,我整天在家啊。”除了那一次外,我唯一出門的就是今天早上啊。還是和堂弟在一起的。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虛地眼神有些飄。


    “下午我去保安室看看大門的攝像頭,說不定能找到點線索吧。”堂弟說著。


    我聽著那是心中一咯噔啊。我不知道咱們小區的攝像頭有沒有找到那邊的。畢竟那離我們大門很近啊。而起小區大門那確實有攝像頭是朝外拍的。


    要是讓他看到那紙人跟我有關,還看到魏華送我回來的。我卻沒有老實說明情況,堂弟告訴我哥,那我不就後院著火了嗎?哦,好像我才是我哥的後院哦。


    不過堂弟還是沒有能去看那攝像頭的錄像的。因為中午的時候,我們就接到了老鍾的電話。他在電話裏說,小鍾出事了。問我們能不能過去看看。


    小鍾出事,我們過去看什麽啊?又不是親朋好友什麽的。但是老鍾總的來說還是幫過我們幾次的,既然他開口了,我們也就要過去的。


    寶寶睡午覺的時候,我和堂弟就過去了。跟著小區裏的漢堡媽媽借了車子去的。


    老鍾家,我們去過好幾次了,熟門熟路就到了那還掛著中醫診所牌子的大門前。感覺一切好像就是一場夢啊。想著當初,小鍾就是在這裏給人看病的。他就像是和煦的春風一般。


    他也會挽著老婆的手逛街,也會坐在那辦公桌前,帶著微笑的給孩子做著檢查。可是現在的小鍾,真是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吧。我不知道小鍾是怎麽想的,就那麽平平淡淡,美美好好的過一輩子不好嗎?為什麽要去招惹岑棉,招惹魏華呢?


    堂弟上去拍拍門,卻沒有人應門。我掏出了手機,準備給老鍾打電話的。鄰居出來看了看我們說道:“找老鍾啊?他們家出事了。”


    “怎麽了,大爺。我們就是找老鍾的啊。”


    “他兒子,原來就是個瘋子,昨晚上把自己吊死了。”


    “啊?”我和堂弟都很吃驚。老鍾說的就是這件事吧。


    那鄰居繼續說道:“好可怕呢。他們家原來就是給人算發財的,到死了還那麽個死法的。”


    堂弟遞上了煙。男人之間有時候就是這樣的,一支煙就覺得是交情了,那鄰居就給我們說了這件事。


    原來是一大早就聽到了老鍾的哭聲。鄰居們拍門也不見應,就有人報警了。警察直接踹開門的。在二樓找到老鍾的時候,他就跪在地上哭。小鍾已經在房間門框上吊死了。(這房子是帶著院子的老房子,所以門還是采用那種木頭做的門,門框上有窗,有橫欄的)說是吊死吧,腳上還掛著秤砣,頭上還滿是泥的。


    聽到這裏,我們一下驚呆了。秤砣?頭上還放土。這個是……被擺局了。這個局是什麽意思我們沒有看到全部,並不知道。


    “那現在人呢?”堂弟問道。


    “警察處理完了,都到派出所裏去了。”


    我和堂弟馬上上車,朝著派出所去了。在車子上我一直沒有那種心理去接受小鍾已經死的消息。為什麽就那麽巧?我們懷疑我的車子是小鍾動了手腳,接著就是紙人的事情,這些都是針對個人的。接著他自己就出事了?誰下手的?魏華?還是真的就是他自殺的?


    自殺給自己腳上弄個秤砣?小鍾業務上說不定比我們還熟悉呢,這樣的錯誤的不會犯的。除非這個就是他故意的。或者是有人故意這麽弄死他的。


    這個是鄰縣的,派出所咱們沒有人脈關係的,所以我們到那提出想見老鍾的時候,那年輕的小警察就冷冰冰地說不可能。老鍾現在被懷疑是凶手呢,這件事已經報上去了。


    當然,我們也沒有能看到小鍾死後的照片。如果是小左他們處理這件事,我們肯定能見到老鍾。如果是張警官處理這件事,我們連案宗都能看得到。終於我要感歎一下人脈關係的重要性啊。


    堂弟那是遞煙說好話,擺著市公安局張警官的關係,還一再強調隻是看看說幾句話而已。


    人家就是不給啊。說多了就冒出一句來:“張隊長啊,你跟張隊長熟,你叫他來啊。他算個蔥啊!”


    第一百六十七章 瘋子小鍾(3)


    汗!張隊長算蔥啊。這句話他有種跟張警官說的嗎?


    反正那天我們是沒有見到老鍾的。他們家已經算是散了沒有。我不知道這個算是小鍾自己造孽的,還是算是老鍾的孽呢。老鍾幹這行泄露的天機太多,有時候為了讓人旺財什麽的,他也會用一下害人的小招數吧。上天給了他這個一個結局,也算因果了。


    我們見到老鍾,是在第二天是晚上。是張警官打電話讓我們去市局的。老鍾那也是屬於我們的市管著的。這樣的有爭議的自殺案,或者說是疑似凶殺案都是要交給刑偵的,而不是下麵的民警來處理。


    案子轉到張警官這裏,我不知道張警官怎麽會想著叫我們過去的。也許是小鍾的資料。也許是老鍾說到過我們,所以讓張警官叫了我們一聲的。


    處於各種原因,張警官是讓我們在八點這樣才過去的。小鍾既然已經出事了,那麽我暫時就是安全的,我哥並不限製我的自由,但是他也要跟過來的。


    三個人一起去了市局,裏麵早就沒人了。照著燈光找到了張警官的值班室,張警官還在看著案子卷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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