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機就不需要綠茶婊了,人及還是比較愛人家家裏的老婆的。一個五千塊的紅包就搞定了那司機。


    反正我沒去的。大姨媽剛離開,整個人還虛著呢。等著他們回來傳達精神的。


    小漠在那扮演司機,惟妙惟肖啊。


    那司機是跟著他們家十幾年的老司機了。所以那老司機知道他們家很多秘密,說是那年去礦上的時候,就是他開車去的。


    最先是工人挖出了一個盒子,然後還打開了那盒子。礦就塌了。人是逃出來了,可是那盒子還在下麵呢。


    後來礦井離開始鬧鬼了。找了風水先生去看。那是據說很出名的岑家村的後人。他說那盒子裏放出來的是被封印的羅刹。礦,本來就有一種磁場屏蔽的能力,把羅刹封在那裏就是最安全的。誰知道會被人挖礦挖出來了。挖出來了還非給打開了。


    現在羅刹出,必定要死人的。有可能那先在礦下的幾十個工人全都要死,所以那風水師準備用活人祭。具體的他也不知道,他沒下井。但是風水先生到那裏的第三天,就有五個人下井去了。本來那井都不準下了的,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就是偷偷下去了,全死裏麵了。死五個總比死幾十個好吧。


    然後風水先生做法,封了。


    聽了這個事,我們也很為難了。如果是我們遇到這樣的事情,羅刹,那麽強大的對手,我們一定是轉身就逃的。可是如果一定要扛上的話,也隻有活人祭這一種方法了吧。反正其他的我們也不會。這個也更不會。


    如果是逼上梁山的話,也許我們也會這麽選擇吧。


    “那風水先生到底是誰?”我問道。


    堂弟從他的腰包裏拿出了當初截下的魏華的包裹裏的相片,他指著那上麵的岑國興,說道:“司機確認就是他!雖然時間過去好幾年了,但是這種超級大帥哥的風水先生有幾個人會忘記呢?”


    如果是一個超級帥的男模,也許過段時間,看多了大帥哥也會忘記了。但是風水師這個職業,還是那麽帥的男人,真的很少見啊。而且平常人,一輩子能碰上幾次靈異事件啊。一次兩次就不錯了,一輩子就那麽幾次,怎麽會忘記呢?


    我皺皺眉,道:“我也知道他是岑國興啊!那岑國興到底是誰啊?”


    “六年前,魏華到底在哪裏?我們並不知道。”


    堂弟的意思就是他懷疑岑國興就是魏華!如果說,岑國興就是魏華的話,那麽魏華設局將上麵壓在那岑家村的秤砣下麵了呢?他的仇人?如果是這麽分析的話也說得通啊。


    岑國興是一個五六十年代的人,然後他被壓在了村裏的社下,而經過了什麽事情,他出來了,把他的仇人(?)壓在了下麵。然後他用了人蛻,保持著年輕,好好學習,出過留學。同時也不時回到那岑家村去加固陣的能力,鎮壓那下麵知道他背景的仇人。


    好了,多神奇狗血的電視劇啊!


    那麽他要複活他們家老祖宗幹嘛啊?他要把我煉化了幹嘛啊?


    算了,這些難題總是會有解開的那一天的。至少現在我們知道,在六年前,岑國興還出現過。我們知道他現在應該也在我們身旁。不管他是不是就是魏華。我們都能確定他這個人在現實中的存在了。


    放生有講究,大家都知道。不過在一個風和日麗,晴空萬裏的下午,我和寶寶在床上睡午覺,拿著手機無聊,就看到了某個外援的信息。他說那天適合帶著孩子去放生,積德啊。


    所以我就給我們家更被應劫破相了的堂弟發了信息。


    第一百六十章 凶樓(1)


    我說:老弟,道士叫今天放生。下午五點我接了幸福就去,你去不去?


    他回:不去,忙。


    我心裏腹誹了,忙玩遊戲吧。


    我說:你這幾天又沒事去積德吧。要不下次應劫遭罪的是你。


    他回:好啊,你出錢買魚。三條。我們放兩條,然後留一條鯰魚做清蒸。


    我說:那條鯰魚跟著我們去河邊,看到同伴都下水玩了,就它是下鍋,估計它會怨念劇增的。


    到了四點半,堂弟還乖乖和我一起去接寶寶,去放生了。


    咱們城市著名的河,因為出過日本人放生食人魚,導致咬傷人的事情之後,那河邊就都有牌子“禁止放生”。我們要放生就直接去農村去了。


    帶著寶寶去菜市場,讓寶寶挑魚,最後定下了四條鯉魚,出發去農村了。


    堂弟的額上還有著一塊疤呢,好在頭發長,蓋得住一些,才不顯得那麽可怕。在去的路上,堂弟還在說,放生就花了多少錢什麽的。


    我就還了回去:“你應劫花了多少醫藥費,你算過嗎?”


    “我也有放生啊!放生不一定的要花錢的。”


    “對,你放生了蚊子。”想起這個段子,我就想笑。上次的上次他應劫發了好幾天高燒的那次。晚上在醫院病房裏,喊著什麽,他一定要放生積德了。我還笑他大半夜的,準備放上什麽啊?


    他說道:“蚊子!大不了我今晚不打蚊子!”


    結果那天晚上真有兩個加大版的蚊子去找他了。小漠是打了一晚上打不著啊。


    到了河邊,河水清清,草地綠綠,寶寶開始想一心想著玩,我還要看著寶寶不讓她太接近河邊小心掉水裏的。


    堂弟開始給那幾條魚上課了。呃,應該是在放生前的一些話。這個也是有文書形式的。有祝願的,有回向的什麽什麽的,都有固定格式的。不過求願什麽的怎麽說都行。


    最後還叫上我寶寶讓它跟魚魚說幾句話,魚魚要到水裏去找它們的家了。


    寶寶就對著那桶喊道:“魚魚,再見。下次我叫媽媽煮你們給我吃。啊嗚,啊嗚,真好吃。”


    我額上全是黑線啊。真不知道今天的功德算不算呢。


    看著那幾條鯉魚遊走了,我有種想哭的感覺,總覺得今天這錢好像就是白費的。


    準備回家了,我們正往岸上走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讓人抬著一個塑料大箱子過來了。看樣子也是放生的。隻是……放生有一次弄個上百斤倒下去的嗎?


    還是草魚的魚苗啊,一個個都是拇指點大,這樣的魚目前還不會死吧,那麽也就沒有什麽解救它們的說法。這樣算功德嗎?


    接著就聽著那男人對對一群擠擠挨挨在一起的魚苗說什麽要保佑他兒子好好活下去,什麽就算到最後是要坐牢也行隻要人活著。還說什麽他兒子隻有十七歲啊。


    少年犯啊?也許因為堂弟也是少年犯出身,對這個話題有些敏感,所以我們就都停下來注意聽了一下。


    原來是一個星期前,在我們市發上的那起高中生械鬥的事情。就一起十幾歲的孩子,拿著鋼管西瓜刀在那追著砍。據說,死了兩個傷了n個。據說,那樓道裏到處的血手印。據說,它們打架的原因是因為兩百多塊錢。據說……


    反正那件事我們也是在報紙上當熱鬧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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