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怕死,怎麽著。但是好像沒有我想象的那麽恐怖啊,至少堂弟把那沼氣池旁一米的地方砸了一個坑,卻沒有傷到沼氣池的。


    這種房子的院子裏,地麵鋪得都不會很厚。堂弟在農村也經常幫忙建房子,所以他還是能找點竅門來砸這個地麵的。


    地麵砸開之後,裏麵竟然是一個空的小洞。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難怪這麽容易就砸開了,下麵有個老鼠洞啊。


    看著堂弟蹲下身子,手就往那黑乎乎的洞裏掏。我馬上喊道:“喂!老鼠洞啊,小心老鼠咬你。”


    我的話還沒有喊完,就看到堂弟從那洞裏拿出了東西來。那是一個紅色的小布包。沾著土。


    一時間,我和表弟都驚住了。這種情況在外婆家的時候也遇到過啊。


    堂弟放下鋤頭,將那紅布包打開,裏麵竟然是一小戳頭發,還有一把剪刀。“被人在這裏擺了局了。”


    “這……這不要緊吧。”那男人的一張臉更白了。


    堂弟說道:“我估計這個頭發就是你老婆的頭發,位置在整個房子裏,和那邊的利刃都占了子嗣的宮位。這樣合起來,住在這裏的孩子,都要死。”


    “這……這……我們家是得罪了誰啊?”男人又要哭了起來,“那有什麽辦法破解嗎?”


    表弟在一旁說道:“老哥啊,就算破解了,以你的年紀也生不出來了吧。”


    我馬上白了他一眼,真的盡找人家傷心的來說。這人啊,就是討厭啊。堂弟那邊猶豫了一下,道:“如果真要解決了,我建議搬走,這個位置本來就不適合建房子。”


    “這,這房子花了那麽多錢,而且這幾年孩子生病住院什麽的,也花了很多錢。不要這房子我去住哪兒啊?”男人說著又要哭了起來。


    堂弟又看看羅盤,才說道:“如果要改,就把局破了,把門改朝著廟。雖然不會有什麽丁財兩旺的運勢,但是也不至於這麽背吧。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們換個地方住。”


    好吧,這房子的風水真不是很好,還被人下了局了。看著那地方擺著的紅布、剪刀、頭發我就覺得滲人啊。我用腳踢踢那些東西道:“這個怎麽解決啊?”


    “按拆橋來做吧。”


    要拆橋,那東西就要準備很多的啊。我們可沒有那麽多的東西,隻能問那男人要了。就像香燭火盆什麽的。這樣的東西誰家沒有啊。


    但是那男人竟然找不出來。就在他到處翻找的時候,一個滿臉皺紋的女人走了進來。我猜她就是這家的女主人吧。


    她一進門就尖著嗓門喊著:“幹嘛呢!幹嘛呢!怎麽順便讓人進來了。”


    看著那被他們家男人翻亂的客廳,女人開始嘮叨了。她甚至看也不看我們一眼,從我們身旁走過,那壓根就當沒看到啊。


    男人有些害怕的模樣,將事情大致說了一下,還說了先要找香燭火盆。


    那女人再一次上下打量我們。好吧我承認,我們三個的形象都不像的風水先生吧。


    那女人的看法和我們還是一樣的。她轉身就對那男人說道:“你這個老不死的!這都能給人騙錢了啊!什麽風水啊,還不是封建迷信的。我看你是越來越糊塗了。在醫院的時候,就知道花錢,出院了,還把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帶進家了……”


    “什麽不三不四啊?”我嚷道,“喂,要化解的辦法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又不是我們家出事。”我說著,跺著腳就往外走去。我還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了。


    我都走了,他們兩個自然也是要跟著走的。隻是堂弟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你們把那些東西燒了。點上香,然後燒點紙錢,再放頭發紅布剪刀下去啊。在房子的後麵對著廟的方向燒。”


    我們出來之後,我還氣呼呼的呢。我就是受不了別人說這種重語氣的話啊。在車子上,堂弟還邊說我怎麽就這麽走了呢。這樣他紅包都拿不到啊。


    我沒好氣地說道:“那女人一回家,你就注定拿不到一分錢的紅包了。”氣話是氣話,說完了,我又問道:“那家人的結局會怎麽樣啊?”


    “全家死完吧。”


    “可是我們不是把那紅布啊剪刀拿起來了嗎?”


    “那個是啟動的裝置。但是那房子本來風水就不好,能搬出去就是最好的了。”


    回家之後,堂弟還是對那個局念念不忘啊。他在我的速寫本上,憑著記憶畫下了那房子的平麵圖。然後還標出了那個局各個點的位置。畫出來了,我才看明白了,那就是一個五行啊。


    堂弟對著那圖,找了爺爺的筆記本,最後確認那個局叫五行淨滅局。局裏住的人,都必須死。這個沒有辦法避免了,隻能搬出去了。


    這件事的幾個月後,我在小花園裏聽到度奶奶她們聊天了。一群老太太說著那廟後麵的一個樓盤,說那裏已經被某某開發商買下了,準備做商品房呢。然後她就說道:“不過啊,我覺得那地方風水不好啊,我還聽說啊,原來那裏有一棟三層樓的,住在那裏的一家五個人,上個月都死了。開始是三個孩子,然後就是那家男人,病死了。最後是那個寡婦,身體是好好的,突然就說是什麽什麽癌,沒幾天就死了。如果不是他們家裏人都死光了,那開發商想要整片地連著賣都是很有困難的。”


    我心裏聽著很不是滋味。如果那個時候,我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盡量說服他們家搬走。再不行就是給說服你夫婦,讓他們改個門,也許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


    不過也有說法是一切天注定,這些都的命啊。他們的命中有這麽一劫,我們是沒有辦法的。他們還是沒有搬出來,最後就這麽死在那房子裏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 陰務


    再次見到魏華,是我寶寶拉肚子送去醫院急診的時候。那是在停車場看到的。我隻是看到他的一個背影上了車子離開。並沒有正式碰麵,也沒有說上話。


    不過我卻想到了前幾天我們偷來的,不,得到的那雕龍大梁。如果說魏華不是岑國興的話,那麽小鍾是去找什麽?魏華是不是人蛻啊?以前還想著魏華就是岑國興,回國報仇還是怎麽怎麽的。現在人家不是岑國興啊。


    鬱悶啊,想不通啊,抓頭啊。


    寶寶直是拉肚子,醫生沒讓打針,直接開了藥。我們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了堂弟在那看新聞了。看到我們回來,他馬上喊道:“哥,你們把那木頭是存在這家銀行嗎?”


    我也看向了電視機,還真就是那家銀行了。“怎麽了?怎麽了?那銀行被強了?”


    “姐啊,這年代,有幾個人敢去搶銀行啊。就是出怪事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那木頭存在他們那的原因。”


    “不會吧,我那天可是用報紙包住了還纏了紅線,還貼了符的。”


    堂弟給我說了新聞裏說到的事。就是昨天下班的時候,銀行裏的一個職員,突然消失了。就是看著他拎著一個黑色的包,進了廁所就沒有再出來。然後發現銀行裏的錢不對帳。


    這種事情應該不會發生的,可是就這麽發生了。而那帶著錢消失的職員一向的膽怯的謹慎的人,也沒有什麽債務危機。就在今天下午五點多,他在我們城市郊區的一個十字路口,被車子撞死了。包裏出現了冥幣。


    “冥幣?”電視力道新聞早就播完了,我隻能翻著手機上的新聞看。網絡就是這樣的。電視上有的它全有,電視上沒有的,它也有。


    將那新聞看了兩遍,沒有一點頭緒。


    然後我在微博上@了我們的外援,讓他幫忙關注一下這件事。


    再急也要吃飯吧,而且銀行也下班了吧。這樣我們隻能在第二天才能去銀行看看情況吧。


    第二天,堂弟一大早就叫著我哥過去看看了。因為當初是我哥開的保險箱,現在還是他去比較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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