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這個哪來啊,看樣子很厲害呢!”難怪李叔要叫上我們啊。


    堂弟說道:“前幾天他們家廁所管道堵住了。請人來掏了。這個就是從那下水道掏出來的。”


    “啊!”我驚叫著,將手中的劍直接丟了出去。堂弟手腳快的馬上接住了我丟過去的東西,說道:“我們吃飯著呢。”


    有親說,我整天驚叫,不穩重,不像師太。尼瑪的你們強悍,你們來試試啊。手裏拿著一把劍,臉湊得那麽近的研究劍身上的東西。突然有個人跟你說是從廁所下水道裏掏出來的。看你叫不叫,丟不丟!


    我的表現讓那老人家更是斜眼睛了。沒辦法啊,我們這裏老一輩會風水的人,都是看墳山出身的。那是一雙腳走出來的風水啊。人家什麽髒苦累沒受過的啊。估計讓他們去掏廁所他們都能幹的。


    堂弟將那劍重新靠著牆放好,然後就去洗手了。我也跟著進了廚房洗手去。就我們兩個人了,我壓低著聲音說道:“有什麽頭緒嗎?”


    堂弟看看廚房門,也壓低著聲音說道:“劍上纏著的是墨鬥,不是茅山的就是木匠。竹劍不是桃木劍,這種木匠用得比較多,是屬於魯班技藝的一種。從劍身看估計是和這房子差不多同年了,應該是挖地基的時候正好的建房子的木匠,放下去的。”


    堂弟還沒有說完呢,就聽著外麵李叔叫什麽趕緊去吃飯。我們能說的也就這麽幾句話了。


    我出去之後李叔也叫我過去吃飯。李叔就相當於我們的長輩。雖然不算師傅,他也不肯教我們什麽,但是有事的時候,他也都幫幫到我們,算是一個可靠的搭檔吧。


    所以李叔這個麵子,我還是要給的。


    他這麽說了,我也就乖乖過去坐下吃飯了。


    那家的爺爺端著酒杯敬了李叔幾杯,完全忽略我們三個。在這行就是有很嚴重的尊老略幼觀。


    酒過三巡,基本吃飽的時候,那老人家問李叔道:“先生怎麽看啊。這房子我們家住了這麽久也沒出過事啊。我怕這劍被拿出來會牽出事來。”


    李叔放下酒杯,嘖嘖嘴,正要說話,我就插著說道:“這把劍應該是用來鎮邪的。”和李叔吃過好幾次飯了,他放酒杯咂嘴的動作,我就知道他之後是要說話了。


    老人家是白了我一眼,李叔則是看看我,點點頭,表示認同。李叔會叫上我和堂弟,那肯定就是他處理不了,不能確定的了。不過我想,以以往合作的經驗來看。我們負責斷事處理,他負責做做排場,多多收錢大家一起賺,這個也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啊。


    老人家長長吐了口氣,說道:“女人懂什麽?”


    “你跟我爺爺還真像呢,老人家啊,我爺爺在臨走的時候,可是讓我進了族譜的了。”如果不是這個老人家的態度問題,我倒樂意站在一旁當見習生就好啊。可是別人這樣小看,真的很不爽啊。我還就是要牛逼給他看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墨鬥纏竹劍(2)


    我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那劍柄上纏著墨鬥線,是屬於茅山的。但是吧,木匠也會用墨鬥線的。從劍身上的痕跡看,這劍應該是建房子的時候,就放下去的。那麽就有可能是建房子的時候,出了什麽東西,讓當時建房子的木匠,或者是請來看事的人放下去的。茅山一般用桃木劍,這個是竹劍,竹子吧,木匠用的比較多的,所以我更傾向於,放下那劍的是當時的木匠。


    那麽木匠會出現在房子的時間,應該是房子下地基的時候,用墨鬥線的時候。這樣就說得通了。”


    “那你說是什麽東西?”老人的語氣還是不好。


    我放下碗筷,反正也吃飽了,重新來到那劍麵前。直是這一次我沒有直接用手去拿,而是捏著鼻子蹲下身子。


    其實吧,剛才我拿起來的時候,也沒覺得它有多大的味道。這就是一個心理作用。知道了,心裏總是會疙瘩著的。


    我仔細看著那符,這段時間,我也開始學著畫符了。其實都是字的變異體罷了。然後分析聯想,還是能認出那些字來的。


    可惜啊,那畢竟是泡下水裏的。我不知道這個是怎麽泡水裏幾十年好沒有腐爛的。上麵的字也比較模糊了。


    但是認真看我還是能認出幾個來的。巳!蛇的意思。我說道:“是蛇吧。”我們這地方,挖地基挖出蛇不奇怪。氣候合適啊。一般都是不傷害它,讓它自己厲害就好了。但是已經需要用劍這麽鎮著的,我看不是一般的蛇了。所以我補充道:“是蛇妖!”


    好了認出了一個字已經很不錯了。其他都糊了。但是最下麵的那個紅色朱砂的字,雖然不全,但是我還是能猜到是什麽的。朱砂落款的。各家有各家的落款方式。朱砂寫的分明就是一個“岑”字。雖然已經糊得不得了了。但是這附近的幾家,基本上都是家族形式的。


    也沒幾個姓來猜的。隻是這竟然的岑字!岑家離我們這裏也是要走高速的。不過岑家人口眾多,加上如果是幾十年前的房子,那時候還沒有破四舊的話,風水先生這行還是很吃香的。有幾個姓岑的到這城市裏來也不是不可能是吧。


    而且岑家人多,也不可能真的就幾百個風水先生吧。所以他們做木匠,幫人建房子,也是有可能的。


    隻是在我們的印象裏,岑家的東西,就像是岑老給我們的書裏寫的那些都是一些都是一些比較邪惡的東西。這個鎮邪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呢。


    呃,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岑家村舊址鎮著的岑國興,見過了。隻是那個太大了,大得有些想忽略了。


    我站起身說道:“我岑家的符。”


    堂弟筷子頓了一下,然後放下筷子,走了過來,蹲在那看著劍,好一會才說道:“讓岑家的人出手了,那麽現在就要先弄懂,他們是趕走了鎮在這裏的,還是封在劍裏的。如果是封在劍裏的話,這幾天,怕是會不太平。”


    李叔那邊點點頭:“我也就是考慮你對岑家比較熟,所以在看到那符的時候,就打電話叫你們過來了。”


    我很感謝李叔說的這句話啊。他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肯定了我和堂弟在這件事上的位置啊。老人家這才給堂弟端上了酒。我,他還是不考慮中。


    回到桌旁,堂弟和那家爺爺還有李叔都敬了一杯,然後就說道:“岑家的局,我見識過了,很厲害。”


    尼瑪的,我們差點死在岑家村舊址呢。能不厲害嗎?


    “他們局,我也不是很了解。不過根據前幾次的接觸,我發現他們的局眼旁,都有相應的五行支持著。如果要平安,我建議,把這個局照樣布一次。”


    那老人家馬上說道:“不行,把那蛇丟出去吧。你們幫我把家裏都看看,我可不要跟個妖孽住一起。”


    堂弟看看李叔,以往遇到這種事情,也就是把局恢複罷了。這個要直接斬草除根的,有難度啊。


    岑家的人都隻是鎮住封住,我們這點本事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應付呢。


    李叔問道:“那昨晚劍出來之後,家裏人有沒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啊。”


    老人家看看下麵的兒子,兒子搖搖頭:“沒什麽事啊,一個晚上都和平時一樣的。”


    堂弟側過頭,在我耳邊說道:“蛇妖喜歡什麽?”


    “雞蛋!”


    “小鬼才喜歡雞蛋。蛇妖喜歡愛愛啊。一會你去問那女人,我問他們兒子。”


    我看看坐在我身旁的那個男孩子。也就初中吧,穿著初中的校服,低著頭,縮著手,一直沒有說一句話。


    我對堂弟說道:“不會吧,還那麽小。”


    “你不喜歡小正太,不一定那個就不喜歡啊。”


    老人家犀利的目光看了過來。得我又惹他不高興了。還是不是堂弟最後那句話說得大聲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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