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一邊喝著雞湯,一邊說道:“我現在越來越不理解魏華了。他不是應該想拿我來煉化了嗎?怎麽後來的幾次表現得跟我都那麽曖昧呢?”


    “老婆,你一定要注意啊,我們的小寶貝很可愛的。”我哥趕緊說著。


    我白了我哥一眼,還不是都是他的錯啊。要是他不出去應酬能有這些事啊?


    堂弟站了起來說道:“明天我去那節路上看看吧。今天也晚了。姐,好好休息啊。”


    第二天,我爸媽就過來了。阿姨知道了這件事,就等於我媽知道了這件事啊。要知道,阿姨就是我媽娘家那邊的親戚,她就是我爸媽放在我身邊的一個“奸細”啊。


    果然,那天我就沒輕鬆過。穿著一身睡衣躺在沙發上,聽著我媽嘮叨。那更年期的婦女,說上三小時,不帶喘氣還不用喝水的。


    堂弟在我爸媽過來之後,很聰明的找個借口,說的去我哥那幫人家選車就出門去了。


    聽我媽嘮叨了一天了,終於在晚飯時分,她不再嘮叨了。畢竟是自己媽啊。月子雞湯送到我麵前,還吩咐我要好好吃,好好補,不能留下病根來。


    晚上我哥回來,我媽就開始數落我哥,我哥是低頭吃飯,一句不答啊。數落完我哥,我媽就連帶著堂弟一起數落起來。


    這個點了堂弟還沒有回來吃飯,當著我媽的麵,我是不好給他打電話的,要不我媽更加數落他厲害呢。我就借口上廁所,到房間的衛生間裏,關門以後才給他打電話的。


    電話那頭的背景音可以看出堂弟是在大馬路邊上,他幾乎是用喊著的聲音說道:“我在街上等那東西的出現啊。姐,今晚留門給我啊。晚點回去。”


    “你一個人啊,有沒有危險啊?”


    “小問題,一個路邊小鬼我還對付不了嗎?”


    聽著他說得那麽輕鬆,可是我還是很緊張的。畢竟我差點就栽在那裏了。


    我爸媽就是九點多才回去的。寶寶都已經玩累睡著了。我哥也叫我早點休息養好身子。可是堂弟還沒有回來我也擔心啊。和我哥說我想出去看看之後,先是被我哥拒絕了。


    但是他熬不過我的廝磨硬泡,最後同意了,但是要求就是我在車子上,不能下車。讓阿姨看一會孩子,我和我哥就先出去了。


    開著我哥的車子,朝著昨晚出事的地方去了。說實話,昨晚遇到那件事的時候,我心裏並沒有多少害怕,在那幾秒鍾裏能那麽冷靜而快速地處理,我都佩服我自己了。可是現在再次看到那路的時候,我心裏卻有著一種發毛的感覺。


    我打開了車子頂窗,放下椅背,躺著看天空。要是那彩條雨布還來玩那一招的話,我也能早點發現啊。早個幾秒鍾,都是一線生機了啊。


    可是今晚那彩條雨布沒有出現。車子最後停在了昨天看到魏華的那家快餐店麵前。在那公車站的不鏽鋼凳子上(你們知道的,很多城市都有的。據說它是叫凳子,但是我看著就是一根管子)堂弟和表弟排排坐,堂弟的手被表弟拽到了自己這邊來。


    一旁一些剛放學的初中生還是高中生的,不時用眼角看他們,還偷偷地笑著。兩人卻是臉皮夠厚的沒有一點反應,還是說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笑他們呢?


    看到我們的車子停了下來,堂弟朝著車子裏喊道:“姐,你怎麽也出來了,不是說身體不好嗎?”


    我哥下了車子,還朝著我吩咐一句:“你別下車啊。夜裏寒氣著呢。”


    我就降下車窗應著他道:“不放心你。怎麽樣?”


    “算是沒出現吧。不過有點收獲。”堂弟走了過來,靠在車門前說道,“我問了那家快餐店的員工。他們說昨晚有個很帥的男人在他們那吃飯。隻是在吃飯的時候,那男人在玩折紙。從那員工的描述看,應該就是魏華。我還記得他昨天穿的衣服呢。”


    說實話我都不記得他昨晚穿什麽衣服了。雖然他有把衣服披我身上。不過那時候我比較在意的是看到我哥心裏那個氣啊。所以根本就沒有去注意他穿的衣服。


    堂弟也就在那個時候,看到魏華不到半分鍾的時間,他竟然就能記下那些細節了。


    堂弟繼續說道:“一個大男人玩折紙很奇怪,所以店裏好幾個員工都證實了。魏華當初不就是用紙片人吸取我們的注意嗎?好幾次他用的不都是紙片嗎?就好像李叔習慣用香燭,我們習慣用紅線銅錢一樣,每個人每個家族都有不同的特長。”


    “用紙片的不是式神嗎?不應該是日本的東西嗎?”我問道。


    “不知道啊。反正不像是岑老那家族的。岑老的書裏可沒有一點關於紙片的說法呢。”


    表弟也走了過來,說道:“算了,今晚估計魏華那賤人也不會出現了,回家吧。今晚轉風夠涼的。”


    幾個人也都同意了。如果昨晚的彩條布是因為魏華折紙的關係,那麽就不是路邊的小鬼了,我們守在這裏也沒有。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地朝著我們小區去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鬼遮眼(3)


    在一個轉角之後,表弟的那紅色跑車就跑得沒影了。人家那種車子要是跟著我們慢慢蹭才的不合適的吧。但是這樣的路他怎麽能開的這麽快呢?一點也不安全啊。


    我哥低聲說道:“畢竟年輕氣浮啊,開個車子都還不注意安全的。”


    話剛說完,我哥的車子就猛地往右打方向盤。我看著車子朝著一旁的隔離帶衝去。尖叫給沒有出聲,我哥已經將車子停住了。我緊張地大口大口喘息著看著車子前麵的路燈杆子。


    我哥也長長吐了口氣,下了車子。這次我顧不上我的身體問題,也下車看看。


    我們的車子離那路燈不到十厘米啊。我哥開車這麽多年,自己又是做車子生意的,他看過太多太多出車禍的車子那種慘烈。所以他開車一向很謹慎的。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驚險的事情發生了。


    我哥雙手撐在車前蓋上,低著頭,長長吐了口氣,道:“剛才我看到車子左邊全是那種磚牆。磚牆突然凸出一截,我才打方向盤的。好在沒撞人啊。”


    周圍一些人已經圍觀了過來,隻是沒有真的撞到東西,所以大家也隻是看看就離開了。


    我哥看向了我,等著我說話。


    這次雖然和上次我那彩條布直接蓋下來不一樣,但是也是屬於鬼遮眼吧。那麽附近一定有著什麽東西。


    我看看四周,四周很平常啊,而且也沒有魏華的影子。如果是魏華的話,我可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他用的是道法。我那些亂七八糟的風水知識可沒有辦法擋住他的。


    但是如果是小鬼搞的,那我還能試一試。


    我身邊沒有任何的裝備,也不能像堂弟那樣用隨手得到的東西改變小空間裏的五行。我能用的也隻有我自己的身體。


    放點血吧,我現在是身體虛,陽氣弱,可是血還在純陽血啊。


    我知道我哥的車子上都有一把小刀,小小的軍刀。從那置物箱裏找出那把小刀,看看手指。


    唉最近失血夠多了,還要放血,真的夠倒黴的。


    狠狠心還是開了手指,血滴湧了出來。我站在那路上,對著路麵正要將手揮出去,想想也沒有什麽來說的,幹脆說了一句:“各方邪靈退散。”說完了又覺得這個退散貌似不對啊。我應該說急急如律令的。反正就是手揮出去了,幾滴血落在地方上。


    想想,要是那髒東西是趴在我車前蓋上的,那不是沒用嗎?所以我又對著那車子揮揮手。我哥馬上用車子裏的卷筒紙給我壓住手指上的傷口,我看著他捧著我手的樣子,我問道:“哥,這種時候不是應該把我的手指含著,口水消毒止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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