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這就更加像是蚩尤那一族了。能用上皇帝的風水大梁,還不怕受不起的,也隻有蚩尤那一族。畢竟黃帝和蚩尤的糾葛從上古就一直存在了。


    三叔也說過苗族那張家在一定的程度上是控製著中國曆史的。蚩尤的後代影響著黃帝的後代這也是說得過去的。


    不過吧。三叔那是小說。可信度有多少,我不確定啊。


    好複雜哦,我隻是一個全職媽媽,那些東西不是我能負責的。所以我選擇了關電腦睡覺。


    這一覺睡得最沉了,我寶寶什麽時候醒來,被我哥送去給阿姨帶的時候,我都沒有醒來。


    等我醒來去小花園找寶寶的時候,都已經是早上的十一點了。


    十一點啊,那是開始賣晚報的時間了。為什麽十一點會有晚報賣呢?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城市從來都是十一點開始買晚報的。


    和我們小區有業務關係的那賣報老頭騎著自行車進來了。


    我找到寶寶之後,賣豆腐花的阿姨也進來了。我就給寶寶買了兩塊錢。就是在買豆腐花的時間裏,我聽到了那賣報老頭的聲音。


    賣報老頭用的是本城市通用語言押韻版,還是我們省賣報員統一曲調(不好意思,我們這裏除了普通話之後,還有柳州話、桂林話、白話、土白話、粵語、壯語等等,那壯語裏還能分好幾個小支係呢。)


    “昨夜淩晨—廣元二路—xx小區—發生跳樓案件—死者女性—七天之前—同一地方—也有跳樓—……”


    “找替身?”我一邊接過那豆腐花一邊自言自語說道。


    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堂弟也已經醒來了,他換好衣服,扣著腰包,一副出門工作的樣子。


    堂弟說道:“姐,看網上新聞沒有啊,廣元二路有跳樓的。去看看啊。換衣服啊,快點,我等你。”


    “你怎麽知道啊?”


    “網上啊,新聞剛彈出來的。說是七天前也是那個時間,也是那個地點,就有了一起跳樓了。”


    “人家找替身,你去也沒辦法啊。遵循自然規律啊。”


    堂弟拿出了手機,翻到了那新聞遞給我。阿姨已經抱走了寶寶,讓她吃豆腐花了。我也能好好看看那新聞。


    新聞上有著一張圖片,還是打著馬賽克的死者。


    “有什麽好看的啊?我們去了那死者也運殯儀館去了。你去找老宋那小徒弟可能還比較快呢。”


    堂弟咂咂嘴,道:“姐,你注意看她的腳啊?有種說法,是跳樓的人,如果鞋子還在腳上,那麽人就能救活。要是鞋子離腳了,就是魂魄已經出了體外了。這樣是救不活,死定了的。”


    “她的鞋子,還在腳上啊。”


    “是啊,照理說,應該是能救活的。可是現在已經死了,有蹊蹺啊。去看看,說不定有生意。”


    我有點無語了。就算去了,知道了那女人命不該絕,又怎麽樣?招魂?再來個起死回生?算了吧,上次救個小女孩,堂弟就出了車禍,撞個頭破血流的。再來一次,他還要不要命了。


    而且吧,就算救不回來了,怎麽辦?跟我們沒關係啊。剩下的,就看老宋那小徒弟的超度水平如何了。


    我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堂弟說道:“去看看先啊。能找替死鬼呢,怎麽著那小區都有點風水問題的,我們去幫他們看風水啊。”


    捱不過他的軟磨硬泡,我也跟著他出門了。反正等我換好衣服打扮漂亮之後,寶寶也已經睡覺了。


    車子開到那個小區的時候,還有一批電視台的記者在那裏采訪著。這樣的新聞當然不可能上六點半的地方新聞。那種夜間新聞,特別專注之類是小新聞,或者直接就借著找替死鬼這個話題,來炒作一下,還能上八卦新聞呢。


    下了車子,地上還依稀能看到警察留下的痕跡。


    一旁那美女記者正在采訪一個老太太。基本上每個小區都會有一個特別健談而八卦的老太太。所以那老太太對著鏡頭那是一陣演講啊,連氣都不帶喘的。


    她說了八天前的那起跳樓,那是一個高中女生,聽說的神經衰弱說不著,就休假回家了。她回家沒幾天就跳樓了。一開始以為是生病了,課業重,壓力大才跳樓的。畢竟現在高三生跳樓什麽的,雖然還算是新聞,但是也不是什麽炸彈了。這種事情屢見不鮮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跳樓(2)


    當時大家也沒多在意。而就在那高中生做頭七的時候,就在同一個地方,那竟然又跳下來一個女人。那是他們小區裏的一個大媽。


    據說大媽家庭和睦,兒子在讀大學有出息。也沒有什麽需要跳樓的原因啊。


    而且偏偏是同一個地方,偏偏是在頭七,所以小區裏很多人都說是那個女高中生在找替身呢。


    這邊的記者問完了八卦一離開,堂弟就拿出了他那自動羅盤。我看羅盤的水平還處於數格子的階段,所以他那種羅盤我是壓根看不懂的。


    看著他研究來研究去的。一旁還圍上來幾個老頭老太太的。他們都在那竊竊私語,說一定的小區裏的風水被破壞了才出了這檔子事的。


    如果這是老宋碰上的業務,估計他就會順著說,是啊,就是哪裏哪裏風水不好了,要改。然後就的問紅包的。


    堂弟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他看了一下,然後也很大方地抬起頭來說道:“各位大叔大媽們。你們小區風水還是很好的。沒事沒事啊。”


    剛才給記者采訪的那大媽就不樂意了,嘟嘟嘴道:“年輕仔會看什麽啊。這小區跳樓死的,都有三個了。我看我還是賣了這裏的房子搬出去吧。省得過幾天還不定輪到誰不明不白地就這麽跳樓了呢。”


    “三個?不是兩個嗎?”我疑惑著問道。


    一旁的老頭就說道:“三個,就是三個。在前年吧,也是那地方,跳下來一個小男孩,才四歲多啊。”


    我愣了一下。前年?四歲多的小男孩?還是跳樓的?怎麽這個事情就這麽熟悉呢?我馬上想到了漢堡!我們小區的漢堡當初不就是被那竹簽小人算計了,差點跳樓的嗎?那個就是小鍾做的好事啊!


    我連忙問道:“是什麽時候,幾月幾號還記得嗎?”


    一旁的一個老太太低聲報了日子。看她那表情,還有她這麽記得一個小男孩的忌日就知道,她應該和孩子有關係吧。也許是奶奶外婆之類的。


    堂弟用胳膊捅捅我,我趕緊用手機翻了一下萬年曆,那天的農曆日子和八天前的農曆日子竟然是同一天!


    上次的那個人是小鍾!這次也是小鍾嗎?


    我不淡定了。我直接給老鍾打了電話,一邊等著電話的接通,一邊往另一邊走去。這是不希望讓別人聽到我說話啊。而堂弟也很默契地幫我攔下了那個老頭老太太。


    我在手機中跟老鍾說道:“小鍾現在情況怎麽樣?要是沒好的話,就按時吃藥吧。”


    “你有什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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