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還在用紙巾擦著嘴,馬上搶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昨晚才聽說的。他是被韋家請來了,就是那本城第一富豪韋家。不過我說道士啊,你怎麽來給他們家看啊。要我給你透點內幕嗎?”


    我馬上說道:“喂喂,人家真正的高人那是看看家宅就知道出了什麽事的,不用你多嘴。”


    不過那道士道慢慢喝著肉粥,說道:“說來聽聽。”


    表弟看到有自己表現的機會了,馬上說道:“作為在ktv遇到韋少,他說的。他說他們家從外地請了個大師回來看看家宅啊。他們家這幾年不順啊。他老爸不是買凶殺人被扣了嗎?我說道士,這樣的家,你也去幫看啊。”


    那個韋家很牛啊,占了我這裏很多是煤礦、地皮,要知道煤礦地皮那都是特賺錢的行業。聽說他們家去年就牽扯上了買凶殺人了,好像是買凶殺了競爭對手吧。還連帶著好幾個政府高層都被雙規調查了。


    道士很冷靜地說道:“這些跟我沒關係,他請我幫忙看看,我就去看看。隻是有些業是做什麽也抵消不了的。”


    說了那麽久的廢話,大概是這個搖滾道士年紀也不大吧,所以聊天還是能聊起來。


    “那關於魏華……你怎麽看?”我小心翼翼繞回了主題。能把他收入我們戰友行列是最好的。收不了的話,也絕對不能是敵人。如果成了敵人的話,就要啟動一下毀滅裝置了。就算他再牛逼,也牛逼不過一把菜刀吧。


    沒看到那新聞啊,國家散打冠軍在菜市場把賣菜大媽的一張折椅給當場報銷了。我們玩風水比不過人家修道的,那麽就來玩菜刀吧。反正我們人多。


    當然這些都是想想而已的。要知道中國是法製社會的。


    道士幾口解決了肉粥,看著我們很嚴肅地說道:“我不覺得有人能做到人蛻那地步。煉小鬼也許可以,但是人蛻,那隻是理想罷了。”


    我和堂弟都蔫了,人家不信啊。


    堂弟沒好氣地說道:“那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了。”


    我用筷子攪著那粥,一雙有著長長的睫毛的大眼睛(呃,那睫毛是種的),很無辜,很可憐,很水潤,很曖昧地眨巴眨巴說道:“那你會幫魏華嗎?他是壞人。”


    “那是你們的事,昨天他也隻是請我吃飯罷了。沒跟我多說什麽。”


    堂弟依舊沒好氣地說:“他不需要說什麽?這世界上,哪有那麽巧的事情,怎麽他叫我們去醫院的時候就出了那個病人,那病人在,怎麽你也在。你好端端的你去醫院幹什麽啊?他丫的就是專門找你來砸我們招牌的。”


    我問道:“你昨天為什麽要去醫院啊?”


    表弟道:“你不會真有那器官吧。”


    道士白了他一眼,道:“我去的原因為什麽要告訴你們。我現在算是聽明白了。你們就是擔心我和魏華聯手對付你們吧。那麽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不會和他聯手,我不會加入你們之間的事情。但是我也勸你們一句,有些事情是不能強求的,隨緣吧。”


    隨緣?嗬嗬,那是不可能的。隨緣的話,我早就沒命了。我命由我不由天啊!


    那道士起身對我們說了謝謝,就離開了。


    看著他那印著搖滾道士幾個字的背影,我說道:“還以為是個重要人物呢。就是一個燦爛的流星,呼啦一下就沒了。”


    “打醬油的啊?大boss坑爹呢?”堂弟說道。


    算了吧,還不就這樣。要不還想怎麽樣啊?人家不幫著魏華已經不錯了。


    後來堂弟在他那富二代圈子裏,打聽了那搖滾道士的活動。聽說他去給韋家看了家居風水,但是沒有給任何的改動意見。結果惹怒了韋家,韋家隻報銷了機票錢。


    我想著這個道士要是不坐飛機回去改坐火車的話,那也是能小賺一筆了的。


    之後,我在微博上和他保持了聯係,他光榮的成為了我和堂弟的外援之一。人家那是係統的道法啊。比我們這個牛逼太多了。至少岑老的書,堂弟有了搖滾道士的遠程理論,讀起來也比較容易了。


    那最終結果就是,某一天晚上,堂弟終於驕傲的給我們全家再次表演了魔術。會燃火的符。這回是真的了,不是用磷畫出來的。讓紙片人走路這個,據他說,在特定的時候,他也能做到了。


    不容易啊不容易,他之所以會有那麽多時間去研究岑老的書,就是因為在醫院被砸了招牌之後,這段時間,他的業務是直線下降啊。除了幾個打電話來預約讓他幫忙選車的之外,就沒有別的業務了。


    空閑之下,我們也去看了一次老宋,老宋已經出院回家了,隻是還是那麽病蔫蔫的模樣。說是應劫了,這劫也太長時間了吧。


    堂弟在懷疑之下,給老宋做了個小測試。就是用引魂燈和紅線,去探老宋的魂。結果就是那引魂燈即使有著很多煤油在下麵,卻就是火大不起來。這種情況可以說是人非常的虛,也可以說是人體裏的魂魄不足了。


    老宋雖然會得沒有我們多,但是看到那燈他還是猜到了點什麽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古墓(1)


    那天在從老宋那裏回家的路上,我就問了堂弟,為什麽會這樣?難道應劫也這麽厲害嗎?


    堂弟說道:“有些風水先生,應劫就直接死了。不過我更疑惑的是,老宋生病的時間。正好是那個小棺材送出去的時候吧。”


    “你是猜小鍾,扣了老宋的生魂。”


    “猜的,沒有目的,他要老宋的生魂幹什麽?他不是想要你的生魂嗎?”


    那天晚上,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對著電腦卻什麽碼不出字來,想著是不是因為我的那滴血,才讓老宋遭到了小鍾的毒手的。小鍾好像已經被恨蒙蔽了心智了。


    想想一個好好的人,就這麽看著自己拿著秤砣砸死了人,還被關進了精神病院,能不仇恨嗎?


    可是他對老宋不應該有什麽啊。會不會是小鍾發現了那棺材裏的血,以為是老宋故意的,才會下這個手的呢?


    那段時間,堂弟的業務真的很輕鬆。直到那天下午,我正對著電腦,看到了一條微博,那上麵竟然是在我們城市的附近一個村子的河流旁,被衝出了一個古墓來。村民反映那裏麵有著僵屍。


    我一瞬間就激動了起來。僵屍啊!會不會是岑家那老祖宗呢?要知道現在對於僵屍,我們總是比較敏感的。


    然後馬上關了電腦,就衝到堂弟房間去,喊道:“喂喂,有情況啊,那x村出了僵屍啊。”


    阿姨就從廚房裏探頭出來說道:“小聲點,吵著寶寶睡覺了。”


    我趕緊壓低聲音,拉著他的衣服道:“快點啊,要是去晚了,還不定那僵屍怎麽樣了呢。”


    堂弟慢悠悠的摘下耳麥,道:“哪的消息啊?”


    “網絡上的消息。”


    “那估計已經全部被拉走了。博物館的人應該早就到了。”


    “那……那也去打聽一下情況啊。”我拉著他,可是他從椅子上起來,反過來推著我說道:“出去,我換衣服,換完衣服再去。”


    因為那地點離我們這裏不遠。就在那家家具城的倉庫往裏走個十裏二十裏的。開車也就二三十分鍾就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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