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廚房打著水果泥,準備給寶寶吃的。客廳中傳來一聲聲這樣的聲音。我探過頭去,就看到堂弟一手拿著那種特別粗的針,針上穿著紅線,一手拿著銅錢,將銅錢拋起來,在用那針去穿過銅錢中間的正方形。


    可是一次兩次,針都沒有穿過,而是掉在了一旁。我寶寶就坐在沙發上嗬嗬笑著。銅錢掉一次,她就笑一次。


    我端著水果泥走了過去,從他手裏拿過針線和銅錢,輕鬆一下就穿過去了,然後遞給他道:“穿根紅線有這麽費勁嗎?”


    堂弟接過我的紅線銅錢,道:“就你這麽穿,沒有視覺效果知道吧。我這麽拋起來穿,同樣的事情,人家能給我五百,給你五塊。”


    “就會花俏!那天要是人家真找上門來抓我的魂了,我看靠你保護,那是非常不靠譜的事情。”


    “姐,你給我煉化了,我們兩就是縱橫中國,不,至少半個中國的風水高人了。”


    “唉,多想想怎麽學習吧。”


    “我越來越覺得吧,這風水就跟玩遊戲一個樣。打怪升級啊。但是要有裝備啊。你就是頂級裝備,有了你才能橫掃大boss。”


    我白了他一眼,跟我女兒抱著水果泥一人一口地喂著。


    他看不過去地小聲嘀咕著:“你們兩惡心嗎?一個勺子兩人吃啊。”


    說完他拋出了銅錢,這一次竟然讓他給穿進去了。


    他那叫一個得意啊。我沒好氣地說道:“瞎貓撞到死老鼠。”


    阿姨就是在這個時候開門進來的。她一進門就咋咋呼呼地說道:“金子零子啊,可不得了了。”那手中的菜還沒有放下了就說著:“就菜市場裏,那四樓的服裝場,鬧鬼了啊。”


    一說鬧鬼,我和堂弟都有了興趣。這是生意要上門了啊。


    “就一個晚上的時間,那服裝廠裏的那種假人的脖子上,都被綁上了紅線。而且聽說是攝像頭裏,都沒有看出是什麽人做的呢。”


    紅線?!怎麽最近我們都跟紅線過不去啊?


    堂弟繼續玩著手中的針線銅錢,說道:“那種假人本來就容易招髒東西住裏麵的。紅線掛著避避邪的。”


    直覺是這麽回事的,可是還是說不通啊。這附近真能做到這樣的,也就堂弟、李叔、二叔是不是會都不一定呢。


    還有個小鍾吧,不過小鍾那情況不確定啊。


    不過既然是人家的生意,我們也就不好說什麽了,在家好好背書吧。


    可是到了晚上,我們一家人剛吃過晚飯,李叔就打電話給堂弟說。


    堂弟馬上叫上我,說李叔需要人跟他抱團一下,我們離得近,就過去吧。


    我哥還問了什麽事,堂弟一再強調不是什麽大事,保證快去快回還外加我的絕對安全。我才跟著堂弟一起出門的。


    因為是晚上,我們的車子是直接開進了菜市場裏麵去了。下了車子,就看到了李叔蹲在那樓梯口吧嗒吧嗒抽著煙。他的身旁站著上次就見過的那個跟他在一起的小徒弟。


    小徒弟還在用手機玩著企鵝,看到我們來了,才匆匆收了手機。


    零子問道:“李叔什麽厲害的角色啊?”


    李叔熄滅的煙,問道:“那服裝廠裏的紅線是你們做的法?”


    我疑惑著說道:“沒有啊,我們也是今天早上才聽說的事情呢。”


    李叔重重歎了口氣,才說道:“我原來聽說了,還以為是你們給人家做的法事呢。就想著來看看算了。”


    “怎麽不對嗎?不是給那些模特辟邪的?”


    “你們上樓去看看吧。”


    四個人朝著樓上走去。本來我是走在最前麵的,可是到了那服裝廠的門前,我就躲堂弟身後去了。


    李叔看著我那樣子,沒好氣地說道:“你怎麽還會害怕啊?這行壓根就不是女人能做的。”


    我脖子硬著說道:“那你別找我來啊。”看著李叔推門進去打開了燈。


    李叔的小徒弟就嗬嗬笑著,也跟了進去。


    堂弟推推我,我才走了進去。有人給開燈,那恐懼感一下就下降了不少了啊。


    這種小工廠在我們這裏很常見。就是一個很大的空房子,應該有兩三個籃球場那麽大吧。


    整齊地擺著貨架,大桌子,縫紉機什麽的。這種工廠不是設計什麽牌子衣服的,就是一般二三十塊一件的地攤衣服。所以他們的塑料模特也不多。


    目之所及,在那房間的角落放著兩個。還是沒穿衣服的女模特。白色的,脖子上綁著的紅線特別的顯眼。


    李叔徒弟說道:“這裏兩個,裏麵那設計室裏還有三個。都是這樣的。”


    這裏的人早就已經離開了,四周安靜得知聽見那牆上的鍾在噠噠、噠噠地走著。


    堂弟大步走了過去,我是扯著衣角也過去看看了。這種時候,被落單拋棄,絕對比正麵麵對要恐懼的。


    模特就站在牆邊,沒有什麽特別的啊。脖子上那紅繩子綁著很複雜的結。我也不知道叫什麽名字。但是我能肯定,堂弟沒有綁過這個結。他會的也就那麽幾個樣式罷了。


    “這個是幹嘛的?”我問道。


    堂弟皺皺眉,說道:“不知道,沒見過。”


    “好像見過的吧。在岑老的書裏。”我提醒著。


    難得有一次,我記得比他清楚啊。他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好像是啊。”


    李叔也走了過來說道:“這麽用紅線的,我是沒見過的。不過我用銀針探過,模特裏封了生魂了。”


    “啊!”我驚叫著,縮回剛才伸出差一點點就碰到模特的手。生魂,和靈魂還有鬼那是不同的概念。生魂就是人還活著,隻是魂魄離體了。有時候是部分魂魄,有時候是全部魂魄,反正就是人沒死,這些魂魄晦回去就行了。


    就像小孩子叫魂一樣,叫的就是離體的部分魂魄。那就是生魂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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