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寶寶很好帶的,跟她說爸爸要帶她去玩,樂嗬得都沒理我。


    跟著那車子,進了那條老街,看看還是石板路呢。這要是保存得好的話,都能成攝影基地了。可惜啊,前麵一節已經被拆得亂七八糟了。


    車子停了下來。娜娜一下車,那駐紮的工頭就迎上來巴結地笑。


    我下車,一放腳,差點就被崴了。那地上是泥粉碎石渣啊。可憐我那穿著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的腳了。


    堂弟忍忍這笑意,低聲道:“看看吧,叫你臭美吧。”


    我白了他一眼,看著那娜娜,同樣的高跟鞋,怎麽她就不被崴腳呢。人比人氣死人啊。


    娜娜跟工頭說我們是請來的風水先生,那工頭是看看堂弟,在看看我大腿。看你妹啊!娜娜的大腿更白,裙子更短。


    堂弟也意識到了工頭不純的目光,往我麵前擋了擋。


    工頭笑嗬嗬地給我們帶路,去了那擺著陣的地方。


    倒了那裏一看,我都有些被嚇到了。紅線就和堂弟用的一樣,瓷碗就和我家用的一樣。那該死的布娃娃,還偏偏是那種人型的小女孩,放著倒下會閉眼睛的那種。我也給我寶寶買了一個啊。香梗已將全倒在地上了,那三個被紅線綁著的瓷碗被倒扣著,其中一個也被不知道誰的,踢過,移了位置。


    如果說,碗被紅線綁著不算恐怖,那布娃娃被紅線綁著就很恐怖了。那是一種……呃……sm的綁法啊。脖子被紅線繞過,狠狠地勒過。手臂被紅線一路繞到了手腕。大腿小腿都被紅線繞過,最後把手腕和腳腕綁在了一起。眼睛上還蒙著黑色的布條。而且這都半個月了,那娃娃的模樣真不敢恭維啊。


    堂弟看著那個陣,也是心中一寒,但是我能保證他也沒有頭緒。


    他當場給李叔打了電話,給李叔描述了這個陣,我打開了羅盤,看著那地方的方位。陣正對著的是一個凶位。就是那據說鉤機挖青磚挖出血的地方。


    “李叔怎麽說?”看著堂弟掛了手機,我問道。


    “他說他過來看看。讓我們先不動。”


    我巴不得不動呢。這種事情,萬一有什麽反噬的,我可不要當他們的試驗品啊。


    第五十四章 拆遷(2)


    李叔從他家趕過來,快的話也要四十分鍾,慢的話那藥兩小時呢。


    我決定回車子裏眯下眼睛,堂弟則打算去這個陣對著的凶位去看看。我在車子裏看著他走向那殘垣斷壁中。他站在那地方,抓了一把黃豆撒了進去。然後才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轉過那角,我在車子上就看不到他了,幹脆打電話給我哥,跟寶寶伊伊啊啊地聊天,好一會才看到堂弟走了出來。然後他掏出了手機打電話,也不知道打給誰的。


    那娜娜就在那工棚下接受著那工頭的意淫。


    堂弟好一會才掛了電話,開了車門上了車,說道:“我爸說,青磚流血這種事情,在農村也是有過的。有時候是房子裏住著怨鬼,有時是那屋子下麵有著妖怪,也有可能是請青磚的土,本身帶著邪氣,沾過血的。我記得故宮那青磚也有過會流血呢。”


    我皺了眉頭。那就是說那凶位上肯定有著什麽不好的東西了。而那個陣從麵上看,應該是壓製著什麽東西的。如果是個先生這麽做的,那應該是光明正大的去找工頭要錢啊。而且說不定那個騷包娜娜還會用身體做報酬呢。


    怎麽就這麽擺了陣不見人呢?而且,這個陣就這麽擺著麵上,被路過的人不小心都能踢亂了。我所認識的陣,都是想堂弟他們用的那種,根據五行的關係,在特定的位置埋下什麽東西的。是埋下啊,不能輕易讓人動的。可是那個陣明顯是我們不了解的。


    這附近懂行的沒幾個啊。李叔?二叔?老鍾?難道是那個姓岑的?還是老宋那個騙子?


    我們這邊還沒有想出頭緒來,一陣摩托車的聲音傳來。看來李叔為了趕時間,是打摩的過來的啊。在這裏解釋一下,大城市的親,可能就不知道什麽叫摩的。就是用摩托車拉客收錢,像的士一樣,可以隨地上車隨地下車。而我們這種小城市,的士還跑不過摩托車快的呢。而且摩托車收費比的士便宜一些。


    李叔下了車子,先跟那摩的司機談價還價一番,然後給了錢,才走到我們車子旁,拍拍我車門。


    娜娜看到那老頭應該就是我們打電話請來的人,而且那形象,一看就是先生啊。娜娜迎了過來,工頭也迎了過來,那叫一個畢恭畢敬啊。


    堂弟下了車子,和李叔打了招呼。我才緩緩下車,伸著懶腰道:“李叔,那個陣不是你擺著等收錢的吧。”


    李叔也沒搭我話,直接說道:“去看看吧。”


    一行人就朝著那陣走去了。李叔看到那陣的第一反應,也是驚了一下。然後東看看西看看,看了好一會才對堂弟說道:“拿桃木劍挑起來看看。小心,別弄斷上麵的線。”


    李叔那身裝備,有香燭,沒有桃木劍。堂弟是有桃木劍沒有香燭。這差事,自然就到了堂弟的身上了。


    堂弟從腰包帶上抽出了桃木劍,蹲在地上,將劍尖插入那娃娃的衣服裏,輕輕挑了起來。


    李叔馬上喊道:“慢點,別動。”他也蹲下身子,又是一陣東看看,西看看,道,“行了,高點吧。沒線連著地上了。”


    堂弟又挑高了一點,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個娃娃的三百六十度了。除了紅線,沒有符,沒有血跡,沒有八字,沒有字跡,沒有符號。總之,沒有一點線索。


    李叔道:“放下來吧。”


    堂弟小心的放回了原位。


    布娃娃看不出什麽來,那麽剩下的就是三個瓷碗了。瓷碗倒扣著。有可能隻是一個空碗,也有可能空碗下有東西。


    反正其中一個碗已經被踢開了原來的位置。如果有什麽報應啊應該早就有了啊。所以我們也大著膽子用桃木劍把那三個碗翻了過來。三個碗下竟然有著三枚銅錢!


    在我們認識的幾個人裏,道法上回用上銅錢的也隻有二叔和堂弟。李叔身上是不帶這個東西的。至於老鍾的習慣我們就不知道了。但是那姓岑的,也沒見他用過銅錢啊。


    把東西原樣擺好,李叔拿出了羅盤,看看方位,然後看向那工頭道:“知道這個局具體是什麽時候擺出來的嗎?”


    工頭說了個日期,還說他的工人是在第二天早上就發現了的。


    李叔掐指一算,道:“陰時,凶位,應該是要鎮著什麽東西吧。”


    我連忙問道:“李叔啊。這玩意真鎮著什麽東西,被我們這麽翻來兩三次的,會不會把那東西放出來了啊?”


    “紅繩子不的綁著嗎?”


    堂弟道:“那就這麽擺著地麵上,人不小心碰著,這個陣不的白費心思了嗎?”


    大家都想不通這一點。如果真的是做好事的話,為什麽不光明正大的做好來呢?


    這時候已經到了傍晚了,回家的時間到了。再在這裏呆著也找不到答案。我們幹脆打道回府去。我哥抱著寶寶呢,他沒法開車回家啊。


    我們回去的時候,有些晚了,給我爸媽打電話,通知他們我們過去吃飯。


    在我們上車的時候,娜娜還在擺著騷包姿勢說要請我們吃飯呢。我不客氣地回她說道:“不用了,那個工頭比較喜歡跟你吃飯。我們還是回家喂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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