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我問著。第一次進來的時候,那蛇可是很可怕的存在。就算現在天氣已經涼了,但是我們這十二月份都還有蛇呢。


    “不是,”楊毅急著說,“蛇體溫很低,007監控不到。007本來就是改裝成了搜救的那種,它能能探測的是生命體征。對方應該體溫較高,移動速度很快。應該,開車來的!”


    一個老人家說:“年輕仔,別瞎說,這裏方圓十裏就我們幾個人,要是開車的話,早就聽到聲音了。”


    廖雪眼神慌了:“好像是有點聲音呢。”


    我也仔細聽著,不像的車子的聲音,有點像是……狗叫!


    “上車!”廖擎極大聲吼著。


    雖然說是上車,但是還是有人要收拾東西,一點緊迫感也沒有。我也能理解,這些人,很多都是沒有真正意義接觸到死亡的。他們看來這場危險是在下水之後才開始的。卻沒有想早就已經開始博弈了。


    所以廖擎極在叫上車的時候,很多人還在收拾著東西一點也不知道時間的緊迫,也不知道再多拖一會,就是死亡的代價。


    等所有人上車,車子啟動之後,在車燈下,我們也看到了那邊跑過來的狗了。全是大狗,是狼狗!


    我艸!我吐出了一句罵。這是要置於死地的節奏。


    這些大狼狗明顯都是經過訓練的,有目的的上來就咬輪胎。不到一分鍾,我們是車子全都跑不動了。不過好在,車子都是密封的一時間,這些狗也沒辦法。要是沒有楊毅的007報警的話,我們再拖個幾秒鍾,說不定,就真要出大事了。我們這十幾個人,跟外麵那幾十條狗打架,絕對撈不到好處的。


    蘭雪從包裏搗鼓著什麽。我急著喊:“怎麽辦?這些狗怎麽辦?”蘭雪從包裏掏出了一個噴霧劑,說道:“看我的。狗鼻子不是靈敏嗎?”


    說著,她把窗子降下來一點,一隻狗跳上來扒著,她噴霧劑就噴了過去。我一聞著,那裏麵是很刺鼻是酒味。


    “這什麽酒啊?”


    “辣椒泡酒。”


    果然被噴的狗,一下瓦解了戰鬥力,嗚嗚叫著退到了一邊,跑開了。楊毅說他們應該是去找水了。


    十幾分鍾之後,狗的攻勢弱了下來。因為逃離的狗不少,剩下的那些狗也跟著離開了。


    整個過程,沒有聽到任何人為發出的聲音指揮狗。


    我回頭就對藍寧說道:“你家的狗狗好可愛啊。”


    他愣了一下:“不知道你說什麽。”


    “不是你家的啊?”


    廖擎極下了車子,馬上反手關車門同時喊道:“都在車子裏別動!”也不知道從哪裏跳出一跳埋伏著的狗就朝著他撲過來。單獨養一條狗當寵物,和養一群狗當殺人,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一群狗,他們會成為一個團體,一個組織,他們的行動會有目標,會有策略。這麽隱藏,誘敵,隻有成群的狗成為組織才會出現。


    所以這狗出現得太讓人意外了。廖擎極身手敏捷的一翻上了車頂,扯出紅線,準備迎戰。


    大活人跟狗打架,所有人都看得很緊張。廖擎極就算能打贏,也肯定會有傷。狼狗的戰鬥力不會弱。


    就在我急著想要衝下車的時候,蘭雪抱住了我:“你別下去,找死啊!”


    楊毅也急了,打開電腦說要找個應付狼狗的方法。


    但是大家都忽略了車子上還有藍寧呢。藍寧伸手打掉了楊毅的筆記本,狠狠瞪著我們也不說話。他的這個動作已經說話,他很那些狗有關係了。


    大狼狗站起來都很高,也輕鬆躍上車頂。蘭雪和藍寧在車子裏打了起來,就連我也不知道是被誰捶了一拳頭,腦袋都冒星星了。


    混亂,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怎麽樣了,就是一片混亂。然後鞭炮聲響起來了。特別大的鞭炮聲,在這樣空曠的地方,這樣的大晚上,顯得更大聲了。


    鞭炮聲讓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等鞭炮聲過去之後,廖仲客他們那邊先下了車,我也衝下車子,就看到了廖擎極站在車子上,看著那邊的林子。那狗應該是逃到林子裏去了。鞭炮的聲音把它趕走的。


    廖仲客的爸爸拍著手,說道:“這鞭炮還是想著明天吉時下水的時候放的,好在挑了好兆頭,帶著九卷炮呢。”


    後麵下來的老人家也說道:“以前有狼進村子,也是這麽嚇跑的。”


    廖擎極從車子上翻下來,回身就看著剛下車的藍寧。藍寧的臉上有傷,蘭雪一點不客氣的把他打得鼻子都見血了。


    廖仲客走過來,我趕緊說道:“你爸好有先見之明,知道帶著鞭炮。”


    廖仲客看看我,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說道:“廖擎極讓帶著九卷的。鞭炮在市裏根本就不讓放。也隻有他們這種老一輩的農村人才會想到要帶著鞭炮。”


    我吃驚著。蘭雪已經推著藍寧就說道:“就是他們家的狗,想要害死我們呢。”


    藍寧瞪著廖擎極:“我們藍家是證明人。你要是殺了我,信義何在。”


    廖擎極靠近了藍寧,低聲說道:“你已經是你們家的棄子了。另一個藍寧,現在應該正帶著人去那河村吧。他們知道破陣嗎?他們隻是去送死。你跟著我們,至少不會死。”


    藍寧被廖擎極的話氣到了,氣呼呼的一張臉就吼著:“我們家不需要破陣。什麽陣不陣的,下炸藥全炸了,那些活死屍,管他是死是活,拉出水,賣給那些人,你知道是多少錢嗎?你們這些農村人懂什麽?”


    我暗中吐口氣,如果是另一個藍寧的話,是絕對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的。兩個藍寧就算特意偽裝,還是能感覺出不同的。經曆的事情不一樣,在性格判斷上還是有區別的。


    廖擎極退後了一步,根本就不需要吩咐,廖家的那些晚輩們已經上手了。一分鍾之後,藍寧就被綁在一旁的樹幹上,身上到處是傷。


    大家背上包,廖擎極才走到他麵前說道:“我不殺藍家的人,但是不代表你可以放肆。我不需要證明人!因為李福福就是我廖家的媳婦,那下麵的東西,都是我們李家給我廖家的嫁妝。”


    廖擎極轉身走人,拎著煤油燈。就跟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一樣。


    我是整個人愣著,在看著他走遠了,廖雪推推我,我才反應過來吼道:“廖擎極,我什麽時候說那些東西都成嫁妝了?那嫁妝也太豐厚了吧!新婚姻法,娘家的就是娘家的,不會成為婚內共同財產。”


    我追上廖擎極的時候,在那紅色的煤油燈下,還能看到他唇邊帶著的笑。


    第十一章 藍寧的選擇


    藍寧的話和現在的形式來看,我們隻能繼續往前走,不能在這裏停留了。他們能在這樣的時候,用狗來攔住他們,甚至是用第二個藍寧來給我們假像。如果說,他們那邊的行動早就開始了的話,也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拖我們的時間。這隻能說明他們就在我們前麵,進程比我們這邊快不了多少,所以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攔截我們。


    天黑趕夜路,那絕對是很苦逼的事情。一來這裏的路況本來就不好,又不是什麽水泥路石子路的,完全就是爛泥路。加上現在的氣溫情況,不走路的時候,需要穿著薄棉衣,走路的時候,會熱得一身的汗,在抱著厚厚的衣服走路,那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我和蘭雪楊毅的裝備還好。我們用的都是之前買的戶外背包,可以把衣服都搭在上麵,不會影響我們的活動,也就不會被熱著。廖家的老一輩就比較那啥了。他們都是老派的裝備,厚外套也隻能用手夾著,越走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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