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幾年前,藍家一個長輩在給廖擎極換身份證的時候,對他不夠尊重。他隻需要在那庭院動點手腳,就能讓那個長輩出意外。人沒死,但是也是一個教訓。藍家的祖墳也是廖擎極點穴的,他要真的想對藍家動手,能在藍家在毫無預警之下,傾家蕩產,甚至家破人亡。


    有人也許不相信風水的威力能有那麽大。我們國家的某領導人,家裏就是請了大師,花了很多錢去修了一個很牛逼的祖墳。我們這些不是很懂的看那地方,都覺得不好。違背了太多的風水常識了。但是人家就是發達了很多人。廖擎極說,那叫富貴險中求,祖墳至於死地,後人才有更大的生機。


    後來那領導人的祖墳被人在後麵挖了個大洞,還驚動了當地警察,派了上百警力去查,沒下文了。不過幾年,那領導人就突然垮台!


    這個有興趣的可以問百度,在這裏不方便說。


    廖擎極掌握著太多藍家的命脈了。就算現在藍家已經漸漸跟廖擎極劃分開來,但是祖輩的牽扯,讓他們逃不開廖擎極的控製。


    李家,廖擎極能讓我爺爺奶奶甘心送出姑姑,這就是很好的證明。他能在李家為所欲為。甚至對我的命運的操縱,都是他設計的。


    廖家,就算是他的本家,但是我也能從廖家人對他的態度中看出來,那是敬畏。有著害怕的神情在裏麵。


    藍寧對我說:“福,你自己想想看,廖擎極操控三家,操縱你的命運,甚至對那河村是事情,都是他說的算。我們那麽多人,因為他,人生被改變了。他要真是好人的話,就應該早點死。他一死,我們所有人都解脫了。我不讚成跟廖富海合作,但是我們藍家別無選擇。我不想被他控製,我要反抗!你呢?”


    我等了藍寧一眼:“他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什麽好人!彼此彼此!”


    我轉身回到圖書館裏我們占據的小桌子旁,看著手中的資料。心裏卻翻騰著。藍寧說的這些,我基本是相信的。廖擎極對三家的控製,我越來越看清楚了。就算不是藍寧說的那樣,他也絕對有他自己的方法。


    我緩緩吐了口氣,說道:“媽呀!我愛上最大的幕後黑boss,還是反派的那個!”


    第二章 活死人井


    在這個星期的時間裏,藍寧還跟我說了廖富海這邊的事情。人皮陣圖,能幫助我們很多人下水的大鯉魚的大鱗,水下的各種資料,現在都已經井井有條的進行著了。就差一個破陣的流程和破陣的利器,我們就能開始我們計劃。


    不過我覺得,事情沒這麽快。就算廖富海奇門遁甲的學習比我厲害一百倍,他不是也沒有弄懂那張人皮陣圖嗎?他不是因為弄不懂。而讓藍寧偷撕了我手裏那本書的書頁嗎?


    現在他們跟我擺出了這些優勢,就跟招標一樣,他們希望我能站在他們那邊。


    當然,我的生活裏除了這些事情,還是要上大課,要寫論文的。不掛科才是最關鍵的。為了那該死的論文,當初怎麽就答應藍寧選了這麽個題呢。這題能寫的東西不是很多。別人寫過的,我們再寫就成了抄襲沒意思。當初說好的,選這個題,廖擎極可以當我們的顧問。可是現在我們都已經鬧成這樣了,這個顧問估計是沒用了。藍寧那邊倒是可以聯係廖富海,但是估計著廖富海那人,也不是什麽熱心腸的人。再說了,我寧願得個0分掛科,我也不想現在去找廖富海,跟他低頭!我和廖擎極鬧成這樣。還不是他那造成的!哼!心機boy!


    不對!是心機老男人!年紀不大,看著那張臉都比廖擎極那老頭子還大上幾歲呢!


    一場秋雨一場寒,平穩的過了兩個星期之後,天氣還是涼了下來。我們的論文也快要到了第一次展示的時間了。班內小組的競爭,雖然不算多大的事,但是總要有成品出來了。


    趕鴨子上架,我對著電腦都寫不出幾個字來。還好,藍寧是學霸。不過這個藍寧,不是那個藍寧,這個學霸沒有好好學習過之前的那些知識體係,這還是需要我上場的時候。


    在跟我們教授溝通了幾次之後,他邀請我去他家裏坐坐,他那有一本學校圖書館裏都沒有的手抄本書,甚至就連手抄本都不是,而是珍本。那本書的年代應該是康熙年間,大清正繁華的時候,裏麵記載了很多當時的青磚建築,就有說道關於吉祥物方麵的。


    當然我們教授是個老學者了,一個六十多的老頭子,他是跟他太太住在一起的。我也就欣然答應過去了。不過總不能空著手過去吧,所以我還是叫上藍寧。本想著讓他這個大少爺買點禮物的,但是他們家裏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臨時叫他回去一下。他就讓我先去買禮物,然後晚上六點的時候,在學校門口的超市等著,他去接我。


    去到超市門口,買了一大堆的東西。等到結賬的時候,才發現現金不夠了。很自然的遞過了卡,刷了卡之後,人家讓我簽名,我才意識到那是廖擎極的卡。這張卡裏到底有多少錢,我也沒有去查過。不過感覺很多錢,他竟然,沒有去掛失,還這麽讓我用著。


    拎著禮物,都是一些水果,還有老太太喜歡的黑米酒。壯族有黑米養生的說法,我媽還特別托人幫她買過黑米酒呢。最好的黑米酒還是農村裏人家自家釀的小鍋黑米酒。那個。都是自己做出來,自己家裏喝的。一般不賣。


    藍寧很準時的到超市門口接了我,看著我上車之後,他就說道:“廖富海和廖擎極這個星期都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不過我們家查出他們兩在失蹤前,都去買過戶外用品。”


    “跟我說這個幹嗎?”我沒好氣地說著,“就廖擎極?還買戶外用品?你們被他坑了還差不多!”曾經,我們花兩天時間去買戶外用品。背著一大堆東西進入十萬大山的時候,他就一個人一個包,一身衣服,在裏麵待了很多天。人家辟穀!連吃的都省了。


    藍寧看了看我,示意我說下去,但是我卻別開頭,沒說話。


    幾分鍾之後,我們的車子停在了學校後院的小區裏。找到教授家,敲門進入,一陣寒暄之後,教授開始給我們找那珍本。老太太開始給我們做飯。


    教授家的書房。就跟個小圖書館差不多了。一本本書整整齊齊的陣列著。有很多,一看就是手抄本什麽的。老太太似乎特別喜歡藍寧,拉著藍寧去廚房幫她打下手去了。教授在那小書房裏找找,說是沒找到。讓我等等,他去房間裏看看。


    這麽一來,就隻剩下我一個人在那小書房裏。我看著書架上的那些破舊的書,這要是在別人家早就稱斤賣了的舊書,被我們教授重新整理出來,一本本放好。


    最後我的目光被書架最下麵一層,一個文件夾吸引住了,那是一個文件夾不是一本書。那文件夾還是老是的模樣。很小很小的時候,見過上中學的大姐姐用過。但是等等我上了中學,早就不用這種的了。估摸著也就是十幾年前,差不多二十年前,流行的文件夾吧。


    我抽出了那文件夾。打開來,裏麵夾著幾張泛黃的紙,手寫的字跡。第一頁上用紅筆寫著一個密字,不過紅色已經泛得差不多了。隻是勉強能看出來是個密字而已。


    下麵就是鋼筆寫的筆記。有字。有畫,有些亂,看著應該是筆記。


    第一張紙,上麵是一幅畫,一座青磚大宅的院子的左邊,有著一口井,上有著木頭做成的吊水的架子。


    畫旁邊散亂著幾個字“鄭家宗祠”


    第二張是一個豎下來的時間軸。第一個時間是“康熙年間”,沒有記載了。第二個時間是“1872年,廣西僵屍襲人事件”。第三個時間是“1949年,鄭家宗祠古井活死人事件”。第四個時間是“1992年9月1日,科考隊第一次下井”


    第三張紙上就寫著幾句話,加上一個很大的封字。那幾句話是“井下的清朝屍體。是活的。他們是活的!屍體是活的!”


    我的心裏咯噔了一下。這幾句話,有種熟悉的感覺。我的心裏再次冒出了當初掉下那河村的那條河裏,我看到我那些活著的日本兵,很屋頂上很努力的往上爬著。還有本以為已經死掉的藍寧,在扯著我的腳。這不都是一樣的活死人嗎?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裏有種做錯事的感覺。我趕緊掏出了手機,對著那三張紙拍了下來。然後快速地把文件夾放回了原位。


    我覺得,這東西放在這裏,雖然寫著封,密的字,但是卻沒有被鎖上。而且這種東西要真的是什麽檔案的話,也不應該是這個記錄的格式。要是真用不上。當草稿了,那也應該燒掉而不是這麽放著吧。


    我趕緊退出了小書房,快速吐了幾口氣。一回頭就看到了教授從一旁的房間裏走了出來,手裏還拿著一本明顯修整過的手抄本。遞了過來,說道:“這本,應該是畫冊。那年代留下來的紙質材料可不多了。你就在這裏看看,要不就拍照下來。這本書。我可不外借。”


    我趕緊感謝著教授,也不敢怠慢地捧著書就去沙發上的小桌子拍了起來。那本書,其實也沒多少頁,加起來也就二十多頁三十頁不到。好在,它每一頁都是一個建築的吉祥物圖樣。旁邊還有著繁體草書寫著的介紹。隻是現在,一時半會看不明白,隻能先拍下來回去好好研究。


    廚房裏傳來藍寧喊著吃飯的聲音的時候,我也拍到了最後一頁。在那頁的右下角,有著一個簽名,那就是一個字“廖”,簽名的字體,手法,就跟廖擎極寫的一模一樣。


    我的手摸在那個廖字上的時候,心裏有種沉甸甸的感覺,有種錯覺,這本書就是廖擎極的,這麽多年以後,我又碰到了這本書了。


    教授看著我的這個小動作,解釋道:“這個是這本書的作者,他畫了這麽多圖,要是當時技術有限的話,能讓他的這本書印刷出來的話,肯定對我們中國傳統文化,有很大的影響。”


    “教授,你是怎麽得到這本書的?”我問著,一點不隱瞞我對那個廖字的特別感情。那一刻,很多回憶湧現出來。


    “很多年前,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拍好了吧,吃飯,吃飯。”


    大家坐在桌旁,老教授已經把那書又收了起來,藍寧隻能先拿著我的手機看著剛才我發的那些圖。


    我這剛打好飯,就想到了在那二十多張圖前麵的那三張文件夾裏的筆記的圖,我驚慌得差點就把手裏的飯碗給摔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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