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麽走到床前,在暗黑中看著我,我剛想要開口問他怎麽了,他就坐在床邊上,低下頭來狠狠吻我。太他媽突然了!不僅吻了,還動手了。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是他卻一點不客氣的折騰著我。


    等一切平複下來,他就躺在我身旁,我用一隻手指頭,戳戳他:“你被鬼上身了?”這麽突然,這麽猛烈,一點不像他。


    “睡覺!”他就這麽冰冷的兩個字。


    我也回了他兩個字:“悶騷!”


    這麽一折騰,我倒很快就睡著了。一覺醒來,身旁的廖擎極已經不見了。我看看床頭的,才五點十分。在農村,夏天的早上,大家都起得很早。以昨天的經驗來看,六點就會有人出工了,五點多起床很正常。不過五點十分還是有點早的。天空泛著白,已經開始慢慢亮起來了。我躺在床上想到了昨天的這個時候,我在那大廳裏看到的牌位。我記得牌位上有生辰死忌的。隻是我還沒仔細看呢,就被廖擎極拉住了。


    我想著,趕緊爬了起來,快速洗漱整理之後,就悄悄去了那大廳。那大廳的燈已經亮了,很容易就走了進去。我知道大姨媽來,加上不是他們家的媳婦是不能碰這些牌位的。但是我有點近視眼,又沒帶眼睛,根本就看不到第二排那個廖擎極的牌位上寫著的生辰死忌啊。


    我還是拿出了,用照相機做放大對焦,就能看清楚上麵的字了。


    我還警惕的看著四周。沒有人發現我最好,要是被人發現了,廖擎極知道了……想著他那張冰冷的臭臉就害怕。


    我調整這照相機上的放大,還沒好好看呢,就被從牌位後麵鑽出來的一個瘦老頭給嚇得一聲驚叫,都掉地上了。


    那老頭也嚇了一跳的樣子,看著我,用壯話說著什麽,我也聽不懂。不過看著他手裏拿著的竹掃帚,應該就是那個煮飯大嬸說的。在這裏打掃的那個大叔吧。


    我從地上撿起了,拍著胸口:“嚇死我了。對不起啊,大叔。我就看看,我什麽都不碰。”


    “你想看什麽?”廖擎極的聲音突然傳來,還是從門外傳來的。我連忙回身。手裏的也趕緊收到了身後,臉上的驚訝一下就換成了賠笑:“沒什麽!沒什麽!”


    他跨著門檻走了進來,伸手就把我的抽走了,查看著我拍的照,然後才還給我。我急著喊著:“你幹什麽?我根本就沒怎麽樣?把還給我!”


    他給了我,並說道:“在這裏,不允許做的事情,別做。別以為以我們兩的關係,我會任憑你胡來!”他的聲音很嚴厲,分明就是在指責我的。還是很生氣的指責。


    我聽著,也跟著氣了起來:“我們兩什麽關係?廖啞巴!你說清楚來,我有憑著他們兩炮友的關係胡來什麽呢?我跟你什麽關係?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牌位上有寫了什麽還不行啊?我都給你艸了,還不準我知道,你老人家今年貴庚呢!”


    話說完了,他的臉更黑得可怕。我縮縮脖子,旁邊那看戲的大叔還在呢。


    第七章 七十歲的老頭那麽帥


    那大叔對廖擎極訕訕笑著,就先出去了。我額上的黑線啊。在農村的人怎麽都起床這麽早呢?


    廖擎極好一會才說道:“收拾東西,一會吃了早餐我就送你回學校!”


    “哦!”現在這情況我也不敢亂說話,他那模樣,看著就好像我再多說一句,他就你能打我一般。我可還記得,他上次是真的對我舉手就要揮下來了。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我拿著在朝著門外走去的時候,他還麵對著那些牌位。我就站在門口,在他背後。快速用對準了他的牌位。他背後又沒有長眼睛,也看不到我的小動作。這次因為方向明確,目標明確,我隻用三秒鍾就看清楚了牌位上的生辰死忌。1946年?!


    我閃出了屋子,靠在大門外沁涼的青磚牆上,腦袋裏馬上計算著,1946年,這是七十歲的老頭子了!羊駝駝啊!我跟一個七十歲的老頭子在床上滾了好幾次!不過,從外表上看,廖擎極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甚至看上去,比那個廖富海還要年輕,怎麽就有七十了呢?就算他們家真的有駐顏秘方,廖擎極身體各方麵感覺都還是挺年輕的。在床上,也不像七十歲的老頭吧。


    還有。生辰下麵跟著的死亡時間是空白的。如果說,打著問號,那應該是不確定準備的死亡時間。這個空白的是什麽意思?是沒死?沒死立什麽牌位?就算他真的七十歲了,七十歲還健在的老人多的是,為什麽要裏牌位呢?


    這些問題讓我很不解。滿腦子就在那想著這些,連話都很少說了。吃早餐的時候,還是黑米粥和薑酸,我卻少了昨天的興奮勁,讓那大嬸都說是不是她今天的粥不好吃了。


    我還在計算著這些的時候,廖擎極就已經把我推上車子,送回學校去。就算是在路上,我也一直在想著,他的年紀問題。


    從當時的局勢來看,廖擎極經曆過新中國解放,經曆過文化大革命時,對他們這些風水家族的殘害,經曆了陣圖被送出去做抵押的事情。經曆過大饑荒,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沒有能力阻止我爺爺簽下了和藍家的婚約。


    來的時候,我不認識路,加上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所以來的過程很曲折,花了很多時間。現在回程我廖擎極開車,速度就快了很多。我們是在下午剛上課的時候,就回到了學校大門了。本來以為,他會把車子停在學校門口的,但是沒有想到他伸手就對我說道:“學生證。”


    我也沒有多想,就交給了他。我們學校很大,大得從大門到裏麵宿舍走路都要走半個多小時。要是車子能拿出學生證的話,保安也會放行。


    就這樣,廖擎極開著車子進了我們學校。我指著會宿舍的路,不過他卻擅自把車子停在了籃球場旁的停車位上,下了車子。


    我疑惑地跟著他下了車子,問道:“幹嘛?”


    他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看著那邊在籃球場上飛跑的藍寧。同樣的藍寧也看到了他。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廖擎極這是什麽意思?


    藍寧朝著我們兩跑了過來:“福,你回來了!”


    我點點頭,小心翼翼看著身旁的廖擎極,他這人到底什麽意思?廖擎極說話了:“藍家作為當時的中間人。證明人,有權利參與到接下去的任務中,去見證廖家歸還玄龜的一刻。也是履行你們證明人最後的權利,做個見證。周六早上,我來接你們兩去看看之前的村子。做好準備!你們藍家選出的代表。可要想清楚了。這一趟有危險死在裏麵,我不負責。還有,一直以來,我對這次的任務都有絕對的決定權,我也可以讓你們藍家永遠消失。我想要的東西,從來沒人敢跟我爭。除非,你想像廖富海一樣。”


    他說完了,轉身就上了車子,甚至沒有跟我說再見就這麽走了。


    我看著車子離開,藍寧在那說了一句:“這人也太囂張了吧。”


    “也許,他有囂張的理由。”


    回到宿舍,迎來了同學們的問候,等晚上大家都沒課之後,我跟著大家一起吃了飯,說了我爸媽的情況。班導也打電話來問了我爸媽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終於安靜了很多。不過我也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就連廖擎極都說,有可能會死在裏麵的地方,會是什麽地方呢?


    在上課的同時,我也開始準備我的裝備,能帶的東西,不能太多,但是絕對要實用。


    蘭雪和楊毅一起去看了我爸媽,給我發了視頻。我沒敢跟爸媽說,我這個周末就要跟著廖擎極參與任務了,我怕他們會擔心,隻是對他們說,班導要我們周末去做個調查,必須參加的,要不不給學分。


    不過我的話,似乎讓蘭雪和楊毅聽出了疑點來了。他們兩是在周五的晚上就趕到了我們學校附近。甚至都已經在一家小賓館開好房,叫我出去吃飯了。


    看到他們兩,我有種想哭的感覺,發生太多事情了,感覺還是他們兩好,對我好,沒有任何目的。


    蘭雪和楊毅都吵著我是有錢女人,就要我請客。反正是花廖擎極的錢,我也不心痛。隻是在吃飯的時候,我跟他們說了很多。蘭雪也追問我,廖擎極那啞巴在床上是不是也不說話的。說完還哈哈大笑。


    隻是我心裏一直壓著一個秘密,沒辦法對任何人說。我沒有告訴他們兩,廖擎極是個七十歲的老頭子!


    第二天早上,在學校門口整裝待發的就變成了我、藍寧、蘭雪和楊毅。在看到蘭雪和楊毅的時候,藍寧的臉色有些不好,他現在的立場很尷尬。蘭雪少不了又嘲笑了他幾句。什麽我們李福福漂亮可愛,有錢男人追著呢,就他這種的,我們都看不上。還有什麽幾十年前的婚約了,他還要抓著不放,很可笑。似乎隻有我注意到了藍寧帶著的東西很多,很重的樣子。


    這麽吵著,時間就過得很快了,廖擎極的車子停在外麵麵前,車窗降下,他坐在駕駛座上,帶著墨鏡,看著蘭雪和楊毅兩人,也有些吃驚,不過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做個手勢讓我們上車。


    我很自然的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楊毅一上車,就笑嗬嗬的說道:“帥哥,好久不見。能不能先跟我們說一下,我們這是要去那探險呢?”


    蘭雪也探個頭向前:“先說,有沒有鬼!”


    “那河村!”廖擎極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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