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放開了我,轉身就要離開。我衝著他就說道:“怎麽負責?讓我幫你生猴子嗎?還是給你當後媽?”


    他的腳步一下就停了下來,然後回身看著我,就這麽看著。我緊張得咽咽口水,說錯話了。我今天腦袋被他整短路了。


    他走了過來,我剛要後退,他已經拉著我靠近了他,手捏著我的下巴,讓我抬起頭來,就吻了下來。媽蛋!去死!我竟然又被他親了!幾乎每一次見麵,都會被親。


    他很快就放開了我,靠得很近,用隻有我們兩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現在,你說呢?”


    我的嘴都被他捏得變形了,說話的聲音都怪怪的:“說什麽?你放手!”


    “說你要怎麽為你說的話負責?”


    “放手!”


    他放開了我,看著我在那揉著自己的嘴巴和下巴,還做了個低頭舔嘴角的小動作。我艸!這男人是打算用男色來擺平我嗎?


    還以為他還會說話的,沒想到他就這麽轉身走了。他什麽意思?我趕緊追了上去:“喂!你不要每次都玩這種自然消失好嗎?很沒禮貌!”


    他停下了腳步,看著我,從腿包裏拿出了小本子。那本子就是在稻草人**裏他用來畫圓形奇門遁甲的那個。他下了一行字,撕了一張遞到我麵前,還是不說話。


    我沒接,隻是就著他的手,看著那張字條。上次我接了,我字條一到我手裏,他就消失了。字條上,有著一個手機號碼,下麵還有一個簽名。“廖”字的特殊草簽看出來了,後麵的兩個,還是沒看出來。他是給我他的手機號?我這才慢吞吞的伸手接過,邊說道:“你今天早上怎麽就丟下你們家那兩個長輩在河邊,自己開車走了呢?”


    他別開了臉,才說道:“我下水了,**!一身濕透了,我要先換衣服,真想我死嗎?再說,他們兩還要跟進中午的事,我走,他們不能走。”


    “哦。”我應著緊緊拽著那字條。


    他沒好氣地來了一句:“那時候也是太氣你了,我要是不走的話,我真能扇你兩巴掌。”他剛說完,就直接繞過我走了。


    等我從這句話裏反應過來之後,回身就衝著他吼道:“打女人的不是男人,你打我兩巴掌,我還你十八掌!”


    他的腳步僵了一下,然後還是朝著那邊碼頭上的軍綠色sv走去,一副懶得理我的樣子。我氣呼呼的看著他,在看看手心的那張字條。在碼頭上,停著的那輛sv前,跟著廖啞巴一起來的兩個中年男人好像跟他說了什麽,還看了看我的方向,笑了笑。


    廖啞巴也看了看我,不過,他的臉上沒有一點微笑,就是那種冷冷的感覺。他跟那兩個人說了幾句什麽,就上車了。其中一個中年人,是對著我揮揮手之後才上車的。感覺他們兩還是挺友善的。


    我也對著他笑笑,點點頭,有些尷尬。剛才我還對著廖啞巴吼那樣的話,他們家的長輩肯定聽到了。看著他們的車子就這麽離開了。在看看手中的字條,腦袋裏就想到了那個中年人說的話。“我說怎麽這幾天看著擎極都一副有心事的樣子,原來是遇到你了。”


    蘭雪打電話讓我過去吃飯,我還沒坐下呢,楊毅就在那喊道:“我剛才看到那輛越野車了。嘖嘖,那車子好像是四十多萬的。”


    我一下就明白他說的是廖啞巴的車子。我對車子沒什麽研究,也不知道那車子多少錢。楊毅繼續說道:“今天早上,那車子就是那個,那個廖啞巴開來的。他看著也不比我們大多少,就開這種車子,我看他家應該挺有錢的。”


    蘭雪沒好氣地說著:“四十萬也叫挺有錢的?”


    “嘖,這你就不懂了吧。”楊毅開始在那分析,房子車子的那種那種。反正我們這年紀都沒開始考慮這些,也聽不懂。照楊毅分析,廖啞巴家裏房子應該不錯,四十萬不算什麽豪車,但是在這個年紀,絕對是比較優越的條件了。


    他一聲聲的叫著“廖啞巴”,我聽著怎麽有點不舒服呢。就把那字條遞到了他們麵前:“吃飯吧,人家有大名的。廖擎極!”有了讀音,在去研究那兩個字,能大概看出是“擎極”兩個字了。


    本來蘭雪都已經開始吃了,看到字條馬上放下筷子,攀上我的肩膀:“姐們,你幾個意思?你是要追他了?他要成為我們的妹夫了?”


    “一邊去,一邊去,吃你的飯吧。”我的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發燙了起來,想著剛才的吻,還有他說的負責的話,然後才說道:“我是覺得,他跟我爸媽的失蹤肯定有關係。把手機號弄到手,以後定位,竊聽什麽的都不是問題。”


    楊毅馬上說道:“這個你找我,我絕對給你一個很優惠的價。”


    我一下就懵逼了,我這也就是隨口說說,化解一下尷尬氣氛而已。


    第二天中午我們就回家了。這次我們還是坐著船去火車站的。再次經過那麻石水電站,梯級過船的時候,我很自覺的在船等候開閘的時候,就下船,步行走這幾十米,到前麵一點去等著了。


    楊毅和蘭雪都覺得,我應該是因為那邊死人的問題,怕了,所以才會下船的。畢竟昨天我衝上船的樣子確實有點不好。


    我不是怕,而是敬畏。這座水電站,兼顧著發電,農畜用水等很多責任。它橫跨在這融江上,幾十年了。它不是死物,它有著自己的靈魂,有著屬於它的生命。那些被禁錮在水電站中的靈魂,也許並不是那麽心甘情願,但是這個世界不是白黑分明的,有時候,我們真的不能用我們的認知去判斷事情。


    站在堤岸上,看著那麽雄偉的水電站,嘩嘩的水流,就是它的心髒在跳動著。我雙手合十,朝著水電站拜拜。然後低聲說道:“廖擎極!等著,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第一章 包裹又來了


    從的士上下來,我站在我們小區門口,第一件事就是去門衛保安室問問看,有沒有我們家的包裹。現在,淘寶那美夢用品寄來的包裹,都成了我噩夢的源頭了。


    在確定沒有包裹之後,我回到了家裏。癱在沙發上,腦袋裏馬上開始算賬。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開始進行大二的軍訓了,相當於是要開學了,隻是還不用交學費而已。手裏的錢真的不夠交學費了。我該怎麽辦?


    我開始一個個的給我家親戚打電話,七大姑八大姨,當然不是借錢,而是問他們有沒有我爸媽的消息。我已經是第二次這麽打去電話了,其實就是讓他們注意到我現在是個找不到爸媽的孩子,等到開學的時候,有心的能給我送點錢來就好了。沒心的,到時候開口借,也有個借口好開頭。


    一圈電話打下來,還是沒我爸媽的消息。我一個舅舅還是比較謹慎的,問我這幾天都怎麽過的?我爸媽找不到的事情,用不用報警?


    我是跟他扯了十幾分鍾才說服讓舅舅不用報警的。現在,雖然我還不知道我爸媽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麽連工作都不要了。但是我也能確定,我爸媽跟廖家人有,而且他們現在是平安的。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蘭雪和楊毅趕到我們家,準備送我這個可憐的沒家人的孩子上城際列車,他們兩的學校沒有這麽**。大一入學的時候,因為各種原因,我們這一屆是沒有軍訓過的。現在學校才安排我們去,還是兩個星期的軍訓。要死的節奏。


    在拖著大箱子,走出小區的時候,一個快遞員正好在門外那一個個打電話。我剛走過門衛室,門衛大哥就喊著我的名字,說有我家包裹。


    我心裏就咯噔了一下,現在這包裹真成了我的噩夢了。


    楊毅也警惕著問著:“誰的包裹?”


    我趕緊抱過小小的包裹,對他們笑笑,沒說,也沒看那包裹就塞到了手裏提著的大包裏了。我一眼就看出了那是淘寶的包裹,貼的單子上,還有著“美夢用品”的那個粉色的標記。


    回到學校,跟班長報到之後,就開始整理著東西,準備第二天跟著學校的大巴去軍訓的地兒。


    宿舍中其他三個同學都已經到了,他們嘰嘰喳喳聊天的時候,我就坐在**上拆開了那個“美夢用品”的小盒子。心跳都已經加速了!


    盒子拆開了,裏麵還是有一張相片,相片後麵有著很簡單的地圖,跟之前那兩個包裹的手法一模一樣。


    相片上是一座紅磚斜頂灰瓦的三層建築,在那扇紅色的對開門前,有著兩個大背包。在背包的旁邊還有著一個比手掌小點的迷糊娃娃。那是我媽用來串鑰匙的。


    我把相片尖角放在嘴裏咬咬,自言自語地說道:“什麽意思?想讓我去找我爸媽?這次,沒錢啊!”雖然我還是會心跳加速,但是已經比前兩次鎮定了很多了。錢的問題擺在了第一。


    我掏出了手機,在手中轉了轉,打開了屏幕。點上電話簿,在上麵有著“廖啞巴”三個字的名字後麵就是他當初寫給我的手機號。我已經把它存在了手機中,卻沒有撥出過。我想了好一會,就想,我可不可以先給廖啞巴打電話確認一下我爸媽的情況。既然他們都是平安的,那還讓我去這個地方是什麽意思?現在的重點是我沒錢去!


    我是在**上對著那張相片猶豫了半個小時之後,按下了撥出鍵的。在電話嘟聲響起的時候,我的心跳都加快了不少,有種緊張氣短的感覺。我長長吐了口氣,告訴自己,不用緊張,我跟他沒關係,我就跟他問問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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