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兒哥,那個東瀛美女到底去哪兒了?”輪胎和賤人一左一右的夾著潘小閑糾纏九條英姬的事兒。


    “就是說,這都三天了,罰站逃學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一逃就是三天而且音訊全無我就理解不能了!”輪胎忍不住道:“驢兒哥你跟她一塊兒罰站的,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驢兒哥你可一定得幫幫我啊!”賤人含著眼淚苦苦哀求著:“你不知道,我這可是真愛啊!”


    如果我說你的真愛已經被我腰斬了你相信嗎?驢兒哥嘴角隱蔽地抽搐了兩下,決定還是把這個秘密爛在心裏。


    “臥槽……”就在這時,走在最前麵的大頭一進教室就驚呆了,呆呆的站在了大門口。


    “怎麽了大頭?你到底進還是不進啊?”大頭後邊兒的輪胎、賤人一起抱怨了起來。


    大頭一臉古怪的回過頭來看著潘小閑:“驢兒哥,你的同桌又換了個大美女……”


    “別鬧!哪兒來那麽多的大美女啊,還都特麽是驢兒哥的同桌!”輪胎和賤人不相信的合力把大頭給推了進去,然後往潘小閑的桌子一看,頓時兩人都是異口同聲的來了句:“臥槽……”


    難道還真是個大美女?潘小閑知道九條英姬是不可能再出現了,所以會換新的同桌是很合理也是很合邏輯的,那麽問題來了,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大美女會讓三賤客如此震驚?


    要知道在此之前潘小閑的同桌分別換過寧玉碎、唐玉和九條英姬,這裏邊兒姿色最差的九條英姬也是校花級別的,像寧玉碎和唐玉那都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就算唐玉女扮男裝也是碾壓絕大多數校花,大頭、輪胎和賤人不可能心理素質這麽差吧?


    懷著滿心的好奇,潘小閑推開了堵住門的大頭、賤人和輪胎,往自己的桌子一看,頓時臉色大變:“臥槽……”


    隻見在潘小閑的桌子上坐著個與整個環境都格格不入的美女,她穿著一身粗麻布漢服,雖然洗得幹幹淨淨,但上麵卻是很顯眼的綴著幾個五顏六色的大補丁。但這身打著補丁的粗麻布漢服卻並沒有給她的形象減分,反倒是恰到好處的烘托了她的氣質。


    作為女人來說她的臉部線條確實剛硬了些,但是搭配著她仿佛狼鬃般的灰色淩亂長發卻是相得益彰,她眯著一雙仿佛永遠睡不醒的迷離大眼,手裏拿著個碩大的酒葫蘆正在往嘴裏倒著。


    沒錯,不是“品”、不是“喝”、不是“飲”、不是“啜”、不是“灌”,而是“倒”!


    從一個容器往另外一個容器裏“倒”的那種“倒”!


    她把大酒葫蘆高高舉過了頭頂,散發著濃鬱醇香的美酒化作一條白線,筆直的落入到她口中,也不知道她那細細的美麗喉嚨是如何能倒得進那麽多的酒水,這種豪邁的喝酒法讓教室裏所有學生都驚呆了,


    原本有男生看到她那漢服下擺露出的一雙渾圓修長的蜜腿而怦然心動,想要上前搭訕的,可是都被這豪放美女喝酒時自然流露的狂野不羈氣質給震懾到了:姑娘,你真是條漢子!


    西門風月原本是旁若無人的在往嘴裏倒酒,別人的目光隻當是螢光,別人的議論隻當是風聲,她就是活得這般自由自在,從不在意世俗的榮辱,直到聽到了潘小閑的那聲“臥槽”,她放下了大酒葫蘆,眯著帶著幾分醉意的迷離大眼看向了門口。


    不得不說放下酒葫蘆的西門風月實在是紅顏禍水,瞬間就讓所有牲口都忘記了她之前的豪放,神魂顛倒的看向了西門風月翹著的性感蜜腿,赤著的一雙天足隨意的趿拉著一雙木屐,木屐隻掛在大腳趾上,露出她宛如豆蔻般的迷人腳趾,趾甲好似粉色的貝殼,正勾著木屐一晃一晃的怡然自得。


    這一刻不知道多少老司機在想:麻痹這雙腿,不,這勾著木屐的大腳趾就夠老子舔一年!


    “小兔崽子!”西門風月看到潘小閑,斜著眼瞟著他:“你知道老娘在家等了你多久嗎?”


    “嘶……”無論是魔法師還是老司機都是倒吸一口冷氣:女神請自重啊……等一下!好像哪裏不太對!


    魔法師們顯然還沒想到重點,但是老司機們卻是不約而同的瞪著潘小閑:我好像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除了老司機以外最善於腦補的莫過於那種流血一個星期麵不改色的強悍生物,她們通常通過掌控男人來掌控世界,這一刻她們組團腦補出了一個強大的“真相”: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老司機,我手裏拿著小皮鞭我心裏很得意,不知怎麽啪啪啪啪啪懷了一頭驢……


    頓時齊刷刷的目光都集火在了潘小閑的身上,尤其是潘小閑身邊三雙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簡直是能把驢兒哥烤成烤全驢,驢兒哥頭皮麻麻的,他終於是想起來了。


    西門風月給他報了丐幫的丐王天下大比,算算日子可不就是這兩天了?


    然而西門風月的性子哪裏忍得到他想那麽多?說完了之後西門風月便已經身形一晃到了他的麵前,一把薅住了他的脖領子:“少特麽廢話!不想去醫院就跟老娘回家!”


    說罷西門風月揪著潘小閑已經是一陣風的飛出了教室,她話裏的意思是如果潘小閑不跟她回【君山】就把他打得住院,君山是丐幫總舵,自然也就是她的家,所以這話沒毛病,但是顯然所有人都想歪了——這是逼著驢兒哥不結婚就墮胎啊!


    有了寧女神還不夠,竟然還把另外一個女神給搞大了肚子!真沒想到驢兒哥你竟然是這種人!


    三賤客都是一臉悲憤:如果驢兒哥這口鍋你背不下來,兄弟們願意為你兩肋插刀!


    接盤俠什麽的看在我們多年感情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當的,行俠仗義嘛,不丟人!


    ……


    雖然西門風月善於長途奔襲,然而丐幫總舵所在的君山,卻是位於【巴陵基地】的【雲夢澤】。


    從山城基地到巴陵基地相隔千山萬水,雖然西門風月也不是不能靠兩條腿過去,可是時間不等人啊,丐王天下大比的正賽已經開始了幾天了,之前的比賽潘小閑沒來也就罷了,明天就輪到潘小閑上場了,潘小閑至始至終都沒露麵,西門風月能不急麽?


    所以西門風月和潘小閑是乘坐丐幫專車去君山的,從坐下西門風月酒也不喝了,大眼睛也不迷離了,一雙睡鳳眼亮晶晶的盯著潘小閑冷笑,潘小閑被她給盯得坐如針氈,隻好厚著臉皮倒:“老師,我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這段時間事兒太多了……”


    “嗬!”西門風月撇了撇小嘴兒,鄙視的白他一眼:“我西門風月怎麽教出了你這麽個軟蛋!”


    紮心了老鐵!


    驢兒哥軟了太久太久,好不容易最近才硬起來的,對這個“軟”字簡直是諱莫如深,尤其是西門風月那毫不掩飾的失望神色,讓驢兒哥一股子邪火衝上了天靈蓋:


    “老師你放心,你徒弟絕對硬梆梆!多的不說了,都在酒裏了!”說罷驢兒哥一把抄過那酒葫蘆,對著嘴“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口,然後一抹嘴把大酒葫蘆扔給了西門風月:“這個丐中丐老子當定了!”


    “好!有種!”西門風月眼中的鄙夷就仿佛冰雪融化,露出了暖意,接過了大酒葫蘆喝一聲彩,也“咕咚咕咚”的給自己倒了一氣兒美酒,這才對潘小閑用力地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西門風月的人!來啊小兔崽子,今天老娘陪你喝個痛快,預祝你明天戰無不勝!”


    “幹!”潘小閑又接過了大酒葫蘆,或許是受了西門風月的刺激,也或許是他現在實力強大膨脹了,還或許是在知道了完美進化生物工程之後心裏憋了團火,總之他是敞開了,大口大口的喝著美酒,這正中西門風月下懷,要知道能跟西門風月把酒言歡的人可沒幾個。


    這輛飛車是西門風月這位丐幫少幫主的專車,車上自然是有不少存糧,兩人又都是千杯不醉的海量,從山城基地到巴陵基地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飛車到了君山,司機過來給開門的時候,車門一開,頓時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麵而來,司機猝不及防一口吸入進去,登時臉色就變得粉嘟嘟的,臉上掛著傻笑軟倒在了地上……


    “少幫主遇襲了!”守在空中碼頭的弟子們頓時都臉色大變,一窩蜂的圍了上來。


    剛剛靠近了車門,濃烈的酒香便讓他們都醺醺欲醉,好在車門已經敞開了片刻,酒香散了不少,他們一個個頭暈目眩的強撐著往車裏一看,頓時不約而同的捂住了雙眼。


    艾瑪辣眼睛!少幫主竟然和一個男人……臥槽簡直不忍直視啊!等一下!我們會不會知道的太多了?一定會被滅口的吧?一定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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