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終於活過來了?潘小閑的雪白小手被攥著的玉簡震得直突突,就跟攥著個大號震動棒似的。


    自從玉簡變成了超大號板磚拍死了餘長老的幻體之後,就一直精神不振好像身體被掏空,也不怎麽跟驢兒哥溝通了,驢兒哥老在擔心玉簡會不會縱欲過度腎透支了,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玉簡忽然來勁兒了,而它傳遞來的強烈欲望竟然是想要吞噬這個白骨精!


    驢兒哥整個人都驚呆了,你特麽吞噬那些法器的器靈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連這個天上人間來的白骨精都不放過?


    然而玉簡的欲望非常強烈,它和驢兒哥又是血脈相連的,驢兒哥心裏掙紮了許久,倒不是舍不得讓玉簡吞噬,主要是這白骨精是妖兒身邊的人,他縱容了玉簡吞噬白骨精,怎麽去跟妖兒解釋?


    但是俗話說“閻王要你三更死,睡你麻痹起來嗨”,白骨精幫潘小閑套上了黑鬥篷之後,見潘小閑站著一動不動,便主動扶著潘小閑的手想把他送到床邊,白骨精敢指著彼岸花發誓她真的就隻是想把潘小閑送到床邊休息而已,絕對沒有想給潘小閑提供什麽特殊服務的意思,但是她竹枝般的指骨便不小心觸碰到了玉簡。


    頓時“biu”的一下,這白骨精便憑空消失了,而驢兒哥明顯感覺到玉簡就跟男人辦完事之後抽根事後煙時般舒爽愜意,驢兒哥急了,你特麽倒是爽了,老子怎麽跟妖兒交代?


    他知道白骨精被玉簡給吞噬了,所以本能的驢兒哥就想著要去玉簡裏把白骨精給揪出來!


    哪知道他才剛剛生出這個想法,忽然感覺眼前一花,竟然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這個世界就仿佛是沒有天也沒有地,四周圍都是籠罩著虛無飄渺的白煙,隻有中間大約十米方圓的一片空間,這一片空間裏也是空曠的什麽都沒有,就隻有一個懵逼了的白骨精好似漂浮在太空裏似的,在這片空間裏飄飄忽忽的不知所措。


    一道仿佛月光般皎潔的光暈包裹著她,似乎正在對她進行由內而外的改造,目前驢兒哥還看不出改造結果如何,唯一能看到的是眼窩上的假眼睫毛好像不見了……


    等一下!我是怎麽進來的?驢兒哥呆了一呆,連忙低頭看看自己,呼,還好,全須全尾,連白骨精給他穿上的黑鬥篷也都跟著一起進來了……那麽外麵的情況是?


    潘小閑這麽想著他的眼睛就仿佛是穿透了那虛無縹緲的白煙,看到了外麵的狀況。


    隻見房間還是那個房間,卻是空空如也,不但沒有白骨精,也沒有他潘小閑,唯一就是這片玉簡落在了地上,籠罩著的淡淡光暈一閃一閃的,好像心髒在跳動的節奏。


    就在這時,“喀喀喀”的聲音傳來,門口又走來了一個白骨精,這個白骨精和前一個白骨精幾乎如出一轍,都像是從天上人間來的,不同的是她頭上稀稀拉拉的長發並沒有挽起來而是披散在了……肩胛骨上,隻在把骷髏頭本該是耳朵的位置別了一朵血紅的彼岸花。


    講道理她是沒耳朵的,也不知道這彼岸花是怎麽別上的,居然看起來還平添幾分豔麗……


    這戴花白骨精走到門口看了看房間裏,似乎是在尋找潘小閑和玉簪白骨精,但是並沒有找到,以戴花白骨精的智商實在是難以分析出什麽科學道理來,沒找到人她就立即轉身“喀喀喀”的走了,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地上還有一塊發光的玉簡。


    潘小閑收回注意力到玉簡的小世界裏,卻見那玉簪白骨精已經改造完畢了,之前光潔如玉的白骨此刻變成了月光的皎潔之色,讓潘小閑驚訝的是,白骨精竟然是好像仆從一樣站在他的身旁,靜靜的等候著他的差遣,潘小閑甚至有種感覺,哪怕這時候他讓白骨精給他燉一鍋排骨湯,白骨精都會毫不猶豫的自己跳進鍋裏去。


    此時潘小閑的心中也多了幾分明悟,這白骨精仿佛已經和玉簡融為一體,成為了玉簡的一部分,潘小閑和玉簡溝通之後便得知了這白骨精的資料和到底發生了什麽。


    卻原來這白骨精乃是老宮主收服之後煉化成的【陰兵】之一,所謂的陰兵是九幽宮的修真者收服、煉化、豢養的亡靈,能夠為他們所用,就仿佛奴隸一樣生命都是屬於主人的。


    老宮主離開時總共留下了八個陰兵鎮守後宮,保護妖兒,這白骨精就是其中之一。


    隻是陰兵腦子不靈活,對老宮主的命令執行的太死板了,妖兒偷偷逃出了九幽宮,他們還在這裏忠實的鎮守後宮,老宮主又哪裏想得到自己的寶貝閨女會離家出走?


    白骨精的等級是【骷髏元帥】,約等於玄黃界【大道九重天】的第三重天【傳奇境】,隻不過潘小閑對大道九重天的境界所對應的生命等級並不了解,所以也不知道算是什麽水平。


    玉簡把這白骨精收入到了小世界裏,白骨精身上老宮主留下的精神烙印便被抹去,就等於白骨精成了玉簡的陰兵,可以被收入小世界自行修煉也可以被放出來幫驢兒哥欺負人。


    事實上玉簡在此之前屬性未定,第一個收的什麽至關重要,而在收了這白骨精之後,玉簡的屬性就已經被定下來了,從此之後玉簡內小世界的環境就好似這小幽冥界一般。


    為了白骨精能夠在小世界裏自行修煉,潘小閑必須要幫助玉簡對小世界進行持續改造。


    他心念一動,便出現在了玉簡外麵,也就是房間裏,撿起了地上的玉簡走出門去。


    外麵正是彼岸花的血紅花海,潘小閑手握著玉簡,心念一動,頓時眼前一道月光閃過,那彼岸花的血紅花海中便缺少了方方正正的一塊,麵積差不多就是十米方圓!


    那原本看起來連成一片的彼岸花就仿佛是一片血紅色的海洋,陰風吹過時這海洋便波濤洶湧起來,有種妖異、陰邪的美感,可是現在就詭異了,中間少了那麽大一塊,連彼岸花帶白骨、惡鬼拚成的地板一起消失了,露出了和外麵一樣的漆黑陰森的鬼沙,滿滿的血紅中多了這麽一片黑,就跟一件挺好看的衣服打了塊大補丁似的……


    不管了,先到玉簡裏去看看!潘小閑這麽一想就出現在了玉簡的空間裏,果不其然,血紅的彼岸花已經在玉簡的空間裏鋪滿了腳下,被彼岸花紮根其中的白骨、惡鬼都在痛苦的哀嚎著,白骨精卻是很高興,竟然是在血紅的彼岸花之間翩翩起舞……


    白骨精跳得其實挺好的,但是驢兒哥毫無興趣——別說她跳得還是民族舞,就尼瑪跳脫衣舞也沒興趣!


    忽然潘小閑心有所感,連忙透過周圍虛無縹緲的白煙往外看去,正看到妖兒在那戴花白骨精的引領下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潘小閑趕緊讓玉簡低調一點,月光月暈什麽的都收起來,在那白骨骷髏形成的地板上,因為顏色相近的緣故,如果不仔細看就很難發現。


    他並不知道的是,玉簡在領會到了他的意圖之後,不但是把月光月暈收了起來,甚至還偽裝成了一塊白色石頭,平平無奇,就算是絕世強者來也未必能感知得到。


    妖兒和戴花白骨精果然都沒發現玉簡的存在,兩人急匆匆的從玉簡旁走過,走進了給潘小閑安排的房間裏。


    趁著這個機會,潘小閑趕緊從玉簡裏出來了,然後把玉簪白骨精也給放了出來,通過玉簡作為媒介潘小閑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訴了玉簪白骨精,玉簪白骨精當然是老老實實聽話。


    於是潘小閑便和玉簪白骨精一起進了房間,一進去正見妖兒在對戴花白骨精發脾氣:“我的貼身侍衛到底去哪兒了?你們到底是怎麽辦事的!要是我的貼身侍衛有什麽事,小心本宮主拿你們燉湯!”


    這孩子打小兒就像我!驢兒哥聽得心裏熱乎乎的,連忙道:“妖兒,我回來了!”


    話音未落妖兒已經一陣風的衝了過來,竟然還借著助跑的衝勁兒張開雙臂跟小鳥兒似的一下子跳起來往潘小閑身上撲去,潘小閑趕緊順勢接住了她,妖兒緊緊抱著潘小閑,她剛才找不到潘小閑真的好害怕,因為潘小閑出現的太意外太離奇太突然了,妖兒好害怕潘小閑又會很意外很離奇很突然的離開……


    剛剛沐浴更衣過的妖兒身上香噴噴的,抱著她香香軟軟的小身子,潘小閑感受到了她對自己的依賴,這種感受讓他心裏很舒服,很滿足,就像是在抱著自己的女兒,輕輕揉了揉妖兒的冰藍色秀發,潘小閑溫柔的安撫著她的小情緒:“別擔心,我隻是讓那個白骨精帶著我在後宮裏隨便轉轉,放心吧,我怎麽會舍得離開妖兒呢……”


    聽到他這麽說妖兒的小臉兒上露出了開心幸福的笑容,就在這時,忽然“呼”的一陣陰風從門外卷了進來,這陣陰風十分的陰冷簡直吹得人骨髓都疼,卻聽那陰風之中一個陰森可怖仿佛厲鬼尖嘯的聲音傳來:“宮主,不好了不好了,粗大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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