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資料夾其他的文檔,介紹的有些是養蟲的心得,還有一些是藥物的配置,這都是一些奇藥,我目前對這個興趣不大,隻是掃了一眼。


    最後還有一個資料夾,這個資料夾的名字也很古怪,上麵標記著機密二字,我警惕起來,點開看了看。


    這裏麵介紹的依舊是線人的事,隻是這線人跟之前藍色u盤中的線人不太一樣,往俗了說,他們是高級別高待遇的,甚至都在警局備檔了,專門處理一些離奇案件的。我把介紹反複讀了好幾遍,細細品味著,隨後我又有一種更深層次的理解,這裏介紹的線人,隻是頂著線人的字眼罷了,就算把他們叫做特工或者特務也不為過,隻是這些人,因為背景或者經曆的問題,不能正式授予一些名頭。


    我又詳細看著每個人的資料,不得不說,他們確實辦了不少大案,有些案子更是獨立偵破的,警方隻是後期負責結案拿榮譽就可以了。而這些人的身手也極不一般,他們每個人都有獨特的絕活與本領,我記得一句老話,叫戰死為榮,但在這些線人麵前,這話顯得太弱了,對他們來說,死才是一種恥辱,才是一種沒能力的表現,如何保住性命全身而退,這才是關鍵。


    我冷不丁接受這麽多信息,腦袋有種快爆了的感覺。為了讓自己緩衝一下,我不得不先把u盤拔下來,等日後有空再慢慢研究。


    而且劉千手說對了,在一年以後,小鶯出現了,她還抱著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這孩子不用說,肯定是我的了,我當時特別高興,以為小鶯回來了,但沒想到她把孩子留下後,又在一天夜裏去自首了。我真都懷疑她怎麽想的,說了一些讓我覺得是莫須有的罪名,我試圖把這事大事化小,小鶯卻處處阻攔,最後她“如願以償”的進了女子監獄,跟晨晨作伴去了。


    我真的放不下她,這輩子也沒再結婚,也打心裏把她當成我的妻子了,至於那個男嬰,我考慮再三,讓他姓候了,對外就說,他隨了母姓。


    之後我也代替劉千手當了二探組的探長,我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受了劉千手的影響吧,我辦起案來很瘋狂,也一度偵破不少大案,但每年都會有一段時間,我有種想嗜血的衝動,這應該是被我腦海中那段記憶弄得,剛開始我很頭疼,最後卻意外發現,劉頭兒留下的那些藥方中,有能緩解我症狀的法子,我配好藥吃下去,勉強能撐得住。


    隻是有一次我太玩命了,開著警車追匪,竟不小心跟匪徒的車撞在一起,讓腰受了不小的傷,從此因為身體原因,不得不離開刑警隊,掛著探長的頭銜做了一個文員。


    在刑警隊當探長的期間,我得到了一個消息,這是一個老線人給我的,他認識杜興,有次去外地遊玩,無意間撞見一個人,按他說的,這人長著胡子,很粗獷,但他敢肯定,這人是喬裝後的杜興。我當時聽完一度要抓狂,也借著出差的名義去那裏找了找,隻是我沒那運氣,沒找到他,其實我也想過,杜興或許是不想見我吧,但他為何不見我,我是搞不懂了,而且我也不想去搞懂它。


    而在我當文員以後,也認識了一個人,他的名字我曾記住過,但後來一直叫他外號叫習慣了,反倒把他真名忘記了。


    他外號叫罪眼,是一個特殊線人,也是這些特殊線人中最出色的,不管接手什麽離奇的案子,不管遇到多凶惡的凶手,隻要被他的眼睛盯上,這案子必破,殺手也難逃法網。


    不知為何,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我們仨的影子,也因為某些事跟他合作過,我欣賞這個人,與此同時更加懷念我跟劉千手、大油在一起的日子,尤其還經常想起劉頭兒那句話:黑夜裏的月光沁人心脾,雖然這月光沒有日光那麽強烈那麽耀眼,但它卻能讓深陷黑暗中的人們尋到一絲光線,擺脫黑色的束縛,或許這就是一個黑色的法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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