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命大,歪打歪撞的凍死了這些蠱蟲,如果是耐寒的蠱蟲,你現在隻怕已經成一團爛肉了。”


    我給他說的渾身汗毛直豎道:“我們來這兒幹嗎”


    大壯子將蟲子和飛盤擺放在青石爐邊道:“這是蠱蟲當然要交給蠱神,你千萬記住,蠱蟲這種東西千萬不要放在身邊,一定要放在蠱神廟裏,否則會招惹大麻煩上身的。”


    我暗中歎了口氣,暗歎僥幸。


    出了洞口我問道:“可是我們把東西放在這裏會有人來拿嗎”


    “當然,你以為蠱神廟是起什麽作用的,就是專門幹這個的。”


    我心裏想那豈不是和垃圾處理站一樣了,嘴裏卻沒敢說。


    出了黃石山後我們打車返回,路上我接到了鄭春雷的電話。


    “你有空嗎丁館長的案子有了重大線索。”


    “好。我這就過來。”於是我讓司機直接送我去了市局。


    “怎麽了”見到鄭春雷後我問道。


    “我先給你看一段審訊錄像。”隨後他打開了電腦。


    被審訊的嫌疑犯膽子似乎很小,雙眼不敢與任何人對視,眼神裏充滿了恐懼。不停的搓著雙手,這種行為是因為他內心極度恐慌所造成的,


    “這人叫陳琦,因為入室盜竊被抓,他為了減輕罪責檢舉了丁館長。”


    隻見陳琦再次抬起頭眼神變的不再遊移,他歎了口氣道:“我坦白自己所見到的情況,希望政府能對我寬大處理。”


    視頻裏鄭春雷從身上摸出記錄本道:“你說。”


    “我要檢舉臨江市博物館館長丁有力殺死自己的妻子。”


    鄭春雷的表情明顯有些驚訝,但一閃即逝,隨後他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我們會酌情考慮從寬處理你的案子。”


    “應該是兩年前九月份的一個晚上,我去博物館吳天正家行竊,因為得到消息他從法國剛回來,肯定能偷到一些好東西,他家是在新蓋的博物館職工宿舍三十層,就在我找東西的時候發現對麵十八樓的一戶人家男方在屋裏用針管吸取液體。”


    “當時我以為他要吸毒,不免覺得奇怪,因為這兩棟樓裏住的都是博物館的員工,而且那個似乎是要吸毒的人我也認識,就是時任博物館副館長的丁有力,所以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吸毒,如果真的是吸毒我想要訛他一筆,看他將針管裏的液體擠入一杯水中給他老婆喝了下去。”


    “我這才知道他下的是麻醉劑,可是他為什麽要麻翻自己老婆我抑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繼續等下去,過會兒隻見教授洗過澡站在床頭前似乎是喊了一聲,見老婆沒有反應便將側著睡的人身體翻成正麵朝上,然後摸出一支高跟鞋對他老婆的額頭輕輕敲打。”


    “怎麽個敲打方法”鄭春雷。


    “就像是敲釘子那樣,但是肯定沒用那麽重的力氣。”


    “你當時距離他家屋子那麽遠,如何知道敲打時力氣的大小”


    “因為他的行為很仔細,一下下就像是在雕刻一件工藝品,幅度很小但很快。”


    “後來我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想不明白丁有力這麽做的目的何在,於是隔了大概一個多月我又潛入他對麵樓的人家想觀察一次,結果發現他拉了窗簾,不過從映在窗簾上的人影也能模糊的看出他又做了同樣的事情。”


    “我也是倒黴催的,越看不見心裏卻越好奇,胃口被吊起來我也不管不顧了,有一天便潛入丁有力家,躲在床下,到了晚上果然再次發現丁有力用鞋底子敲老婆腦袋,當時我特地把手放在床墊上感覺他敲擊的力度,隻覺得震動感非常弱,但是頻率很快。”


    “當時我以為丁有力或許是精神不太正常很快就把這事兒給忘了,之後過了大約有一年,我無意中得知丁有力的老婆死了,死於腦溢血。”


    “她的死因和丁有力古怪的行為肯定有聯係,但我又不好亂說,於是就找了一個學人體結構學的朋友問他:如果用小木棍不停的在額頭上輕輕敲打,時間長了會不會致人死亡”


    “那人告訴我如果是在眉心部位長期敲打會導致血管變形,而且顱腦不斷承受擊打力,即便隻是非常輕微的擊打,天長日久顱腦內外肯定會形成內傷,一旦發生類似血壓驟升的情況就容易導致變形的血管爆裂,其結果和腦溢血差不多。”


    “我這才明白陳教授為何會天天晚上用鞋底敲老婆腦袋了,他就是要不留痕跡的慢慢殺死自己老婆,想到這兒我真嚇個半死,本來還想威脅他敲詐點錢,但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這事兒我就渾身發冷,根本不敢聯係丁有力,這事兒也就一直拖到現在。”


    關了電腦:“丁有力已經死了,他老婆也被火化,敲頭的真像再也不可能知道,但我有感覺,他這種敲頭的行為或許和他最終成為第三位犧牲者有一定的關係。”


    “這兩者能有什麽聯係”我不解的道。


    “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所以我調查了另外兩名死者的身份背景,這兩人沒有任何犯罪記錄,但是通過對他們身邊人的調查,得知這二人都屬於虛榮心特別強烈的那種人,女死者名叫魏小琴,這人是個十足的拜金主義者,男死者叫吳迪,他最大的夢想就是開連鎖公司,賺無窮無盡的錢。”


    280、特價房


    “所以”說到這兒鄭春雷想了很長時間道:“雖然一時半會我想不明白這三人間到底有怎樣的特性,但如果抽象的去了解三人的共性這三人都屬於貪欲極強的那類人,被燒死的那對男女是貪財,丁有力害死自己妻子又娶了一個年輕的女子,他是貪色。”


    “是啊,我也感覺這三人的性格確實有較大缺陷。難道這些是月神挑選信徒的首要標準”


    “我也是這麽想的,雖然這種猜想很抽象,但我覺得可以作為突破口,深入調查下去。”


    “這個月神也是真夠妖氣的,我覺得這個人不簡單,未必是那種依靠組建邪教斂財的普通罪犯。”我點了支煙道。


    “沒錯,你和我想的一樣,我也是這麽覺得。”


    “那你準備如何處理這個小偷”


    “想要減刑的希望恐怕是落空了,丁有力和他的前妻都已經死亡,所以他提供的線索沒有任何意義了。”


    “那麽你讓我來的意義何在”我道。


    “我隻是想聽聽你的意見,無論是怎樣的意見都成。”他歎了口氣道。


    “我隻能說我毫無意見。一切的推論都是基於猜測的基礎。”


    “我也知道,如此推論太不靠譜,對了關於飛機場的那座神廟什麽時候開建”


    我想了想道:“這兩天都在辦簽合同的事宜,等合同簽過應該就能開工了。”


    “趕緊開建吧,我有預感,除非這神廟建成,否則這個犯罪分子根本不會露麵。”


    “悠著點吧,這案子不好辦。”我道。


    “甭管是罪犯是什麽樣的人作為警察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定要將對方繩之於法,再難辦也得辦。”鄭春雷歎了口氣。


    我也知道他頭疼,誰遇到這種案子都不會覺得輕鬆,尤其是這起案子的督辦人還是他的直接領導,壓力可想而知。


    可惜這忙我實在幫不上。


    從市局出來後我慢悠悠的走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滿腦子都是最近遇到的亂七八糟念頭,我嚐試著想把這些千頭萬緒的線索並在一起得到一個答案,卻最終發現自己力不從心。


    我不免有些泄氣。正打算打車卻被人行道上一根電線杆子上的廣告所吸引。


    這則小廣告上登著一則售房廣告,而這房子的價格便宜到離譜的程度。


    位於市郊的“瑪麗公館”有一套特價房源銷售:售價五萬元。


    我趕緊掏出手機撥通了房產公司的電話,確定了不是虛假消息後我也顧不上回去了。打的直接去了售房現場。


    其實我早就想要在臨江市買一套房子,畢竟是有女朋友的人,雖然小雪家的一套別墅被炸了,不算商業門麵光住房就有七套,對於住房我可以說是毫無壓力,但一套房子都沒有總覺得缺了點什麽,不過之前我的積蓄已久花的所剩無幾,想要買房子就有點力不從心了,所以房子事情一直是我心頭的牽掛,本想著攢兩年錢買一套房,沒想到這就來了。


    兩千年初雖然房價還沒飆升,但在臨江這樣的城市裏一套78平的房子賣五萬,這基本就是揀了。


    湊巧的是我看到消息非常及時,所以我是第一個趕到現場交款的,之後如願的獲得了這套78平,兩室一廳的房子。


    而另一重驚喜是這居然是一套精裝房。也就說進入後無需裝修了,雖然內部裝飾並不豪華,但憑我的經濟能力根本無法負擔如此程度的裝潢費用。因為除了最基礎的牆裙吊頂,連家具也是別出心裁的按中式古典風格布置,尤其客廳一台老式吊鍾,讓我瞬間有了穿越回民國時代的感覺,難道老天格外厚愛自己,所以送了一份大禮


    很快雙方又簽訂了購房合同,這一天我得到了很多像我這樣的城市青年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真慶幸自己的快速行動,基本的購房事宜搞定之後我趕緊回到賓館,將買房子的事情告訴了寧陵生,他笑道:“年輕人,買房置業是好事,我全力支持你。”


    可是一聽說這房子的房價隻要五萬塊,寧陵生不由得皺了皺眉道:“這麽便宜的房子”


    “是啊寧哥,你說我的運氣好嗎”


    “秦邊,我一直認為這世界上不會有白撿的便宜,這房子你見到了嗎”


    “當然見到了,很好啊,而且瑪麗公館在臨江也算是不錯的小區了。”


    寧陵生點了點頭道:“既然你覺得沒問題那就好,恭喜你啊。”


    於是當晚我很瀟灑的在新買的房子裏請朋友吃飯,高興之下難免多喝,醉醺醺的我回到新房中看著整潔大方的屋子,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好運氣也是人的能力體現,我家裏的那些親戚如果知道我在臨江這種城市買了房子還不羨慕死,可惜他們現在隻能繼續在那座山裏刨食了。


    想到這兒我簡直想笑,讓你們拋棄我,這輩子就別指望沾我的福了。


    商家似乎連我未婚的現狀都了解,所以兩室中朝北一間做成了書房,臥房在朝南向,我洗過澡一頭鑽入臥室內躺在寬敞的席夢思大床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隱約聽見“篤、篤”的響聲,當時睡意正濃迷迷糊糊翻個身子又睡著了,等我帶著宿醉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上午,殘存在體內的酒氣似乎還在侵蝕著我的腸胃,讓身體尤其是腦袋極不舒適,我搖晃著起身從臥室走出打算去廁所,可是忽然發現書房第三塊窗戶玻璃裂開了一條縫。


    我立刻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我可以確定昨天這裏的窗戶還是完好無損的,因為拿到房子時我仔細的看過房間裏每一寸地方,根本不可能忽視窗戶上存在的裂痕,所以可以肯定這是在我買過房子後發生的,難道昨天夜裏遭賊了


    不過很快我就得到“玻璃開裂”的理由,五分鍾後警察便敲開了他的家門,其中一人問道:“半夜你有沒有聽到響聲”


    我想了想搖搖頭,又問道:“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兒”


    “樓上鍾塔值班的老人半夜從上麵失足墜樓死亡,我們正在調查他墜樓原因。”


    這房子之所以會如此便宜,也不是毫無道理,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它位於小區所修建的“鍾樓”之下,這是一個裝飾用鍾樓,每逢節假日還會敲鍾以示慶賀,因為有擾民之嫌,所以這套位於大鍾下方的房子就便宜處理了。


    我忽然想起昨晚似乎是聽見古怪的“篤篤”聲響,還有玻璃上的裂縫,難道這是老人遇難前發出的“求救的信號”一想到這我頓時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警察似乎從我表情的變化中感覺到了什麽便問道:“你有什麽情況可以提供”


    我將他們帶到書房指著窗戶上的裂縫道:“這會不會是受害者留下的但是我不明白既然他是從樓上墜下,為什麽會把窗戶弄出一條裂縫,而且昨晚上我也好像是聽見敲窗戶的聲音,但因為酒喝多了所以沒醒過來。”


    警察皺著眉頭仔細觀察了很長時間,又打開窗戶上下看看,道:“你提供的線索很重要,但過會可能還要麻煩你,你不出去吧”


    “今天上午應該不會出去的。”


    警察走後我伸頭打開窗戶朝下望去,隻見身著青灰色夾克衫的“守鍾人”睜著發灰的雙眼,仰麵躺在樓下的石板小道上,身體下滿是體內流淌而出的鮮血,看來死亡已經有一段時間,因為鮮血已呈暗紅色。


    老人七十多歲年紀,滿臉的皺紋五官有些扭曲,可見死亡前他是有過掙紮的,我盯著他那灰白的雙眼忽然覺死者的“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亡者極度的不滿,他在“責怪”自己為什麽不起身開窗戶查看一下,想到這裏我背後立時出了一層冷汗趕緊關上窗子。


    281、詭異之狀


    當我得知本來能夠避免一起死亡,卻因為自己一時的懶惰而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想象著老人垂死前透過玻璃窗想要喚醒熟睡中的自己,卻最終不得不墜入死亡的深淵,我心中又悔又怕,過了一會兒我得到了警察關於老人死亡時的情景還原。


    老人應該是在給鍾樓輪上油時不小心推開了沒有固定好的鍾盤。從而整個身體摔出,不過並沒有第一時間墜樓,而是倒掛在鍾盤的“分針”上,這點從他褲腿有被穿透的洞口,而分針的三角針頭上掛著的布片就可以得出結論,所以他並不是第一時間墜樓,而是隨著分針一路滑行至“六點方向”也就是最靠近我房子窗戶的方位他用指頭敲擊窗戶求救在玻璃窗上造成了裂縫,之後分針運行到三點方向和時針重疊老人腳部被阻,褲腿撕裂後墜樓身亡。


    “這麽說我本來應該是有機會可以救他的”我的情緒瞬間降到了冰點,與昨天極度亢奮的心情形成鮮明對比。


    “你也不用過分苛責自己,畢竟誰也不希望發生這種事情。這就是意外情況。”警察安慰我道。


    這些語言並不能真正讓我平靜下來,相反我心裏更加難受,所以警察走了以後我坐在屋裏一支接著一支的抽煙,直到屋裏變的烏煙瘴氣我才起身打開窗戶,此刻正值初冬,小區裏的綠化帶一片蕭條,而直到此時我才發覺這個小區裏似乎隻有他這間房子有人居住,因為小區配建的廣場上空無一人,而目力所及的所有房屋都是靜悄悄的連半個人影都沒有。佰渡億下嘿、言、哥下已章節


    我頓時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具體也說不上恐懼何物,我連鬼都不怕也是在想不到好怕些什麽東西,可我就是覺得汗毛直豎,如芒刺在背,或許是精神沮喪下產生的那種巨大孤獨感讓我產生了恐懼的感覺,我突然不想住在隻有我一個人的小區內。於是開門出了房間可是當走到小區門口卻發現仿照歐洲中古世紀建造的木板城門已經關上,無論我推或拉都無法撼動城門半寸。


    低聲咒罵了幾句,下意識將眼貼在門縫上希望能看見從此路過的工作人員。卻發現明明有縫隙存在的門縫卻隻能看見一團烏黑,根本看不清楚外麵的狀況,而此時天並沒有黑。


    我抬頭看了看天空,又將眼珠子貼在門縫處卻發現屋外就是漆黑一片,不免得奇怪,便從口袋裏摸出隨身攜帶的微型手電,朝門縫照去,忽然我發覺那片“黑乎乎”的景色忽然眨動了幾下,原來在門的那頭一直有人和我“對視著”,猝不及防嚇的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下。


    “這是誰搞得惡作劇”驚懼過後又是無盡的憤怒,我指著那扇門道:“你他媽的是不是心理變態呢有種把門打開進來。”


    可對方根本就不搭理我,那扇木板門絲毫不動,我掏出電話準備報警,卻發現因為配套設施並不完善,所以手機根本沒有信號。於是我又貼著門縫朝外望了一眼,讓我汗毛直豎的是那隻不知道屬於誰的“眼珠子”依然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等著我”,和上次不同這次不等我用手電照射。那隻眼球便開始不停的眨動。


    我扭頭幾乎是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房子,到了房子所在我剛要開門忽然從上麵傳來了一聲咳嗽聲。


    這聲咳嗽明顯是老人所發出的聲音,我條件反射的想到了死亡的守鍾老人,因為我房子之上就是鍾塔,居民一般是不會上到七層的,而且瑪麗公館除了我好像再也沒有別的房客,想到這裏我不由自主的朝樓梯轉角望去,雖然那裏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我忽然發現身體居然有些顫抖,雖然我並不怕鬼魂,但我對這老人是心懷愧疚的,我覺得他的死亡和我有關,所以精神才會如此高度緊張,而這時一聲似有似無的歎息聲猶如一片薄紗“翩然而至”。


    我再也無法忍受大聲道:“夠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沒有聽到你的呼救聲,這麽對我不公平。”這句話說完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平息跳的猶如小鹿般的心髒,把心一橫朝樓上走去。


    每踏上一級台階,都得使出全身的力氣,尤其走到樓梯拐彎處我幾乎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才敢轉過去,因為鍾塔大門的位置此刻就是正麵以對,如果自己看到那個“守鍾老人”此刻就站在門口那該怎麽辦


    但是我並沒有看見自己臆想的場麵,通向鍾塔樓梯的台階上除了空氣和細菌其餘什麽也沒有,而鍾塔的大門並沒有鎖上,此時微微露出一條縫來,這讓我又想到了大門口的遭遇,不過這裏我看的很清楚並沒有“眼珠”存在,於是繼續走上去推開門,隻見裏麵隻有老人居住的生鏽的鐵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其餘就是牆壁上一個巨大的機械鍾背麵的各種輪,此刻正滴滴答答走個不停,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看來是自己精神壓力過大產生了幻覺。”想到這我不禁苦笑,什麽叫“樂極生悲”我終於有了最切身的體會,回到房間我鎖好門後又將桌椅抵在門口,雖然老人的鬼魂未必存在,可大門口的眼珠子卻是真實存在的,誰也不知道這隻眼珠的主人到底有怎樣的打算,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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