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橫抱著慧慧。露露則兩胳膊勒在我脖子上,雙腿盤在我的身上,我深吸一口帶著帶著兩人朝門外衝去,隻見狹長的走廊上滿是毒物,慧慧都嚇傻了,一動不動。


    我急了吼道:“看熱鬧呢?趕緊噴酒啊。”


    酒瓶子在她手上攥著,於是慧慧哆哆嗦嗦喝了一小口,忙不迭的吐了出去哭道:“這東西好辣ょ好嗆人。”


    我眼淚水都出來了道:“這時候你還能想到這些?不走出去我們都得留在這裏喂耗子了,別瞎講究了,趕緊噴吧。”||


    慧慧皺著眉頭強喝了一口酒後噴了出去。


    就這麽接二連三的我們終於衝出了這間令人惡心的酒吧,隻見屋外站滿了看熱鬧的人,這其中有幾個是隔壁酒吧的老板,看到我們的遭遇,這些人滿臉幸災樂禍神情。斤宏名弟。


    露露因為過於緊張,雙臂勒的很緊,這一路跑出來我根本沒法喘氣。差點沒暈倒,等兩人安全的站在地下後我隻覺得頭暈目眩根本無法站立,一屁股坐在地下。


    “你怎麽了?”伴隨著說話聲我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酒氣。


    隻見慧慧滿臉通紅醉醺醺的蹲在我身邊道,已經有些搖晃了。


    真是見過酒量差的,沒見過差到她這份上的,嘴巴裏沾了點酒居然就醉了。


    呼吸片刻,腦子裏進入了氧氣之後,我腦子逐漸清楚了些道:“剛才我差點給你姐姐勒暈過去。”


    “哦。”話音未落這姑娘一頭撞在我肩膀上,居然醉暈了過去。


    “慧慧,你怎麽了?”露露趕緊上前扶住她,此時的慧慧麵頰紅暈,猶如擦了一層胭脂,原本清純的麵容此刻又多了幾分嬌媚。


    “沒事,她酒喝多了,弄點醋喂她喝。”


    說罷我掏出大哥大分別打給了消防隊和110。片刻後英勇的消防戰士趕到現場後開始抓捕酒吧裏的毒物,警察隨後也趕到,這可是在臨江市最繁華的夜市公然開槍射擊,雖然沒有傷人。但性質極其惡劣,所以又是鄭春雷親自掛帥,基本事實其實並不複雜,應該是銀行搶劫犯所為。


    鄭春雷當場就發了飆,因為這幫人實在過於囂張,剛從銀行搶劫了五十萬現金,居然隨後就出現報複我們,這種事情在臨江的“犯罪史”中也是極其罕見的。


    而消防戰士忙忙碌碌一直到天亮,滿屋子的“四害”終於被清理幹淨了。


    鄭春雷走到我身邊道:“我已經把這件事匯報上去了,最遲晚上就會有一次針對搶匪的大行動,你別擔心,另外我會安排幹警在你這兒蹲守,隻要嫌疑犯敢再次露麵,我們一定當場拿下他。”


    “鄭隊長,這些人估計是以為饅頭在酒吧裏,所以沒有貿然進入。否則我就給他們做了。”


    其實我也不擔心自己會被這些人傷害到,畢竟還有上門陰和小鬼的保護,就憑這幾個小腳色想要傷害我,根本沒有可能,我說這話也就是為了嚇唬鄭春雷。


    他道:“你盡管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們對你們實施二十四小時的貼身保護。”


    “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如果昨天饅頭被你們帶走了,說不定現在我就是個死人了。”我道。


    “你放心吧,我已經和上麵據理力爭了,無論如何不會讓他們帶走饅頭的,如果非要來硬的,我就辭職。”


    鄭春雷這番話讓我頗為感動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放心吧,警察的職責是保護老百姓,不是想當然的對老百姓實施管控。”


    而慧慧酒醉的實在厲害,沒轍我和露露攙著她去了賓館,開了一間房給她醒酒,一切事情做完之後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房間,隻見王殿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是各種羨慕嫉妒恨,但這又是我自己的選擇,也沒法抱怨,洗了個澡就去睡覺了。


    一覺睡到傍晚,起床後洗漱一把就到了去酒吧的時間,剛要打算從賓館出去,就見沙發上坐著一個麵相端莊,氣質優雅的中年女子起身道:“秦先生嗎?”


    這女人大約四十多歲年紀,但不得不說保養的是正好,皮膚白皙滑嫩,身材苗條,一頭瀑布般烏黑油亮的長發沒有絲毫束縛的披在腰間。


    應該這麽說,她優雅成熟的氣質是看出年紀的標準,如果單純看麵相也就是個少女。


    從女人衣著打扮一眼就能看出身處富貴門,找我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於是我走過去道:“您認識我?”


    “是這樣,我雖然和您沒有直接見麵,但是聽雪總提過您,知道您是一位很有本領,且熱心助人,所以今天冒昧前來打擾了。”||


    我心裏恍然大悟,這女人估計十有**是為了自己男人來的,請一尊看住她老公的應神。


    想到這兒我暗中嗬嗬道:“請坐,不知道我有什麽能幫到您的?”


    兩方坐定後這女人大方一笑道:“久仰秦先生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少年才俊,在你這個年紀能做出事業來真是不簡單。”


    “您太客氣了,我該如何稱呼呢?”


    她微微一笑道:“我真是老糊塗了,沒想起介紹自己。”說罷她從隨身攜帶的小坤寶裏取出一張名片遞給我道:“請指教。”


    名品上印著她的姓名叫“呂仁花”,東華股份有限公司副董事長兼副總經理。


    知道她的姓名和職務後我突然想起這人麵相為什麽會如此眼熟了,因為我在電視上看過關於她的報道,也就是去年的時候,是一家全國性大台評選的“十大好人”,呂仁花的丈夫在她懷孕的第二天就出了車禍成為了植物人,為了照顧丈夫,她二十五年如一日,每天親自為丈夫擦洗身體,端屎端尿,從沒有讓毫無意識的丈夫身體長過一顆褥瘡,一粒痱子,雖然多年的不運動,丈夫的身體機能已經萎縮,但她還是雷打不動的堅持為丈夫按摩四肢,沒有一天鬆懈過。


    呂仁花年輕時漂亮迷人,追求她的人不計其數,就連她的婆婆都勸她和自己的兒子離婚,再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卻被呂仁花拒絕了,二十五年間她恪守婦道,照顧丈夫和一對雙胞胎兒女,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她在事業方麵還頗有建樹。


    總之這個女人堪稱完美,該女人做的事情,她全都做到了極致,所以被評為全國性的十大道德模範。


    一古廟禁地一


    88、慕容禦的報複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11111東華股份有限公司在當時也算是名噪一時的企業,主要經營dvd和複讀機,95年dvd已經呈崛起之勢,大有替代錄像機成為家庭觀影新寵的趨勢。[機書閱


    所以呂仁花現在也是富甲一方的人物。


    對於這樣一位人物,我當然是敬佩的道:“呂總。有什麽話你盡管說,隻要能幫上忙我一定盡力而為。”


    “謝謝秦先生,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說罷她如有所思的出了會兒神才微微歎了口氣道:“從結婚到今天馬上就要有二十五年了,我的公公婆婆,兒子女兒說要給我和丈夫隆重辦一次結婚紀念日。”


    “是的,知道您所經曆的這些事情,就沒有不佩服的。”我道。


    “秦先生也是這麽認為?”


    “當然了,除了沒心沒肺的人,否則沒人會小看您,確實值得敬佩。”


    “嗯。”她麵無表情點了點頭,看樣子似乎也不是讚同我說的話。


    又是沉默片刻她道:“從我結婚到今年,我和丈夫單獨相處的時間隻有一個月不到,他說過什麽遙遠到我都已經完全遺忘了,但我卻是全國人民的愛情楷模。秦先生,你覺得這件事是不是特別滑稽?”


    “不覺得,我倒是真覺得呂總不容易,二十五年如一日的守護家庭,照顧丈夫,這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道。


    她微微一笑道:“二十五年的離別,足可以使最孝順的孩子忘記自己的父母,何況一對原本隻有一個月相處時光的小夫妻。”


    她的笑容裏帶著一絲無奈甚至是痛苦,這讓我不免有些摸不著頭腦道:“呂總,您就直說吧,今天來找我到底為什麽?”


    “是這樣,您能替我請一尊應神嗎,保佑我能順利接手東華公司,這個權利不會旁落別人。”


    原來找我是為了這件事。說實話我對於這種求權求財的人並不感冒,總覺得這類人道德品質敗壞,但今天對於呂總的請求我是發自內心的願意幫助她道:“您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一定給您辦漂亮了。”


    “真的太感謝秦先生了,總之一切拜托。”之後又聊了幾句家常她起身告辭了。


    於是我也沒去就把,回到房間拿出ズ應神譜セ尋找適合呂仁花的應神。


    足足找了有二三十分鍾,才算找到一尊適合她的應神,說來也巧,這尊應神名為“東風”,和東華公司的稱謂隻差一個字。


    這尊應神的外形像是漢族文化傳統裏的民間神,看衣飾裝扮有點像是龍王的感覺。


    東風是專保人順利繼承遺產的應神,供奉的禁忌是決不能被未死亡的財產擁有者見到,其次是絕對不能碰觸到金屬器物,無論何種金屬,隻要在神像上擦一下那就效力全失。


    選好了應神之後我就給北灣那邊打去了電話,隨後正打算去酒吧,就聽有人敲門。開門後隻見慕容禦帶著三個人站在門外。


    見到我他道:“邊哥準備去哪兒?”


    “你怎麽來了,我正打算去酒吧呢。”


    “哦,晚上生意忙嗎?”


    “這哪知道,不過昨天被人踩了場子。今天生意不會太好。”我道。


    “那就別去了,今晚我請你喝酒。”


    我笑道:“請一個開酒吧的喝酒?你還不如請我吃飯呢。”


    “那就吃飯唄,都成。”慕容禦道。


    “你咋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還真是有事兒。”


    “那就說唄,和我還客氣啥。”我道。


    “邊哥,你就別問了,咱們飯桌上聊這事兒。”說罷他拖著我就走。


    我以為寧陵生已經先下樓了,可是坐上了慕容禦停在賓館門口的廣本也沒見著寧陵生的身影。


    “寧哥呢?”我道。


    “今晚吃飯我沒叫大哥,隻請你和王哥,王哥已經先去了。”他道。


    說罷車子開動穿過一條條車水馬龍的街道,約莫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終於出了市中心,人流逐漸減少,隨後車子停在一處二層民房前。


    若幹年後這片區域寸土寸金,可當時這裏還是一大片農田,農田後則是一些零落的二層小樓。當時這片區域已經在開發中,所以當地村民基本都已經搬離了,也不知道慕容禦從誰人手中租下了這套房子。


    打開門隻見寬大的房間裏幾乎沒有家具,隻有屋子中央的擺著一張大圓桌,王殿臣坐在上座,周圍有幾個小弟給他端茶倒水,像足了老太爺。


    “你行啊,那小樣端的,不知道還以為你是老大呢?”我打趣著走過去。


    “兄弟當了老大,咱哥兩也就跟著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王殿臣哈哈笑著對慕容禦道:“兄弟,今天怎麽想起來請我們吃飯了?”


    “好些天沒見了,請兩位哥哥吃飯還要有理由嗎?”他笑著拿出一包中華丟在我們麵前,接著他對手下招了招手道:“上菜吧。”


    隨後菜品如流水一般送了上來,擺了滿滿一桌。


    慕容禦端起酒杯道:“咱三個先走一杯。”說罷我們三人幹了一杯。


    吃了幾口菜話之後慕容禦道:“和你們說個事情,我老婆有了。”“噗”我一口湯噴在自己雙腿上。


    “你說什麽?”王殿臣也顯得極為吃驚。


    “我老婆有了,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都在一起了有個小孩也不奇怪。”


    “我說弟弟,你周歲才十三啊。”王殿臣目瞪口呆的道。


    “這和年紀沒什麽關係吧?再說她比我大五歲啊。”慕容禦道。


    “好吧,我承認你說的確實有道理,那真得恭喜你了。”我道。


    “謝謝了,來,再走一杯。”說罷我們又喝了一杯。


    “這人情……”斤宏名號。


    “咱們自己兄弟,說人情見外了,你們不缺那點錢,我也不缺,所以心意我領了,錢就沒必要了。其實我請兩位大哥來主要不是為了這件事。”


    “什麽事情?”我道。


    慕容禦沒說話,對手下做了個手勢,片刻之後他們拖了三個鼓鼓囊囊的麻袋出來,麻袋裏的血跡不停滲透出來,在地麵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印。


    隨後他們解開麻袋上的捆紮帶,露出來的是三個捆的如粽子一般的男人,隻見三人各各頭破血流,臉都被打的不成人形了。


    三瓢水將三人澆醒,其中一人趴在地下口齒不清道:“慕容老板,誤會,一切都是誤會。”


    慕容禦也不搭理他麵無表情的邊吃菜邊道:“邊哥,這三人就是搶銀行的那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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