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那麽快,但是下午的時候我發現自己七百度的近視居然好了。”


    這句話說出口我傻了。


    不用說,這是應神以自己的手段告訴吳鳳新它是真實存在的力量,而非騙人的鬼話。


    吳鳳新看我表情不對,不無擔心的道:“秦先生,難道你也不知道我的近視會好”休吐他扛。


    “我之前說過,供養應神的過程我並不清楚,否則我早就提醒你注意了。”


    “哦,原來如此,這真是我的罪過。”說罷吳鳳新跪在“男落目”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這才起身道:“那我就把應神請回去了您還有沒有需要交代的”


    “哦有、還真有,除了放在窗框,不能帶眼鏡,另外就是你看到的情況無論如何不能與第三人共享,就這三條,你必須牢牢記住。”


    “明白,我記住了。”這次他是歡天喜地的帶著應神走了。


    第二天一名叫震盛的刑警找到了我,他問了我一個問題:“你是如何發現防風林裏傷者的”


    如果我心理素質稍微好點能想出一萬個謊話對付他,比如說自己早鍛煉。


    但我的心理素質確實不咋地,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說自己早鍛煉。


    這樣的態度反而更容易引起警方的懷疑,他冷冷道:“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有權利立刻對你實施拘留24小時。”


    149、各種疑點


    正在進退兩難之時,就聽寧陵生道:“那是因為我撿到到了一張帶血的鈔票,讓他陪我尋找這血鈔票出處的。o”


    “是啊這個理由似乎沒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震盛冷笑著道。


    “這孩子心事重,他可能以為這些人是我殺掉的。所以沒有說實情。”


    警察表情頓時就緊張起來,他冷冷道:“那麽是不是你幹的”


    寧陵生笑了道:“四名手持槍械的搶劫犯被我這樣一個人給殺死,然後我再將其中三人的屍體肢解藏匿,為了十五萬我至於如此拚命嗎”


    “十五萬是足以讓人殺人的。”


    “不好意思,這些錢在我這兒還不足以讓我冒如此巨大的危險。”


    “你挺有錢啊”


    “我有沒有錢和這案子沒有直接的關係。”


    震盛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道:“你兩都和回去接受調查。”


    寧陵生笑著對我道:“沒什麽好擔心的,你什麽情況都不知道,讓我來說就可以了。”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於是點頭答應了。


    上了警車到了警局後我們兩人被分開訊問,給我做筆錄的是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警員,也沒有什麽威逼利誘,估計震盛也知道這件案子和我不會有太大關係所以在我這兒隻是走一個過場,於是我就把昨天早上見到的一切說了一遍,當然在饅頭肚腹下發現的那張血鈔票我改口稱是寧陵生在帳篷外發現的。


    警員做完筆錄後就離開了。


    我幾乎可以斷定震盛在寧陵生那兒討不到半點便宜,以他的智商想和寧陵生叫板還是差的太遠。


    胡思亂想了很長時間,我居然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警察把我喊醒之後告訴我道:“你能走了。”


    “我大哥呢他什麽時候能離開”


    “現在就能。他在外麵等你呢。”


    看來震盛被寧陵生給“打敗了”,這個結局並不不出乎我的意料,於是我底氣十足的出了小房間。


    沒想到震盛和寧陵生兩人站在警察局出口處有說有笑,這可把我搞糊塗了。


    震盛看到我點點頭道:“辛苦你了,過些天我請你吃飯。”


    我看了寧陵生一眼,他微微點頭,於是我回道:“震警官太客氣了,配合公安機關調查案件是我的義務,如果這案子破了我還得請你吃飯呢,畢竟就在我們居住地不遠處發生的血案,想想都有些害怕。”


    “別怕,警察是幹什麽的,就是打擊罪犯的。殺人凶手我們會盡全力抓捕的,保證你們安全。”


    離開後我問寧陵生道:“寧哥,聽震盛那意思他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


    “確定了一些線索,但具體是誰現在還很難有定論。”


    “肯定是你告訴的他們。否則以這些警察的智商”


    “也不要小看警察,他們和這件事沒有太直接的關係,而我們就是身處是非之人,有我們提供線索,警方就會少走很多彎路。”


    “這麽說你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我驚訝的道。


    “剛才不是說了嗎。確定了一些線索,但具體的情況還需要調查後得出,靜觀其變吧。”


    回到工地後寧陵生對我道:“你去把林書記請來。”


    找到林書記後這位樸實的村支書有些緊張道:“小夥子,我發誓搶錢的人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按道理說他剛剛給了我們工程款之後就發生了搶劫事件,確實值得懷疑,不過從感覺上來說我相信他與這件事不可能有任何關係,因為他就是個本本分分的莊稼人。


    去了寧陵生的帳篷林書記第一句話還是那句解釋,寧陵生笑著擺了擺道:“請您來不是說錢的事兒,我想問的是玉書記去世後實行的是土葬還是火葬。”


    “玉書記高風亮節啊,雖然我們這兒的風俗就是人死後必須土葬,但她主動要求火葬,也是我們村子裏唯一一個實行火葬的村民。”


    “哦,玉書記的思想確實比一般人先進的多,值得敬佩。”


    “那是,但願我能趕上她的十分之一。”


    “是,有這樣一位前任,你的壓力確實很大。”說罷寧陵生話鋒一轉道:“關於玉書記的家人您知道嗎為什麽我沒見到她的丈夫孩子”


    “唉,玉書記也是個可憐人,二十年前和咱們這兒的李龍結了婚,但一直沒孩子,兩人感情也不是很穩定,後來李龍說是出去打工,十幾年一直也沒回來過,估計在外麵又和別人成家了。”


    “哦”寧陵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您有李龍的照片嗎廟修成之後需要浮雕圖案,我想把李龍的頭像雕刻在裏麵,玉書記應該是深愛著這個男人的,否則也不可能一輩子再不嫁人了。”


    “寧總這心可真細,我都沒想到這點,這就去大隊部翻照片去,肯定有他的照片在。”說罷林書記匆忙的離開了。


    “寧哥,你這是突然間的靈感迸發嗎怎麽想起來把李龍的照片加到廟裏去”


    “女人比男人長情,愛上了一個人之後是很難變心的,玉鈴花是個苦命人,我們既然修廟就要幫她完成心願,這是我們的責任。”寧陵生道。


    出來後再看到小串子,它的精神明顯比昨天好了許多,跟著盧十一跑來跑去的玩耍,沾滿汙泥的白毛也被洗的幹幹淨淨,遠看和薩摩耶沒什麽區別。


    隻見王殿臣遠遠蹲在地下觀察著饅頭的一舉一動,我上去問道:“你在幹嘛”


    他道:“其實我也覺得饅頭是狼。”


    “饅頭是狼你從哪兒看出來的”休吐他血。


    “它的外形就是狼的模樣,我小時候曾經在天山雪原住過一段時間,高山的雪原狼都是這樣,毛厚膘肥,這點和草原狼或是山狼有巨大的區別,狼根據生活地的不同,外形差別是非常大的。”


    “可是它的食物”


    “食物是盧十一喂的,我個人感覺並不是饅頭不願意吃肉,而是盧十一有意喂它素食。”


    “盧十一這麽做的目的呢這對他有什麽好處”我道。


    “我要能有大哥的腦子就能知道他這麽做的道理,可惜我沒有。”


    “我說你別這麽疑神疑鬼的成嗎”我訕笑他道。


    “你不信啊,不信咱們走著瞧。”王殿臣道。


    盧書記很快將照片送給了寧陵生,我也沒把這件事當回事,過了幾天我接到了吳鳳新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他非常激動的告訴我公司決定派他去某個戰亂不斷的非洲國家做新聞采訪,這也是廣川人民日報改版的一個重要版麵,專門用以報道國際時事新聞。


    廣川市的經濟越來越發達,廣川日報自然也要擴大自身的影響力,做新聞自然是最佳途徑,聽吳鳳新這麽說我也是真心實意替他感到高興,這說明請應神的效果是非常顯著的。


    “秦先生,非常感謝你對我的幫助,等我回來後立刻就把錢給你。”


    “好,那祝你一路順風。”我笑道。


    這之後我們又從震盛那兒得到了一個消息,被攻擊受了重傷的劫匪經過三天搶救,雖然沒有脫離危險,但已經醒了,不過這人精神出了問題,見到人就會變得極度慌張,所以對於案件調查沒有多少作用。


    不過這個人的身份卻調查了出來,最最出乎我們意料的就是他的身份,這人居然是陵城人,而且居然是高子健的手下。


    其實仔細想想也不為怪,高子健本就是陵城的黑幫大佬,他手下這些人知道魯道成給了寧陵生一千萬,見財起意也不為怪事。


    得知這一線索後沒過多久高子健就親自來到了留辰村,見到我們他第一句話就是:“幾位可千萬別把我當混蛋了,這幾個人幹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150、饅頭的真實身份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寧陵生擺擺手道:“放心,我不是那不開眼的人,我知道這件事肯定和你沒關係。”


    “哦,寧老板是如何看出來的”他笑道。


    “道理很簡單。以魯道成的勢力,他請你維持碼頭秩序自然是看重你在當地的影響力,如果連這種錢你都想賺,也做不到今天的位置。”


    高子健一拍巴掌道:“痛快,你說的簡直太對了,寧老板,你是個見過大世麵的人,否則這事兒我還真的說不清楚了。”夾序助劃。


    寧陵生嗬嗬一笑道:“高老板,慕容禦在你那兒還請多多照應。”


    他這句話說出口不光是我們,高子健也吃了一驚,帳篷裏頓時安靜了下來。片刻後高子健道:“慕容禦做的還是很低調的,寧老板是怎麽知道的”


    寧陵生道:“出了這件事高老板急匆匆的登門解釋,你當然不是擔心我會報複,魯道成更不可能給你壓力,我們之間也沒有關係可言,你大可以假裝不知道這事兒,所以這次你來不是為了解釋給我聽,而是為了解釋給慕容禦聽對嗎”


    高子健歎了口氣道:“寧老板確實眼界過人,我沒話可說,隻能請你不要見怪了。”


    “見怪當然不會。我能理解慕容禦走的這條路,這是他的性格使然。”


    “寧老板連這都能理解”


    “慕容禦走這條路是他的性格使然,阻攔不了的,隻是希望你對於使用他的分寸上能有把握。別讓他過於亂來了。”


    “這點請寧老板放心,我其實更願意做一個商人,而不是打手或是殺人犯。”


    “好,我拭目以待。”說罷兩人起身握了手之後高子健轉身離開了。


    當時我得知慕容禦跟著他混了社會後還是吃驚不小的,問寧陵生道:“真的就不管這小子了”


    寧陵生擺擺手道:“性格決定命運,這就是小寶的命之所在。”


    話音未落就聽盧十一大聲道:“你們不能這樣武斷的判斷一件事情。”


    出了帳篷隻見震盛帶著幾名警員將盧十一和饅頭圍在當中。饅頭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淡然的匍匐在盧十一腳邊用後爪在脖子上抓來抓去。


    “請你不要阻攔我們辦公,否則我隻有把你一起帶走了。”震盛嚴肅的道。


    “我不管你們查到了什麽,想要說我的狗是殺人凶手除非你們把我打倒在地。”盧十一憤怒道。


    “震警官,到底怎麽了”寧陵生走過去問道。


    “我們搜集物證的同事在死亡現場發現了這隻所謂狗的爪印以及毛發,我們懷疑它有傷人的可能。”


    “寧先生,你告訴他們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饅頭不過是一條未滿半歲的小狗,它怎可能殺死三名持槍的成年人,警察破不了案子也不能拿饅頭撒氣。”


    我差點沒笑出聲來,這下震盛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道:“我警告你這是在辦案子,不是和你開玩笑,任何發現的線索我們都要追查到底,如果你的狗沒有傷害這些人,我們會把它送回來的。”


    “不行。你們不能帶走我的狗。”他攔在饅頭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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