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酒醒了不少,我火冒三丈指著他鼻子道:“你丫牛逼大啊?欺負一個老人很牛氣嗎?”


    “我……我幹什麽了?”他裝作無辜的道。


    “別壯慫啊,酒醉三分醒,不是隻有你喝醉過。”我怒不可遏的道。


    洛奇攔住我道:“李總,串子是擔心老人不走,你拿不下這棟樓,年輕人性子毛糙點你別和他一樣的。”


    “我這人就是這幅德行,喝點酒容易跟人上臉,這、這老頭你們能搞定?”


    洛奇想了想道:“我有個辦法能把他請走,咱們帶老人去做個精神病的檢查,如果證明他確實精神有問題,就得送腦科醫院了,這對他也有好處,你們雙方共贏。”


    “你這點子真不錯,我這就聯係醫生。”說罷他拉開手包正要找手機,一個不穩鬆了手,隻聽嘩啦一聲,包裏落出一條明顯人穿過的開襠絲襪,一個跳蛋、還有一個小型振蕩器,李彥紅滿臉尷尬趕緊撿起放進包裏道:“都是朋友的東西,托我保管的。”


    155、行為怪癖的人(下)為-蜜柑-妹子加更


    他不解釋還好點,一解釋更讓人覺得他十足猥瑣。


    當時可不像現在這個島國片盛行的年代,一些性刺激的器具司空見慣了,當時這可屬於稀罕物,如果不是看到那條被穿過的開檔絲襪,我根本就不知道跳彈和振動器的作用。


    看來這個猥瑣男說的“絲襪足交”絕不是一時玩笑,他自己就是此道中人。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建議現在就去找醫生。


    “精神病醫生裏你有熟人?”我道。


    “當然,我可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好幾個同學現在當名醫呢,其中有一位心理學的大家,隻要他能證明老頭心理有病,這就必須去精神病醫院。”李彥紅回頭看了老頭一眼小聲道。


    “那就別耽誤時間了,現在就去。”我道。


    “現在不成,剛剛我們還在一起吃的飯,半路他就走了,說是給龍空的兒子做心理治療,龍空你知道,東林市最大的地產商,這棟樓就是他蓋的。”李彥紅酒氣熏人的道。


    一聽說是姓龍的有錢人我腦子裏不由自主便想到了“龍先生”,那小子心理要沒病那真是絕對見鬼了,於是我問道:“那小子有啥心理病你知道不?”


    “飯桌上說這事兒了,這小子是控製不住的手淫,不分場合,不分觀眾,他爹媽為這事兒都快愁死了,下了重金懸賞,如果能治好他兒子的毛病,百萬現金加一套精裝房,我同學這些天是天天為他做理療,但效果不是很好。”李彥紅道。


    我心裏微微一動道:“能帶我去見見他嗎?”


    “你也懂心理治療?”李彥紅有些詫異。


    “我懂一些控製人行為的方法,或許能起到作用,錢和房子說不定都是我的。”


    話是這麽說,我要見他最主要的還是為了化解恩怨,我不想出人命,尤其對方還是個大房地產商,所以必須找個機會把這事兒平了,即便平不了,也得有個心理準備。


    李彥紅並不知道我的真實想法,道:“沒問題,我帶你過去。”於是我們三個人暫時離開了鬧鬼大樓,去了心理醫生那兒。


    為什麽要在晚上治療?是因為醫生晚上下班,診所沒有外人,所以能治療這麽“丟臉”的病,所以去他那兒時李彥紅特地打了電話,在得知我們可能有治愈病人的方法時,醫生很高興,一連串的出聲邀請我們趕緊過去。


    他的心理診所就在市中心,距離此也沒多遠,穿過馬路去了他所在的寫字樓,上到十九樓後整層樓隻有他一家辦公室的門是透著光亮的。


    名醫的辦公室並不大,裏麵很亂,堆滿了各種紙張,兩人坐在屋子中間的一張圓桌上,“龍先生”見到我們表情沒有一點詫異,“大開大闔的繼續擼管”,醫生麵對著他表情除了尷尬就隻剩無奈了。


    我走到他對麵站定仔細看他腦袋上的頭發,隻見發質綿密油光,一看就是命中有福的狀態,絕不是老頭那種“薄命發”,以他的家庭、身份、收益配他這一腦袋頭發實至名歸。


    可偏偏這樣一位有“福業”之人得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毛病,天天當眾擼管,而且一擼到底,沒完沒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想到這兒我試探著問了一句道:“龍先生,聽說你舅舅出了點事兒,現在沒大礙了?”


    “當然沒有,斷手很快就接上了,沒啥大不了。”他玩世不恭的道。


    “那麽這件事……”


    不等我話說完他立刻插話道:“這件事你別和我聊,去和我媽聊吧,她就這麽一個弟弟,被人砍斷了左手,這事兒要能隨便了結,那我爹的錢真是白賺了。”


    這話說的已經明白無誤,醫生聽我兩說話和“治療心理疾病”沒一毛錢關係,忍不住問道:“您幾位不是心理醫生?”


    “他兩是毛醫生,一對黑社會的。”龍先生不屑的道,但這次說話時居然抽出了手,與此同時我見到他頭發瞬間蓬鬆了一圈。


    發質變化極其細微,如果不是修煉髡刑術之人,絕無法看清極其細微的變化。


    人的頭發之所以會突然“漲大”,道理隻有一點,就是內心猛然生成了劇烈的憤怒情緒,氣由心出,所以或許是因為體內積鬱之氣從毛孔湧出,或許是陰發受到影響自然而有的改變,總之當人一瞬間出現暴怒情緒時,頭發就會有微動。


    “衝冠一怒為紅顏”就是這個道理。


    這小子說到黑社會為何會有如此憤怒的情緒?我不免感到好奇,心理醫生卻又問了一遍道:“您幾位不是醫生?”


    “老林,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本事大著呢,你別煩他兩,這要是能出手準保沒錯。”李彥紅硬是把林醫生給拖走了,屋子裏就隻剩下我們三人,龍先生一刻不停歇的用手搓著小弟弟,表情詭異的衝我們笑著。


    髡刑術可以有限度的改變一個人的行為方式,比如說讓一個很爺們的人變成娘娘腔,讓一個裝逼的人變成猥瑣男,所以在來之前我很有把握依靠髡刑術矯正龍先生的“當眾手淫”,但看了他的發質,我卻有無從下手的感覺,因為我看不出他如此“手淫”的道理。


    如果是因為強迫症導致他如此怪異的行為,這從頭發上是完全可以看出來的,因為強迫症患者的頭發肯定梳的一絲不苟,連蒼蠅都站不住腳,但龍先生的頭發卻亂入草窩,所以他不可能是強迫症,導致他當眾手淫的原因也非心理疾病,讓心理醫生給他治病就是驢唇不對馬嘴。


    既不是強迫症,本身也看不出絲毫病理原因,他為什麽會如此“不羈”?


    道理隻有一個,那就是故意如此了。


    這小子百分之百是故意這麽幹的,而且剛才下意識的反應也出賣了他,在他極度憤怒時,手立刻就退出褲襠,這就說明他是意識決定行為,而非行為決定意識。


    一個男人,尤其是家庭巨富的富二代,他故意當眾手淫到底是為什麽?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恢複常態了,龍先生趕緊將手伸進褲襠,繼續“把玩”,他這種刻意的行為反而更加肯定了我對於他行為的判斷,想到這兒我已經明白自己該怎麽做了,也不理他徑直出了屋子,李彥紅正在外和林醫生聊天,見到我兩便迎上來問道:“怎麽樣?有戲沒戲?”


    “有戲,但是要給他治病,就必須聽我安排。”我自信的道。


    見我這幅“屌屌”的模樣,林醫生道:“能大概說一下的你的治療方案嗎?”


    “這你就別管了,如果你同意配合,我就以你助手的名義處理這件事,治療成功,房子、錢咱兩一人一半,你如不同意那就算了。”


    “別介兄弟,我同學肯定同意。”李彥紅替林醫生做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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