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滅亡,草原上兔子、野羊數量必定失控,所以驅狼人決不允許殺母狼和幼崽,而此人殺狼手段異常狠毒,甚至生吃狼崽。”


    “狼是食肉動物,好戰,殺戮心強,屬於邪火附體的生命,此人生食幼崽,借了虛妄之火,導致精氣充溢失衡,所以妻子鬼胎暗結,懷了嗜血生命。”


    “石胎看似詭異邪惡,其實不足為怪,比如說美國、墨西哥交界的沙漠地帶發現的變異人家族,這些人就是其父母受到輻射後產下的畸形人,他們不僅僅是體型上的畸形,生理功能,包括思想行為都與常人不同,具體表現就是力量遠大於常人,速度奇快,喜好食用人肉,中醫對此的解讀就是人體氣數被破壞後,一個生命無法遵循常態發育成長,所以出現任何狀態都不足為奇。”


    “而金屬本就含有金屬毒素,您先人在懷孕之後尚且大量接觸,體內胎兒有變異也就不奇怪了。”


    聽了廖叔這番話老頭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呆了很長時間才猛地回神道:“後來我們家在村子裏生存的極為艱難,我娘逼得沒有辦法,裝作奶奶的鬼魂在村子裏嚇唬人,結果沒想到……奶奶的鬼魂真在村裏出現了。”說這話時老頭聲音壓的很低,兩眼四處打量著,看他古怪的表情,我背後陣陣發冷。


    廖叔歎了口氣道:“大爺,今天來我們就是為了這件事,想請您先人移骨家族宗祠,何必讓老太太總做孤魂野鬼呢?”


    老頭笑了道:“你知道我們家族如今的地位都是因為他們害怕我奶奶嗎?搶水灘無人趕來硬搶也並非是金龍村村民有多狠,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搶水灘上有個紅娘子,誰來誰就死,奶奶要是不在了,誰替我們守護這片金沙灘?”


    話說到這份上傻子都明白了,我們當然不可能要求金龍村的人請走他們的“保護神”,一切事物都是為了利益而存在,所以這片渾水滔天的灘頭、這片淤泥遍布的河道,紅娘子永遠不會消失,直到金沙永遠枯竭的那一天。


    臨走前老頭給了我們一塊大金疙瘩,雖然廖叔堅持不要,但他非要送給我們,說是感謝我們找到他奶奶的屍骨。


    廖叔告訴小魚,下雨前後的黑天半夜,決不可走出帳篷,而且要將所有人的帳篷搭成曲折蜿蜒的形狀,廖叔說這種叫“掉魂路”,一切陰靈鬼怪都會在這種形狀的路線中迷失,就像人被鬼擋牆一樣。


    終於再度回到理發店,我鬆了口氣道:“老天保佑,可別再招惹這些要命的是非了。”


    廖叔卻表情嚴肅的坐到我麵前道:“串子,有一個問題你想過沒有?小時候我為啥要帶你偷那間飯店?”


    距離上次盜竊飯店已經過去了十幾年,我把這事兒忘得幹幹淨淨,但廖叔一提,我立刻想起來道:“是啊叔,當時那隻猩猩偷了一盆陰沉木,難道其中還有內情?”


    “有,這個內情可大了去了。”廖叔道。


    備注:僵屍胎古已有之,英國一個婦女流產三十八年後發現死胎依舊存在於子宮內,沒有糜爛,完整一團。


    流動金沙也是實際存在的,南非靠近好望角一個部落,每三年定期去一個海島,因為島上會出現金沙,每次能淘出七八公斤左右的金沙量,每三年一次,周而複始,附近始終沒有發現金礦,此事無人能解。


    51、變態殺手


    “您說我聽聽,這其中有何內情。”我好奇的道。


    “還記得那道截運風水局嗎?你家屋子底下那條大蛇。”


    “當然記得,我一直在想布局的人到底是誰,雖然夠缺德,但手段是真高明。”


    “你和廖叔說實話,有沒有生我的氣?因為我明明知道這處玄機,卻並未說出,讓你白白受了九年的痛苦。”


    廖叔是個智者,我心裏的念頭他知道的清清楚楚,沒必要再這樣的人麵前說假話,我點點頭道:“確實想過這個問題,但是要說對您不痛快,那也未必,因為我知道肯定是有原因。”


    廖叔點點頭道:“能這麽想說明你的思想已經比較成熟了,之所以多年未動就是因為我再看你氣數運理到底有沒有被奪走。”


    “奪走氣數運理?這……我不是太明白。”


    “截運風水局自然是截人運道,從你們家當時的情況來看,這場風水局的效果十分明顯,但你受到的影響並不深,你天生就有抵禦被人奪運的能力。”


    “我還不夠倒黴?當時差點沒命了。”


    “那是因為你家房子的風水本來就有問題,招惹了魂差導致你魂魄不穩,這與氣數沒有絲毫關係,而我給你剃的發財頭對你也沒產生影響,串子,這可是一種過人的天賦。”


    “啥,我還是個有天賦的人?”我驚訝了,因為從小對於天賦的理解就是在各自領域做到極致的天縱奇才,因為隻有有天賦才能做到極致,否則再努力也不過是半山腰上看風景,而我從小學習成績平平,長相也無特殊之處,就算工作取得了一點小成就,那也是有限範圍內的成功。


    然而今天我居然被廖叔這樣的“先知”稱為“有天賦的人”,這到底是怎麽了?


    廖叔並沒有解釋我的“天賦”屬於哪一類,轉而道:“今天我可以告訴你,設截運風水局的人就是飯店的老板,也是我的親哥哥。”


    “什麽,是您的親哥?”我驚訝的道。


    “沒錯,但是我們兄弟之間分歧很深,所以多年沒有來往,甚至……”說到這兒廖叔想了很長時間才繼續道:“他很希望我死,因為隻有我死了他才能真正的安心做事。”


    “他到底要做啥事?叔兒,您的哥哥不會是個犯罪分子吧?”


    “當然不是罪犯,但他比最凶狠的罪犯還要可怕一萬倍。”說到這兒廖叔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串子,我一直做的打算或許就快要實現了,到時候你會知道一個天大的秘密,所以做好心理準備,你生就不是一個凡人,自然就要做不平凡的事。”


    我都被廖叔侃暈了,如果不是他,換成任何一個人說這番話,包括我親爹在內我都會認為這是在消遣我,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傻愣愣的看著廖叔。


    他道:“不用驚訝,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原因了。”


    雖然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有多少作為,但我還是很期待廖叔揭開這個謎,替我發掘出藏匿於我身體的“潛能”。


    隨後太平了幾天,一天中午我正在理發店裏昏昏欲睡,隻見一輛黑色的奧迪a6停在店門口,駕駛室下來一位穿著黑衣的年輕人,他樣貌英俊,身材挺拔,看氣質就是一名安保人員。


    他走到理發店門口對我道:“楊先生們,閔總想請你去車上聊會兒天。”我心裏咯噔一下,難道是閔貝貝他爹?頓時心有惴惴。


    我和那丫頭早就滾了床單,而且不小心還中了一次,如果要是第一時間得知消息,肯定就和她結婚把孩子生下來了,但閔貝貝卻背著我去醫院打了胎,之後才告訴我消息的。


    現在回頭去想這件事,閔貝貝對我應該是無感的,和我在一起不過是為了玩玩,根本不會與我結婚,可如果他爹因為這事兒質問我,我該如何回應?想到這兒我心裏咚咚直跳。


    保鏢替我打開駕駛後座右邊的車門隻見一個身材適中,戴著眼鏡,穿西服的中年男子手裏拿著一打文件入神的看著,他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麽,坐在他身邊隻覺得十分尷尬。


    “你跟貝貝什麽時候認識的?”他頭也不抬的問道。


    “大概是三年前吧,因為一次朋友聚會我們認識的。”


    “嗯,這孩子從小被我們慣壞了,很多事情不知道替人著想,凡事你多擔待。”


    “貝貝其實挺討人喜歡的,該文靜時文靜,該活潑時活潑,我們在一起時也從來沒吵過架。”


    “嗯,那都是因為你讓著她呢,年輕人能做到你這份上真不容易。”他依舊是麵無表情的道,絲毫看不出喜怒哀樂。


    雖然我不算是很聰明的人,卻也知道這樣一個人來找我絕對不是為了挽回我,更不可能專程來誇我,想到這兒我道:“閔總,這次來找我有事兒您就直說吧,其實我和貝貝早就分手了,如您所見,她是千金大小姐,我是個窮屌絲根本沒有在一起的可能,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閔總將文件疊好,整整齊齊的放進公文包裏,摘下眼鏡對我道:“小楊,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開個價,隻要我拿得出這筆錢,一分都不會少你,而且我保證不會報警追究此事如何?”


    我愣了好一會兒才道:“閔總,您這話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麽你要給我錢?我和閔貝貝是自由戀愛,最後分手也是多方麵原因,這和錢扯不上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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