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貝貝笑著連連拍手道:“老公,你真棒。”


    挨打的那位捂著臉起身道:“成,哥們真給力,從今天起算,一個禮拜之內我要不把你打人的爪子給剁了,我就是你養的王八。”說罷他氣咻咻的把花丟在地下開車就走。


    “老公,你真的太有男人味了,我喜歡。”她嬌笑著鑽進我懷裏。


    我卻有些後悔道:“這人是誰?”


    “我哪知道他,但他的老板是吸引力夜總會老板的兒子,叫什麽曲文星,這些天一直在追我,我都懶得搭理他。”我腦子一懵,腿都有些發軟。


    吸引力夜總會在靈泉市也算是家喻戶曉的地方,四年時間發生過兩起命案,打架鬥毆幾乎天天都有,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業整頓,坊間傳言這家夜總會的老板是靈泉市最大的黑社會。


    我怎麽莫名其妙把這種人給得罪了?衝動真是魔鬼,害死人吆。


    我心裏害怕,表麵卻裝的啥事沒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管他是誰,想欺負我老婆,門都沒有。”


    “老公我愛你。”閔貝貝一臉幸福的摟住我脖子,光天化日之下和我親吻起來,頓時我小腹一股熱氣上下盤旋,暗中撐起了小傘。


    她嗤嗤笑著在我耳邊小聲道:“咱們去開個房吧,這麽些天沒見,我給你敗敗火。”


    “你不是……”


    “你剛才怎麽說的?我上麵沒問題,你也不是沒受過。”她嬌嗔的道。


    一句話說的我春心大動,那還能忍,摟著她往快捷賓館走去。


    進了房間她先去衛生間,出來後拿著一個礦泉水瓶子,裏麵裝了一點暗紅色的血液,遞給我道:“還有我身體的溫度哦。”


    我接過後笑道:“放心,我會珍藏在身的,可是你一點不擔心我心理變態?這是為什麽?”


    “為什麽要擔心?男人要都是整天梳個分頭,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還有何情調可言?我就是要你有點壞壞,有點變態,這樣才刺激。”說完她嘴巴立刻按在我的嘴巴上,隻覺得姑娘嘴唇滾燙,麵頰起了紅暈。


    她的吻猶如疾風暴雨,被她親的氣都喘不過來,從她的反應我完全明白無需我動手。


    玉女變欲女,到這份上我也甭客氣了,反身一把將她狠狠按在床上道:“什麽時候輪到你主動了,要來也是我在上麵。”


    “誰在上麵都成,隻要你抱緊我就好,嗯……”她閉著眼睛,略微顯出痛苦狀,發出了動聽悅耳的呼吸聲。


    “你等著我的今天不讓你欲仙欲死,我就不是個爺們。”說罷我重重壓在她身上,閔貝貝發出“哎呀”一聲輕喚,不過立刻又露出滿臉笑容道:“我喜歡粗暴,求求你粗暴點,我……”話音未落,轟隆一聲,床腿斷裂,床板掉落在地,一個鼓囊囊的東西穿透木板,將床單頂起。


    “媽的,差點嚇死老子。”我一邊說一邊伸手撩開床單。


    赫然一個雙手雙腳被鐵絲捆綁的裸體女屍出現在我兩視線裏。


    41、狠人之爭


    閔貝貝頓時以極度誇張的音調發出一聲刺耳欲聾的驚叫聲,以至於將我耳朵喊背了氣。


    我哆哆嗦嗦的撥通了服務台的電話道:“趕緊報警,我們住的房間床底下有一個死人。”


    樓層經理聞訊而來看過現場後趕緊掏出電話報了警,於是十幾分鍾後我再度見到了吳彪。


    “是床板塌了後才見到女屍的?”他問道。


    “是。”我心情奇差,有氣無力的道。


    “你們認識女屍嗎?”


    “不認識,我們和這件案子唯一的關聯就是偶然遇到。”


    女屍已經出現腐敗症狀,渾身布滿了青紫色的屍斑,就像是被人毆打一般,她渾身布滿傷痕,滿嘴牙齒被人扒光,凶手在她雙乳和大腿內側分別用刀刻了四個深可見骨的字“罪有應得”。


    “知道凶手為什麽要在雙乳和大腿內側上刻字?”吳彪問道。


    “不知道。”


    “因為女人身體皮膚最薄,最敏感的就是這四個區域,凶手是要盡最大程度折磨虐待受害者,不用說,凶手肯定心理變態。”他喃喃自語的評述道,閔貝貝滿臉驚恐的看了我一眼。


    然而更加讓我狼狽的事情來了,一個警察將閔貝貝弄出來的經血當證物收了起來,吳彪看到後問道:“這是凶手留下的血液?看新鮮程度不太像啊?”


    “沒錯,我看也像是剛剛流出的鮮血。”他皺著眉頭晃動了幾下瓶子,接著就要打開聞氣味。


    閔貝貝急了趕緊告訴吳彪道:“那是、那是我的血。”


    “什麽?你的血?怎麽回事?”吳彪道。


    “你讓他別聞了,我會說清楚情況的。”閔貝貝焦急的道。


    “小孫,先別急著開瓶蓋,我知道這裏麵裝著什麽。”說罷問閔貝貝道:“說說看到底怎麽回事?”


    閔貝貝看了我一眼,羞臊的道:“是他,是他找我要血的,他說……”


    我一聽這姑娘要把我騙她的話當線索說出來,心裏急了,趕緊打斷她的話道:“吳警官,咱們挑個人少的地方說話。”走到陽台上,我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仔細說了一遍,吳彪正好也是經曆過青龍山事件,自然不會懷疑我,隻是道:“廖先生不夠朋友啊,我說了要把我帶著,他怎麽就把我給撇了?”


    “我也一樣,廖叔做這件事連我都不知道。”


    兩方把話說清楚了吳彪道:“雖然我相信東西肯定是廖先生要的,但是作為案發現場的證物,不能帶走,所以你在想辦法吧。”


    口供一錄完,閔貝貝急匆匆便離開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她明白了“變態”的危險。


    在這之後無論我怎麽撥打她的電話,都沒打通過,後來這姑娘幹脆停了號。


    萬幸的是靜嫻提供了不少“驅魔神物”,我有些驚訝道:“你量不小呢。”


    小丫頭臊的掉頭就走,沾她的便宜沒有絲毫“挑戰性”,我覺得無趣,坐在沙發片刻後倦意陣陣襲來,沒多一會兒便睡著了。


    我是被人推醒的,睜眼一看龍鵬帶著兩人站在我麵前。


    這段時間他經常帶人來放血治療,對廖叔甭提多尊重了,見他身後兩人無不是肥頭大耳,滿臉晦氣,自然是來治病的,不過今晚有重要任務,肯定要讓廖叔休息好,我讓他們後天再來,龍鵬閑著沒事,便在理發店跟我和一幫小丫頭吹牛,我想了想問道:“龍哥,吸引力的老板你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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