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人多勢眾,顯然突然咋咋呼呼跑出來這一大串人就算不是為了示威,但是放在小王眼裏也不是分局一個警署能解決的問題,如此龐大的人數,甚至他們還挾持了人質,就算自己把這件事情報給了分局,報給了市局報給了總局,這件事情也沒那麽好處理。


    小王怎麽也沒想到,趙冷的男朋友居然會是這樣的人,她放在心裏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個負心漢渣男吊起來打一頓,真是可惡,他想的。


    這個小趙,也真是夠遇人不淑的,小王回過頭去正要離開,忽然肩頭一沉。


    她警惕性的猛的回頭,想要護身自衛,卻沒想到眼前一黑。


    。。。。。。。。。。


    趙冷跟著劉坤一路上回到了宿舍內宿舍,也確實是宿舍,就像上個世紀80年代的職工宿舍一樣又簡陋又破舊,看起來還有很多蚊蟲和爬蟲,簡直不像是人呆的地方。


    劉坤倒不是很介意,他耷拉著臉,回到宿舍前一腳踹開門,把趙冷草草地捆上,甚至封住了嘴,然後一腳將他踹到門裏。


    “你給我老實點兒,一會兒大哥他們商量完怎麽處理你,你才能動,否則的情況下,你要有什麽奇怪的舉動,我們直接會處理。”


    趙冷一聲不吭,盤腿坐下,眼光死死盯著劉坤的臉上。


    被趙冷這樣的眼光一直盯著,就算是劉坤,也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他使勁的搓著自己光禿禿的兩臂,忍不住說道:


    “幹嘛幹嘛?盯著我看幹什麽?你怪我?嘿嘿,我也是替人做事,你要怪呢,就怪你們這些警察辦事不力,還喜歡招人恨。”


    趙冷扭過臉去,不再搭理劉坤,後者看了看他,笑嘻嘻的離開了房間。


    王貴此時就像一個幽靈一樣守在門口,劉坤一回頭猛的撞見了他,忍不住臉都嚇得黑了起來。


    “你幹嘛啊?怎麽跟個神經病一樣躺在這。”


    王貴的臉也黑了下來,他看了一眼劉坤,又偷偷的瞧了眼屋裏的趙冷,低聲問道:“安頓好了?”


    劉坤點點頭。


    “那你趕緊跟我來。”王貴壓低嗓音,有些急切的拽住了王永貴的劉坤的手臂,拉著他就走。


    “等會兒,等會兒,你急什麽?什麽就跟你走?你先把話說明白,出什麽事兒了?”劉坤一把甩開王貴的手問道。


    “出什麽事兒了?出什麽事兒?出大事兒了?”王貴咒罵似的撇了劉坤一眼說道:“你是不知道,現在那倆被抓到了,在裏麵鬧事兒呢。頭兒可頭疼了,就為這倆警察。”


    “你是說那姓柴的?他有什麽能耐,他不就一小警察嗎?”劉坤還不相信,聽了王貴的話,直嘟囔嘴。


    王貴冷笑:“小警察??我看你是吃飽了撐的吧,他要真是小警察,頭兒怎麽會費那麽大功夫去把他弄來?我告訴你,我們都看出來了,這家夥不簡單。”


    “不簡單?能有多不簡單?我是沒瞧出來,不就一實習警員麽。”劉坤撓了撓耳朵有些不相信。


    “總之別廢話了,計劃不變,咱們得趕緊把證據拿來銷毀了,不然,而且我跟你說這家夥也不能活著離開。”王貴抹了抹脖子說道:“頭兒吩咐,我們得趕緊把他們倆處理了,還有這個,這個女警察的事,她本來就是你盯的點兒,你得趕緊把她處理咯。”


    “你不是說要她來換


    證據嗎?”劉坤掃了一眼屋裏的趙冷問道。


    “你這不是傻話嗎?證據換來了咱還怕什麽?當然是這句話來了之後把它撕了,切記千萬不要讓她知道什麽情況,否則後患無窮。”王貴拍了拍劉坤的肩膀。


    劉坤撇了撇嘴,說道:“得得得,都聽你的,都聽你的成了吧。”


    兩人賊眉鼠眼的回到了大廳,這時候天已經朦朦亮了,忽然見到一番奇景,從天際外大路旁,一條霓虹色的燈光順著陽光照射而來,能量的銀色仿佛覆蓋了整個天空。


    兩人麵麵相覷,手足無措,就在這差異的功夫,仿佛流瀉的水銀一般聚攏的白色,製服籠罩著他們,還沒等他們驚呼出聲,十幾柄槍口就從四麵八方的樹林當中衝了出來,要將兩人牢牢的捆住。


    如果說這些製服都像是流螢瀑布,卷動的光幕籠罩著兩人,那麽漫天傾瀉下來,整齊又威武的縱隊,就更像是訓練有素的雷霆,兩人呆在原地,半舉著手,嗓子眼裏幾乎能瞥見心髒。


    “這是怎麽回事?”王貴傻了眼。


    這時候從人堆中擠出一個高高瘦瘦的個頭,看起來臉色又黑的警察,他掃了一眼兩人,笑道。


    “怎麽?自己幹了什麽虧心事,心裏頭沒點兒b數是嗎?”


    起先兩人哪裏肯承認,個頂個的的嘴硬,沒說兩句話功夫,卻都一個個認了慫,紛紛趴在地上,被這警察一腳蹬在地上也不敢還嘴,隻得以頭搶地,閉著眼高呼“饒命”。


    這警察收起槍,眯著眼道:“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麽去了?”


    “爺爺饒命!”王貴喊道。


    “誰他媽是你爺爺。”這警察笑道:“你老子我叫錢斌。知道自己個兒什麽毛病不?說出來少受點兒罪。”


    王貴先是一愣,立刻轉念道:“是是是,是趙冷警官,她她她,她是我們朋友,這回請她道府上做客!”


    王貴眨眨眼,戳了戳一旁的劉坤。


    劉坤也跟著點頭。


    錢斌壓根不信兩人的話:


    “趙冷可是我們警隊最重要的人,你說,我們警察局是能讓人想把她捆來就把她捆來,難道以為我們真的放任不管嗎?”


    劉坤道:“就這她還讓你們關看守所裏?”


    “你說什麽?”錢斌拉開手槍的保險,頂在劉坤的腦門上又問。


    “沒沒沒。你說的都對!”


    王貴傻了眼,但是他仍不放棄,還叫囂道:“你們,別以為把我們倆捆了有什麽用——你可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就憑一個分局的警力,我看你們是吃不了……”


    這時,錢斌身旁的幾名同事也從他們倆身上搜出了東西來,其中一個喊道,他身上他們身上有槍。


    兩人身上分別帶了三支槍,看起來在工廠裏儲藏的槍械的藏量還不小。


    從房間中搜出了趙冷,還要在裏麵找到的彈藥雷.管以及各種爆破物不計其數,但量不小,看上去這簡直就是一個軍火庫。


    幾名特警持槍踹開了低矮的房門,門外露出一道天光,昏天黑地照耀進來,趙冷冰涼的臉龐上先後露出驚訝的色彩,一見到錢斌,她幾乎是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


    錢斌咧開嘴笑了一笑,說道:“前輩,你不會真的以為老馮就是想把你關進去,然後審問你吧,你也太小看


    老馮了。”


    錢斌給趙冷鬆了綁,掃了一眼,看向一旁的劉貴和王留坤和王貴,道:


    “老馮早就算到,隻要向眾人宣布你身上有重要的證據,這些匪徒他們一定會來想得到這個東西,銷毀它,那麽對警察局來說,你就是最好的誘餌。”


    趙冷苦著臉說道:“可是為什麽不告訴我呢?就算告訴我,我也不會反對這個計劃的,從頭到尾一點風聲都不給我透露,也太雞賊了把。”


    錢斌搖搖頭笑著說道:“那是因為老馮知道,你的演技太差了,如果告訴了你,你一定會在他們麵前露出破綻的,尤其是這個劉坤,他跟你朝夕相處,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瞞得過他的。”


    劉坤咬牙切齒的看向趙冷又看了看錢斌,恨恨道:“好一個請君入甕——你們一點兒不像是市局那幫酒囊飯袋,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我?你不是看的很清楚嗎?我就是一警察。”錢斌笑道。


    就在兩人寒暄之時,警隊中突然躥出一個穿著便服的女子,她披頭散發,臉上滿是屋後沒回,眼裏含著淚,但是嘴邊強硬,他突然大罵一聲。


    “好你個趙冷,你瞞我瞞到現在,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趙冷愣愣,才意識到這衝出來的人影居然是小王,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一巴掌刮到臉上,臉頰通紅,接著小王整個身體軟在了她的胸口,兩人相擁而泣,小王笑著道。


    “你們倆可夠狠的——一個打死不說計劃,一個打死不服軟——搞了半天,原來你們早就有計劃。”


    小王不甘心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昨晚上我多提心吊膽嗎?一開始我擔心你被兩人給收拾了,後來我又怕你把真真的把分局的什麽重要證據交給他們倆,最後你還跟他們來到這地方,我都想幹脆就不了,你隻能放幾個回家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小王又是笑又是哭,啜泣著眼淚不住的往眼眶外擠出來,趙冷隻能不停的撫摸著她的背部安慰道: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到底怎麽回事來跟我說說。”


    小王泣不成聲,說道:


    “這群狗東西這群壞人,他們不僅沒有告訴你,他們連我都沒說,真是口風夠緊的,就今天上午,我跟你來到工廠裏,當時躲在樹叢中,我怕太陽一出來它們就能發現我,於是我我剛想回頭走,結果一回頭正好撞見這貨。”


    她回一頭狠狠瞪了錢斌一眼,後者笑了笑,說道:“這不巧了嗎?我哪知道你鬼鬼祟祟在那幹什麽?剛想上去拍一下你,結果你一頭瞪過來,自己嚇得差點昏過去,這不能怪我們吧?”


    三人有說有笑,這時候趙冷忽然想到一個人,


    她扭頭四顧,問道:“咱別在這說了,問題是沒見到老馮,這句話不是他提出來的嗎?難道在分局內作證?”


    錢斌一聽到老馮這兩個字,立刻苦了臉,說道:“這次情況特殊,他說他不能再坐鎮局裏了,不聽勸,說什麽也要來。”


    “他也來了?”趙冷吃了一驚,嚇了一大跳。“他現在在哪兒呢?”


    趙冷在人堆裏沒見著老馮的身影,有些急切。


    “他在組織新的計劃。”錢斌道。


    “又搞什麽鬼?”趙冷扁扁嘴,問道:“他這回又有什麽計劃?”


    “營救柴廣漠。”錢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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