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閉關修煉期間,張一凡終於經曆了一次月圓之夜,於是迫不及待的開始用神秘井水浸泡從鍾南穀坊市中購買的聚元丹。


    隨著他的法力增加,張一凡從神秘空間中取出的神秘井水變得多了一些,但是他發現丹藥越高級去雜淨化所需要的神秘井水就越多,一天最多能去雜淨化三五顆聚元丹。


    所以七天內,他隻去雜淨化了約二十五顆聚元丹,其中包含十五顆帶有丹毒有些瑕疵的丹藥以及十顆廢丹。


    提純完聚元丹後,張一凡迫不及待的想要試一試這聚元丹的功效。


    張一凡先吞服了一枚去雜提純後的聚元丹廢丹。


    隨著丹藥入喉,張一凡頓時感覺丹田處一股滯脹之感噴薄而發,隨後全身上下感覺要被撐爆一樣,非常難受。


    張一凡守住心神,拚命運轉火炎訣,緩慢的把丹田處那股憑空多出來的元氣,通過周天運轉變成自己的法力。


    隨著修煉的深入,張一凡慢慢的感覺丹田處變得不那麽腫脹,自身的法力開始以可感知的速度快速增加。當最後一絲丹藥被煉化後,張一凡長舒一口氣,整個感覺非常輕鬆。


    整個過程持續了三天三夜,但張一凡沒有感覺到一絲疲憊,相反還比較興奮,隻是肚子有些餓。


    隨後他內視查看了下自己丹田內的法力團,法力變得比之前渾厚了一些,這讓他對這聚元丹非常滿意。


    不愧為突破瓶頸的極品丹藥,短短三天時間修煉的效果比得上自己打坐修煉三個月的修煉效果,這樣不出半個月,他肯定能修煉到煉氣期第七層。


    張一凡感覺此時經脈有些腫脹疼痛,已不適合繼續修煉,他隨便吃了些東西,活動了下身體然後睡去,一天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起來後張一凡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精力充沛,之前那些經脈腫痛的症狀已消失不見。隨後張一凡又開始吞藥打坐修煉。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此時的張一凡散發出來的氣息比之半個月前強大了很多,已然已進入到煉氣期第七層的境界。


    這讓其實力上升了一個新的高度,對此他相信憑借修仙者的手段,一般宗師級的武林高手已不是自己的對手,就算不出動殺手鐧自己也可以從容應對。


    張一凡決定開始實施自己的複仇計劃,期間王五傳來一次消息,湖州六扇門已開始行動,配合六扇門總部對漕幫進行清剿。


    此時清剿行動已進行了半個多月,在太子已被軟禁東宮,麾下太子黨被抓的抓殺的殺的情況下,對漕幫的清剿行動變得比較輕鬆。


    另外王五說了一些關於鱷魚幫的情報,鱷魚幫在年後開始收縮勢力,隨後被湖州另一幫派巨頭鬼鮫門發現苗頭,趁機不斷的蠶食鱷魚幫地盤與勢力,這讓整個鱷魚幫有些苦不堪言,但鱷魚幫高層並不為所動,整個鱷魚幫變得很低調。


    但不久前當鬼鮫門得寸進尺,派遣門中精銳進攻鱷魚幫一處重要分舵時卻全軍覆沒,沒有一人逃出,甚至連鬼鮫門副門主也折在了裏麵,弄得整個鬼鮫門元氣大傷.


    鬼鮫門對於鱷魚幫展現出的實力有些忌憚,在沒有弄清楚原因前也沉寂下來。現在整個都江城江湖顯得很安靜,也很詭異,仿佛暴風雨前那片刻的寧靜。


    張一凡在行動前決定先去看一看張三兒,仙凡有別,以後見麵的機會會越來越少。


    當他還是來到尚元區四方街位於三義幫總堂不遠的那處酒樓時,還未進門就聽到酒樓食客在討論著三義幫最近的一些事情。


    “你們聽說了嗎?三義幫毒刃堂堂主常山幾天前失蹤了!”


    “是啊,據說那常山才與三義幫千金盧月兒大婚才一個多月呢,唉,可憐啊。”


    “知道是為啥嗎?”


    “還能為啥,肯定是幫派仇殺,三義幫這一兩年發展的太迅速了,招惹的敵人太多。”


    “噓,小聲點,你不想活了!”


    “額,哈哈,一時失言,喝酒喝酒。”


    ......


    二弟竟然失蹤了,張一凡心中一沉,有些不詳的預感。


    他麵無表情繼續走進酒樓,要了幾個精致小菜,但並沒有動筷,而是一直盯著不遠處三義幫總堂宅院。


    宅院附近布滿了明暗哨,大門緊閉。酒樓中的客人基本上都在討論常山失蹤、漕幫被清剿、鱷魚幫與鬼鮫門之戰等近期比較熱門的事件。這讓張一凡不得不相信張三兒失蹤的事實。


    當夜,張一凡潛入到了三義幫總堂,幾番搜查下找到盧月兒的所在之處。雖然偷窺女子閨房有些不道德,但二弟失蹤讓張一凡顧不上那些條條框框。


    此時房中除了盧月兒還有一穿華麗錦袍中年男子,整個人氣宇軒昂,霸氣外露,銳利的眼睛,棱角分明的臉龐,好一個英雄好漢。


    “爹,你說山哥去哪兒了?這都快十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急死人家了。”盧月兒有些六神無主的朝男子說道,帶著哭腔。


    “月兒,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並且委托天機樓幫忙留意這方麵的情報,相信用不了就有消息回來。”錦袍中年男子就是盧怒山,三義幫幫主。


    “爹,你說山哥會不會已經被人...”


    “爹不許你這樣想,常山不是那無福之人。你養好身體,等到常山回來之後給爹生一個孫子。”


    隨後兩人又說了一些其他話,盧怒山便離去,留下盧月兒一人神傷,依舊憂心忡忡。


    張一凡確認張三兒已經失蹤後,也有些不知所措,自己當時也沒給張三兒留下任何標記,再說就算留下時間過了這麽久也早就失效了。


    為今之計,也隻有等自己解決了鱷魚幫之事後再說了,希望二弟吉人有天相。


    ......


    “張一凡還沒有消息嗎?”


    “老大,那小子仿佛失蹤了般,沒有任何發現,就算是六扇門清剿湖州漕幫據點時也沒見那小子身影,想來的確是不在湖州吧。”


    “鬼鮫門現在有什麽動靜?”


    “幫主,自從鬼鮫門那幫雜碎進攻陽山舵被武極山那老道...老仙長施展天威滅了鬼鮫門副門主繼而被我們埋伏全殲後老實了很多,目前並無異常。”


    “嗯,仙長對於目前的住處還算滿意吧?”


    “那老仙長對於我們按約拿出那節老木頭很是滿意,驗了下成色後臉上掛滿了笑容,答應按約坐鎮咱們總堂一年。他對吃住都沒有什麽要求,隻是要求我們沒什麽事不要打擾他,其整日呆在屋內,也不出來走動,顯得有些怪異。”


    “仙長高人行徑豈是我等凡人可以妄議的,以後注意禍從口出。”


    “幫主教訓的是。”


    “那個張三兒交代了嗎?”


    “老大,那小子是個硬骨頭。二當家親自審訊,折斷了他十根手指,打斷了他十多根骨頭,也沒從那小子口中得到任何情報。”


    “是個人才啊,可惜了。叫銀鱷留他一條命,我留有用。”


    “是,我這就跟二當家說聲,叫大夫醫治下,那小子有些不行了。”


    ......


    “哈哈,貧道運氣真不錯,這昊陽真雷木居然已有千年,真是好運,這可是製作雷屬性法寶的主材之一。想來獻給主宗的那些師祖十有八九會被收為記名弟子,賜下幾枚築基丹肯定是跑不掉的。有了這幾枚築基丹,貧道就築基有望,多出一倍壽元,就多了一絲進階金丹境界的可能,真是美哉!不過有些美中不足的是要在這鎮守一年,不管了,到時候守足一個月已經是給足他們麵子了,到時候留一張幻象符在此足矣,諒那些蠢笨的凡人也看不出什麽來,哈哈。”鱷魚幫總堂深處某一屋內傳出陣陣得意的笑聲。


    ......


    鱷魚幫總部位於三元區橫江邊上,占地極廣,方圓十多裏將近千棟大小建築組成了鱷魚幫總部。


    總部擁有核心幫眾近萬人,算上仆役家屬等有將近四萬人。鱷魚幫幫眾數萬,總部就占了將近三層,可謂是人多勢大。


    三元區最大的碼頭龍澤碼頭位於鱷魚幫總部旁邊,此時張一凡遮掩住麵貌站在碼頭一處隱蔽處觀察鱷魚幫地形地貌及守衛情況,為晚上的入侵提前做些準備。


    龍澤碼頭旁邊還有一個小型碼頭,正是鱷魚幫的私人碼頭,禁止其他船隻停靠。此時有大小數十支船隻停泊在碼頭處,彼此用胳膊粗細的鐵鏈連在一起,形成一片鐵船陣,頗為壯觀。


    張一凡觀察了一陣,突然計上心來,這些船可能是鱷魚幫用來逃跑的,不如暗中先破壞掉,但也不能打草驚蛇。


    他利用避水珠潛入到橫江中,來到鱷魚幫那片連鎖船下方,開始自己的破壞行動。


    首先他把所有船隻的船舵用法力震斷內梁隻要船隻開動船舵就會斷裂,沒有船舵掌控方向,船隻隻能在水上打轉。


    其次他在每隻船船底做了些破壞,表麵上看不什麽來,但是當船在江中行進時會頻繁受到湍急江水衝擊,很快船倉倉底會破裂,因此而漏水,到時就算鱷魚幫眾想跑也難了。


    悄無聲息的布下這些暗手後,天已經黑了。


    張一凡活動了身體,腦海中又過了一遍自己擬定的計劃,確保萬無一失。


    “鱷魚幫,我來了,你們這些人一個也跑不掉!”張一凡緊握拳頭咬牙說道。


    此時張一凡充滿憤恨的臉上持續不斷的有一絲隱秘不可見的詭異墨黑色氣息,正緩緩流淌進位於其胸口處的伏魔鐧印記中,印記閃爍著微弱的金玉色光芒,對此張一凡毫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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