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穿越對上穿越(9)


    水怪已經被重傷,蕭啟南擔心水怪逃走,便跳到水怪的身上用長·□□入水怪的一隻眼睛裏,水怪因為疼痛劇烈的在水中翻騰,蕭啟南被直接甩到岸上,水怪翻騰帶起的水花將岸邊人的衣服都給打濕了。


    蕭啟南拿著長·槍跳上木板再次衝向水怪,水怪也跳躍而起向蕭啟南撞去,當岸邊的士兵用力的拉動繩子想要架起帶的鐵釘的鐵架幫蕭啟南主檔水怪的攻擊,但是鐵架在水怪的撞擊下卻掉落水中。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水怪和蕭啟南的身上,當他們看到鐵架掉落,心忍不住的提了起來,都以為鐵架是被水怪給撞掉的。


    這個帶鐵釘的鐵架是喬辰專門讓蕭啟南偷偷安排人做的,能夠承受多大的撞擊他再清楚不過,別說水怪已經被蕭啟南重傷,就算水怪沒有受傷也不可能現在就把鐵架撞落。


    所以當喬辰在看到鐵架掉落後,馬上回頭看向與鐵架在水中用繩子相連的那幾個木樁,程景睿正蹲在木樁旁邊,偷偷的用匕首將繩子割斷。


    “你在幹什麽?”喬辰快步走過去,一腳踢在程景睿的肩上,將程景睿踢倒在地上。


    沒有了鐵架的阻擋,蕭啟南隻能直接與水怪對上,但是即使是受了重傷的水怪也並不容易對付。


    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的蕭啟北也快步的走了過來,看到被程景睿割斷的繩子,二話不說提起他的衣領便一拳接一拳的揍在程景睿的臉上。


    蕭啟北是習武之人,程景睿那裏經得起他這麽揍,再被揍幾拳恐怕會死在蕭啟北的手上。


    “住手。”永安王見喬辰站在一邊隻是看著蕭啟南,並沒有要阻止的意思,便親自走過來,讓人把程景睿從蕭啟北的手中解救了出來。


    蕭啟北狠狠的瞪了永安王一眼,沒有時間與他們爭辯,趕緊看向他哥。


    沒有了鐵架的阻擋,蕭啟南對付水怪顯得吃力了很多,而且水怪大有要與蕭啟南同歸於盡的架勢,拚了命的攻擊著蕭啟南。


    因為水怪翻動的太快,拿著弓箭的士兵擔心誤傷蕭啟南不敢射箭。


    喬辰緊緊的握著藏在袖子裏的炮筒,快步上前跳到木板上,對蕭啟南叫道“退後。”


    蕭啟南不知道喬辰為什麽突然跳了上來,但還是下意識的按照喬辰的話往後退了一些,卻還是擋在水怪和喬辰之間。


    喬辰把炮筒對著水怪,啟動腦中係統瞄準水怪的眼睛便發出一炮,水怪的一隻眼睛立刻血肉模糊,掉落在水中。


    所有人都不知道喬辰究竟使用了什麽暗器,居然這麽厲害,而被蕭啟北揍暈過去的程景睿,卻沒能看到這一幕。


    水怪被喬辰的炮筒射爆眼睛之後,蕭啟南馬上跳到水怪的身上將還在掙紮的水怪頭部連續的刺穿,然後才讓士兵將已經奄奄一息的水怪拖到岸上。


    水怪的身上散發的惡臭,熏的人頭暈,士兵們忍著臭味把水怪的的皮肉割開,將骨頭取了出來。


    蕭家這邊成功的取到了水怪的骨頭帶回去,蕭父非常的高興,暗示皇帝馬上下旨將水怪的骨頭賜給蕭啟南。


    永安王看著蕭父得意的臉色,還不停的說著天意如此的話,氣的差點吐血,而且蕭啟南能夠抓到水怪,很大一部分的功勞都在喬辰的身上,他覺得程家是想要兩邊都站,無論哪邊贏了他們都能得到好處。


    狩獵結束,回到洛都城之後,永安王馬上叫來沒有跟去狩獵的廣德候程肅,先是因為喬辰幫著蕭家的行為狠狠的訓斥了程肅一番,並告訴他若是他們家想要兩邊都站,那麽他絕對不會放過他們一家。


    程肅一再的向永安王發誓並保證他們程家絕對對永安王沒有二心,也隻支持永安王一人,他一定會好好的管教喬辰,不讓喬辰再與蕭家的人往來,以後也絕對不再讓喬辰幫著蕭家。


    永安王讓他最好說道做到,不然會有什麽後果他心裏清楚,程肅連連應是,讓永安王放心,他絕對會做到。


    當時在天池邊上看著蕭啟南捕殺水怪的人,都很好奇喬辰究竟用的是什麽東西如此精準的射到水怪的眼睛,並且還讓水怪的眼睛和半個腦袋都炸掉了,永安王自然也十分的想知道,他命令程肅讓喬辰盡快把那東西交給他,他才會相信他們程家是真的忠心於他。


    可是喬辰回到洛城之後,又住到了寒霧寺後麵的竹屋裏,程肅去了幾次都沒能見到他。


    程景睿用力的將賬本扔桌子上,前麵站著的幾個掌櫃因為感受到程景睿明顯的怒氣而有些不安。


    “這就是你們交上來的賬本?不但沒有進賬還虧了?”程景睿無法相信,他幾個月前還日進鬥金的幾家鋪子不但沒有盈利,還出現虧損。


    負責管理慶興樓的一個掌櫃說道“那鴻運樓又在城中新開了兩家店,每隔一段時間便有新的菜色出來,熱菜,涼菜,葷菜,素菜加起來有上百種的做法,而且每日還當眾表演一道菜的做法,也不怕客人學了去,客人即看了表演又吃了美食,鴻運樓日日都是滿座。我們也派人去偷學了,但是他們的醬料都是秘製的,我們做出來的根本不是他們做的那個味道。真正的客人現在都到鴻運樓去了,來我們這的都是王爺府的門客,打著王爺的名義來吃飯我們也不敢收錢,所以……。”


    瑞福記點心鋪的掌櫃也上前說道“洪福記的點心也是每隔一段時間便有新的出來,客人都覺他們家的點心又好看又好吃,每日一大清早便有人開始排隊買,一直排到晚上關門才散去,我們瑞福記的點心做出來後都沒有人來買,點心也是不能久放的,一兩天賣不掉就得扔了,雖然我們每日做的數量越來越少,但也不能不做,可是做出來的都扔了。”


    瑞福胭脂鋪的掌櫃說道“那夫人小姐們都說,紅顏胭脂鋪出的口脂,胭脂,眉筆,不但比我們鋪子的好用,而且他們鋪子裏還有洗頭用的香膏,沐浴用的香露,還有十多種擦臉用的香乳,有花香味的水果香味的,又好聞又好用,用了他們鋪的東西,就再也看不上我們鋪子裏的東西了,每次他們鋪子一出新貨,便馬上被那些夫人小姐們給搶空了。”


    小吃店的掌櫃也說了他的情況,與其他的幾位掌櫃的情況大致相同,味道和花樣都比不上別人,連價錢也不如別人的低,所以客人也都不來了。


    程景睿越聽臉色越難看,壓下怒氣,他讓幾個掌櫃都先回去。


    幾個掌櫃離開後,從暗門後麵走出一個樣貌和穿著都很普通的人,程景睿看著他問“零久,我讓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麽樣了?”


    叫零久的人回答道“我按照主人的說法專門去查了,查到張洪的小兒子張光耀在一年多前的時候跟人在河邊遊玩,不小心掉進了河裏,救上來後以為受了涼又受了驚嚇,連續高燒了五六天,差點就沒能救過來,後來好了之後,人卻變得機靈和懂事了許多,聽說他們鴻運樓大部分的菜色都是他想出來的,那個會轉的琉璃燈也是他想出來賣給胡老板的,與他們家相熟的人都說他是因禍得福。”


    “張光耀?他今年多大?”程景睿問。


    “他今年十六歲”零久說。


    “程景昀那邊你查的怎麽樣了?”程景睿又問。


    “他似乎與張洪他們沒有什麽接觸,每次一住進寒霧寺便真像個出家人一樣,待在裏麵便不出來了,出來了也隻是回侯府,並沒有去其他的地方。”


    “會不會是他偷偷離開了而你們沒有發現?”


    “應該不會,我不但在山前山後都安排了人,還買通了一個寒霧寺的小和尚,讓他把程景睿每天做的事情都告訴我,他每天不是在竹屋裏畫畫,就是與主持講經,沒有跟其他的人接觸。”


    “那他的兩個侍從呢?”程景睿仍然不死心的問。


    “他的兩個侍從幾乎都是跟他待在一起的,也並沒有單獨離開過。”


    如果按照零久所說的,那麽張光耀是另一個穿越者的可能性比程景昀更大,但是在這之前他都更加的懷疑是程景昀的,否則為什麽程景昀一回到洛都城就名聲大噪,不但將原本該屬於他的風頭都搶了去,還得到了寒霧寺主持的庇護,隻要住進寒霧寺,任何人都不能拿他怎麽樣。


    之前在天池邊上看蕭啟南捉水怪的時候,他因為被蕭啟北打暈了過去,沒能看到被其他人傳的神乎其神的那一幕。有人說程景睿是從袖子裏扔出的暗器,水怪被扔中的眼睛便自己爆炸了,有的人說是程景昀發出的暗器會爆炸。


    根據其他人的描述,程景睿覺得程景昀很有可能用的是槍,但是這個可能他根本不敢相信,就算程景昀也是穿越者,但是一個普通的現代人,可能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親眼見到真正的槍長什麽樣子,怎麽可能在這古代造出一把槍來呢?


    就算知道了程景昀與搶自己生意的事情無關,程景睿還是沒有打消程景昀也是穿越者的想法,他覺得張光耀和程景昀很有可能都是穿越者,而且還都比自己厲害,如果這兩個人聯手的話,他是沒有勝算的,所以他一定要想辦法把張光耀拉攏過來一起對付程景昀,然後再想辦法除掉張光耀,在這裏,隻能有他一個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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