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穿越對上穿越(5)


    畫燈節之後,胡老板的琉璃燈生意大好,賺錢賺的他整天笑的合不攏嘴。


    喬辰也一夜之間在洛都城出名,許多人去廣德候府想要向喬辰求畫,但是卻得知喬辰大部分的時候都住在寒霧寺,很少回侯府住,於是又有很多去寒霧寺找喬辰,但是幾乎沒有人能夠見到喬辰。


    永安王在知道喬辰住在寒霧寺之後,便也親自來到寒霧寺要見喬辰,但是負者通報的小和尚卻告訴他喬辰這段時間都要跟主持講經論法,不見任何人。


    寒霧寺的主持是高僧,他的信眾遍布整個大魏,連許多在各領域德高望重的人也都是他的信眾,就是是皇親國戚也要禮讓他三分。


    喬辰年紀輕輕卻能夠入了空無大師的眼,與他一起談經論法,這更讓永安王堅定了要將喬辰拉攏到自己身邊的決心。他想著以後有程景睿和喬辰兩人的助力,他鬥垮蕭家登上皇位的日子便指日可待了。


    喬辰這幾天確實是在跟主持講經論法,但是每天也不過就討論一兩個時辰而已,每天那麽多人要見他,見了一個便要見第二個,不但他自己不得安寧,還擾亂了寒霧寺的和尚的清修,所以他幹脆誰也不見,大家都見不到他,來找他的人自然也就少了。


    喬辰篤定沒有人為了見他敢強闖寒霧寺,便帶著兩個侍從清清靜靜的住在寒霧寺後山的竹屋裏畫畫,連張洪等人也都不直接接觸了,隻是偶爾下山回侯府看看他娘,也讓他娘看看他。


    不過喬辰知道,寒霧寺的武僧攔得住任何人,卻有一人攔不住,這人此刻正躲在窗外的角落看著自己,他已經畫一個多時辰了,那人也站了一個多時辰了,喬辰心裏對於愛人這世有偷窺的癖好感覺很無奈。


    喬辰終於將畫了好些天的畫收尾,將筆放下之後準備等畫晾幹就讓侍從給主持送過去,他白白住在這裏,又利用寒霧寺當擋箭牌拒絕見那些求畫的人,總要給主持一些好處才行,這幅觀音蓮花圖,他可是畫的非常的用心。


    喬辰讓豐書燒了水準備泡茶,等茶泡好之後散發出茶香,喬辰說道“你再不進來,我就一個人全喝了,一口也不留給你。”


    豐書和豐筆先是因為喬辰的話疑惑,不知道喬辰是在跟誰說話,當看到門口突然出現的人時,他們都被嚇了一跳,也不知道這人是什麽時候來的,他們居然絲毫沒有察覺。


    “你二人將桌上的畫收好給主持送過去,暫時不用過來伺候了。”喬辰吩咐豐書和豐筆。


    “是,少爺。”豐筆小心的將畫卷好,抱著畫和豐書領命去了,經過蕭啟南身邊的時候,本想偷偷抬頭看看,但蕭啟南氣勢太強,他們愣是沒敢抬頭。


    “來嚐嚐我這茶,這可是專門給你準備的。”喬辰說。


    蕭啟南坐下後問“你怎麽知道我有心魔?”


    “我聽說將軍不但驍勇善戰,連在夢中都能斬殺敵人,而且不畏嚴寒,即便是最寒冷的冬天也不會覺得冷。”其實喬辰是通過係統知道蕭啟南出征南疆的時候,誤中了巫族的火毒,造成了他身體上和精神上的損傷。


    其實蕭啟南的夢中殺敵,就是夢遊,而且他每晚都會做噩夢,根本無法真正入睡,好在蕭啟南的身體夠好武功又高,換做普通人早就精神衰竭而亡了。但是大夫卻診斷不出原因,便說他殺孽太多,有了心魔,所以蕭啟南才會時常來寒霧寺。


    “這茶怎麽樣?”喬辰笑問。


    “太苦,沒有茶的味道。”蕭啟南覺得這茶隻是聞著香,喝起來卻比黃連還苦,沒有上次喬辰泡的茶好喝。


    “再嚐嚐。”喬辰又給他倒了一杯。


    蕭啟南喝下後還是覺得苦,他覺得喬辰是故意在戲弄自己,但還是不動聲色把茶杯裏的茶喝完


    喬辰不停的給蕭啟南倒茶,直到一壺茶水已經見底,喬辰又問道“現在覺得這茶怎麽樣?”


    蕭啟南剛想說隻有苦味,但卻突然感覺到嘴裏有股無比清爽甘甜的滋味,直接蔓延到他的胸腔,心中燥熱的感覺瞬間就被澆滅了。


    “這是什麽茶?”蕭啟南認真的問,他試過很多的草藥,都沒有辦法壓住他心中的燥熱之火,不過一壺居茶水居然就能將他的燥熱感覺壓下去?


    “是這山中山泉邊上長的野茶。”喬辰說。


    蕭啟南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看著喬辰,若隻是普通的野茶根本不會這麽苦。


    喬辰見他不信,又接著說“這茶必須要在子夜極陰之時摘下,再在同樣的時候摘取蓮花池中的蓮子心,混在一起揉捏兩個時辰,再放在冰窖裏將茶葉凍幹,在泡茶之前不能讓茶葉見到半點火星和陽光,若是用這寒霧山中的泉水來泡,則效果更好。”


    喬辰拿出一個手掌心大小的密封陶瓶子遞給他“這個給將軍自己拿回去泡著喝,將軍自己泡的時候最好是在晚上。不過這茶隻能將將軍的心火暫時緩解,不能完全祛除。”


    蕭啟南把陶瓶握在手中,看著喬辰問“為何你如此了解我?好像我的任何事情你都知道,還有,為什麽你要幫我?你們程家可是站在永安王那邊的。”


    “程家是程家,我是我,程家站在永安王那邊,不代表我也會站在永安王那邊。”


    蕭啟南查過喬辰的事情,但他還是覺得這個人身上充滿了神秘感,看著喬辰的瑩潤光潔的臉,蕭啟南有一種想要把他壓在身下狠狠□□的衝動。


    這樣的想法讓蕭啟南閉上了眼睛,他不想讓喬辰看到他眼裏的*,因為他們兩人都是男人,他不知道喬辰如果知道他有這種想法會不會逃離的遠遠地,從此再不見他。


    當蕭啟南睜開眼睛,喬辰的臉就在他的眼前不到三寸的地方看著他的眼睛。


    “若是我說我想要幫將軍解毒,將軍願意信我嗎?”喬辰的身體撐在桌麵上,非常近距離的看著蕭啟南的眼睛。


    “解毒?你是說我中毒了?你要如何幫我解毒?”蕭啟南之前也懷疑過自己可能是有中毒,但是卻沒有大夫能夠查的出來,為什麽喬辰會知道?


    “將軍隻說願不願意信我,願不願意按照我說的去做。”喬辰暫時還不能把解毒的方法告訴他,蕭啟南身上的火毒隻有巫族族長才能解。但是現在跑去南疆找巫族族長太過麻煩,如果將火毒引到自己的身上,自己用係統很容易就能將火毒逼出。可是他擔心要是他告訴蕭啟南要把毒引到自己的身上,他這輩子都不會碰自己。


    蕭啟南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他覺得就算此刻喬辰說的不是幫他解毒,而是要取他的性命,他也不會反抗。他知道這樣很危險,可是他的心裏卻又覺得喬辰肯定不會傷害他。


    當晚蕭啟南留了下來,等到了夜裏子時,喬辰讓他脫去衣物,隻穿褻褲泡在蓮花池中。蕭啟南已經中毒好幾年了,毒液早已漫布全身,喬辰要將他身體裏的毒素逼到一處,才好進行轉移。


    竹屋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水上,喬辰坐在竹子做的走廊邊緣,把腳泡在水中,雙手撐在後麵看著天上的月亮,而蕭啟南正泡在他麵前的水裏。


    寒霧山夜間的霜霧非常的陰寒,蓮池中的水更是陰冷至極,蕭啟南看著喬辰撥動池水的雙腳,若自己是因為中了毒才不怕這陰冷的池水,喬辰為什麽好像也感覺不到寒冷呢?


    因為喬辰用係統使身體發熱,自然就不覺得冷了,喬辰見蕭啟南盯著自己的腳看,用腳把水撥到他的臉上說“看什麽?”


    “你不冷嗎?”蕭啟南問。


    喬辰笑了一下,往前坐了坐,用腳掌踩在蕭啟南的胸口問“冷嗎?”


    貼在他胸口的腳掌是溫熱的,蕭啟南握住喬辰的腳,用拇指摩擦他的腳背。


    喬辰想把腳收回來,卻被蕭啟南握在手裏無法收回,喬辰拿手用水潑他“幹什麽?放手。”


    蕭啟南鬆開喬辰的腳後,喬辰站了起來說“泡的差不多了,起來吧。”


    喬辰回到房間脫掉衣服準備上床睡覺,對跟著他進到房間的蕭啟南說“你去隔壁睡,跟著我幹什麽?以後就算我不在這裏,你自己也要記住時辰按時來泡,至少三天就要泡一次,泡過了這個夏季,就可以開始準備解毒了。”


    喬辰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揮揮手示意蕭啟南快走,雖然自己有意挑逗他,但是是在為之後引毒做準備,現在還不是跟他發生關係的時候,不然很難把他身體毒素聚集起來。


    蕭啟南看著抱著被子已經快要睡著的喬辰,眼神深沉幽暗,忍了又忍,才走出喬辰的房間去了隔壁。


    早上喬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因為沒有防備,被坐在床邊死死盯著自己的人嚇了一跳,立刻清醒了過來。


    喬辰坐起來罵道“大早上的你想嚇死誰啊?睡個覺有什麽好看的,你要這麽盯著我?”


    喬辰剛想下床,卻發現自己不但衣服大開,褲子也被脫到了大腿處,這人居然……。


    抬頭看到蕭啟南的眼神有些不對,喬辰趕緊把褲子提上來,把衣服穿好,然後用腳狠狠的在他肚子上踢了幾腳“臭流氓,你居然敢趁我睡著的時候脫我衣服。”


    “你的衣服本來就散開了,不是我脫的。”蕭啟南皮糙肉厚不怕他踢,但還是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喬辰被氣笑了“那褲子也是我自己脫的?你以為我是你啊?半夜夢遊把自己的褲子給脫了。”


    蕭啟南沉默了,喬辰的褲子原本就已經鬆落到胯部了,他沒有忍住,稍微往下一扯他的褲子就下來了。


    喬辰心想,也不知道這家夥盯著自己屁股看了多久,自己要是再晚點醒他就要化身成人狼了,真是死性不改。


    蕭啟南這些天晚上都會過來,喬辰覺得天天跟他待在一起太危險了,蕭啟南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於是喬辰想著先跟他分開幾天冷冷他,便回了廣德侯府。


    因為回去的時候廣德候程肅也正在府裏,喬辰不得不先去見他。


    程肅對喬辰說“你也該出去多跟人走動走動,成日裏躲在山上做什麽?永安王跟我提了你好幾次,你盡快去王府拜訪一下永安王。”


    程肅雖然自己空有侯爺的爵位,在官位上並沒有多大的作為,但是現在誰見了他不稱讚他教養了兩個出色的兒子,便是永安王也對他更加的和顏悅色了,這讓程肅不免有些得意。


    喬辰對於程肅說的話隻是答是,既不反駁也不說多餘的話,喬辰應付完他爹便去見他娘。


    “又瘦了。”舒氏拉著喬辰的手心疼的說“你整日住在寒霧寺裏吃素,一點油水都沒有,身體可怎麽受得了?”


    “和尚都是吃素的,身體不也挺好?娘不必為我擔心。”喬辰安慰道。


    舒氏拍了一下喬辰的手說“你又不是和尚,怎麽能跟他們比,你從小身體就弱,再不好好養著人就垮了。這次回來多住些日子,你讓人送回來的那些補品都還有,娘好好給你補補。”


    “那些補品是專門給娘買的,娘自己留著吃就是了,我難道還會虧待了自己不成。”


    “娘哪裏吃的完那麽多,都夠吃好幾年的了”舒氏一邊說著一邊吩咐侍女去準備。


    “娘在家可還好?他們母子有沒有頂撞娘?”喬辰問。


    “徐氏一開始還跟我顯擺她的那些衣裳首飾的,自從你給娘送了更好的回來,她就在也不在娘麵前炫耀了,就算她兒子再有錢,她一個妾室也不能穿戴越矩的衣裳首飾,哪還敢跟我炫耀。”


    舒氏又說“之前還說永安王府的太妃有多高看她,我上次去永安王府赴宴,覺得老太妃不過是看在他兒子對永安王有用的份上才抬舉她幾句,心裏未必看得上她一個妾室。那老太妃倒是對我挺客氣的,還說你給永安王畫的駿馬琉璃燈比其他人畫的琉璃燈都要好,什麽時候也給她也畫一幅才好呢。”


    舒氏突然想起什麽,拍手說道“對了,說到琉璃燈,你上次給娘畫的那幾盞碟戲花和月下荷塘的燈都被你爹給強行拿走送人了,我好不容易留了一盞,因為隨口跟老太妃提了一句,她竟派人跟了我回來取,說是借去觀賞幾天,怕是也要不回來了,等你得空了記得再給娘畫幾盞,別人畫的都沒有你畫的好,我要眼饞死那徐氏。”


    “我這幾日都住家裏,正好有空給娘畫,別人若是再問娘要,娘要是覺得那人值得往來便隻管送給她,沒了兒子再給您畫。”


    “那你可怎麽畫的過來,那些許多年不見的夫人們,現在見了娘就跟見了親姐妹似得親熱,還不都是想要從娘這裏要盞你畫的燈去,你作畫那麽辛苦,一站就是幾個時辰,我可舍不得隨便給她們,請她們來家裏賞玩倒是可以。”


    “娘覺得怎麽好就怎麽做,以後要是有人敢與娘為難,娘隻管派人來告訴我。”


    “行。”舒氏高興的應了,心裏即安慰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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