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和晚宴隻露了臉就鬧“失蹤”的白氏夫妻成功躲避了“不懷好意”的敬酒大軍。開玩笑,酒席上虎狼環飼,一個不好又是一場慘案,就算白夜武力值爆表,也架不住有偶滴神這種“不喝一輩子魔o)法(chu)師(nan)”的詛咒一般的敬酒詞。


    不過即使缺少主角,王耀眾人依然能帶著全場自嗨,捧花大戰的最終勝利者——擁有51條千級巨龍助攻的煙魅小姐代替白夜和白九酒成為了眾人的灌酒對象。煙魅拍著男朋友的肚子表示完全不慫的。


    #我男朋友本體可大了,能幹幾十壇酒。#


    #就算男朋友倒下了,我還有男朋友的手下1號,2號,3號......直到50號。#


    晚宴收尾時,龍龍龍提議“鬧洞房”,然而除了少部分作死愛好者,如:玩的是情懷,不撿肥皂,還有一臉懵懂被拉上賊船的卡卡外,並沒有得到太多人響應,於是滿帶著眾人“祝福”(或者叫關愛智障)眼神的作死小分隊踏上了一去不複返的新房短途遊。


    招財在龍龍龍等人走後摸著下巴道:“要不要開個賭盤,就賭他們多久死回來?”


    “這個可以有。”孔明燈第一個響應。


    於是事情朝著奇怪的地方越跑越遠。除了賭作死小分隊多少分鍾死回來的,還出現了諸如“白九酒明天幾點起床?”和“白夜一/夜幾次?”等和♂諧盤口。


    讓我們把畫麵從宴會廳轉到作死小分隊身上。龍龍龍四人正趴在布置的紅紅火火的新房外,哦不對,除了四個活人還得加上一個全息擬人係統——城市之心。城市之心覺得他比四人占優勢的地方在於他並不會死亡複活,就算被打散了擬人態分分鍾就能重新投影一個。然而他忘記了最關鍵的一點——


    作為一個操作核心係統,他是可以關、機、休、眠的。


    所以在玩的是情懷和龍龍龍爭執到底是上屋頂掀瓦片看還是捅窗戶紙看的時候,城市之心他突然間就花屏了,然後不等他說半句話,整個一黑,完全消失了。


    卡卡回頭一看:“!!!”


    “怎麽了?”玩的是情懷見卡卡一臉驚悚片表情,問。


    卡卡:“城市之心剛剛還在我背後,忽然就不見了。”


    不撿肥皂咽了口口水道:“以我多年狙擊經驗,我覺得我們可能暴露了。”等等會長會不會直接提劍出來砍了他們?要不要先計劃一下逃脫方案?


    龍龍龍:“我覺得應該不會,城市之心哪裏都有進入權限,能直接投影,被提前關機的可能性很高,所以剛剛一定是個意外。”他這麽一分析,玩的是情懷和卡卡覺得很有道理,頓時放鬆了警惕。


    然而不撿肥皂的憂患意識是超前的(常年和幸運e偶滴神搭檔能不超前嘛,說不好走在平坦的大路上就突然出現一個坑,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所以一邊聽著潛入計劃,不撿肥皂一邊模擬著最佳逃跑路線,那邊的花牆可以借力躍上複道,然後往左,跳出去好像是個水池?應該摔不死,介於會長*一刻值千金,追出來幹掉他的可能性無限減小......


    “好了,所以卡卡放寵/物掩護,我們上房頂......”龍龍龍手足並用地宣布他的計劃。


    新房內,白九酒麵無表情地看著水鏡術傳導出的畫麵,默默為四人點了個蠟。白夜在一邊擦拭著十方俱滅,在龍龍龍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推門而出,然後畫麵太美麗,白九酒不忍心觀看。


    絲毫不介意在訂婚這一天“大開殺戒”的白夜回房時神態自若,仿佛隻是出門散了個步,他收起長劍,開始解開弄皺了的禮服。


    先是大氅,然後腰帶,中衣,內衫......等等,男神你是不是脫得太多了,住手,再脫就沒了Σ(°△°)︴


    白夜三兩下脫了個精光,白九酒臉上的紅暈從臉頰擴散到全身,思考能力直線下降,她感覺她已經熟透了。眼神從白夜性/感的喉結滑到鎖骨,掃過胸口最後定格在結實的腹肌和人魚線上,再往下是......


    白九酒不自覺地做了個吞咽的舉動,她僵硬地遊移著眼神,根本不知道該幹什麽。


    白九酒是坐在床邊,因此看不見站立的白夜的表情。那張冷峻禁穀欠的臉上隻是因為眼神中迸發的不同以往的情/穀欠而性感惑人,他隨手端起放在桌邊的酒壺,仰頭灌了一口酒,接著向白九酒走來。


    而手足無措的白九酒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白夜帶著壓迫性地向她逼近,同時濃烈的酒香味飄散開來。


    白夜輕捏著白九酒的下巴,附身對上她的雙唇,帶著烈酒特有的辛辣味,白夜將口中的液體悉數送進白九酒口中,兩人唇/舌/相/交,來不及下咽的透明酒水從嘴角溢出,沾濕了白九酒的衣袍。


    被白夜半擁在懷裏的白九酒無法支撐白夜的體重,順勢躺了下去,白夜毫不客氣地將她固定在身/下。


    白夜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白九酒的耳畔,“我不想等了,給我好不好。”近乎撒嬌的語氣是白九酒從未聽過的,於是此時思考能力下降為負數的白九酒在尚未想清楚白夜的話之前就稀裏糊塗地點頭答應下來,然後,事情的發展再也由不得她了......


    大紅色的衣衫被一件件解下,白夜的掌/控/穀欠在床榻間顯露無疑,讓她從身體到心靈完全屬於他,熟悉他的聲音,熟悉他的動作,熟悉他給予的一切痛苦與歡/愉。


    白九酒已經完全沉溺在白夜的愛撫下,雙手緊攀著白夜的肩背,喉間不自覺地溢出羞♂耳止的呻/吟/。


    ......對不起,接下來的東西被突然闖進來的河蟹神獸吃掉了......


    第二天,白九酒再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不見了白夜的人影,但是淩亂的床鋪和彌漫著的情穀欠氣息仍然提醒著她昨天夜晚發生的一切。


    這個遊戲為什麽要做的那麽逼真!?


    白九酒剛想抱著被子打個滾,陌生的酸痛感就給了她狠狠的一擊。渾身上下像是被壓路機碾過一遍,尤其是某個使用過度的地方,白九酒覺得她又要哭了。


    等等,為什麽要說又?


    輕微的推門聲引起了白九酒的注意,端著一個木製托盤的白夜走了進來。白九酒看看步履穩健,神色間透著靨足的白夜,再想想自己,頓時產生了強烈的心理落差(好像有哪裏不對?和會長比體力,白九酒一定是瘋了)。


    白夜帶來的東西裏有紅豆粥和特效補血劑。後者的畫風是不是不太對?


    白九酒艱難地翻了個身,側爬在床上,沒什麽力氣的伸出手去夠畫風奇特的補血劑,一臉驚奇,這其實是補血劑外形的零食吧?


    白夜歎了口氣,在床邊坐下,一手伸進被中輕輕按揉著白九酒的腰身,道:“掉血了你都沒發現嗎?”


    白九酒:“......”


    臥槽,這破遊戲簡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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