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被剛才小扒手的動作逗笑了,許子明現在沒有別的想法,他現在隻想先解決眼前的事情,他動用便宜老爹遺產的事情一直瞞著許家人,估計等報道出來後,就都知道了。


    許子明挪步正要追趕出去的時候,佳人也不知道搞什麽玩意,忽然來了個轉身,地麵的瓷板潮濕未幹,兩人的腳來了一個互絆,順勢就要往地下倒去,許子明反應的比較快,兩隻手趕緊抓住佳人的肩膀,一個勁的轉變方向,還好是落在座位上,而不是撲通在地麵。


    “好險。”許子明打了個寒戰,兩隻手撐著柔軟的沙發椅,而佳人這位見人的嘴唇正離自己隻有二厘米不到的距離,兩人的姿勢有些曖昧。


    “變態!”佳人的臉色異常的羞紅,趕緊將差點要趴在自己身上的許子明推到一邊,不偏不斜,力度適中,許子明剛好與地麵來了個親切的接觸。


    “真的是好人沒好報。痛死我了”許子明從地麵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揉起自己疼痛的肩膀,進店時,許子明是風風光光,可現在,衣服上是一身的水。


    佳人抱著手,沒好氣的說:“哼,如果不是你剛才絆我腳,我怎麽會忽然摔倒,你這是將功折罪而已,再說了你哪裏像是好人,登徒浪子。”


    佳人就算知道許子明方才的肩膀一抓才使得自己沒有摔倒地上,她心裏算是默認了,不過卻不會這麽輕易的表現出來。


    別說這個佳人這身長裙的打扮,本來就很漂亮,許子明不知道啥原因,佳人生氣時的模樣似乎特別好看。


    “喂,我說你呢,登徒浪子。”佳人急了,這個家夥居然沒理自己說話,反而很是肆無忌憚的看著自己的臉。


    許子明真的覺得眼前的人很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小姐,我們好像以前見過。”


    佳人噗嗤一聲,笑道:“你這招過時了,別以為本小姐會上吃你這套,想和我套近乎,你的課沒學到位,回家多看看書,連泡妞都不會。”


    許子明一臉的豬肝色,很是鬱悶,說實在的,他許子明前世今生還真沒泡過妞,撩過妹。


    佳人摸了自己的小臉,也不去理會這個陌生的男人,從錢包裏拿了幾張麵值一百的港元遞給了,方才傷的不輕的許子明,“拿著,這是醫藥費。”


    她想了想還是要表是什麽,雖然說之前這個男的很無賴的樣子,可是又有那麽一丁點善良的程度在裏麵。


    對,佳人認為許子明這個人還是有點正直。


    “我從不要嗟來之食,尤其是女孩子的,這樣的男人是很無用的。”許子明才不稀罕這區區幾張鈔票,九龍倉他賺的可是這幾千萬輩,再說了許子明他會缺這些錢嗎?


    “咦,你很有骨氣嗎?我還以為你會是吃軟飯的。”佳人見許子明一副決然的態度,那副表情就像在說,我許子明不喜歡錢,等等這句話好像馬運曾經也說過吧。


    佳人將鈔票重放進精致可愛的小紅包中,忽然間開始正色眼前的這個男人,說他英俊不為過,說他正直這就有待校正。


    “我見你好像和之前門外的小孩有些矛盾啊。”佳人這時候才


    開始講到真題,可能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這個事情。


    “那個小屁孩是個扒手,偷了我車鑰匙,我的錢也被偷了。”許子明很是無奈的解釋,堂堂一個豪門公子,忽然間身無分文。


    “你回不了家?”佳人下意識的呼出聲問。


    “回得了,不過會有些麻煩。”許子明解釋的很輕鬆。


    “嗯,我先走了”佳人那好手中的包,就要離開。


    “別走,幫個忙!”


    “什麽忙?”見許子明拉著自己的衣服,佳人有些生氣。


    “借幾百元錢,我好坐車回家。”許子明很柔和的講道。


    “你不是說不要嘛?”她嗤笑道。


    “借錢和接受別人的施舍是由區別的好吧。”許子明辯解道。


    “我現在不想給了。”玩味的看著許子明,佳人得意的嘴角上揚。


    “別啊,之前是我的不對,你大人有大量,回去後絕對有你好好處。”


    “好處我不稀罕,拿著吧。”佳人也大方,爽快的將塞進包裏的錢又重新拿出來,遞給許子明。


    “你叫什麽名字。”


    “你猜?”佳人頭也不回的搖了下手就往門外出去。


    看著佳人優美協調的背影,許子明手指輕扣下巴,腦海裏有些名堂。


    許子明晃著手中的鈔票,直接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往司機手上塞了幾百就上了車,


    “看來是沒做過的士。”司機高興的吹起口哨,這個冤大頭讓他賺了一大筆錢。油門一踩,汽車直往清水灣的住址而去。


    “還是家裏的空氣清新,環境祥和安靜啊”,累了一整天的許子明也不得不感歎有家的味道真好。


    “少爺,你回來了,你的寶馬車呢?”福伯看見許子明回來了,滿臉的欣慰之情溢於言表,但是許子明沒有把車開進院子中,福伯驚奇道。


    “哎,車鑰匙被一個小扒手偷了,打的士回來的”,許子明今天也是夠倒黴的,前腳簽訂好這個月在香港布局的九龍倉的事情,結果被個小扒手給捉弄。


    然後又被不知名的佳人給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巴掌。


    福伯立刻起身,然後拿起了家中的電話機,撥通了警察電話報失,然後掛了電話後對已經坐在沙發上正在靜坐的許子明道:“少爺,我已經替你報失了,如果找不到,就會要去聯係商家。”


    許子明是十分的尊敬這位在父母去世後,照顧自己多年的老人,有時候感覺自己和他的關係已情同父子,但是往往礙於豪門的關係,福伯總是會保持與自己一定的間隔,著實令人難受。


    許子明很欣慰的點頭,看樣子福伯還是以為自己是個啃老的人,生怕父母給自己留下的遺產不夠自己使用,都是盡量的為自己考慮,減少不必要的開銷,畢竟福伯也不知道許子明重美國回到香港來,這一個月做了什麽大事。


    看見家裏的傭人將菜端上座了,許子明補充道:“福伯,坐下來一起吃吧”。


    福伯這人也厚實,知道許子明的為人秉性,待人真誠,不客套,所以理所應當的“嗯”了一聲,兩個人


    坐下來安安心心的吃飯。


    “少爺,你什麽時候回美國。”福伯用湯匙舀起了一口湯,腦海裏想著許子明忽然中斷在美國學業的事情,就越想越不對勁。


    許子明的母親是在78年去世的,那時候許子明也才剛剛十八歲而已,而這位夫人叮囑的是讓許子明在美國完成學業,可是轉眼現在,本該是明年就能完成學業的許子明一聲不吭中斷了學業不說,回來香港後有一隻在忙著什麽東西。


    許子明可是有兩代人的記憶,上輩子也是大學畢業,這一世還考慮什麽畢不畢業的。隨即道:“福伯,這個就別提了,以後再說。”


    福伯無奈說:“這個我可拿不準,許家有人可是不會答應的。”


    許子明有些皺眉,這個人就是許家的其他長輩,自己的便宜老爸是老大,那麽那些便宜二叔,三叔對於這點管的比較嚴格,像這次回港,許子明可是騙許家人休假回來,甚至九龍倉的事情都是瞞著許家人,隻字未提。


    昨晚將近淩晨睡覺,現在起來都沒什麽精神了,許子明暗自感歎著,感覺這副身子和前世的比起來差了很多,也對,前世自己是個閱曆十足的人,也參加過許多體育活動,這一世的許子明終究是個學生,缺乏不少的鍛煉,身子骨差了些。


    許子明瞅了瞅時間,都快到十二點了,自己得還去九龍巴士公司一趟,時間十分趕人,手上拿了些文件就王門外去。


    許子明剛到車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車子的鑰匙不見了,哪還有車,就算有,也有一輛塵封已久的老古董奔馳。


    他也不由得加快動作往車庫奔去,“少爺,你還沒吃早餐啊”,福伯看見許子明慌慌張張的離去,呼喊道。


    “福伯,不用麻煩了,我在外麵吃”,沒一溜煙的功夫,許子明便駕車走了,看到此狀,福伯不禁笑了下:“這孩子,還是老樣子”。


    說實在的,自己才不過剛剛起步,還要拿到九龍巴士的股權,入主九龍巴士才值得這幾個月的努力。


    九龍巴士,這個他在準備九龍倉的時候,就一直在關注,手上的資料多的多。


    進入九龍巴士公司,映入眼簾的便是“九龍服務,日日進步”這幾個耀眼醒目的字。


    九龍巴士有限公司,為九龍巴士控股有限公司旗下,提供香港專營公共巴士業務的公司,是香港最大的巴士公司。直至21世紀,九龍巴士已為香港市民服務80多年,見證了香港的起飛、回落,可謂與香港共創繁榮。


    入主九龍巴士對於許子明來說,是今後創業的第一步。


    但最初許子明是打算入資和記黃埔,因為和記黃埔的價值在21世紀那是明擺的,但是李嘉成在包玉剛的幫助下順利的從匯豐銀行手裏接走了和記黃埔的9500萬股,成功進入和記黃埔董事局,而現在如果入資和記黃埔,那些老牌的英資財團是絕對會抬高股價,到時候自己必然是血本無歸。


    雷爵昆的辦公室內,一夥董事局的股東看到今天呈放在桌上的星島日報,明報的報刊,眾人一臉的冷噤與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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