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月,弱弱地求一下花花,有勞兄弟姐妹們了!)


    徐曉帆哪裏還按捺得住,使勁地使出了渾身吃奶的力氣,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將方圓圓一次又一次地推向激情的頂峰!


    徐曉帆沒想到,他在一念之間的決定,差點改變了事情發展的軌跡,也差點改變了他仕途前進的方向。


    他媽的,其實那一念之間,就是兒女私情在作怪。沒想到自己突然心一軟,就改變了自己。


    也許是方圓圓那句夢話?


    就在徐曉帆將方圓圓推向*,等她入眠以後,徐曉帆想獨自離開,他真的隻想這事跟方圓圓的最後一次。當他拉開房門準備出去的時候,方圓圓竟然講夢話了!


    “曉帆,我愛你!”“我不要你娶我,我隻要你愛我!”


    方圓圓這兩句夢話,使徐曉帆剛剛踱到門口的腳停了下來。


    女人就是這麽蠢,為了一份感情,可以搭上自己的終生幸福。但是,很多婚姻悲劇就是這麽來的,女人們往往跟心儀的男人開始的時候,隻要愛,不要婚姻。但是到最後,愛情是要的,婚姻也是要的。


    徐曉帆頓時覺得自己的腳就像是灌了鉛似的,抬不動。原來,男人心底深處,也有感情脆弱的一麵。


    是走是留,如何是好?


    突然,徐曉帆記起,自己這次來找方圓圓的目的是什麽?跟張圓圓撒了個謊在外麵過夜,然後還打電話給老同學沈朝陽。這麽處心積慮的目的是為什麽,不就是為了跟方圓圓將幸福推向高峰,然後從此一刀兩斷嗎?


    想到這裏,徐曉帆迅速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千萬不能為了兒女情長而耽誤自己的政治前途。既然走上了仕途這條路,那就要一走到底!


    徐曉帆最終決定留下來。


    不為別的,首先是為了方圓圓的這份情。一個男人可以沒有事業,沒有錢,但是連最起碼的良心都沒有了,那還叫人嗎?


    又是一次早上之愛,徐曉帆費盡了自己殘存的力氣,將方圓圓推上了快樂的頂峰。然後打電話叫了早餐。


    吃了早餐,方圓圓突然問道:“曉帆,吃了早餐以後到我家裏去,怎麽樣?”


    徐曉帆有點吃驚,這麽快就要老子跟你去見父母親?老子根本沒有要你做女朋友的意思呢!於是問道:“啊?去見你父母?”


    方圓圓嬌嗔道:“你想到哪裏去了?我父母親不在家,他們在黃州做生意,我想要你嚐嚐我做菜的水平。”


    原來是這樣!徐曉帆放心了,還是岔開話題:“昨晚你講夢話了。”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賓館,分別招了一台慢慢遊,一前一後來到了方圓圓家裏。


    在客廳裏坐下來以後,方圓圓問徐曉帆:“剛剛你說我昨晚說了夢話,告訴我,快告訴我,我在夢裏說了什麽?”


    徐曉帆賣起了關子:“不告訴你,就是不告訴你!”


    方圓圓伸出右手,伸向徐曉帆的下麵。徐曉帆連忙舉起雙手:“服了你,你看看我們現在在哪裏?在客廳呢,窗簾都沒拉,姑奶奶!”


    方圓圓說道:“在客廳又怎麽樣?想廢了你!省得你風流成性,到處殘害良家姑娘!”


    徐曉帆做喊冤狀:“媽啊,我什麽時候殘害良家姑娘了?一般都是良家姑娘殘害我,使我筋疲力盡。”


    方圓圓生氣了:“怎麽?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的意思是我勾引你?害了你?”


    徐曉帆見她可能真的有點生氣了,連忙安慰道:“我說的不是你。”


    沒想到這句話引來了方圓圓更大的憤怒:“好啊,徐曉帆,你說的不是我?那就是說,同時跟你保持關係的人還有很多?說,還有誰?”


    他媽的,女人在用情的時候是白癡,在吃醋的時候是母夜叉。


    又說錯話了!


    男人在被愛的時候精明,在濫交的時候變成了白癡。


    徐曉帆現在左右為難,不知道怎麽回答。


    方圓圓抓住了徐曉帆的耳朵:“我還以為你是一個用情專一的好男人呢,沒想到你跟其它的臭男人一樣!”


    徐曉帆見事情鬧大了,連忙告饒:“你理解錯了。不,不是,是我說錯話了,真的說錯話了。”


    方圓圓厲聲問道:“說,你還跟哪些女人混在一起?”


    沒辦法,徐曉帆還是繼續認錯:“圓圓,你不相信我就算了。要不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要不要?”


    方圓圓是個聰明人,知道這麽糾纏下去沒有什麽好的結果,於是說道:“你先告訴我,我在夢裏說了什麽?”


    這回徐曉帆不敢再賣關子了,很老實的將他想走的時候方圓圓說的夢話告訴了她。


    沒想到方圓圓聽了以後臉就紅了:“你胡說!”


    徐曉帆快速反應,舉起了右手:“我如果說了半句假話,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方圓圓的臉更加緋紅:“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不跟你說了。”說完就離開客廳,往臥室走去。


    徐曉帆在後麵常常地舒了口氣。


    這女人,他媽的有時候精明得要死,有時候白癡得,也要命。


    沒辦法,這就是女人。


    徐曉帆不敢跟著進臥室。剛才在賓館狠狠地要了一次,現在再跟她進去,不知道這瘋女人會不會要了他的命?


    正想著,徐曉帆就聽到方圓圓在臥室裏高喊:“徐曉帆,你在外麵幹什麽,你給我進來!”


    媽呀,徐曉帆現在真的知道力不從心是什麽意思了。


    我的媽啊,徐曉帆覺得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極度的虛弱,完全沒有了男人的陽剛和堅挺。昨晚和今天早上要了三次,就好像是足球運動員上演帽子戲法一樣。


    現在還要來?


    沒有辦法,既然方圓圓剛剛嚐到從女孩到女人的性福,也就隻有成全她了。


    有事差不多一個小時的瘋狂運動以後,徐曉帆癱睡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方圓圓笑著說:“怎麽,三次就不行了?我在書上看到有些男人是一夜七次郎呢!你可以嗎?”


    “一夜七次郎?什麽意思?”


    方圓圓說:“就是一夜可以要七次的意思,這都不懂啊?虧你還是情場老手!知識麵太窄了!”


    徐曉帆歎了口氣:“哎,我最多也就是一夜三次郎,難怪別人說,男人實際上不是女人的對手,今天我終於明白了。咦,你怎麽知道這些?莫非——”


    “你怎麽這麽壞啊,人家給你的時候可是真正的第一次,如假包換。你可不能汙蔑我啊。沒有經曆,難道不可以學習這方麵的知識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還是很棒的,能夠堅持三次,並且每次的質量都是很高的。”


    徐曉帆說:“還滿意嗎?”


    其實,徐曉帆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內心充滿著作為一個男人最高境界的驕傲和自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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