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詩就把包兒的拉鏈拉好,硬往徐曉帆的手裏一塞說:“你先給我裝上嘛,改天你請我吃飯不行嗎?”


    金善金說:“怎麽能讓主任請客,明天我請主任好好喝幾杯,不知主任肯不肯賞光?”


    徐曉帆正猶豫著,劉詩詩就搖了搖他說:“怎麽樣,明天酒場子上我們要合作一把,保證合作愉快。”


    徐曉帆說:“那好吧,要是明天沒有特殊安排,就定了。”


    回家的路上,徐曉帆一直在想,我玩了個小時,就掙了萬多元,相當於普通職工10的工資,相當於一個普通農民0年的收入。


    如果我不是縣委辦副主任,如果我的手裏沒有權,我的手氣會這麽好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在通山流傳著一個笑話,說某位領導在位時,打麻將次次贏,他以為他的水平真的很高。後來退休了,再聚到一起玩,次次都輸,後來才明白,不是他的麻將打得好,而是他手裏的權力好。


    有權了,就能次次贏,沒有權力,那你隻能輸。這其中的遊戲規則不言而喻,表麵上是玩,實則是一種交際手段,一種變相的送禮方式。以這種方式,送的人好送,接受的人也好接受,在心照不宣中,達到了一種默契。


    當然,徐曉帆非常清楚,金善金處心積慮地輸給錢,必然是有所求。求就求吧,在不違背組織原則的前提下,能幫就幫一下。


    人嘛,無論職位多高,人心是相同的。如果教育局辦公室主任毛衛理以後采用這種方式,我也會接受。肖文強當上副局長分管計財和人事工作以後,人事股股長一直就空著。


    曾經聽說房地產老板金善金神通廣大,和縣裏前常務副縣長周一凡等幾個領導都很熟悉,但是就是沒聽到於鐵山講過。


    毛衛理匆匆趕到通山賓館娛樂城桑拿中心後,金善金非要安排讓他洗個鴛鴦澡。毛衛理想想自己已經成這樣了,當官無望了,老婆出牆了,還顧忌什麽?洗就洗吧,借此機會,何不嚐嚐鮮?


    反正金善金請客,不洗白不洗,洗了也白洗了。給了他1萬元幫老子疏通關係,現在沒有任何消息。他拿了我1萬元,球事沒有辦成,說不準今天花的,正好是我送給他的錢。


    這樣想著,毛衛理也就沒有客氣,進了浴室,就讓領班的帶了五六個小姐來讓他選。這些小姐個個秀嫩白淨,也算漂亮,但是,他卻沒有找到特別入眼的,就揮了揮手說:“再帶幾個來。”


    領班的又帶來了七八個,一字排開讓他選,他突然從這麽多的小姐看到了一位特別像辦公室秘書周陽的女孩,他幾乎高興得快要發瘋了,心跳的指著那位女孩說:“就是她!”


    雖然當了4年教育局辦公室主任,和政府辦主任原縣委辦主任、接待科科長周陽打過很多叫道,但是,周陽的手他都沒碰過。不知道多少次在夢裏見到周陽,然後夢醒,走進浴室,通過會議夢境來靠五指兄弟解決問題。


    那女孩便留了下來,其他的都走了。女孩兒關好門,淺淺一笑:“先生還不脫衣?”


    毛衛理越看越覺得這女孩像周陽,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有點像。隻是她要比周陽年齡小,比周陽稍微矮一點。沒關係,就權當她是周陽好了,就對小姐說:“脫!”


    毛衛理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斜睨了眼去看女孩兒脫衣。其實有時候,女人最美妙的時候是脫衣服的時候。那一件件的衣服,從外到內,一層一層扒下來的過程,最是你渴望的從外表走向真實的過程。


    女孩兒隻穿了一件類似於旗袍的外裙,當她解開上麵的衣扣,將外裙緩緩從身下退下時,兩個青春勃發、活脫脫的*便蹦到了他的眼前,他無法不激動。一個真實的裸體女孩兒站立在他麵前,他的眼睛就直了,急不可耐地在她的渾身上下摸了起來。


    女孩說:“別急,我們先洗澡好嗎?等洗幹淨了再來。”說著就擁著他一起進了浴室。


    毛衛理好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美餐了。這樣的美餐,他決不會自己掏腰包來享受,隻是有時候給別人辦了事,別人為了感謝他,偶爾請他到這種地方來一次。有時候是在領導收一下,作為辦公室主任請其他單位的領導或者上級領導。


    記得他最後一次來這種場所是去年年底,那家桑拿中心收費比這裏低多了,條件差,小姐的質量也差,哪裏能與眼前的這位小姐相比?像今天這樣的小姐,怕是在通山最高檔次的了。


    他不能輕易地草草了事,他要悉心地體會把玩,他要從她的身上找到周陽的影子。他們先在鴛鴦池裏洗過了身,然後又上了床。當一切前奏過後,他的身體走進了她的身體中,他才真切地感覺到無論她的身體,她呼吸出來的氣息,還是她的叫聲,都與他的老婆不同。


    女人與女人不一樣,正如世界上絕沒有兩片相同的綠葉,世界上也絕沒有相同的女人。他知道,小姐的叫聲雖然很響亮,也很煽情,但是,那決不是她發自於內心的叫喊,一多半是職業性的誇張。無論怎麽樣,叫總比不叫好,誇張總比不誇張好。


    尤其讓毛衛理感到更為刺激的是,小姐微微閉眼的樣子特別像周陽,雖說他沒有看見過周陽微微閉眼的樣子。於是,他就把她真的當成了周陽,一邊在心裏默默呼喚著周陽的名字,一邊欣賞著小姐可人的模樣,那種感覺真是好極了。


    好過了之後,毛衛理就一身輕鬆地走出了包間,然後又走向了大廳,看到金善金正躺在沙發床上看電視。金善金說:“完了?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去。”


    他說:“好的。”


    他知道金善金今天樂意請他的客是有目的的。上次看見徐曉帆跟周陽在一起的事情,毛衛理有一次不小心告訴了金善金,隻是沒說女孩的名字。今天,金善金肯定就是想從他的口中套出徐曉帆的那點事兒,然後找到徐曉帆。


    他想你套就套吧,反正我不會輕易說出周陽的名字就是了。雖然我也想找徐曉帆幫忙,但是,周陽是老子的夢中情人,我不能出賣她。


    他們倆一起穿了衣服,又一起來到了夜宵店。


    不知不覺間,他們喝了快一瓶西山大曲,金善金始終想把話題引到徐曉帆身上,然後讓毛衛理說出徐曉帆究竟與哪個女人不明不白。金善金繞了幾個圈子,也沒有套出毛衛理的話來,就直截了當地說:“徐曉帆真的與一個女人不明不白?”


    (第四更,求鮮花支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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