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我可以當書童
超勇的我隨身帶著英雄世界 作者：豬小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超凡邪力。
邪惡小法師。
王直瞬間反應過來。
呣。
果然英雄所見略同。
不止是自己，連係統也認為自己第三原核融合超邪原力珠是最佳選擇。
但光給任務不給原力珠，有毛線用啊！
第三原核的融合王直倒不怕暴露，邪惡小法師的法術他完全可以不施展，單單原核能力超凡邪力的基礎增幅就已經足夠。
隻是……
超邪原力珠從哪裏能獲得？
已經有邪惡小法師的異次元空間出現了？
王直心念一轉，連是打開手機搜索，但除了上個月出現的第112種原力珠靈羅原力珠外，再沒有其它關於新異次元空間的消息。
就算把範圍擴至全世界，也是一樣。
王直在咕咕上也搜了一遍。
英語對他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他高考英文可不差。
區區網頁資料。
嗬。
用無道翻譯就行了。
“難道是新的異次元空間出現在海洋？”王直思索。
可能性不小。
許多新的異次元空間都是先出現在海洋上，再出現在陸地，目前已知的112種原力珠其中有15種甚至隻有在海洋上才有異次元空間，陸地上並沒有。
畢竟，海洋占據了足足71%的表麵積。
王直進華夏王牌軍的app，找情報部門詢問了一下，的確有一個未確定的異次元空間出現在大西洋，不過因為處於大西洋三皇領地裏，很難探尋資料。
會是邪惡小法師嗎？
王直不清楚。
就算是也不能啊。
總不可能跑大西洋去吧……
七天時間估計都不夠。
雖然真要用職權，坐直升機神馬的，再和大西洋三皇勢力交涉問題應該也不大，但…未免太刻意了，難免引人懷疑。
而且如果是這樣，任務難度就不隻是s+了。
起碼sss好嗎！
“應該不是。”王直排除這個可能。
但一時間，似乎也想不到其它可能性。
難道說，在這七天時間裏會在華夏某處出現新的異次元空間？
這個可能性更高一點。
“滴滴。”
通訊器響起，王直打開看了一下。
是宋采薇發來消息，自己在原能者商城訂的冥魂原力珠已經送達，隨時可以下樓來拿。
回複宋采薇留著備用。
王直暫時放棄了融合冥魂原力珠。
既然係統出了任務，代表七天裏自己有可能完成融合超邪原力珠的任務，且任務難度不是太高。
那就等七天再說。
第三原核開啟對實力提升影響變化沒那麽快，不急於一時。
等過了這七天，任務結束如果還沒能融合超邪原力珠，再融合冥魂原力珠不遲。
始終，邪惡小法師是他的第一選擇。
……
回歸校園生活。
愜意輕鬆。
讓王直感到意外的是，雖然曠課那麽多節，但汪老師似乎不再針對他了，課堂上也不q他了，一時間還真有點不習慣。
倒是司馬嫣一如既往，天天粘在身旁，要和自己再比試億次。
王直也適應了。
就當多個小跟班吧。
“噫，老大，你怎麽又在看新聞。”一頭白毛的聞衝湊了過來。
“誰像你一樣不關心時事，老大可是少將，當然要關心國內外的大事了。”李墨深鄙夷道：“是吧，老大？”
“嗯嗯。”王直應聲。
“胡說，我很關心新聞的！”聞衝不服。
“我證明！”戴逸軒道。
“看吧！”聞衝得意揚眉。
“聞衝對所有女明星的八卦了如指掌。”戴逸軒道。
“滾。”聞衝瞪眼。
王直關上手機。
他這幾天一直在等消息，看有沒有新的異次元空間開了，不過等了幾天依然沒有任何消息，七天的任務限時眨眼過半，也有些奇怪。
是哪裏錯漏了嗎？
如果是普通萬能點或金幣任務，王直一早按任務提示。
但選擇任務獎勵就沒有提示。
隻能自己摸索。
現在也沒其它辦法，隻能等。
“老大，比賽你準備得怎麽樣了嗎？”聞衝隨口問道。
“你以為老大像我們一樣嗎，以老大的實力不隨便亂殺嗎，需要準備什麽？”李墨深懟道。
“我們怎麽了？我們也很厲害的好嗎！”聞衝反懟，瞅了眼王直，莫名有點沒底氣：“不過比起老大，可能還差那麽一點……”
“什麽比賽？”王直愣神。
聞衝三人麵麵相覷。
老大在開玩笑嗎？
“星期天的校內選拔賽啊。”聞衝也是被整得有些不會了。
“噢。”
王直一拍手。
差點忘了！
榮耀杯的校內選拔賽！
自己隊是五支晉級的隊伍之一。
星期天要和大二的學長們開幹了……
“你們也晉級了？”王直看著聞衝三人。
“那可不。”
聞衝自豪道：“老大你沒看敗者組的比賽，我們最後擊敗李君莫隊，拿下最後一個晉級名額，超爽！”
“險勝的好嗎。”李墨深白了一眼：“說的我們有多厲害似的，到了校內選拔賽就是一大白菜，一輪遊的命。”
“一輪遊起碼也遊了。”聞衝得意道：“淘汰了那麽多支隊伍呢，而且說不定到時抽個好簽，爆冷門，我們能進第二輪。”
“除非第一輪輪空，第二輪以逸待勞，還有點希望。”戴逸軒沉吟。
“bingo！”聞衝打了個響指。
……
好快啊。
馬上就要校內選拔賽了。
王直看了下時間，今天已經星期五，後天就是比賽，聽聞衝他們說，校內選拔賽第一輪是連戰兩場，第一場有輪空可能，但第二場起就沒有任何運氣成份。
一次機會，沒敗者組，沒複活賽。
選出最強的一支隊伍，組建榮耀杯參賽隊伍，代表學校參加榮耀杯。
王爽走過的路啊……
王直一笑。
很熟悉。
高中時自己就走過。
不過那時的實力不夠，把握不大，一路走來也是磕磕絆絆，現在……
不同了。
該是時候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一次，王直很有信心。
……
早上的課結束。
同學們結伴前往食堂，然後準備下午的選修課。
但對王直來說，這星期的課已經全部完成。
和伊薇，孫依依聊了幾句，確認一下校內選拔賽的參賽細節，王直在食堂飽飽地幹完一頓飯，隨即離開學校。
門外，一個不修邊幅的冒險者盤坐在石階上，長發落在臉上，仿佛老僧入定。
王直自然認得他。
等了自己足足一星期。
上星期就已經在校門口等待，很有耐心。
自己回學校後，他依然還在門口坐等，既沒有死纏爛打地打擾，也沒有做出格的事，情商相當高。
停下腳步。
王直回頭看了他一眼。
嗯。
還行吧。
就長得普通了點。
王直徐徐走了過去，霎時引起許多出校門的同學矚目，紛紛投以詫異目光，這個雲頂原能者冒險者在校門口已經坐了一星期，都在猜測他來做什麽的，找誰，但似乎都猜錯了。
久而久之，都有些忘了。
嗯？
王直走近，嘴角微微抽動。
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在一頭亂糟糟長發遮掩下，青年睡得正熟，似乎做著什麽美夢。
還真在睡覺啊……
“咳，咳。”王直佯咳了兩聲，青年渾身一震，有些慌亂地連是左右張望，最後目光落在王直身上，頓時兩眼一亮，驚喜地就要站起身。
“別說話，我離開後跟著。”
王直說完，轉身離開。
他不想太高調。
就在校門口，一雙雙眼睛看著，還是悠著點吧……
不過好像也悠不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雲頂原能者就是來找自己的。
也隻能這樣了。
總不能讓他再繼續睡大街。
事情總得解決。
……
回別墅區。
王直打開大門，讓青年進入。
後者發出嘩然聲，四下張望，瞪大著眼睛，仿佛劉姥姥走進大觀園，滿是新奇，身上傳來難掩味道，王直也是無奈。
沒見過這樣的雲頂原能者……
“先去洗個澡吧。”王直拿了條新毛巾，一套新的衣服給他。
“多謝！”
青年也沒多說什麽，睡眼惺忪地進了浴室。
沒一會兒，水聲消失，長發青年從浴室走了出來，王直微微一怔，濕漉漉的長發盤起，眉清目秀的臉頰，明眸亮齒，雖然沒有自己那麽帥氣，但相比之前蓬頭垢麵的形象，無疑像是換了個人。
“王直。”
“羅陽。”
“洛陽？”
“是羅陽，大羅金仙的羅。”
“噢，我叫你小羊吧。”
“……我看起來比你大一點。”
“你確定？”
王直右手若無其事地放在胸口上，手指波浪般地動了一動。
羅陽瞪大眼睛，雙手按在茶幾上猛地站了起來！
四目對視，隨即連是把頭一低：“小羊見過老大！”
“嗯。”
王直受之無愧。
除了羅陽，楚婧幾個，其它的下級咒印原能者他都全滅了。
“找我做什麽？”王直道。
“跟著老大幹大事。”羅陽把茶杯雙手遞來。
“我像幹大事的人嗎？”王直啞然失笑。
“像。”
“……”
王直喝了口茶，笑看著羅陽：“你是怕我把你也殺了是嗎？”
羅陽訕笑兩聲，誠實地點點頭。
很慫啊。
難怪第一時間就從海上跑回來，在校門口一直等自己。
和自己所知的冒險者不同。
“你之前在哪個勢力？”王直問道。
“退了。”
羅陽咧嘴笑道：“以後隻跟老大您一人。”
“我還在上學。”
“我可以當書童。”
“……”
“我上的又不是私塾，哪來的書童。”
“我可以考教師證。”
“教師證不夠進帝都大學。”
“那我當保安。”
“你見過雲頂原能者的保安嗎？”
“呃……”
“算了，你回大海吧，當沒見過我。”
“我已經無家可歸了。”
“……”
得。
多了個跟屁蟲。
王直也沒法。
趕又趕不走，幹脆將他扔華玨，讓一諾安排，和流猜做伴，未來華玨可能去海洋冒險，多一個經驗豐富的冒險者也不是壞事，且羅陽實力確實還不錯。
尤其是他的原力類天賦很誇張。
sss級，睡冕。
不但能在睡覺時主動修煉，提升實力等階，更擁有免疫昏睡類控製技的能力，按羅陽的話來說他在大海上除了睡覺就是戰鬥，除了戰鬥就是睡覺。
兩點一線，生命很精彩。
慫，聰明，天賦好。
這是王直對羅陽的評價。
一個很不錯的手下。
忠誠度也不需要擔心。
華玨目前正在起步階段，有一個雲頂原能者坐鎮，足以威懾一些中小勢力，且羅陽經驗豐富，人又聰明，相信能幫得上忙。
安排完羅陽，王直去了趟帝次空間處理公事。
經過幾天的調查，tst組依然沒有任何音訊，但在魔都玩嗨的許艇言已經找到，甚至連電話號碼都拿到，1337000……
這貨誠會玩。
夜夜笙歌，處處留情，出手大方，找他一點難度都沒有。
叮囑二隊繼續看著，王直打算賭注任務結束後去見許艇言，他是tst組目前唯一的明線。
這兩天很忙碌。
星期天還有校內選拔賽。
今天英雄空間和英雄之路都刷新了。
王直現在暫時沒空管這些，這幾天回歸校園專注修煉，堪比sss+天賦的次元術魔神煉域，將修煉速度拔高一大個層次，第三原核還在觀望等待，但第一原核已接近飽和。
升級！
雲頂原能者.lv2。
原能者四維64點的提升，比預想中快了好幾天。
主要是次元術魔神煉域修煉速度太快，無與倫比的快，看著自己實力提升，三伴星勇士等級還在遙遙落後，王直也頭疼。
英雄空間都來不及刷。
僧多粥少。
“得往時針源界發展了。”王直思索著，相比英雄空間的異次元生命數量，時針源界裏的異次元生命不但數量多，且經驗值高。
唯一的缺點就是危險。
伴星勇士就一條命，王直也擔心。
一個疏忽大意，級別沒帶上去，人形原能者四維裝備掛了，損失可大了去。
沒有絕對把握下，王直寧可讓三伴星勇士慢慢升。
開開心心刷級，平平安安回家。
安全第一！
“先刷英雄之路。”
“把汲魂痛擊級別升了。”
這是王直目前最急迫的。
隻要汲魂痛擊升至藍晶級，麵對同是雲頂原能者的對手，足以碾壓，攻擊力100%的發揮，畢竟他的汲魂痛擊，已經強化到無比駭人的地步。
邪惡小法師。
王直瞬間反應過來。
呣。
果然英雄所見略同。
不止是自己，連係統也認為自己第三原核融合超邪原力珠是最佳選擇。
但光給任務不給原力珠，有毛線用啊！
第三原核的融合王直倒不怕暴露，邪惡小法師的法術他完全可以不施展，單單原核能力超凡邪力的基礎增幅就已經足夠。
隻是……
超邪原力珠從哪裏能獲得？
已經有邪惡小法師的異次元空間出現了？
王直心念一轉，連是打開手機搜索，但除了上個月出現的第112種原力珠靈羅原力珠外，再沒有其它關於新異次元空間的消息。
就算把範圍擴至全世界，也是一樣。
王直在咕咕上也搜了一遍。
英語對他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他高考英文可不差。
區區網頁資料。
嗬。
用無道翻譯就行了。
“難道是新的異次元空間出現在海洋？”王直思索。
可能性不小。
許多新的異次元空間都是先出現在海洋上，再出現在陸地，目前已知的112種原力珠其中有15種甚至隻有在海洋上才有異次元空間，陸地上並沒有。
畢竟，海洋占據了足足71%的表麵積。
王直進華夏王牌軍的app，找情報部門詢問了一下，的確有一個未確定的異次元空間出現在大西洋，不過因為處於大西洋三皇領地裏，很難探尋資料。
會是邪惡小法師嗎？
王直不清楚。
就算是也不能啊。
總不可能跑大西洋去吧……
七天時間估計都不夠。
雖然真要用職權，坐直升機神馬的，再和大西洋三皇勢力交涉問題應該也不大，但…未免太刻意了，難免引人懷疑。
而且如果是這樣，任務難度就不隻是s+了。
起碼sss好嗎！
“應該不是。”王直排除這個可能。
但一時間，似乎也想不到其它可能性。
難道說，在這七天時間裏會在華夏某處出現新的異次元空間？
這個可能性更高一點。
“滴滴。”
通訊器響起，王直打開看了一下。
是宋采薇發來消息，自己在原能者商城訂的冥魂原力珠已經送達，隨時可以下樓來拿。
回複宋采薇留著備用。
王直暫時放棄了融合冥魂原力珠。
既然係統出了任務，代表七天裏自己有可能完成融合超邪原力珠的任務，且任務難度不是太高。
那就等七天再說。
第三原核開啟對實力提升影響變化沒那麽快，不急於一時。
等過了這七天，任務結束如果還沒能融合超邪原力珠，再融合冥魂原力珠不遲。
始終，邪惡小法師是他的第一選擇。
……
回歸校園生活。
愜意輕鬆。
讓王直感到意外的是，雖然曠課那麽多節，但汪老師似乎不再針對他了，課堂上也不q他了，一時間還真有點不習慣。
倒是司馬嫣一如既往，天天粘在身旁，要和自己再比試億次。
王直也適應了。
就當多個小跟班吧。
“噫，老大，你怎麽又在看新聞。”一頭白毛的聞衝湊了過來。
“誰像你一樣不關心時事，老大可是少將，當然要關心國內外的大事了。”李墨深鄙夷道：“是吧，老大？”
“嗯嗯。”王直應聲。
“胡說，我很關心新聞的！”聞衝不服。
“我證明！”戴逸軒道。
“看吧！”聞衝得意揚眉。
“聞衝對所有女明星的八卦了如指掌。”戴逸軒道。
“滾。”聞衝瞪眼。
王直關上手機。
他這幾天一直在等消息，看有沒有新的異次元空間開了，不過等了幾天依然沒有任何消息，七天的任務限時眨眼過半，也有些奇怪。
是哪裏錯漏了嗎？
如果是普通萬能點或金幣任務，王直一早按任務提示。
但選擇任務獎勵就沒有提示。
隻能自己摸索。
現在也沒其它辦法，隻能等。
“老大，比賽你準備得怎麽樣了嗎？”聞衝隨口問道。
“你以為老大像我們一樣嗎，以老大的實力不隨便亂殺嗎，需要準備什麽？”李墨深懟道。
“我們怎麽了？我們也很厲害的好嗎！”聞衝反懟，瞅了眼王直，莫名有點沒底氣：“不過比起老大，可能還差那麽一點……”
“什麽比賽？”王直愣神。
聞衝三人麵麵相覷。
老大在開玩笑嗎？
“星期天的校內選拔賽啊。”聞衝也是被整得有些不會了。
“噢。”
王直一拍手。
差點忘了！
榮耀杯的校內選拔賽！
自己隊是五支晉級的隊伍之一。
星期天要和大二的學長們開幹了……
“你們也晉級了？”王直看著聞衝三人。
“那可不。”
聞衝自豪道：“老大你沒看敗者組的比賽，我們最後擊敗李君莫隊，拿下最後一個晉級名額，超爽！”
“險勝的好嗎。”李墨深白了一眼：“說的我們有多厲害似的，到了校內選拔賽就是一大白菜，一輪遊的命。”
“一輪遊起碼也遊了。”聞衝得意道：“淘汰了那麽多支隊伍呢，而且說不定到時抽個好簽，爆冷門，我們能進第二輪。”
“除非第一輪輪空，第二輪以逸待勞，還有點希望。”戴逸軒沉吟。
“bingo！”聞衝打了個響指。
……
好快啊。
馬上就要校內選拔賽了。
王直看了下時間，今天已經星期五，後天就是比賽，聽聞衝他們說，校內選拔賽第一輪是連戰兩場，第一場有輪空可能，但第二場起就沒有任何運氣成份。
一次機會，沒敗者組，沒複活賽。
選出最強的一支隊伍，組建榮耀杯參賽隊伍，代表學校參加榮耀杯。
王爽走過的路啊……
王直一笑。
很熟悉。
高中時自己就走過。
不過那時的實力不夠，把握不大，一路走來也是磕磕絆絆，現在……
不同了。
該是時候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一次，王直很有信心。
……
早上的課結束。
同學們結伴前往食堂，然後準備下午的選修課。
但對王直來說，這星期的課已經全部完成。
和伊薇，孫依依聊了幾句，確認一下校內選拔賽的參賽細節，王直在食堂飽飽地幹完一頓飯，隨即離開學校。
門外，一個不修邊幅的冒險者盤坐在石階上，長發落在臉上，仿佛老僧入定。
王直自然認得他。
等了自己足足一星期。
上星期就已經在校門口等待，很有耐心。
自己回學校後，他依然還在門口坐等，既沒有死纏爛打地打擾，也沒有做出格的事，情商相當高。
停下腳步。
王直回頭看了他一眼。
嗯。
還行吧。
就長得普通了點。
王直徐徐走了過去，霎時引起許多出校門的同學矚目，紛紛投以詫異目光，這個雲頂原能者冒險者在校門口已經坐了一星期，都在猜測他來做什麽的，找誰，但似乎都猜錯了。
久而久之，都有些忘了。
嗯？
王直走近，嘴角微微抽動。
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在一頭亂糟糟長發遮掩下，青年睡得正熟，似乎做著什麽美夢。
還真在睡覺啊……
“咳，咳。”王直佯咳了兩聲，青年渾身一震，有些慌亂地連是左右張望，最後目光落在王直身上，頓時兩眼一亮，驚喜地就要站起身。
“別說話，我離開後跟著。”
王直說完，轉身離開。
他不想太高調。
就在校門口，一雙雙眼睛看著，還是悠著點吧……
不過好像也悠不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雲頂原能者就是來找自己的。
也隻能這樣了。
總不能讓他再繼續睡大街。
事情總得解決。
……
回別墅區。
王直打開大門，讓青年進入。
後者發出嘩然聲，四下張望，瞪大著眼睛，仿佛劉姥姥走進大觀園，滿是新奇，身上傳來難掩味道，王直也是無奈。
沒見過這樣的雲頂原能者……
“先去洗個澡吧。”王直拿了條新毛巾，一套新的衣服給他。
“多謝！”
青年也沒多說什麽，睡眼惺忪地進了浴室。
沒一會兒，水聲消失，長發青年從浴室走了出來，王直微微一怔，濕漉漉的長發盤起，眉清目秀的臉頰，明眸亮齒，雖然沒有自己那麽帥氣，但相比之前蓬頭垢麵的形象，無疑像是換了個人。
“王直。”
“羅陽。”
“洛陽？”
“是羅陽，大羅金仙的羅。”
“噢，我叫你小羊吧。”
“……我看起來比你大一點。”
“你確定？”
王直右手若無其事地放在胸口上，手指波浪般地動了一動。
羅陽瞪大眼睛，雙手按在茶幾上猛地站了起來！
四目對視，隨即連是把頭一低：“小羊見過老大！”
“嗯。”
王直受之無愧。
除了羅陽，楚婧幾個，其它的下級咒印原能者他都全滅了。
“找我做什麽？”王直道。
“跟著老大幹大事。”羅陽把茶杯雙手遞來。
“我像幹大事的人嗎？”王直啞然失笑。
“像。”
“……”
王直喝了口茶，笑看著羅陽：“你是怕我把你也殺了是嗎？”
羅陽訕笑兩聲，誠實地點點頭。
很慫啊。
難怪第一時間就從海上跑回來，在校門口一直等自己。
和自己所知的冒險者不同。
“你之前在哪個勢力？”王直問道。
“退了。”
羅陽咧嘴笑道：“以後隻跟老大您一人。”
“我還在上學。”
“我可以當書童。”
“……”
“我上的又不是私塾，哪來的書童。”
“我可以考教師證。”
“教師證不夠進帝都大學。”
“那我當保安。”
“你見過雲頂原能者的保安嗎？”
“呃……”
“算了，你回大海吧，當沒見過我。”
“我已經無家可歸了。”
“……”
得。
多了個跟屁蟲。
王直也沒法。
趕又趕不走，幹脆將他扔華玨，讓一諾安排，和流猜做伴，未來華玨可能去海洋冒險，多一個經驗豐富的冒險者也不是壞事，且羅陽實力確實還不錯。
尤其是他的原力類天賦很誇張。
sss級，睡冕。
不但能在睡覺時主動修煉，提升實力等階，更擁有免疫昏睡類控製技的能力，按羅陽的話來說他在大海上除了睡覺就是戰鬥，除了戰鬥就是睡覺。
兩點一線，生命很精彩。
慫，聰明，天賦好。
這是王直對羅陽的評價。
一個很不錯的手下。
忠誠度也不需要擔心。
華玨目前正在起步階段，有一個雲頂原能者坐鎮，足以威懾一些中小勢力，且羅陽經驗豐富，人又聰明，相信能幫得上忙。
安排完羅陽，王直去了趟帝次空間處理公事。
經過幾天的調查，tst組依然沒有任何音訊，但在魔都玩嗨的許艇言已經找到，甚至連電話號碼都拿到，1337000……
這貨誠會玩。
夜夜笙歌，處處留情，出手大方，找他一點難度都沒有。
叮囑二隊繼續看著，王直打算賭注任務結束後去見許艇言，他是tst組目前唯一的明線。
這兩天很忙碌。
星期天還有校內選拔賽。
今天英雄空間和英雄之路都刷新了。
王直現在暫時沒空管這些，這幾天回歸校園專注修煉，堪比sss+天賦的次元術魔神煉域，將修煉速度拔高一大個層次，第三原核還在觀望等待，但第一原核已接近飽和。
升級！
雲頂原能者.lv2。
原能者四維64點的提升，比預想中快了好幾天。
主要是次元術魔神煉域修煉速度太快，無與倫比的快，看著自己實力提升，三伴星勇士等級還在遙遙落後，王直也頭疼。
英雄空間都來不及刷。
僧多粥少。
“得往時針源界發展了。”王直思索著，相比英雄空間的異次元生命數量，時針源界裏的異次元生命不但數量多，且經驗值高。
唯一的缺點就是危險。
伴星勇士就一條命，王直也擔心。
一個疏忽大意，級別沒帶上去，人形原能者四維裝備掛了，損失可大了去。
沒有絕對把握下，王直寧可讓三伴星勇士慢慢升。
開開心心刷級，平平安安回家。
安全第一！
“先刷英雄之路。”
“把汲魂痛擊級別升了。”
這是王直目前最急迫的。
隻要汲魂痛擊升至藍晶級，麵對同是雲頂原能者的對手，足以碾壓，攻擊力100%的發揮，畢竟他的汲魂痛擊，已經強化到無比駭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