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癩蛤蟆軍師渾身癩嘟嘟的肥肉,就像是散發著臭味的,被蒼蠅蛆蟲叮咬過的腐肉,在隨著他手舞足蹈之際,在散發著臭味時顫悠著。


    而不管這大癩蛤蟆軍師怎麽擠滿了笑容,他這一張長了癩的臉蛋之上,讓人瞅見了,就覺得有些惡心了。


    跳舞……跳舞……是跳舞嗎?那也得看是誰跳舞,一位身材妙曼五官清秀的少女在跳舞,那當然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而像是這大癩蛤蟆軍師這樣,為了取悅咕嚕而跳舞,可想而知,這不具備跳舞資質的他,又會把這舞蹈表現怎麽的難以啟齒。


    這大癩蛤蟆軍師,就像是自以為是的傻瓜,在盡力賣弄自己癩嘟嘟的身體時,竟已經飄飄然,不知所以。


    無論以前發生過什麽,無論大癩蛤蟆軍師挨過多少的打,他都不會記得,唯獨那帶著銅臭味的富貴生活,方才能讓他提起一萬分的精神來的。


    這大癩蛤蟆軍師,竟把自己的屁股扭動得,像是一團在牛糞上盛開的狗子巴花,在扭捏著屁股時還時不時地要放上了那麽一兩聲的臭屁。


    未聞其味,先聞其聲,這就已經是夠悲催的事情,更何況在這碉樓中魔族人,都已經在卟卟的幾聲響後,聞到了散發在空氣中的臭味呐?


    那是什麽樣的味道,那仿佛是大便的味道,就像是糞池中盛開的花朵,永遠不會成為人們欣賞的對象那樣,在這臭烘烘的味道裏,總是先聲奪人,然後就會讓觀賞者喪失情趣。


    然而對於一心,想要富貴的大癩蛤蟆軍師,他的生命中,似乎天生就帶著滿滿的喜劇色彩,就算是自己犯了錯,冷不丁讓這碉樓中多了幾分的臭味,他自己依然不覺得有什麽,仿佛這世間,別人放的屁都是臭的,而自己放的屁,那才叫一個香。


    這世界真就有這樣的人類,無論自己做什麽,那都是令人自己感覺到自豪的,甚至同大癩蛤蟆軍師一樣,自己不經意間放了屁,那也是香的,但是像是大癩蛤蟆軍師這樣,老鼠屎獨一份的家夥,那還是這世間少有的奇葩,就像是看管了這天地有四季變化,突然剩下了寒冷的冬季那樣,令人感覺到萬分的詫異。


    跳舞……還是跳舞……就是跳舞……一個陶醉在自己編織美夢的大癩蛤蟆軍師,此時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就仿佛天地間也要為自己歡快,天地間生靈也會跟隨自己起舞一樣,越加將自己這重磅炸彈似的身體,扭動得花枝亂顫,體無完膚了。


    這個家夥,從來不知道別人的世界裏,還是要悲傷和痛苦的,也不知道別人的世間裏,會有唉聲歎氣的,隻知道自己有了快活,總比沒有強,而那個別人是誰,他就不知道了。


    就是從大癩蛤蟆軍師揮舞的四肢和扭動得亂顫的腰身,以及他時不時放出的臭屁來看,這個家夥絕對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家夥,為了達到自己心中的目的,他什麽都能做得出來,什麽樣的事兒都能幹得出來。


    大癩蛤蟆軍師美滋滋的眼神隻是注視在咕嚕麵容上,卻沒看四周魔族人的表情。


    眾魔族人皆麵露驚訝地看著大癩蛤蟆軍師,而唯獨這咕嚕麵露出愁苦之色,他在注視大癩蛤蟆軍師醜陋臉數秒鍾後,然後才跟這大癩蛤蟆軍師說:


    “現在還不到高興的時候,況且這慶祝的方式,實在也有些特別了吧,”咕嚕話說到最後,伸出了手,在自己鼻孔上捂了捂,然後戲謔地說:


    “俺活了這許多年,還從來沒見過,像是你這樣的,用放屁來慶祝的癩蛤蟆,難道這放屁能當做炮仗?”


    大癩蛤蟆軍師滿心歡喜,卻未想到這咕嚕嘴也夠叼的,出言便戳中了他的要害……什麽跳舞放了臭屁的事兒,這讓他感覺到心裏麵巴巴涼了,自己的這一番努力,這不是化成了泡影……咕嚕根本就沒瞧得上呢。


    當時這大癩蛤蟆軍師,就像是被冰雹打壞了的茄子——蔫了,也不折騰了,什麽四肢齊動,扭大屁股啦,時不時地還放個臭屁了,根本就完全不見了蹤影,他立刻低垂下頭顱,眼睛也不敢去瞅咕嚕如寒霜般的麵容。


    見此後,這咕嚕卻沒有因為這大癩蛤蟆軍師老實了,而停下訓斥他。


    隻見咕嚕目光掃視了一下四周的魔族人,然後說:“咱們隻有殺光了人類,這才能安生的過日子,不然這誇父淚島上,金鐵交鳴之聲就不會停止。”


    咕嚕目光落定在大癩蛤蟆軍師的麵孔上,然後伸出手指,指著他的臉。


    “大癩蛤蟆軍師,原先是在年神身邊的小醜,多數時間成事不足拜敗事有餘,而現如今,為了榮華富貴,又一再地討好於俺,此乃亡國之道,此道並不可取,你們不要效仿他。”


    大癩蛤蟆軍師心中咯噔一下,他沒想到,自己多次討好咕嚕,雖然與其他臣屬有過衝突,但是每每自己受到傷害,還是這咕嚕出言救了自己——但是到了現在,他才看清楚咕嚕的真麵目,原來他一直隱忍,是認為時機不到,大局未定,這才不戳破他的,而現在顯然是時機成熟了。


    想到這裏,這大癩蛤蟆軍師心裏發涼,又生怕這咕嚕會突然發難將自己殺死……雖不敢出言,但是他一雙前爪卻緊緊捂住,眼睛偷瞄咕嚕,就仿佛咕嚕一旦出手,他就會還以顏色那樣,而在他心裏麵卻嘀咕:


    你這老賊,原來早就看出俺的心思了,卻一直不說,原來是等待時機要羞辱於俺,也好讓你教育下屬。


    要不是年神已死,俺豈能容身於你,俺也不會在你麵前做作表演,到讓俺心煩了,一點好處也沒有的。


    咕嚕目光落定在大癩蛤蟆軍師的麵容上,見他眼神陰鬱,有說不出的恨意,心裏麵就明白了大癩蛤蟆軍師的想法,但是他僅僅輕蔑地瞅著大癩蛤蟆軍師撇嘴笑著,又接著說:


    “哦,”


    咕嚕伸出手指,指著大癩蛤蟆軍師的眼睛,然後說:“難道,你這蛤蟆,就因為俺說了你幾句,就要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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