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這蚩影扇動著翅膀使自己停滯在空中,一雙小手連續拍打在自己心窩窩上,翻動著眼白珠子,心有餘悸地說著:“誒呀,獅人你這也太勇猛了,差不點就得將俺撞死呀!”話後他仿佛犯了哮喘病一般,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氣來了。


    “你這個小家夥,回燈塔就回來唄,怎麽也不早點說,到是將俺也嚇了一跳呐?”——師中口中雖然埋怨蚩影,但是他的姿態,可是另一番景象:隻見他一雙蒼老的雙手掐在腰間,花白而亂蓬蓬的頭發在油燈光線中顯得雪白雪白的,而他滿臉的皺褶,直到延伸到他花白胡須才看不到。


    “誒~”蚩影眉頭一皺,仿佛有滿腹的委屈那樣,在長歎了一聲後愁眉苦臉地說,“俺這不是想自己先找點吃的嗎?在看到岸邊上有一株海帶,這才忍不住拿起海帶往燈塔內飛的嗎?”


    師中翻動了一下眼珠:你這小家夥,你就說撿了株海帶,才飛回來不就成了嗎?說話怎麽這麽大喘氣呐?你這也真是的,說話這麽地囉嗦。


    師中心中雖有對蚩影一萬個不滿,但是在口上終究是沒透漏半分出來,隻是笑嗬嗬地瞅著蚩影,聲音蒼老地說:“沒關係,隻要莽撞的獅人沒嚇著你就好,其餘的都不礙事的。”


    這蚩影就屬於那一種人,這種人有些讓人說不好,用一般形容辭語難以達到效果,隻能用民間比較粗糙的話,才能完整地表達出來的了。


    說真的,這蚩影就屬於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主兒,一旦你給了他表現的機會,那麽他真就有十分誇張的表現。


    隻見在師中話後,整個人都仿佛處在癲狂的狀態,渾身仿佛生滿了虱子一樣,在空中肆意地扭動了起來,同時又在不斷的挑動著自己的眉頭。


    “你這老頭兒,可別提剛才的事情了,俺這一顆小心髒差不點被嚇出來,直到了現在還噗通噗通地跳個沒完呐!”說著他伸出自己一雙正在變小的手拍擊在自己的胸口之上麵。


    師中張了一下口,正要再跟蚩影說些什麽,但是耳朵卻聽到啪嗒啪嗒地聲音,他尋著聲音看去,見這獅人早就從地麵上起來,向燈塔內走來。


    看來這獅人身體強壯,即使在撞擊中,他依然沒有受到什麽樣的傷害,隻在他的身體之上沾染了一些灰塵,和他頭發上顯得有些淩亂罷了。


    獅人走到蚩影身側,然後扭頭看著停飛在空中蚩影,口中說:“你還好意思說,你平白無故的頂著海帶進來,這突然的一招,實在驚著人呢。”


    獅人的話裏話外,分明是在埋怨蚩影,行事不懂規矩,這才造成今天的局麵,然而就在他這一段話落下沒一秒鍾,他似乎就想起了什麽。


    獅人翻動了一下眼珠,然後劉說:


    “你這小家夥,也實在太不過像話了,頂著個海帶飛進來,一驚一乍的也就算了,還往人家臉上甩鼻涕的,這不是在禍害人嗎?這可真是的。”


    往獅人臉上甩鼻涕這事兒,師中雖然沒親眼看到,但是他卻知道這鼻涕肯定不是蚩影甩的,因為當時他目光始終死死盯在蚩影頂著的海帶上,很是清楚地看到這蚩影沒幹這事兒。


    鼻涕是從豬妖睡覺的牆角飛出去的……師中腦海中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樣,然後他扭頭看了一眼牆角的豬妖,隻見他像是死狗一樣睡著呢。


    難道不是豬妖?


    可不是豬妖又是誰?


    這鼻涕就應該是豬妖甩出來的。


    不對呀!這豬妖可在睡覺當中的。


    師中腦海中十分錯亂,他一會兒這麽想,一會兒又那麽想,始終想不出所以然來,思維陷入到漩渦當中,無法從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的邏輯當中擺脫。


    師中猛然搖了搖頭,滿臉寫著為什麽。


    但是這蚩影卻被獅人的話弄得滿臉懵逼,要知道他可不知道什麽鼻涕不鼻涕的事兒,他隻知道自己一時間貪圖便宜海帶,撿著它後就頂著他飛來了。


    什麽鼻涕?


    蚩影驚訝的眼神中,仿佛充了電在閃爍著,眼珠直勾勾地盯在獅人麵容。


    然而這獅人就像是一個幼稚的孩子,在數落了蚩影後,竟自說自話地又將話拉回來了:


    “小家夥兒,這次就算了,俺就不和計較了,下次你可不要再這麽做了。”


    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幕,簡直讓師中滿頭霧水,要知道他可親眼看到這鼻涕飛來的方向,可不是從海帶後飛來的,而是從牆壁角落飛來的。


    但是師中心裏實在是不想較這個真兒,因為他覺得大行其道地討論誰甩出的鼻涕,這能算是有意義的事兒嗎?人家事主可都不計較了呀!


    師中伸出雙手在自己蒼老的麵容上擦拭了一把,然後默默地看著獅人。


    與此同時這躺在牆角邊地麵上的豬妖,可算樂開了花,當初他甩出鼻涕的用意,無非是想要刺激到獅人,然後使得這獅人在大發雷霆之際,將這飛進燈塔內的海帶妖怪消滅,可令他沒想到的是,這海帶不是妖怪,這海帶就是海帶,而且是蚩影頂回來的海帶,激怒獅人根本就不合適。


    但是獅人還是將蚩影當成甩鼻涕的罪魁禍首,他從來都是沒懷疑自己的。豬妖覺得好笑,伸出自己前蹄子,捂住自己嘴,無聲地偷偷地笑了。


    在此時這蚩影還是懵逼,我沒做過齷齪的事情,就是沒做過,怎麽就還讓你不計較了,他瞪大了眼睛正好分辨幾句,可他話還沒說出口來,就又看到獅人對自己絮絮叨叨說:


    “小家夥兒,你不是跟俺的朋友在一起嗎?你怎麽在這時候回來了呀?”獅人伸出手,揉搓了一下自己臉頰上鼻涕打出來的紅印。


    這一句話獅人本不應該問,但是也在情理之中,蚩影在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他是回來為公主找吃的,但是在那時獅人正在睡覺呐,當然對這一切都是一無所知的。


    蚩影是個乖孩子,強自將自己心中的怨氣壓下,然後又重複先前說過的話:“俺是回來為公主尋找吃的,公主,她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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