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咕麗並沒有因為大癩蛤蟆軍師認罪,而輕易地放過他,而是繼續逼問這大癩蛤蟆軍師說,“你還有罪?”


    聞言這大癩蛤蟆軍師仿佛驚著了一般,抬起頭,瞪大了眼睛,死定定地盯在咕麗的麵容,連忙搖頭說。


    “俺不知道俺還有何罪?”


    “你欲要借刀殺人,可殊不知你思維不縝密,錯漏百出,豈不是誤導俺的父親,為他人做了嫁衣,害了俺的族人。”


    咕麗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而這大癩蛤蟆軍師見狀後竟害怕這咕麗隨時都有可能出手,將他當場殺死。這才蘊藏一股力道準備反殺咕麗。


    “這……,”


    大癩蛤蟆軍師猶豫片刻,見咕麗麵色陰沉,知道自己一旦話說的有紕漏,這咕麗定然會當場就會發作的,致自己於死地,這才在說話時顯得分外的猶豫,拖了長長尾音後才又說:


    “少主人此話,恐怕有些偏頗。”


    “怎講?”


    “借刀殺人之計,尚在討論當中,何談誤己害人,怎又能強加於俺身上。”


    “此話先且不提,就先說…。”


    “女兒,”咕嚕目視著大癩蛤蟆軍師和咕麗好一會兒,最後忍不住出言打斷咕麗,“為父的,這次決定完善計策其中疏漏,以借刀殺人之計行事。女兒不可輕易傷害了這大癩蛤蟆軍師的性命。”


    “父親,”咕麗扭頭看著咕嚕說,“這小人之言豈可都信,這大癩蛤蟆軍師隻在這裏囉嗦,咱們族人卻衝鋒陷陣,一旦有個閃失,那死的可都是咱們族人。”


    “無妨,”咕嚕聞言眉頭一皺露出為難之色,但經過思索後,他還說:“咱們詳細籌劃後再做定奪不晚。先不要與這大癩蛤蟆軍師如此說法。”


    “誒呀!”咕麗心有不甘,鬆開大癩蛤蟆軍師胸前的肥肉後,長歎了一聲,然而這大癩蛤蟆軍師卻蹦蹦跳跳到了咕嚕麵前,跪附在地麵上。


    “多謝主人體諒下情,”大癩蛤蟆軍師一雙前爪抱住,連連衝著咕嚕做揖禮,“俺定當為主人撲湯蹈火。”


    …………


    …………


    …………


    夢之城的水晶房子中,牛二棒子坐在大廳之中,隨手揮來一個婢女說:


    “那女子可醒了?”


    這身著綠色長裙,梳偏頭發髻的站立在牛二棒子身邊的婢女,低頭順目,態度甚為恭順地回道:“醒了。”


    “她可說了什麽?”


    牛二棒子視線從案櫝上移到婢女麵容上,隻見這婢女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這才又不說話了。


    見狀牛二棒子眉頭一皺,手一捋虯髯,開口問:“你這又是何意呀?”


    “那女子說話了,但是你說了一句這是那裏後便不說話了,隻是直直盯著屋頂,一句話也說不來了呀!”


    “你說了什麽?”牛二棒子心中有了數,在說話間便又將目光移到案櫝上。此時這案櫝上寫著牛二棒子新寫的小詩,說起這事兒,這其中還有一些緣故,這牛二棒子本就大字不識一個,但是自從與一些文人交往後,他便對這詩歌產生了興趣,非要央求著第一天教他讀書認字,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字那裏能在一時間片刻就可以認得的。幾經練習,這牛二棒子還是將認識有限的小字,寫得扭扭歪歪的了。


    然而這案櫝上的詩,卻也令人噴飯,這案櫝上寫著:今天吃飯吃得好,明天吃飯吃得飽,秋來寒暑幾時休,俺二牛身體會越來會越好。


    這能叫詩嗎?至少在略通文墨的人眼中看來,這根本就不應該叫做詩,可這牛二棒子卻在這詩的下署很認真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牛二棒子。


    “俺說這是亡魂城堡。”


    “她就不說話了。”


    “這樣?看屋頂?”


    “是。”


    “這是為何?”說著牛二棒子從蒲團上站起來,目視著這個婢女說,“走,帶著俺去看看,就明白了。”


    這婢女麵容較好的婢女未置一言,轉身就領著牛二棒子走到了大廳背景牆前,將機關打開後,就當先進了水晶屋。


    很快這個婢女就引領著牛二棒子進入到一個房間,剛一進屋中就看到,那被救回來的女子躺在一張水晶床上,表情木訥,盯著房頂看。


    來到床邊上,便看到在床邊放著一個小桌,桌上的食物也算是豐盛,有燒雞,有幾碟小菜,有兩碗米飯,看這樣,這女子心思卻是很重,在這小桌上的一桌好吃食竟未置一掾。


    “你醒了?”


    “嗯。”這女子隻是輕聲了一聲後便無話了。


    “你可有話與俺說?”


    女子立刻說話,聞言便扭頭看向牛二棒子說:“你是牛將軍?”


    “俺是。”


    “牛二棒子,牛將軍。”女子眼中閃出精光,說著便想從床上做起來,可是經過一番的折騰,最終躺在了床上。


    “姑娘,莫要傷了身子,”說著牛二棒子伸手,將這女子身體扶正依靠在床頭上,“有話慢慢地說來。”


    女子未置一言,隻將目光注視在牛二棒子一隻空蕩蕩的衣管之上麵。


    在背脊依靠在床頭上後這女子才目視著牛二棒子說:“俺有一事要說。”


    “姑娘有事盡管說便是。”


    牛二棒子還是羞赧,他少有跟女子接觸,平日裏在他身邊之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而偶爾與女子有肌膚之親後,老臉上不覺的豔紅起來。


    “將軍可知矮人大全其人?”


    “俺知道。”


    “將軍可知趙宗?”


    牛二棒子眼中一亮,然後目視著女子說:“俺何止知道,這趙宗乃是俺的部下。”


    “這就對了…,”話說到半截這女子竟哭了,嗚咽著哭泣了好幾聲後才說,“趙宗是俺的恩人。可是他…。”


    這女子話還沒說完,伴隨著哭泣聲,涕淚四流,她伸出手擦拭眼淚。


    牛二棒子五大三粗的,又不會安慰女子,這女子哭,牛二棒子連一句安慰的話也不會說,手捋著虯髯,瞪著眼珠子,隻是直勾勾地瞅這女子,竟不能說出一句話出來了。


    要是一般女子見狀,恐怕要被嚇著了,可這女子顯然並非一般人可比擬,在哭泣後竟然又瞅著牛二棒子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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