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風霜雨雪有多大,不管這海浪有多高,不管前路漫漫還有多少的風險等著他,他的心都是堅定的,他想要拚盡了自己全身的力量做最後的一搏,或者死,或者在見到勝利之後的彩虹後,與自己心愛的人彼此相擁在一起,互相述說離別之苦,這樣彼此的心也會交融在一起,而那潸然而下的淚水卻像是見證了兩個彼此相愛人之間發生的一切故事一樣,嘩嘩啦啦地流淌在他們麵頰上,直到隨著徐徐而來的風飄散在空中,化成了滴滴雨滴散落在這誇父淚島上的每一寸土地之上。


    也許這隨風飄落在誇父淚島上的淚滴在若幹年後,會從誇父淚島富饒的土地上冒出來,生長成茁壯的樹木,搖曳在從遠方大海吹拂而來的風中。


    不管怎麽說,他這一顆為她而跳動的心,總是屬於他心愛的人的,就是短暫的分離,也總是會讓他的心莫名其妙的疼痛,甚至流淌出鮮血出來,他受不了那心靈深處的痛楚,帶給他無休無止的折磨和拷問,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深愛著她,不能沒有了她,如果真的失去了她,那麽他的人生也就真的沒了意義。


    這王權富貴又算得了什麽?這金銀財寶又能是什麽?在兩個相愛的人眼中,這些隻不過是過眼煙雲罷了,當繁華落幕,這些所謂的“榮譽”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成為他們生命中的匆匆過客,再也在他們腦海中記不起一點點的模樣,而他們彼此對視著的深邃目光中卻在這時透露著滿滿的愛,滿滿的幸福和溫馨。


    抑製不住的思念,就像是病毒一樣在腦海中蔓延,可當審問自己心靈深處的時候,他總是覺得自己虧欠了她,要不是自己懦弱,絕對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也絕對不會使得自己陷入到漫漫征途之中而無法自拔。


    在他曾經的願景中,他可以攜著她的手在某個城市裏不知名的角落裏生活,平平淡淡地走完他們的生命旅程;在他曾經的願景中,他可以攜著她的手在深山老林安然渡過這一生,去他的榮華富貴,去他的權傾天下,那隻不過是過眼煙雲罷了。


    可現實告訴他,他絕對不可以這麽做,人無其罪,懷玉其罪,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他必須學會如何去堅強,如何振作起來,直到期待風雨後的那一片絢麗彩虹再次的出現。


    在站立在冰層上後,劉菱擦拭了一把眼淚,目光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堅毅。眼神在一一掃視過被冰封住的幾人後,他心念一動,便在他身體上生出許多的火焰出來,然後他揮舞著手掌快速打出數道火焰長龍出來。


    那火焰長龍在獅人,師中和豬妖被冰凍的身體之間快速地飛舞著。直到將他們身體厚重的冰凍融化掉後,那火焰長龍才漸漸地消失在這雪洞之中,從而這雪洞也就黑暗下來了。


    師中在“啊”了一聲的同時,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然後他踉踉蹌蹌地從冰層上站立起來,看到劉菱正看著他,竟在啞然失笑後,口中說道:“主人,那冰人著實了得,此地不宜久留。”


    而在師中說話時,這豬妖也醒轉過來,他震動翅膀從冰層上飛起來,在聽到冰人兩個字後竟然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渾身顫抖著飛到師中的身旁。


    “咱們又被冰人打敗了。”


    豬妖的話說得很結巴,在說話時上下嘴唇還在打顫兒,眼神也有些飄移不定,在躲閃著劉菱堅毅的目光。在數次被打敗後豬妖顯然是怕了冰人,不再敢和冰人正麵交鋒了。


    同時劉菱也注意到豬妖在說到被打敗幾個字時那師中花白的胡須和雙手正在亂顫,顯然也是對冰人有了幾分的忌憚。


    劉菱就像是一個悶棍子打不一個屁出來的老貓肉一樣,沒有說話很是沉默,但是從他閃挪的黑眼珠中分明可以看到他正在思考著對付冰人的對策。


    “可恨……可恨…。”


    獅人說話的聲音像是一頭老水牛在嚒嚒地叫著,直在聲音落下時才從冰層上站立起來,走到劉菱的近前後對劉菱說道:“這兒到底是什麽鬼地方?”


    獅人一語驚夢中人,劉菱,師中和豬妖向著雪洞四周看去,才看到這雪洞的情景,這雪洞不甚太大的,差不多有幾十米高矮的圓洞,地麵上和洞壁上盡數都鋪滿了厚重的冰層。


    “冰人還會不會來?”


    獅人在打量了一下雪洞中的環境後,目光再次落定在劉菱的麵孔上後,這才又問了這麽一句。


    根據以往的經曆,這冰人通常會出現在冰雪中,這雪洞中全部都是冰,一定會有冰人的足跡。


    劉菱瞅著獅人,重重地點了點頭後說:“冰人一定會在這雪洞中再來的。”


    一聞聽此話,那豬妖和師中顫抖得更加的厲害,尤其那平常隻對好吃的感興趣的豬妖,他身體抖動得就如同篩糠一般,甚至間或可以聽到豬妖牙齒在互相磕碰中發出的聲響。


    這一切落定在劉菱眼中,記在他心頭,使得他明白師中和豬妖此時被嚇破了膽,不敢再和冰人言戰了。


    劉菱沒說什麽,快走幾步,翻身就上了獅人背脊上,然後他從懷中掏出羊皮紙地圖出來,拿在手中觀瞧。


    在羊皮紙地圖上,一條粗略的線條最終指向雪山山頂上,其餘的就看不到什麽指示了,但是劉菱期待著像上次一樣,在某種特殊的環境中,這羊皮紙地圖能夠發生奇妙的變化。


    正如劉菱所希望的那樣,他拿著羊皮紙地圖,在右晃晃左晃晃之後,在羊皮地圖上指向雪山頂上的粗略線條末端突然出現一個圖畫出來。


    先前這圖畫,隻是像是動漫一樣,可後來這動漫卻變成了真實的畫麵。而這畫麵所呈現的正是雪洞的景象。


    看著羊皮紙地圖,劉菱搖了搖頭,深皺著眉頭,目光一一掃視過獅人,師中,豬妖說道:“沒有別的路,這雪洞才是出這玄關的唯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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